“沫兒媽咪,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通紅的。”秦沫兒的家中。小澤琛站在她的臥室外,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來開門,意識到不對勁後,小澤琛直接就把門給擰開了,秦沫兒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臉色通紅。

    “小琛……我沒事……你自己先去弄點早餐吧……沫兒媽咪躺一會就好了……”

    “我打電話給媽咪,你等等,沫兒媽咪。”

    “你媽咪這個時候還在麵試……小琛……別打電話打擾到你媽咪了……我真的沒事……躺會就好了的……”

    秦沫兒拉著小澤琛的小手,阻止了他要打電話的動作,小琛放了手機,走出了房間輕輕地帶上了房間的門。來到了客廳放著座機的地方,拿起電話。就給撥打了120,報出了秦沫兒的住址,小琛就坐在沙發上等候。

    不到二十分鍾,救護車就趕到了現場,小琛拿起秦沫兒放在茶幾上的醫院繳費單,對著救護人員指著上麵的醫院名字。

    “麻煩送我阿姨就去這個醫院,謝謝叔叔阿姨了。”

    “真乖,你也跟我們上救護車吧。”

    救護人員對於眼前這個乖巧的小孩子,顯得很是喜歡,小澤琛跟在救護人員的身後坐上了急救車,擔憂的看著躺在救護車上的秦沫兒。

    救護車在指定了的私人醫院停後,將發著高燒的秦沫兒送進了醫院病房,進行輸液降溫。防止高燒持續。

    “媽咪,”小琛拿著秦沫兒的手機來到了醫院走廊的盡頭,電話那頭很快的就被接通了,“沫兒媽咪發高燒住院了。”

    “住院了?!嚴重嗎,你是不是也在醫院裏麵陪著沫兒媽咪。”

    “嗯。我打的電話給醫院的,現在沫兒媽咪在醫院輸液,媽咪,你要過來嗎。”

    “把醫院的地址報給媽咪。”縱在住號。

    “聖西德私立醫院。”

    聖西德私立醫院,閔清言掛了電話後,反複不斷的在心裏念叨著這個醫院的名字,這個私立醫院不正是司徒炎家的嗎,沫兒怎麽會住進這間醫院了。

    從自己麵試的地方打車來到了聖西德私立醫院,閔清言在一樓大廳的洗手間裏畫好了難看的濃妝後。站在鏡子前麵反複的看了看,確認自己不會被司徒炎認出來之後,她才走出洗手間,坐電梯到達秦沫兒住院的那層樓。

    這間病房目前除了秦沫兒還有個老奶奶住在這裏,小澤琛坐在病床旁邊看到閔清言走了進來

    ,很快的從病床旁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媽咪,你來了啊。”

    “你幹媽現在怎麽樣了,退燒了嗎。”

    “剛才醫生過來給沫兒媽咪打了退燒針,現在還在輸液,好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

    “那就好,你有沒有什麽事,之前打電話給120後,怎麽會被送到這家私人醫院裏麵來?”

    “沫兒媽咪的茶幾上剛好放著這個醫院的單子,我就指著這個醫院,媽咪。是不是這家醫院有認識的人?你又化妝了。”

    “你這小家夥,什麽時候觀察的這麽仔細了,好了,你也別一直呆在這裏了,媽咪先送你迴沫兒媽咪的家中,你乖乖的呆在家裏等媽咪迴來,好嗎。”

    “嗯。”

    閔清言始終是放心不留小澤琛繼續的呆在醫院裏麵,畢竟,這家醫院是司徒炎家裏開的,恰好司徒炎又是在這裏工作,一旦被司徒炎看到了小澤琛,不被懷疑這個小孩和殷宸楓有關係的可能性是很低。

    病床上還在輸液的秦沫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模糊的一片,這裏,是哪裏?怎麽都是雪白的一片,她不是應該在自己的臥室裏躺著的嗎。經過幾番周折,秦沫兒終於是完全的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她現在就是躺在醫院裏。

    “小姑娘,你醒來了啊。”隔壁病床的老奶奶剝著橘子,慈祥的看著從病床上掙紮著坐了起來的秦沫兒。

    “您知道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醫院裏嗎?或者是,送我來醫院的,您知道是誰嗎,是一個小孩子嘛?”

    “你這才剛剛醒過來,就一連串的問題,是個小朋友打的急救電話送你來的醫院,就在剛才有個女人過來帶那個小孩子離開了。”

    “哦,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這個醫院是什麽醫院?市人民醫院嗎?”

    “這個可是私人醫院,聖西德私立醫院,你難道不知道這家私立醫院嗎?”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這間醫院,這麽有名的私立醫院,我想不是本市的或許也都知道這間醫院了吧。”

    “你才剛剛醒,就好好的休息,手別亂揮舞,還在輸液的。”隔壁床的老奶奶看著秦沫兒揮舞著手,緊張的叮囑她千萬不要亂動。

    “阮女士,”護士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將被子給阮女士蓋好,“司徒醫生馬上就進來給您做檢查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比之前好些。”

    司徒

    醫生……這裏是聖西德私立醫院,護士小姐嘴裏說著的司徒醫生難道就是……秦沫兒小臉一黑,以最快的速度躺迴了病床,用被子蓋住了自個的臉,整個人埋在被子裏麵,不敢大聲的出氣,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麵的響動。

    “司徒醫生,你可算是來給我這個老婆子檢查了。”阮女士慈愛的看著從病房外,穿著白大褂走進來的司徒炎。

    “不好意思,阮夫人,之前再給其他病人做手術,感覺怎麽樣了,我現在給你檢查吧。”

    “好,我這個老婆子啊,都一把年紀了,自己的兒子現在又在外出差,也就隻有你時不時的會來病房同我聊天說話了。”

    “有時候每天麵對太多的病人,和阮夫人你偶爾的聊聊也舒坦了很多。”

    “你這小子就是會說話,司徒老爺子真是上輩子修的福,生了你這個好兒子。”

    “阮夫人,你果然是誇獎了,好了,你的身體狀況比之前送進醫院的時候好了很多,後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看你隔壁的那個病人輸液好像結束了,我過去給她拿掉輸液的,您好好休息。”

    搞什麽!司徒炎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看到不屬於自己管理的病人輸完液了還來親自給拔掉輸液的針!秦沫兒抓著被子的手顫抖了起來,心裏在不斷地祈禱,來個小護士或者其他的人把司徒炎這個桃花眼給叫出去。

    “這位病人,麻煩把你的手拿出來,我好拔掉針管。”司徒炎已經來到了秦沫兒的病床旁,清了清嗓子,發聲,示意秦沫兒把手從被子裏麵給拿出來。

    插著針管的小手從被子裏麵給慢慢的探了出來,擺在病床上,整個人還是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請把手給抬起來,我好拔掉針……”擺在病床上的手,還沒等司徒炎把話說完,倏地抬到了半空,“請擺好,別顫抖,你這樣子我不好扯掉針管。”

    秦沫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那麽顫抖後,平放好了自己的手,司徒炎無語的看著這個用被子緊緊包裹著自己的病人,這是有多麽的見不得人才會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這麽嚴實,這是見不得光嗎。

    “小姐!我麻煩你不要亂動!你這樣動來動去的我怎麽給你拔掉針管!”自己的手才剛碰到這隻小手,手的主人又開始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司徒炎忍無可忍的給怒吼了出來,這樣的病人還真是他從醫這麽多年第一次給碰到。

    “啊!”一聲慘叫,針管被拔掉了,秦沫兒掀開被子從病床一屁股的給坐了

    起來,頭發淩亂,沒好氣的瞪著司徒炎,“司徒炎!你故意的嗎!哪有醫生像你這樣!拔掉針管這個都不會嗎!”

    “秦沫兒!原來是你!”

    “是我又怎麽了!我就不能住院嗎!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還說那個醜的見不了人的病人是誰,原來就是你秦沫兒好吧,知道你長得醜,可你也沒有必要用被子把自己捂得這麽的嚴實吧,你是害怕看到我,還是害怕其他的護士看到你的樣子會被嚇一跳。”

    “我會怕你?!哈哈!司徒炎,你臉在哪裏呢,你居然有臉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我為什麽要怕你,你以為你是誰!白骨精嗎!還是孫猴子!”

    “我是孫猴子你是什麽,二師弟嗎?也是,也隻有這樣你才害怕被其他的醫護人員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要是嚇到我們醫院的護士,你可是要賠償精神損失的。”

    “司徒炎!你丫的蛋蛋的!你才是二師弟!我告訴你,我現在要投訴你!投訴你虐待病人!虐待我這樣的病人!你看我的手!都被你虐待成了這個樣子了!”秦沫兒抬起自己有些微微腫起來的手背,在司徒炎的麵前晃來晃去。

    “你的手一直都是這麽的腫,有什麽好奇怪的,秦沫兒,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啊,我告訴你,這個醫院都是我家的,你有本事就去告我虐待你這個渾身充滿狐臭的病人啊,去告我啊,我告訴你,秦沫兒,你不去告我,你都是龜孫子!”

    “司徒炎,你王八蛋。”

    “我就王八蛋了,怎麽著,秦沫兒,我告訴你,我現在高興著,你終於給掉到了我的手裏了,別提我現在多高興了,之前你怎麽整我的,等著。”

    “這裏是醫院!你虐待病人的話這裏可是有監控的!還有我隔壁病床的老婆婆可都是看著的!你休想對我做什麽!”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就你這樣,我對你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興趣,你不是要住院嗎,你不是發高燒嗎,好!以後你就歸我管了!打針吃藥,全部我來負責!我既然讓我姑姑失望了,那我可不能傷了我姑姑看上的未來人選,對吧,我要好生的照顧你。”

    “我……我要求換醫生……司徒少爺……你的照顧我秦沫兒高攀不上,我要求換醫生,換醫生來照顧我。”

    “好啊!你要換誰?哪個醫生?”

    “隨便誰都可以!反正我就是要換醫生,這家私人醫院這麽多的醫生,我就不相信了,沒有其他的醫生來照顧我!”

    “不巧的是,其他的醫生護士都有事情,沒辦法,隻能我委屈自己來照顧你了,現在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親自給你打針,等著我給你的特別照顧,小沫兒。”

    小……小沫兒……秦沫兒因為這個曖昧不清的稱唿,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司徒炎這個死變態,竟然給自己弄了個這麽惡心的稱唿,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司徒炎就已經從病房裏麵離開了。

    “原來,你和阿炎是認識的啊,我說怎麽剛才阿炎進來的時候你就用被子裹著自己了,我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隔壁病床上的阮婆婆笑了起來,剛才,可是她第一次看到司徒炎這個樣子,和平時對待那些女人不同的樣子。

    “那個,不是,您千萬別誤會,我和那個桃花眼……哦不,司徒炎絕對的是不認識的,我們之前隻是有過過節而已,僅此而已,並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這個可別跟我解釋什麽,我這個老婆子呀,可隻是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你就別跟我解釋什麽了,我困了,睡了啊。”

    “……”

    秦沫兒隻覺得自己嘴角抽搐的厲害,這個阮太太和司徒炎都是一夥的嗎,不帶這樣的開玩笑的。

    針管已經被拔掉了,秦沫兒掀開了被子,從病床上坐了來,來到窗戶前,趴在窗戶上看著樓的花草樹木,神色恍惚。360搜索.愛那麽纏,恨那麽綿更新快

    “一個人趴在窗戶那裏看什麽,你才剛剛退燒。”

    “好啦,我剛站到窗前,沒想到你就來了,”秦沫兒笑嘻嘻的坐迴了病床,希冀的看著閔清言手裏的袋子,“特地出去給我帶什麽好吃的來了。”

    “你就老老實實的吃吧,真服了你了,自己病了還不會去看醫生,要不是給你打了電話,你豈不是一整天就準備在自己的房間裏麵被燒死。”

    “哪有那麽嚴重,好了啦,現在你的吃的來了,我要好好的緩解我剛才憤怒!”

    “真服了你了。”

    “哦,我忘了問了,你的那個麵試怎麽樣了,成功通過了嗎。”

    “還不知道,等消息吧,什麽打算都要提前想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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