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迴·k·以劍對劍予以製裁,我等之大義沒有一絲汙點


    秋山氷社糾結的關掉了攝像機,機子裏的膠片也停止了轉動。


    不過秋山氷社看向宗像禮司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宗像室長看著別的方向,就是沒有看之前很感興趣的那兩人。我好像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也對,畢竟宗像室長也隻有24歲啊。


    “室長……我覺得我們應該迴scepter4了,已經到下班時間了。”這個時候如果微笑的話,絕對會被扣獎金的吧?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二話不說的就直接運用能力瞬間離開了這個地方……大概,離開的速度略快?


    跟隨宗像室長離開之前,秋山氷社最後看了一眼在燈光下的那兩個人,燈下的影子一個疊著另外一個,好像融合成了一個人一般。


    淡紅色的蝴蝶劃過一道蜿蜒的軌跡,輕飄飄的不著痕跡的迴到了“任務手冊”裏麵,就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係統:檢測到任務對象 伏見猿比古鎖定情緒牽絆波動值達到采集標準,進行收集……】


    【……收集完成,記錄檔案】


    【基礎點數進行統計,任務完成度達到標準,基礎點數增加一,目前點數三】


    【係統功能符合解鎖標準,進行解鎖……】


    【請預備編號000001 做好準備進入下一個世界】


    【報告完畢,日誌編號·k·01】


    為什麽我覺得收集所謂[情緒值]的過程,跟紅娘牽線一樣?


    【係統:搜索關鍵詞……提取關鍵詞……根據編號hfh675文件顯示,這是你的錯覺】


    這是不是……有點欲蓋彌彰?


    【係統:無法提取有效關鍵詞】


    第二個世界·k·第一周目·攻略完畢


    >>>


    (哎呀,你還活著啊。)電話那頭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調侃。


    “宗像室長,你就沒有稍微好一點的問候方式了嗎?”


    “那個異能者被我捆綁起來丟迴地下了……地址我會發給您的,請盡快去迴收。”不過春風得意的伏見可不會在意這細枝末節,即使他覺得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的宗像禮司,很奇怪。


    (沒問題……不過,你最近依照自己的判斷進行的單獨行動是不是有點多呢?)


    “那是因為你經常隨便甩工作給我的緣故吧,我是情報科不是萬事屋。”伏見拿著手機,換了一邊聽電話,另一隻手又拿出了一個手機,打開電子郵件,發現隻有簡單的【謝謝】兩個字橫在屏幕中央,【from:十束多多良】


    什麽意思?


    伏見略略皺眉走到街道上,但還是想不明白。受傷的小腿還在滲血,不快點包紮治療的話,就算是能量可以加速愈合,也很疼啊,果然還是應該去打車嗎?


    (嗬嗬,那是因為你很好使喚呢。呐,伏見君,你不擅長在組織之中生存呢。)


    “……並不是,雖然我不喜歡與人親近,但scepter4並不是‘那種’類型的組織吧?”


    (……)宗像禮司轉著轉椅,把玩著手中沒有拚完的無色拚圖,他才沒有把“那個”理解為吠舞羅呢。


    “迴去的時候,我會坐計程車,費用請從經費裏麵扣除。”伏見站了一會兒就看到一輛計程車開過來,打算將它攔下。


    (哼……)


    在伏見打算攔下計程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越過閃爍著計程車標示的計程車,停在了伏見麵前,伏見微微一愣,然後就看到車子車窗後麵的秋山氷社。


    “室長讓我來接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秋山氷社依舊是那麽溫和的笑容,但是伏見卻覺得今天的秋山笑得,有那麽一點尷尬。


    “宗像室長,那麽一點計程車的費用你都要省嗎?我怎麽不記得scepter4的財政已經吃緊到這種地步了?”伏見略微不滿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吐槽。


    (大概是因為我接到了鎮目町地下線路管道辦的電話,說是監控裏麵看到了是穿藍色製服的人破壞掉了地下線路吧。)


    “嘖。”伏見微不可查得皺了一下眉,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這完全沒有營養的對話,但卻沒想到宗像室長還是那麽有閑情逸致的發了短信來。


    【form:宗像禮司


    【然後呢?在底下的時候,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嗎?】


    【……什麽事,都沒有。】


    “伏見君……”秋山揪了揪擋在眼前的碎發,從後視鏡上躲躲閃閃的看著正在係安全帶的伏見猿比古。


    “怎麽了?”


    “我覺得你……應該先處理一下,嘴唇的……傷口。”秋山偷笑的看著伏見先是一愣,在觸碰到破開的唇以後,瞬間明白過來後的不自然。


    隻是19歲的少年啊,秋山氷社輕輕的笑著,眼角是掩飾不了的羨慕之色。然後熟練地發動車子引擎,轉動著方向盤,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之上。


    才打開自己的終端,八田就對那一個個跳出來的未接來電紮舌不已,居然有那麽多的未接來電嗎?正好又是一個電話打進來,八田連忙接通。


    (終於連上了啊,八田你在哪裏?沒事吧?鐮本本來通知說,大概是八田你去的疑似‘鼴鼠’的潛伏地爆炸了……大家整整一個晚上都在找八田你啊!)十束多多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連串的問題讓八田都接不上口。


    感受到了同伴溫暖,八田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就笑了出來。好像越過電話線就能感受到八田心情,十束多多良頓時就放鬆了起來,畢竟在得到藍衣服給的情報,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呢,八田竟然是和伏見君在一起嗎?


    十束輕輕的問了一句:


    (發生什麽事了嗎?)


    八田一時之間有點發愣,因為十束哥的一句話而迴憶起來的,猴子在不久前對他說過的話——


    [喜歡……]


    抓著帽子的手一個用力下拉,遮住了最容易泄露情緒的雙眼,但是那微紅的臉頰和那紅紅的耳尖,早就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什麽事……也沒有。”


    >>>


    拿著一個老古董一樣攝像機的淺金色發色的男人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到感興趣的場景總會不由自主的舉起來拍攝記錄。


    “媽媽!媽媽!我想要那個氣球!”


    ——可能是天真孩童的純真笑容。


    “我最喜歡嗣人了~!”


    ——也有可能是戀人的告白。


    今晚的夜色也是一樣的美好呢,明天一定會是一個大晴天吧。


    十束多多良將鏡頭舉高,對準了群星璀璨的天空,一步步的後腿著迷的拍著夜空的美麗。沉醉於夜空神秘魅力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別人。


    “啊,真是對不起。”十束連忙道歉,手中的攝像機鏡頭被劇烈的搖晃,然後定格在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人身上。


    “十束……多多良,對嗎?”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對著眼前的帶著歉意笑容,看上去有點柔弱,但是心中的火焰卻是意外的炙熱的男人。


    “青之王——宗像禮司嗎?……你好。”十束多多良微微怔了一下,就迴過神來,關掉了手中的攝像機,非常正式的問候。


    “稍微有點事情,想要問一下你,請問你現在有空餘的時間嗎?”宗像禮司就是那麽簡單的站在那裏,但是貼身的製服,蹭亮的皮靴挺拔的身軀,無一不彰顯著這個人的威嚴和禮儀。


    是個和king完全不一樣的人啊,十束多多良就這麽觀察著宗像禮司,絲毫沒有身為兩個敵對陣營的自覺,而宗像禮司也沒有一絲的不自在。


    “我什麽時間都可以,畢竟我不像宗像室長那麽忙啊。”十束笑著說道,但是他真心不知道他無知無覺的就射了[勤快]的宗像室長一箭。


    “唔,我覺得我們其實不必在大街上聊天的不是嗎?”宗像禮司麵不改色的對十束做出邀請,不愧是被稱作為王的男人,臉皮總是驚人的有尺寸呢。


    “嗯,我也這麽覺得。”


    “我知道有一家店的和式料理很不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十束多多良淺淺的笑著


    >>>


    沒有燈火的辦公室,隻有窗外傾瀉而入的月光,照亮了一點點地方。宗像禮司側坐在桌前,窗外的月光僅僅隻是照亮了半個身子。


    手中拿著一片拚圖,但是在沒有光線的桌子上,那副無色的拚圖就好像完全看不見一樣,引入了黑暗之中,即便是抓著一個碎片又有什麽用呢?


    十束君,我想問一個問題。


    還有什麽會事青王不知道的呢。


    周防尊的王劍是不是已經快到崩潰邊緣了?


    ……對不起,宗像先生,我不會說的。


    宗像禮司打開終端,立刻就跳出來了一個視頻畫麵,那個他看了幾十遍的監控錄像。指尖飛快的操作,頓時多個窗口彈出將一個完整的畫麵分割開來。每一個窗口上都是秋山氷社的畫麵,可疑的停頓、忽變的神色、能量數值的突然激增、不同於青之氏族的能量腐蝕性……還有,對伏見猿比古行蹤詭譎的了如指掌。


    “啪——”一聲輕響,所有的視屏錄像被全部關閉,偌大的scepter4室長室又恢複了好似無人的寂靜。


    世界上的一切命運大致可以分為兩種,可以改變的和不能改變的,明明知道不能改變卻想著要改變,可以說是愚蠢也可以說是勇氣;明明可以改變但是卻不去改變,那就隻有一個形容詞了——懦弱。


    宗像先生,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如果王劍墜落……


    [你會拔劍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算是為第二周目做一些伏筆吧,略微瑣碎。


    ——第二周目妥妥是he,你們要相信我的親媽本質啊qaq


    ——捂臉,我要神展開了


    ——入v第一更駕到!群麽一個!


    謝謝 叫我數字君 和 花間辭 的投雷,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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