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禦書房,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走在前麵聊些什麽,而在後麵的張真真等人,則隻有八福晉與十福晉聊到剛才的事情,然後一起恭喜九福晉---弟弟被皇上重用了。

    九福晉則笑笑,說道:“這事還真的是多虧了十福晉,若不然我弟弟哪裏有如此榮幸。”

    “九表嫂,這事你還真需要謝謝我們的,若不然你弟弟董鄂氏真的要是鬧出了人命,被人給狀告到禦案上,那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八福晉說道。

    不過前麵聽到這話的八阿哥,則迴頭對他媳婦說道:“*,母妃前幾日還念叨你,我們現在過去吧。”

    然後八爺八福晉就走了,九爺對於這事情倒是沒什麽情緒,至於這次也算是給董鄂氏一次教訓,何樂而不為。

    正在此時,張真真看到李德全走過來了,連忙打招唿。李德全打著千說:“十爺,十福晉,皇上有請。”

    “李諳達皇阿瑪可是說了什麽事情?不會是秋後算賬吧?”十爺擔憂的問道。

    “這個---十阿哥放心,皇上看起來心情不錯。”李德全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張真真說的,話中的深意可想而知啊。

    之後十爺就辭別了九爺,帶著張真真進去了。

    身後九福晉問道:“胤禟,你說皇阿瑪留下十弟十弟妹是不是要懲戒他們啊?”

    九爺瞪了她一眼,則說道:“管好你自已吧。”說完就丟下她,徑自走了,去的方向則是禦書房。

    禦書房內

    張真真對著十爺給皇上請了安,得到準信,才起身的。

    隻聽康熙問道:“老十媳婦,你剛才說你給錦博請的老師,教的他什麽?”

    “迴皇上,是鋼琴。”張真真迴答說。

    “皇阿瑪,那管家小姐一直久居廣東境內,自小接觸的洋人頗多,所以鋼琴練得極好。”十爺則迴答了,當初調查結果自已可是先過目的。

    “你倒是查的清楚。”也辦了一件漂亮的事情。

    “那是,這可是給我閨女請的老師,不能夠馬虎。”老十笑眯眯的說道,不過遭來了康熙的鄙視。十阿哥胤誐也就閉口不說了,因為他感覺到皇上對他沒多大興趣。

    “為何要讓小格格學習鋼琴,而不是古箏或者簫?”康熙不懂的問道,鋼琴這種西洋的東西太過龐大了,不學也罷。

    張真真倒是聽得出來,康熙是知曉鋼琴的是

    何物的。

    所以則迴答道:“皇上,那古箏雖然是千古文化,可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學習,有些殘忍。鋼琴雖然是洋人的東西,但好在不傷手。”這個理由夠簡單吧。

    “哼....”鬼才會相信這個是理由。

    “皇上,洋人的東西有時候還是可取的。”康熙這才想起了萬壽節的時候,自已莫名得來的賞賜,“是啊,你上次送給朕的望遠鏡,也是洋人的東西?”

    “是,皇上。”張真真迴答說。

    “丫頭好久都沒有進宮了,你們看看什麽時候將丫頭送進宮裏麵玩兩天。”康熙又說道,“丫頭的病也該好了,若是在不好,朕就讓宮裏麵最好的太醫送去。”

    “皇上,丫頭她....”病了,看了看康熙的臉色,改變了一種借口說道,“丫頭也很想念皇上您呢,可是他的鋼琴還未學有所成,沒臉來見皇上。”

    “哼...”借口。

    “皇上,奴婢一定好好教導,待丫頭學有所成,必定將她送進宮裏麵陪伴皇上左右。以盡孝道....”學業有成也得個十來年,宮裏麵這個大染缸,不能毒害了我閨女。

    “.....”這個卓木真,是為了孩子還是其它。既然你不願意,朕又何必強求,到你真的有一天後悔今日拿捏,可別怪朕沒有給你機會,“你們出去吧!”

    張真真出了宮,立馬迴府裏去了。命人去將錦博接迴府裏麵來,至於院子交給了莊子的負責人,至於大棚蔬菜,也都交給了錢世榮,錢世榮生意貌似還不錯。

    半個月過去了,張真真都沒有去看過管姑娘,而是陪著自家女兒練鋼琴。

    隻是八福晉來過一次,對管彤教導了一頓,說什麽既然喜歡就要堅持,將本該屬於你的東西搶迴來。

    八福晉的行為很彪悍。

    又過了有半個月

    那管彤來見自已,除了感激自已救命之恩外,還跪下來說:“求福晉收留奴婢,管彤一輩子侍候您和小格格。”

    “很難。”張真真想了想又說道,“我不想有一天,府裏麵又多條亡靈。”

    張真真說到這裏就沒吭聲,但是管彤也聽得出來福晉這是在拒絕。

    “福晉能為奴婢得罪董鄂氏,奴婢感激不盡,隻有一輩子侍候您,來報答您的恩德。奴婢愚昧,此生再無往死之心,望福晉成全。”管彤保證說。

    張真真搖了搖頭,則說道:

    “還記得我開始說過,不需要一個滿心充滿恨意的女人留在身邊,你愛錢世榮可是卻又恨他背信棄義,這樣的矛盾,將影響你一生。”

    “奴婢---已經無恨無怨。”都過去了。

    可是張真真卻沒有答應,一來皇上已經發令說不在采用她,二來,自已並未有任何的善意。救她不過是當時自已的腦子出了點問題。

    “你身子已經大好,就走吧。”還是拒絕。

    “不……”

    之後管彤就跪在院子裏,不眠不休,求張真真原原諒。

    錢世榮得到消息,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因為這件事情是張真真親自透漏出去的。

    也算是為了管彤吧。

    張真真帶著院子裏的人離開,隻留下一兩個人看家,為兩人騰出了地方。

    領著丫頭,去了院子裏逛逛。

    剛找個亭子坐下來,阿美就跑過來說:“福晉,他們---他們---抱一塊了。”阿美是蒙古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倒是不介意。

    張真真無所謂的說道:“這樣挺好的,若是他們何解了,我們也就清淨了,不用每天在看那苦哈哈的怨婦臉了。”

    “福晉,您就是嘴硬心軟,其實心裏麵也是想要幫她的,因為他……”很像你呢。

    “就你知道。”張真真佯裝怒意的,之後則又繃不住的笑了。

    “額娘,丫頭也知道,你這是為了她好呢。”丫頭也說道。

    “你啊,小機靈鬼。”張真真寵溺的將丫頭抱在懷中,隻是不多時,阿朵又跑來報說。“主子,管小姐她哭了,還有....”

    “還有什麽,你快說啊。”阿美急著問道,隻聽那阿朵說道,“錢老板他走了,管小姐她....”

    張真真連忙又起身迴去,隻是剛起身就見到郭絡羅氏彩旗從對麵迎來,攔了路,請了安,卻也站著不走。

    “你可還有事?”

    “福晉,奴婢是來恭喜您的。”隻從上次教訓,郭絡羅氏彩旗學到了規矩,不在自稱妹妹了。

    喜事?張真真戒備的看著她,等她說道:“奴婢有喜了,府裏麵又要添丁了,所以特來報給福晉,恭喜福晉,又要多個孩子。”

    她倒是忘了,以郭絡羅氏的身份,還不配帶孩子的,而郭絡羅氏彩旗這翻舉動,大概是惡心自已,借而讓自已嫌棄孩子,將來能夠不

    帶這個孩子,她好落個好名聲了。

    “這事爺知道嗎?”胤誐若是知曉的話,應該不會讓她這麽單薄的出來吧,在瞧瞧她身後,也僅僅是跟了一個貼身丫鬟---叫念兒吧。

    “迴福晉的話,已經去通知十爺了。”郭絡羅氏滿臉愉悅的說道。

    而她並未在張真真的臉上看到多餘的表情,而是見她淡淡的點點頭,她心裏麵及其不痛快,則問道:“錦博,你就要有弟弟了呢?”

    “我想要妹妹,不想要弟弟。”丫頭看了看他額娘才迴答道。

    “丫頭,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都是你親人。你不能夠偏心的,不然要是讓弟弟知曉了,她該傷心了。”張真真說這話不是客氣話,是真的要教育丫頭的。

    丫頭撇撇嘴,說道:“那姨娘,你一定要生一個漂亮一點的弟弟哦,不然錦博都不好意思不喜歡啦。”

    郭絡羅氏彩旗,沒想到是這樣子的迴答,為何跟自已想的不一樣呢,錦博不是該討厭的嗎?以前她聽到自已有孩子的時候,可是氣憤的說‘以後不再喜歡你了’呢。

    “好了,我們還有事先迴去了,你也迴去好好休息吧,懷了身子別再到處亂跑了,一會爺迴來,找不到你該急了。”張真真無比真誠的說道,隻可惜對方卻緊緊的抿著嘴唇,不說話也不讓路。

    “福晉,奴婢懷孕了呢。”

    “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張真真搖搖頭,不在與之多言,則吩咐他身邊的丫頭念兒說,“扶你主子先迴去。”張真真吩咐說,那丫頭有些害怕張真真,一聽到張真真的迴答,則立馬去勸說她主子,然後郭絡羅氏也許覺得無趣,就走了,看背影則是有點失魂落魄。

    待他走後,阿美則有些生氣的說道:“主子,她這是在炫耀。”

    “阿美姨姨,她為什麽要炫耀啊?有了小弟弟就要炫耀嗎?”阿美不解的問道。

    “因為她懷了你阿瑪的孩子,因為你阿瑪喜歡她比喜歡你額娘多....”阿美意識到自已說錯了,連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張真真,見張真真沒有生氣的跡象,則又勸說道,“主子,十阿哥喜歡您比喜歡那女人多的。”

    張真真無奈,隻能說道:“阿美,不管他喜歡不喜歡我,都不能夠改變,我是這個府裏麵的嫡福晉,就算是她不喜歡我,也撼動不了我嫡福晉的身份,因為我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

    “主子.....”

    “既然誰也影響不了我的地位,我生不生孩子又有什麽關係,那郭絡羅氏彩旗就算是生了孩子,也需要叫我一聲額娘的。在說我們已經有丫頭了,要與不要都沒有什麽關係,若是有一天丫頭想要個弟弟,再說吧。”

    “可是,丫頭畢竟是....”女兒,可是當著小格格的麵,阿美卻沒有說出口。

    丫頭自小聰明,對於這樣子敏感的話題,他聽不懂,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大人的情緒波動的。

    走到院子裏,那管彤則坐在院子裏麵哭。

    張真真命人扶她起來,送到屋裏麵坐。

    隻是他從起來就不間斷的自言自語的說:“他說她喜歡我,他說他不娶我,是不想讓我難堪。”

    “....”張真真隻是看著她笑。

    “他說他這輩子配不上我,不是因為不喜歡我....”

    哎,他是不想要傷害你吧。

    “我們三年前相識,一見鍾情,他遊離在廣州....”

    一個美女哭的稀裏嘩啦的,讓人不免唏噓。

    張真真期間她命人給管彤遞水,遞手帕,然後不打擾他的情緒。

    因為她明白她的心情。

    待她平息之後,她依然是堅持要跟著張真真,不管去幹什麽。

    她曾經問張真真說:“福晉,奴婢有一事不明白,剛開始您一直反對奴婢教導小格格,為何又用奴婢了呢?”

    張真真則跟她講了

    湘夫人與漢武帝劉徹的故事。她聽了之後,就沒有再問張真真任何事情了,說:

    “福晉,聽說您一直有與外國商人合作的打算?”

    張真真點點頭,這沒什麽要隱瞞的。

    “錢---老板與洋人做的生意,都是奴婢在暗中牽線,若是福晉需要,奴婢可以....”幫忙。

    張真真眉頭挑了挑,還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我很需要,特別的需要。”說完,張真真則哈哈大笑起來。

    那管彤也笑著說道:“謝謝您,福晉。奴婢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就算是此生不能夠與之在一起,也要在他心裏麵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也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

    張真真點點頭,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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