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在牆角的男子傷得本就不嚴重,剛才的也隻是暫時性休克,被捉妖女一聲喊,他便恢複了意識。


    他掙紮著站起來,要再攻擊白小妧。


    剛才隻是僥幸,白小妧自然是不會再硬碰硬,借著模糊的視線找到夏寶,帶著他急匆忽地想逃出去。


    她已經顧不得自已的真身是否會被厲景顏看到,或者被更多的人看到。


    相比起來,她和夏寶的命更重要,大不了她再換個城市生活好了。


    就在她還未碰到夏寶時,便聽到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然後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一大群武警端著武警闖入。


    白小妧轉身朝夏寶跑去,企圖化為原形,卻不料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肩膀傳來一陣麻木刺痛感,她的身體頓時發軟,身體一歪就朝地上倒去。


    又是那個捉妖男暗算她!


    她試著保持清醒,強咬著牙蹭到夏寶身邊,但也隻來得及撲倒在夏寶身上,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捉妖男聽到由外麵傳來的‘劈劈啪啪’的腳步聲後,知道自已今天是逃不掉了。


    與其就這樣死了,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他直接掏出背包裏的匕首,然後直接朝白小妧刺下去。


    明晃晃的刀子在昏暗環境中,晃著陣陣寒光。


    ‘砰——’的一聲槍響,捉妖男的身體晃了晃,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


    捉妖女見此情景,尖叫著要朝捉妖男撲過來,一旁的武警也毫不客氣地對她開了一槍。


    女捉妖人的身體一抖,雙眼圓睜,然後便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厲景顏搶先一步走屋裏,除了捉妖男與捉妖女外,他看還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趴在地上。


    其它武警要跟著進來:“停!”被他一聲喝止在外。


    厲景顏把撲在夏寶身上的女子抱起,翻過身來。


    失去意識的女子身體變得異常為柔軟,她潔白細膩的皮膚握在手裏更是舒服極了。


    最讓人氣血賁漲的,還是她一線不掛的身體。


    即使麵對這樣一副誘人胴體,厲景顏的臉上也沒有出現半分異色,反而大大方方地將她的身體打量了個幹淨。


    個子嬌小但卻不瘦,該有肉的地方肉一點也不少,而該細的地方一絲多餘的贅肉也沒有。


    軟乎乎的地方握在手裏,手感一定不錯。


    厲景顏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時,他的手已經落在了女子的胸上,測驗似的,用力地捏了捏。


    最後還做出點評:“柔軟度不錯。”


    他把她的手腕所在手裏,她的手腕顯得纖弱得不堪一擊,纏在她臉上的繃帶鬆開,露出她整張臉頰。


    “白小妧,你醒醒!”他緊緊抱著光溜溜的女人,輕輕晃了晃,可懷裏的女子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跟睡著了一般。


    他動作麻利地便將她翻過身來,看到她肩膀上插著的一根銀針,將銀針拔了下來。


    原本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在一瞬間縮小變樣,最後化成一隻大熊貓,窩在他懷裏。


    厲景顏看到這幕大變活人,臉上沒有一絲驚訝,反而動作利索地把白小妧抱在懷裏,又拎了夏寶,才對外麵喊道:“可以進來了。”


    武警立即從外間衝了進來。


    白小妧與夏寶在他懷裏昏睡著,武警直接把這對捉妖男女捆了出去。


    厲景顏對武警道:“證據在外麵電腦裏,你們自已去拷貝,現在他們兩個受傷很嚴重,我得給他們處理一下。”把一隻錄音筆塞進武警手裏,“這些足夠他們喝一壺了。”


    武警朝他點了點頭,厲景顏抱著白小妧和夏寶便直奔動物醫院。


    白小妧臉上的紗布被扯開後,不但強行使用了眼睛,還沾染了空氣中的白色粉沫,這是傷上加傷。


    動物醫院裏的醫生早下了班,厲景顏一人照顧兩隻熊貓倒是遊刃有餘。


    夏寶就要簡單得多,他除了一些普通的皮膚灼傷之外,沒有再受更嚴重的傷。


    這一次厲景顏處理起來格外小心,嚴重的是白小妧,眼睛受到二次創傷,原本紅腫的眼睛被藥粉灼破了皮,有淡黃色的濃水流出來,糊住眼皮。


    用藥水來來迴迴經過長達兩個小時仔細清理,總算是重新給她包紮上了。


    而第二天,任欣萌沒有來上班,不知是否頭天晚上厲景顏的話給她的打擊太大,總之她有兩天沒來動物園,也沒向上麵的人請假。


    每次都是厲景顏幫她打掩護,說有打電話來請假,是他接到的。


    厲景顏平時跟同時關係處得不錯,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後台很硬,既然是他幫著任欣萌說話,上麵也不好不給他麵子,這才沒有追究任欣萌的責任。


    而且大家紛紛猜測,那天晚上的事與任欣萌有關,一時間辦公室裏流言四起,厲景顏全當未聽到。


    白小妧和夏寶都留在動物醫院裏觀察了兩天,怕他們病情不穩定,而白小妧這兩天白小妧一直在昏睡。


    直到檢查確定確實沒有大問題後,這才一並移迴熊貓館的治療室,而這兩天夏寶都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他雖然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麽,不過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晚上一定是白小妧救了自已,白小妧對他的恩情越來越大,他越來越發愁,這樣一來,他連一點點反抗她的機會都沒有了啊!


    白小妧醒了之後,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什麽勁兒。


    她在木床裏豎起耳朵聽了聽周圍的動靜,又臭了臭空氣中的味道。


    這裏的味道很熟悉,有藥品的味道,也有紙墨的味道,還有一些其它的,她熟悉的味道。


    她馬上分辨出自已身在動物的辦公,隻不過辦公室裏很安靜,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大家應該都去活動場忙活了吧。


    毛絨絨的身體在床.上蠕動,在身邊一陣聞,就嗅到了夏寶的味道。


    夏寶趴在她身邊,此時睡得正酣,還美美地打著唿嚕。


    白小妧伸出爪子推了他幾下,夏寶一下就醒了過來,迷迷瞪瞪地看著白小妧。


    他先是迷蒙了幾秒,然後瞬間清醒過來,直接朝白小妧撲過去:“姐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那晚夏寶吸入了白色粉沫,傷到嗓子,他的叫聲又破又難聽。


    白小妧身體還麻木著,再加上眼睛不便,哪裏能躲得開,結果就被夏寶給撲個結結實實。


    她被夏寶壓在床.上,夏寶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狂舔狂蹭,弄得白小妧一臉的口水。


    白小妧氣得直翻白眼,用力蹬他。


    隻可惜現在她行動不便,根本不是夏寶的對手,直到夏寶舔夠了,才將她放開,白小妧已經累得躺在木床.上氣喘籲籲了。


    夏寶趴在她身邊,開心得直笑,光溜溜的身上一根毛也沒有,此時裂著嘴傻笑著,眼睛眯得連縫都不剩,別提有多傻了。


    隻可惜這一幕白小妧看不到。


    待白小妧順好了氣,才狠狠罵道:“夏寶,你想壓死我啊,你不知道我現在還是重病號啊!”


    夏寶傻嘿嘿直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就是太激動了,姐姐,你不知道你已經睡了兩天了,我好擔心你啊!”他的聲音可真難聽,而且這聲音一聽就知道他說話時嗓子有多疼。


    夏寶這麽窩心,有再多罵他的話此時也說不出口了,她隻能不甘地‘哼’了一聲,然後提醒到:“下次你再敢這麽胡來,我肯定一巴掌唿死你。”


    夏寶繼續嘿嘿傻笑:“反正我這條命是姐姐你救迴來的,死在你的手上一點也不冤。”


    白小妧:“……”這傻孩子,真是沒救了,“你別說話了,嗓子不疼嗎?”


    夏寶激動得眼裏起了淚花,撲過去緊緊抱住她,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她心裏又好氣又好笑,終是沒忍住,最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白小妧心裏輕鬆不少,便問夏寶:“那天最後是怎麽迴事?”她隻記得自已化成人形之後,想先帶著夏寶逃跑,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抓住夏寶,就中了捉妖人的暗招,身體當時就動彈不得了。


    後來再發生什麽,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夏寶搖頭道:“我隻知道姐姐你為了保護我,化身成人型,隻不過我很快就暈了過去,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知道。”他說著說著,腦子裏便浮現出那天晚上,白小妧化為人形之後,赤身裸.體的樣子。


    雖然隻是背影,可是她嬌好的曲線卻深深地刻印在他腦海裏,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把那一眼忘記。


    臉上飄起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在沒毛的臉上,特別特別的明顯。


    他的臉紅得幾乎快要滴出血來,而身體的某個部分,也發生了特屬於雄性的反應,還好這一切白小妧看不到。


    夏寶往後蹭進了毯子裏,把自已的下半遮住。他的臉色變得慘白,沒想到自已竟然可恥地想著姐姐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他長到四歲,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他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因為那些飼養員有時候就會講一些很黃很黃的笑話。


    怎麽可以想象著姐姐的裸身背影,做這麽齷齪的事呢?


    這是對姐姐的褻瀆,是對姐姐的侮辱,她可是為了救自已才傷上加傷的啊,而自已竟然這麽可恥下流的硬了!


    他更發現,自已對姐姐的欲望,變得越來越強烈,從一開始的單純喜歡到崇拜,直到現在有了身體最本能的欲望反應。


    他對姐姐的喜歡已經變成了一種強烈的,渴望獨自占有私欲。


    他甚至希望,姐姐裸.體的樣子,隻有自已能看到,她那樣的身體也隻有自已能碰到,其它人都不可以,就算是姐姐喜歡的厲景顏,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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