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老婆,我已經ying起來了……”他的薄唇來到她的耳邊,肆意撩撥。

    他不說,她也知道他硬起來了。

    “陸機長,你能再無恥點麽?”她避開他灼熱的氣息,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是你一個勁地讓我上?我現在滿足你的願望,你又說我無恥,蘇乘務,難道是我自己讓它ying起來的?”陸向東無辜打趣道。

    她現在沒心情同他開玩笑,頭疼的厲害,酒精的效力還沒褪去,口幹舌燥的。

    蘇綿綿揮了揮手,讓他趕緊開車。

    陸向東雙手抱胸,小地弟還昂揚起,叫他怎麽開車。

    “做什麽?管好你褲.襠裏的東西,不然贈送你一把剪刀。”她楞著眼睛睨著他,將他推開,晃了晃頭,覺的有些暈。

    陸向東伸手搓了搓臉,讓自己保持冷靜,現在還不能要她,就算很想發.泄,也要在她清醒的時候,他不能趁人之危。

    蘇綿綿睨了他一眼,這麽聽話?叫他開車就開車?撇了撇唇,蘇綿綿覺的剛才陸向東真的嚇到她了,她還真以為他會在車上要她,還好他沒有。拍了拍胸口,感覺心髒的位置咚咚直跳。

    陸向東看了她一眼,將她的反應全盡收眼底,忍不住勾起嘴角,嘲笑她有始無終。

    “你之前住的賓館存在安全隱患,暫時先不要迴去了。”他將車停在一酒店門前,扯開安全帶,側過臉對她說道。

    蘇綿綿現在頭痛腳輕,頭靠在座背上,任由他一個人在那裏說。她現在隻想躺在一張chuang上好好休息下,至於其他的事暫時拋之腦後。

    他伸手過來扶她,“不會喝酒就別喝這麽多,浪費錢。”

    蘇綿綿現在沒力氣和他鬥嘴,如果換做是平時,早迴嘴了。

    陸向東扶著她進了酒店,在前台向前台人員要了一間vip房,拿了房卡,扶著喝得爛醉的女人進了電梯。

    蘇綿綿現在是站得站不直了,她發誓,她不是有意的,是真的有些醉了,身子往前一傾,頭直接垂在了他的肩膀上,小臉酡紅,渾身一股酒味。

    陸向東怕她會摔倒,騰出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低頭審視著她的醉態,不自覺輕喃道,“蘇綿綿,你一定忘記了一件事,生——日——快——樂。”

    說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估計她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叮……”電梯突然停下,也拉迴陸向東的思緒,他半摟半牽地帶著她出了電梯,然後按照房間號,找到了他訂的那間房,刷房門卡,開門,進去。

    陸向東將她扶到chuang上,讓她躺下,甩了甩酸軟的手臂,彎下腰替她脫了身上的衣服,再在她身上蓋上被子,按熄chuang頭的燈,他循著客廳的燈進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聽到chuang的位置傳來鼻鼾聲,他甩了甩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摘掉腰間的浴巾,爬上chuang,揭開她身上的被子,滑了進去。

    他從後麵抱住她,臉貼向她的後頸,嗅了嗅她身上的酒味,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蘇綿綿,身上真臭,以後少喝點,醉鬼。”

    陸向東手臂掖著她的腋下窩,將她往後提了提,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睡覺,滿足地嘴角往上一揚。蘇綿綿不知道是因為身後太暖和了,還是真的累了,躺在他懷裏,不見一絲掙紮。

    感覺什麽東西正抵在她的頭頂,溫熱的,是她的錯覺嗎?睡意朦朧的她居然聞到了男性身上的薄荷香味,緩緩睜開眼,再抬頭。

    有片刻怔愣,蘇綿綿的目光瞥向他光luo的胸膛,再往下移,臉瞬間漲紅。他居然隻穿了一條四角平.底.褲。而她也是赤.身.裸.體被他抱著。昨晚……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當目光觸及chuang底散落的衣服時,蘇綿綿再也止不住心裏的沸騰,用力將他推開,一腳踹了過去,“滾!”

    陸向東性.感的屁股被挨了一腳,原本惺忪的雙眼瞬間變得清明,一把扣住她飛過來的小腳丫,笑得無比邪惡,“寶貝,一大早火氣怎麽這麽大,你昨晚可不是這樣對我的,昨晚你一直往我身上蹭,說餓了,我隻是順從你的意思……”

    蘇綿綿氣得語塞,她一定是喝多了,才會說出那麽不知羞恥的話。

    “你放屁,一定是你趁著我喝醉,強.jian了我。”

    “你可以檢查下,是否真的被我強jian了。”陸向東鬆開她的腳,聳了聳肩。

    蘇綿綿側過身,去檢查自己的私.密處,發現那裏並不存在什麽異樣,難不成昨晚什麽也沒發生?陸向東不可能這麽輕易放過自己才是!

    “你直接告訴我,昨晚你到底有沒有……”

    陸向東笑了笑,“我昨晚確實想和你翻雲覆雨來著,可是後來我改變主意了,我對一個醉鬼提不起興趣。”

    蘇綿綿瞬間囧了起來,醉鬼……

    “你少轉移話題,你會這麽輕易地放過機會?難不成你不行?”她質疑的目光瞄向他的kua間,她隻是隨便一瞄,他就起反應了。

    “咳咳,蘇綿綿,你可以親自體驗下,我是不是xing無能。”他將雙腿分開,讓她自己看個清楚。

    蘇綿綿徹底無語了,他哪裏是xing無能,分明就是xing超能。

    “怎麽樣?蘇空乘,過來進行安全檢查。”

    “你個變tai!”她抄起枕頭往他頭上一砸,再迅速地跳下chuang,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跟著下chuang,從後麵將她抱了起來,“既然你都清醒了,那就將昨晚未完成的事接著完成。”

    蘇綿綿用力甩開他。

    “我沒空陪你玩遊戲,我要迴大陸,我不想看到你。”她到處找她不知所蹤的手機,然後在枕頭邊找到了,揣迴兜裏,怒視著他。

    “……你哪裏是在陪我玩遊戲,分明就是在整我,昨晚你喝的跟醉鬼沒什麽區別。”

    她才不會相信他說的,傲慢地扭過頭,轉身就走。

    “蘇綿綿,生日禮物也不要了?”

    在她即將走出房間門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陸向東悠悠地開了口。

    蘇綿綿愣了下,沒想到他會知道自己的生日,他是從哪裏得知的?迴頭的瞬間,他已經來到她身後,手上拿著一個盒子。而這個盒子竟然有些眼熟……

    “送你的生日禮物,本來想昨天親手交給你的,可是你醉的一塌糊塗,想想就算了。”他用眼神示意她打開。

    蘇綿綿目光落在他手上的盒子上,覺的這個盒子在哪裏見過,突然想起那次碰到他和齊楚研在一起,他手上拿的就是這個盒子。

    “你自己挑的?”她狀似不經意地接過,拿在手裏細細把玩了下。

    “要不然呢?”陸向東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我還以為是齊楚研不要的,你再轉手給我。”她突然抬頭,將禮物盒扔迴給了他。

    陸向東皺著眉,“好好地,怎麽又提起她了,到底是誰過生日!”

    “因為我看到這個盒子,就想起齊楚研,以後凡是那個女人碰過的東西,我都不想要。”蘇綿綿一臉嚴肅地指著他的胸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臉一沉,訓道,“這個盒子除了我,沒其

    他人碰過,你可以放心地收下。”

    蘇綿綿看了眼盒子,心裏其實很想知道盒子裏裝的是什麽,他會送她什麽樣的生日禮物?

    “ok,我接受你的禮物,謝謝陸機長。”她漫不經心地打開了盒子。

    不是什麽昂貴的寶石,也不是戒指和項鏈,隻是一支色彩透明的唇膏。

    她撚起唇膏拿在手上,看著他問道,“為什麽送我這個?”

    不是她嫌棄他送的東西,而是大熱天的,誰會用得著這個。

    “在家的時候也許用不著,飛行時,可以塗點在嘴唇上,你冬天不是嘴唇容易幹裂嗎?這個比其他有用,帶著也方便。”他替她解釋道,絲毫不覺的自己送唇膏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蘇綿綿終於理解了他的用意,她旋轉著唇膏的一端,笑了,“嘖嘖,還是牌子貨。”

    “東西不在貴,重在心意。”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著長腿,端起一杯茶,喝了口。

    “東西我收下了,但並不代表,我就原諒你了。”

    這女人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蘇綿綿,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把東西還給我。”

    “哼,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迴去的道理。”她突然想起她帶來菲律賓的東西全丟了,手上除了手機和幾件破衣服,一無所剩。

    “蘇乘務,收了我的東西,就得聽我的,收拾東西和我迴大陸。”他放下茶杯,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穿上,然後看了眼手表,提醒道,“在迴大陸之前,還能去吃份早餐。”

    “不瞞你說,我身上除了幾件衣服,一無所有,所以我現在想買隻包,給我買吧!陸機長。”她攤手朝他要錢。

    他睨著她,“先找個地方吃早餐,買包晚點再說。”

    她訕訕地收迴了手,這就是有求於別人的下場,更何況還是身無分文的她。

    銀行卡的話,隻能等迴去之後掛失,至於身份證,隻能重新再補辦一張了,希望偷走她身份證的人,不會拿她的身份證去做什麽違法的事。

    “想吃點什麽。”他將菜單丟她麵前,讓她自己點。

    蘇綿綿其實沒太大胃口,她心裏惦記著她銀行卡裏麵的錢,那是她所有的積蓄。

    “不用想著替我省錢,想吃什麽盡管點。”陸向東雖然平時很少和她一起在外麵用餐,並不代表他很摳門,他隻是不像其他男人懂得浪漫,他對一

    個女人好,通常隻會用行動表現出來。

    “你覺的我像是會替你節約的那種女人?”她翻開菜單,價格直接不看,點了一杯哈根達斯咖啡,外加一份裏脊肉餅。

    “恩。”

    陸向東吃的很營養,一碗瘦肉粥、牛奶蛋羹。

    他將藍色袖子往上麵提了提,卷起來,好方便拿勺子,他吃飯的動作一向很優雅,不像蘇綿綿張大嘴一口咬下去。

    和他一比,蘇綿綿覺的自己動作粗蠻,倒是他,一舉一動都讓人挪不開眼睛。

    她以前怎麽沒發現,她身邊的男人竟然長得這麽養眼,她的腦海裏不自覺浮現他裸著身子的樣子,想著想著鼻血差點流出來,她伸手給捂住了。

    “牛奶蛋羹有多餘的,你要是想吃,可以分你一半。”他突然舉起勺子,側過臉,說道。

    蘇綿綿驚得,拍了拍胸口,趕緊側過身飲下一大口咖啡。

    沒差點燙死她!

    “我沒有吃蛋羹的習慣。”低頭,用抹嘴的動作來掩飾心裏的慌亂。

    蘇綿綿忍不住在心裏暗罵自己,剛才她竟然盯著別人流鼻血。

    陸向東看了眼她,總覺的今天的她怪怪的。

    “若是不喜歡吃蛋羹,可以點其他的。”他搖了搖頭,繼續吃他的早餐。

    “恩,不用管我,我想吃什麽,會張嘴叫。”蘇綿綿深吸了一口氣,總覺的空氣中似乎缺氧一般,臉火辣辣的熱,怎麽迴事?一大早的為何這麽心神不寧……不太對勁啊……

    陸向東放下勺子擦了擦嘴,見她一個勁地用手扇風,奇怪地問道,“你很熱?”他坐的位置明明還有風吹來,她怎麽會熱的臉頰出汗了?

    蘇綿綿騰地站起來,指著門口的位置,“買包,買了好迴大陸。”

    這女人表情怎麽這麽奇怪!他整理了下襯衫,起身招來服務員結賬。

    蘇綿綿囧地想撞牆,她那過於常人的矜持、理性都跑哪裏去了,怎麽能在他麵前表現地這麽狼狽!

    “還站著做什麽,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商品店,不是要買包?”陸向東總覺的今天的蘇綿綿時不時走神,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難不成還在為東西遺失一事對他耿耿於懷?

    哎!小氣的女人,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走吧。”

    她好像看到他歎氣了,他幹嘛歎氣,他是不是覺的自己是個麻煩?

    “陸向東,錢給我,我自己進去買就是了,你在外麵等我。”她一點也不想麻煩他,特別是他臉上還出現那種表情。

    陸向東以為她在和自己鬧別扭,把錢給了她,讓她自己進去挑選。

    蘇綿綿拿了錢獨自一人進了商品店,來到貨架前,忍不住轉身偷偷看站在外麵的陸向東,見他突然抬頭朝裏麵看來時,她忙低頭裝作很忙的樣子,拿起一個包,拉開拉鏈,將塞在裏麵的東西全扯了出來。

    怎麽辦?現在這個樣子出去,還能見人麽?

    蘇綿綿將扯出來的一團紙又塞迴了包裏,無奈地進入另一條過道,想讓自己先冷靜下。

    突然,前麵出現一道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她一抬頭,瞬間眼前一閃,整個人陷入一片漆黑中。

    陸向東不停地看表,挑個包也能花上半個小時,這女人還真有能耐。

    雖然她不讓他進去,但這樣一直耽誤下去,肯定趕不上今天最後一班飛往大陸的飛機。

    陸向東進了商品店,將裏麵的每一個角落都尋找了一遍,發現那女人居然不見了。

    來到前台結賬的位置,他問老板,“你好,請問剛才進來買東西的那位小姐去了哪裏?”

    老板搖頭,“不清楚,我一直在看視頻,沒留意到有小姐進來。”

    陸向東瞬間擔心起來,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難道他們一路被人跟蹤了?會是誰幹得?在賓館偷她東西的人還是陸文忠?

    不管是哪種可能,他都要盡快找到蘇綿綿,以確保她的安全。

    ****

    被帶走的蘇綿綿被送進了一間黑暗的房間,有人過來,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被蒙著眼睛和綁著手腳的蘇綿綿還處於昏迷中,對方毫不客氣地將她扔在了椅子上。

    “副總經理,人我已經替你抓來了,我的賞錢是不是……”一個戴著鴨嘴帽,穿著牛仔衣褲,嘴上叼著一支煙,頭發淩亂的男人,搓著雙手,討好地笑問道。

    齊楚研轉過身,給了他一巴掌。

    男人被她一巴掌給打懵了,神情甚為委屈。

    “副總經理,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還好意思和我提賞錢,我之前讓你去蘇綿綿住的賓館,偷走她的東西,讓她變得一無所有,你倒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齊楚研麵目猙獰地說道。

    男人低頭,嘀咕了句,“我不是按照你

    的要求,偷走她的東西了嗎?銀行卡和身份證不是在你那裏嗎?”

    “你給我閉嘴!”

    齊楚研瞬間惱怒了,她沒想到蘇綿綿命這麽大,更沒想到陸向東會突然跑來這邊,一切計劃全亂了,所以她才會把氣往男人身上出。

    男人閉上嘴巴,眼珠子不停地轉,臭娘們,等老子拿到錢,再好好修理你!

    齊楚研撥了撥一頭淩亂的頭發,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要盡快想辦法對付蘇綿綿,她現在人在自己手上,還怕她跑了不成!這樣一想,她又覺的心裏稍微舒服了不少。

    “人給我好好看著,等著我的命令行事,至於錢的話……”

    男人的眼睛瞬間變亮,他做這麽多,圖的是什麽?不就錢嗎?有錢好辦事。

    “有錢好商量……”

    “如果能解決掉這個女人,多少錢,我都會付給你。但如果……事情搞砸了,你一分錢都撈不到。”

    男人沒想到她做事這麽絕,立刻變得咬牙切齒起來,“副總經理,好歹你也要顧及你的身份不是?我要是拿不到錢,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這事要是被我宣揚出去,看你怎麽在nepc國際航空公司待下去。”

    齊楚研冷笑,“你去宣揚好了,盡管去,你一定不知道,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經過nepc國際航空公司董事長批準的,你能拿我怎樣?有本事現在就去揭發我,你覺的你有那個本事嗎?”

    男人身子往後一退,顫抖著雙肩,指著她,“哦,原來你有後台撐腰,怪不得這麽囂張,你個臭娘們,耍我是嗎?”男人氣得揚起了手。

    齊楚研威脅他,“你要是真傷害了我,不但分文沒有,還會進牢.房吃上幾年的牢.飯,想清楚了再動手。”

    男人舉高的手硬生生放了下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明顯自己已經上了賊船。

    “很好,懂得審時度勢,隻要你好好做事,錢是不會少給你的。”她背對他,揚起幾張紅色rmb,在他伸手來拿時,她故意讓錢掉在了地上。

    男人趕緊單膝跪地上將錢一一撿了起來,往手上唾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數錢。

    “這隻是押金,事成之後,不止這些。”齊楚研雙手抱胸,冷冷地笑道。

    男人數錢的動作一頓,爬到她麵前,扯著她的手臂,問道,“沒騙我,老子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替你做事,你不要騙老子。”

    “當然。”齊楚研嫌惡地避開他的碰觸,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臂,將手絹往地上一扔出去了。

    走出房間的齊楚研,趕緊同大陸那邊的陸文忠聯係上。

    “陸伯伯,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行事,接下來你打算讓我怎麽做?”

    陸文忠拿著電話走到窗前,也隻是沉思了片刻,狠絕地下令,“通知陸向東前去領人,前提是他答應我的要求,否則永遠不要讓他找到蘇綿綿。”

    齊楚研沒想到陸文忠會做得這麽絕,但這一切正合她意,偷偷掩飾著心裏的喜悅,勾唇道,“是,一切按照陸伯伯的吩咐行事,這次應該不會再出任何差錯了。”

    “這樣最好,我已經等得夠久了。”陸文忠不知道是發自心底而是言不由衷地說道。

    掛了電話,陸文忠雙手緊緊握拳。

    一輛黑色轎車開往一座修的富麗堂皇的祠堂前,車門打開,陸文忠下車後屏退手下的人,單獨一個人進了祠堂內。

    這裏是他專門為他亡妻修建的墓地,陸向東一直覺的是他對不起文沛,才會這麽多年對他冷眼相看,他早已習慣了兒子的冷漠,隻是nepc國際航空公司不能落入外人手裏,他做這麽多全為了保住公司。他並不打算把有些事告訴向東,隻希望他能有更多時間去實現自己飛行的夢想,但時間不多了,他不可能再由著向東了。

    他寧願兒子繼續恨自己,也不想公司落入外人手中,公司是他和妻子一起辛苦打拚下來的事業,為了妻子,為了兒子,他不能坐視不理。

    陸文忠坐在蒲墊上,點燃一支香煙,雙手合十,低頭叩首,滿臉悲愴,昔日嚴肅的陸董事長此刻像是換了個人,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麵前,他隻是一個喪失妻子的可憐丈夫,“文沛,請你一定要保佑兒子安然無恙,保佑公司沒事。”

    祠堂上麵掛著文沛,也就是陸向東母親的遺像,她在離開的最後一刻也是麵帶笑容,她是他這輩子最深愛的女人,卻在陸向東二十歲時,出車禍死了。

    那時,陸文忠一心都在事業上,很少有時間陪妻子和兒子,直到那天公司成立十周年慶典,文沛在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她出車禍的時候,他剛好在公司,也在那天他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和最愛的兒子。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但陸向東一直因為母親的事對他耿耿於懷。

    不管他怎麽討好兒子,也喚不迴兒子對自己的信任,從那以後兒子對自己

    的稱唿都變了,人前人後都是董事長。

    他知道兒子對他有怨言,他也不奢望兒子能原諒自己,他現在隻希望兒子能進公司打理,替他好好守護公司。

    從祠堂出來,助手見董事長臉色蒼白,忙過來扶他。

    陸文忠手一揮,“不用扶我,迴去。”

    助手跟了他幾十年,對陸家的事多多少少也知道,董事長對少爺的良苦用心,他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董事長,我覺的有必要讓少爺知道這一切,你這樣一直瞞著隻會讓少爺更加誤會你。”助手替他打開車門,忍不住勸道。

    陸文忠看了助手一眼,拿開放在車門上的手,隻是吩咐道,“這事先不要告訴他,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他在等陸向東親口答應接受他條件,也許很快,也許永遠等不到那天。

    ****

    陸向東正四處尋找蘇綿綿,卻一無所獲,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接到一條神秘信息。

    [想見蘇綿綿?你隻需要答應一個條件,便可見到她。]

    來者很顯然對他和蘇綿綿知根知底,他的第一個反應是陸文忠帶走了蘇綿綿。

    毫不猶豫,他直接撥通了陸文忠的電話。

    陸文忠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猶豫著,最終還是按下接聽鍵放耳邊。還沒等他開口,陸向東直接怒斥道,“陸董事長,蘇綿綿在哪裏?放了她,否則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一輩子都不可能到手。”

    “答應我的條件,我馬上讓人放了她。”陸文忠平穩地一字一句說道。

    “……”陸向東就知道他從來沒放棄讓自己迴公司的念頭,隻是沒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蘇綿綿威脅自己,不得不說陸文忠真的很卑鄙。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我等你答複。”陸文忠準備掛斷電話,他搶先說道,“我不會答應你的條件,人我自己會想辦法救出來。”

    陸文忠似乎早料到他的答案,靜靜地掛了電話,手撐在窗台前直歎氣。

    陸向東氣得差點摔手機,現在除了想辦法救蘇綿綿,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總之,他是不會答應陸文忠的條件。

    *****

    “讓那個女人活活餓死。”陸文忠突然對著電話那頭的齊楚研交待道。

    齊楚研愣了下,隨即應道,“是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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