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蘇醒的雕像會越來越多，我們想脫身就更難了。”不死至聖滿臉凝重。
“雕像多不是問題，”古祖搖頭，“問題是它們境界高得離譜，幾乎每一個都達到了開天境巔峰，而且師出同門，彼此的道法神通可以相互結合……媽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勢力，居然能培養出如此之多的頂尖至聖。”
說話間，古祖露出一絲絕望。
整個混源虛空才多少頂尖至聖，滿打滿算也就十餘人，其中還有一大半隸屬於源獸勢力，而那座源劫空間深處卻有近兩百個頂尖至聖，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當然，這也不奇怪。
混源虛空的強者沒人指點，隻能靠自己埋頭修行，進步速度自然就慢了些。
相比之下，源劫空間背後有祭祖，無論是規則還是法則都有完善的典籍指引，它們成聖之後，修行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還快了許多。
因此兩百多座雕像中將近八成都是開天境巔峰，剩下的兩成，一半修行歲月較短，還停留在開天境初中期，另外一半，則是已經打破境界壁壘，達到了更高層次。
唿！
虛空中蕩起無形波瀾。
又一座雕像蘇醒。
這座雕像位於源劫空間極深處，通體玄黃如金，隻是蘇醒的瞬間，恐怖氣息便滲入了每個修行者至聖的心神底部，此刻，他們仿佛看到了一尊古老神明，正如蒼龍俯瞰螻蟻般盯著眾人。
“法則三重境！”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個念頭。
這雕像絕對不是頂尖至聖，而是一座超越頂尖至聖，達到了傳說中真正無量境的存在，也是除了太一仙帝之外，又一個僅次於秦道人跟混暝聖祖、祭祖的絕世生靈。
“麻煩大了。”
碧玉至聖忍不住吸了口氣。
“快，快點走。”
古祖急聲嘶吼，隨即他又喊道，“顧惜命，你還在幹什麽，快跟老夫一起燃燒真靈，否則咱們都得死在這裏。”
然而，古祖的嘶喊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顧修雲靜靜地站在遠方，雙眼緊閉，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變化，其周身有一層虛淡地空間薄膜，擋住了源劫空間跟雕像投影的所有攻擊。
“這家夥在幹什麽？”
“他不會又閉關了吧！”
修行者至聖們臉上露出驚愕神情。
前不久才從內殿出關，現在又閉關，有這麽多道術法則要參悟嗎？就算要參悟，也沒必要選這個時間啊！
“顧惜命，快醒啊！”
古祖竭力嘶吼，“你想死也別把整個修行界拖下水，我們沒時間在這等你，碧玉，快喊醒他。”
“沒用的。”
碧玉至聖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家夥掌握了一種獨屬於自身的空間法則，此刻他周圍的空間已經完全變化，任何秘術神通都打不進去，連通心琥珀也失去了效果。”
“那怎麽辦？”
不死至聖心頭一顫。
顧修雲實力有目共睹，先前對付聖殿跟源劫空間，古祖跟不死至聖雖然大發神威，但真正占據優勢的還是顧修雲的劍氣，每一道劍氣都能摧毀海量的火焰雷雲，如果再配合真靈燃燒秘術，威力肯定會更加強橫。
可如今，顧修雲閉關，眾人哪還能破開重重壁壘，衝出這片區域？
與此同時。
那座屹立在源劫空間最深處的玄黃雕像已經蘇醒，其冰冷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眾人。
“有意思。”
“想不到多年過去，這些蜷縮在混源虛空的低階修行者居然也誕生了一批至聖，難怪能壓得源獸勢力抬不起頭。”
“可再怎麽掙紮，在我族麵前依舊是螻蟻。”
玄黃雕像抬起金質手掌，掌心彌漫出一層無形光暈，光暈中隱約有一枚法則印符，看似普通，卻蘊藏著無窮威能。
“無量四法——神消！”
玄黃雕像輕聲開口。
法則印符淩空飛出，將太淵古界重重包圍，霎時間，古界內的修行者至聖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恐怖壓迫，那是一種深入真靈的壓迫，至聖們無數年苦修的道行被強行剝離，神力、意誌、心神開始急劇崩塌。
“怎麽迴事？”
“我的力量……在極速消退？”
青祖、酒聖等人滿臉駭然。
他們見識過頂尖至聖的神通，也曾感受過萬角魔龍的兇威，但如今日這般——道行被剝離、神力意誌盡數從體內消失，簡直是聞所未聞。
相比之下，隱藏在古界內的乾坤帝君反倒好得多。
大部分帝君隻是感覺心神難受，神力運轉也有些凝滯，道法秘術卻沒有任何影響。
“這就是三重境的威能？”
碧玉心中暗顫，“好可怕的手段，沒有真身，單憑一座投影雕像，就能將古界內所有至聖的力量全部消融，連我體內的殺戮法則也銳減九成，單憑這一招，就能將修行界完全困死。”
這一刻，碧玉至聖才明白三重境的強大。
那是跟初始境、開天境完全不同的存在，其手段已經達到匪夷所思地步，除了同層次生命，沒有任何人能與之抗衡。
當然，也不是每一個三重境至聖都能擁有這般神通。
玄黃雕像不僅是三重境至聖，更是三重境中的巔峰人物，其修行歲月無比漫長，甚至比混暝聖祖都要久遠得多，相比之下，太一仙帝隻是剛踏入三重境，遠無法與之媲美。
“碧玉師叔，現在該怎麽辦？”
青祖臉色蒼白，“我體內的神力、意誌都消失了，道法境界也遺忘了大半，現在連真靈燃燒秘術都施展不出來。”
“我也是。”
酒聖眼中露出惶恐神情。
其餘至聖同樣如此。
無數年來，他們何曾遇到過這般情形，道法境界被人強行剝離，連法則也消失一空，如此詭異的景象，讓至聖們心中惴惴，甚至生出了幾分絕望。
沒有道法，沒有境界，他們還是至聖嗎？
“冷靜。”
碧玉望向源劫空間深處。
玄黃雕像凝聚出一枚法則印符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那些施展過秘術的雕像也紛紛停手，顯然……它們不是心慈手軟……而是無能為力。
“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乾愚背後的實力。”
碧玉至聖緩緩開口，“但幸好，我們麵對的隻是一群雕像，而非真身。”
雕像？
至聖們頓時明白了碧玉話中的意思。
如果是真身，以那位三重境至聖的恐怖神通，揮手間就能將整個修行界碾成灰燼，但對方並沒有施展殺伐神通，而是凝聚出一枚詭異的法則印符，將太淵古界內的至聖道法盡數剝奪。
由此可見，那些雕像受到的限製也不小。
他們很可能施展不出大威力的殺伐絕學，所以隻能用鎮壓、封印類的秘術神通，畢竟，想困住一名至聖不難，但想殺一名至聖，就難之又難了。
“古祖、不死，你們怎麽樣？”碧玉至聖問道。
“還好。”
古祖微微搖頭，“老夫的神力道法並未受到任何影響，想來是那枚印符範圍有限，隻能籠罩太淵古界，無法波及更大區域。”
“可就剩我們兩個，還怎麽殺出去？”
不死至聖眉頭緊鎖。
沒有碧玉、青祖等人配合，單憑古祖跟不死至聖，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破開重重疊疊的空間壁壘，而且源劫空間內的雕像還在持續蘇醒，施加在周圍的封困秘術也越來越多，用不了多久，這裏就會銅牆鐵壁，那時，整個修行界都將是待宰的羔羊。
“出不去了。”
碧玉眺望著遠空，目光平靜且幽深，“一步錯，步步錯，想不到祭祖還留了這份後手，我原以為天靈族跟地靈族走不出化聖之天，隻要解決北天極境跟南淵極境的隱患，就能掃除混源虛空一切麻煩，不曾想——”
北天極境……南淵極境……
眾至聖沉默不語。
到了這一刻，他們自然也看得出，那些至聖雕像都來自天靈族跟地靈族，除了兩大族群，世上哪還有如此之多的無量至聖，但誰都沒想到，祭祖居然借源劫空間造出了一座特殊秘界，將兩大族群的至聖雕像藏在其中。
“無數年來，天靈族跟地靈族都無法走出化聖之天半步，所以我修行界從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也從未注意過他們的實力，哪怕顧惜命在天靈族大肆殺戮了一場，我們也沒放在心上，如今看來，我們錯了。”
古祖口中低歎。
“是啊。”
不死至聖滿臉苦澀，“早知今日，當初傾盡全力也要毀掉兩大族群，不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
話是這麽說，但天靈族跟地靈族隱藏在化聖之天，在那裏，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除非修行界舍棄一批九絕帝君，全部晉升古聖，才能毀掉天靈族跟地靈族的根基，而且即使這麽做了，也傷不了兩大族群的根本，因為那些雕像不是古聖能摧毀的。
說話間。
虛空中又卷起漫天狂潮，一座座雕像蘇醒，那些雕像不再施展封困秘術，而是如山嶽般殺了過來。
“想讓我們死？也得看老夫答不答應。”
古祖怒哼一聲，卷起周身神力，迎空接戰。
不死至聖緊隨其後。
他們的道法境界也許不如那些古老生靈，但都是真身，又有百倍真靈加持，每一寸皮肉都堪稱不死不滅，轉眼間便跟投影雕像殺成了一團。
至於碧玉等人，則在全力掙脫法則印符。
即使是三重境至聖，也不可能永遠剝奪無量至聖的神力意誌，就像顧修雲的無根浮萍……
“雕像多不是問題，”古祖搖頭，“問題是它們境界高得離譜，幾乎每一個都達到了開天境巔峰，而且師出同門，彼此的道法神通可以相互結合……媽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勢力，居然能培養出如此之多的頂尖至聖。”
說話間，古祖露出一絲絕望。
整個混源虛空才多少頂尖至聖，滿打滿算也就十餘人，其中還有一大半隸屬於源獸勢力，而那座源劫空間深處卻有近兩百個頂尖至聖，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當然，這也不奇怪。
混源虛空的強者沒人指點，隻能靠自己埋頭修行，進步速度自然就慢了些。
相比之下，源劫空間背後有祭祖，無論是規則還是法則都有完善的典籍指引，它們成聖之後，修行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還快了許多。
因此兩百多座雕像中將近八成都是開天境巔峰，剩下的兩成，一半修行歲月較短，還停留在開天境初中期，另外一半，則是已經打破境界壁壘，達到了更高層次。
唿！
虛空中蕩起無形波瀾。
又一座雕像蘇醒。
這座雕像位於源劫空間極深處，通體玄黃如金，隻是蘇醒的瞬間，恐怖氣息便滲入了每個修行者至聖的心神底部，此刻，他們仿佛看到了一尊古老神明，正如蒼龍俯瞰螻蟻般盯著眾人。
“法則三重境！”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個念頭。
這雕像絕對不是頂尖至聖，而是一座超越頂尖至聖，達到了傳說中真正無量境的存在，也是除了太一仙帝之外，又一個僅次於秦道人跟混暝聖祖、祭祖的絕世生靈。
“麻煩大了。”
碧玉至聖忍不住吸了口氣。
“快，快點走。”
古祖急聲嘶吼，隨即他又喊道，“顧惜命，你還在幹什麽，快跟老夫一起燃燒真靈，否則咱們都得死在這裏。”
然而，古祖的嘶喊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顧修雲靜靜地站在遠方，雙眼緊閉，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變化，其周身有一層虛淡地空間薄膜，擋住了源劫空間跟雕像投影的所有攻擊。
“這家夥在幹什麽？”
“他不會又閉關了吧！”
修行者至聖們臉上露出驚愕神情。
前不久才從內殿出關，現在又閉關，有這麽多道術法則要參悟嗎？就算要參悟，也沒必要選這個時間啊！
“顧惜命，快醒啊！”
古祖竭力嘶吼，“你想死也別把整個修行界拖下水，我們沒時間在這等你，碧玉，快喊醒他。”
“沒用的。”
碧玉至聖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家夥掌握了一種獨屬於自身的空間法則，此刻他周圍的空間已經完全變化，任何秘術神通都打不進去，連通心琥珀也失去了效果。”
“那怎麽辦？”
不死至聖心頭一顫。
顧修雲實力有目共睹，先前對付聖殿跟源劫空間，古祖跟不死至聖雖然大發神威，但真正占據優勢的還是顧修雲的劍氣，每一道劍氣都能摧毀海量的火焰雷雲，如果再配合真靈燃燒秘術，威力肯定會更加強橫。
可如今，顧修雲閉關，眾人哪還能破開重重壁壘，衝出這片區域？
與此同時。
那座屹立在源劫空間最深處的玄黃雕像已經蘇醒，其冰冷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眾人。
“有意思。”
“想不到多年過去，這些蜷縮在混源虛空的低階修行者居然也誕生了一批至聖，難怪能壓得源獸勢力抬不起頭。”
“可再怎麽掙紮，在我族麵前依舊是螻蟻。”
玄黃雕像抬起金質手掌，掌心彌漫出一層無形光暈，光暈中隱約有一枚法則印符，看似普通，卻蘊藏著無窮威能。
“無量四法——神消！”
玄黃雕像輕聲開口。
法則印符淩空飛出，將太淵古界重重包圍，霎時間，古界內的修行者至聖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恐怖壓迫，那是一種深入真靈的壓迫，至聖們無數年苦修的道行被強行剝離，神力、意誌、心神開始急劇崩塌。
“怎麽迴事？”
“我的力量……在極速消退？”
青祖、酒聖等人滿臉駭然。
他們見識過頂尖至聖的神通，也曾感受過萬角魔龍的兇威，但如今日這般——道行被剝離、神力意誌盡數從體內消失，簡直是聞所未聞。
相比之下，隱藏在古界內的乾坤帝君反倒好得多。
大部分帝君隻是感覺心神難受，神力運轉也有些凝滯，道法秘術卻沒有任何影響。
“這就是三重境的威能？”
碧玉心中暗顫，“好可怕的手段，沒有真身，單憑一座投影雕像，就能將古界內所有至聖的力量全部消融，連我體內的殺戮法則也銳減九成，單憑這一招，就能將修行界完全困死。”
這一刻，碧玉至聖才明白三重境的強大。
那是跟初始境、開天境完全不同的存在，其手段已經達到匪夷所思地步，除了同層次生命，沒有任何人能與之抗衡。
當然，也不是每一個三重境至聖都能擁有這般神通。
玄黃雕像不僅是三重境至聖，更是三重境中的巔峰人物，其修行歲月無比漫長，甚至比混暝聖祖都要久遠得多，相比之下，太一仙帝隻是剛踏入三重境，遠無法與之媲美。
“碧玉師叔，現在該怎麽辦？”
青祖臉色蒼白，“我體內的神力、意誌都消失了，道法境界也遺忘了大半，現在連真靈燃燒秘術都施展不出來。”
“我也是。”
酒聖眼中露出惶恐神情。
其餘至聖同樣如此。
無數年來，他們何曾遇到過這般情形，道法境界被人強行剝離，連法則也消失一空，如此詭異的景象，讓至聖們心中惴惴，甚至生出了幾分絕望。
沒有道法，沒有境界，他們還是至聖嗎？
“冷靜。”
碧玉望向源劫空間深處。
玄黃雕像凝聚出一枚法則印符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那些施展過秘術的雕像也紛紛停手，顯然……它們不是心慈手軟……而是無能為力。
“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乾愚背後的實力。”
碧玉至聖緩緩開口，“但幸好，我們麵對的隻是一群雕像，而非真身。”
雕像？
至聖們頓時明白了碧玉話中的意思。
如果是真身，以那位三重境至聖的恐怖神通，揮手間就能將整個修行界碾成灰燼，但對方並沒有施展殺伐神通，而是凝聚出一枚詭異的法則印符，將太淵古界內的至聖道法盡數剝奪。
由此可見，那些雕像受到的限製也不小。
他們很可能施展不出大威力的殺伐絕學，所以隻能用鎮壓、封印類的秘術神通，畢竟，想困住一名至聖不難，但想殺一名至聖，就難之又難了。
“古祖、不死，你們怎麽樣？”碧玉至聖問道。
“還好。”
古祖微微搖頭，“老夫的神力道法並未受到任何影響，想來是那枚印符範圍有限，隻能籠罩太淵古界，無法波及更大區域。”
“可就剩我們兩個，還怎麽殺出去？”
不死至聖眉頭緊鎖。
沒有碧玉、青祖等人配合，單憑古祖跟不死至聖，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破開重重疊疊的空間壁壘，而且源劫空間內的雕像還在持續蘇醒，施加在周圍的封困秘術也越來越多，用不了多久，這裏就會銅牆鐵壁，那時，整個修行界都將是待宰的羔羊。
“出不去了。”
碧玉眺望著遠空，目光平靜且幽深，“一步錯，步步錯，想不到祭祖還留了這份後手，我原以為天靈族跟地靈族走不出化聖之天，隻要解決北天極境跟南淵極境的隱患，就能掃除混源虛空一切麻煩，不曾想——”
北天極境……南淵極境……
眾至聖沉默不語。
到了這一刻，他們自然也看得出，那些至聖雕像都來自天靈族跟地靈族，除了兩大族群，世上哪還有如此之多的無量至聖，但誰都沒想到，祭祖居然借源劫空間造出了一座特殊秘界，將兩大族群的至聖雕像藏在其中。
“無數年來，天靈族跟地靈族都無法走出化聖之天半步，所以我修行界從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也從未注意過他們的實力，哪怕顧惜命在天靈族大肆殺戮了一場，我們也沒放在心上，如今看來，我們錯了。”
古祖口中低歎。
“是啊。”
不死至聖滿臉苦澀，“早知今日，當初傾盡全力也要毀掉兩大族群，不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
話是這麽說，但天靈族跟地靈族隱藏在化聖之天，在那裏，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除非修行界舍棄一批九絕帝君，全部晉升古聖，才能毀掉天靈族跟地靈族的根基，而且即使這麽做了，也傷不了兩大族群的根本，因為那些雕像不是古聖能摧毀的。
說話間。
虛空中又卷起漫天狂潮，一座座雕像蘇醒，那些雕像不再施展封困秘術，而是如山嶽般殺了過來。
“想讓我們死？也得看老夫答不答應。”
古祖怒哼一聲，卷起周身神力，迎空接戰。
不死至聖緊隨其後。
他們的道法境界也許不如那些古老生靈，但都是真身，又有百倍真靈加持，每一寸皮肉都堪稱不死不滅，轉眼間便跟投影雕像殺成了一團。
至於碧玉等人，則在全力掙脫法則印符。
即使是三重境至聖，也不可能永遠剝奪無量至聖的神力意誌，就像顧修雲的無根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