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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誰會娶一個清白被毀的姑娘……


    郭姨娘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怎麽也沒想到,外頭傳的這麽好的靳家二公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而且事後不認賬,還差點殺人щww{][lā}


    她氣得胸口都起伏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慢慢冷靜下來,聽到華枚還在哭,就說她:“你快別哭了,讓娘安靜地想想這事該怎麽辦。”


    華枚咬了咬唇,雖然已經不哭出聲了,但還是不停地抽泣著。


    路上怕菊英發現端倪,她都在極力忍著,這會兒迴到家了,她情緒再也忍不住了。


    郭姨娘在房裏轉了好幾圈,才坐了下來,很嚴肅地問華枚:“你告訴娘,你想不想嫁入靳家?”


    想嫁入靳家嗎?自然是想的……那可是都禦使府上,他是二公子,她嫁過去雖然不能當主母,但萬一哪天他有了出息,還是可以掙個誥命的。


    她做了夢都想有個誥命,擺脫庶女的身份……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她。


    可靳東棹這般無情,她又能怎麽辦呢。


    “娘,他說了不會娶我的。”華枚低下頭,他伸手掐她脖子的時候,是動了真格的,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而且,他喜歡四姐……知道我經常算計四姐,才生出了殺我的心思。”


    “你說什麽?他喜歡你四姐,不是你三姐嗎?”差點跟他議親的可是華杋,不是華槿,怎麽枚姐兒卻說,他喜歡的是華槿。


    郭姨娘覺得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事,就坐到華枚身邊,一臉慎重地說:“你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娘。”


    華枚不知道郭姨娘到底想幹什麽,但她知道,郭姨娘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害她,就低聲說:“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的……那天是二哥的生辰,他帶了華槿去馬場騎馬。我知道了,就帶了菊青,悄悄跟了過去……”


    把那天看到的事都說與郭姨娘聽,還說:“池公子可能就是因為這,才向華槿提親的……我會去他的院子,也是想去探情況,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郭姨娘看著她,就忍不住歎息:“你真是糊塗,就算要去探情況,派個丫鬟去就足夠了,何必親自過去,還是在晚上。”也難怪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說枚姐兒什麽了,枚姐兒已經夠傷心了,她要是在火上澆油,保不齊她自縊的心思都有了。


    她此生就這麽個女兒,不向著她還能向著誰呢。


    她想到華枚說的,靳二公子喜歡的不是華杋,而是華槿……腦海裏立刻就浮現出一個想法來。


    他這樣算不算是朝情慕楚,如果把這樣的事捅出去,恐怕非但靳家無光,就連長房那兩姐妹,也得反目成仇,這樣簡直是一石二鳥。


    還有糟蹋枚姐兒的事,兩宗都足以毀了靳東棹和整個靳家的名聲。


    “靳二少爺,他是靳大人十分得意的兒子……靳大人一定也不希望他的名聲受損。”他們那些高門大戶,最是注重聲譽了,肯定不會把這樣的事暴露在人前的。


    “娘的意思,是想把這事告訴靳大人?”華枚搖了搖頭,“靳東棹走的時候,就警告我,若這事有別的人知道,是不會放過我的……”


    她怕靳東棹為會殺人滅口……他那樣的性子,確實可能做得出來的。


    郭姨娘卻說她:“你懂什麽,靳大人他可是朝廷命官,堂堂都察院的都禦使,他以身作則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知法犯法。何況,被外人知道他有這樣敗壞門風的兒子,他臉上也無光。我就不信他不會設法替靳二公子遮掩……到時候他有了把柄在我們手裏,還不是我們想提什麽條件就提什麽條件。”


    郭姨娘覺得這個主意很好,當即就站起身來,與華枚說:“這段時間你就先在院子裏好好養著,別的事娘來處理。娘不會讓你白受這委屈的。”


    華枚點點頭,如今她什麽法子都沒了,也隻能聽郭姨娘的吩咐了。


    她借著被老太太打的由頭,讓人拿了消腫祛瘀的藥來,她滿身都是小塊小塊的淤青,郭姨娘給她上藥的時候,就十分心疼,“靳東棹這個天/殺的,以後定不會有好下場。”


    郭姨娘母女以為能這樣瞞天過海,卻沒想到,早在華枚迴府的時候,就有人到鬆鳴院迴稟華霖了。


    華霖聽了就忍不住皺眉,靳東棹竟然對枚姐兒做了那樣的事,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若不是池晏來的及時,是不是槿姐兒也會遭遇像枚姐兒那樣的事?


    不知為何,他突然就有些同情起枚姐兒來,跟賦春說:“這事順其自然吧。”


    讓賦春別刻意往外說的意思,賦春當下也領悟了,點頭應是,就先退下了。


    華霖本來心情不大好的,但聽到這麽個消息,反而感到很慶幸。


    槿姐兒總歸是要嫁人的,能嫁個肯護著她的,總比嫁個陌生男子來得強。


    他在窗前呆站了一會兒,就到臨水榭去了,華釗和華槿正在書房說話,好像在說書法的事。


    父親招手讓槿姐兒過去,要教她寫讀書人常用的館閣體,槿姐兒卻說,她一個閨中女子,學館閣體做什麽,讓父親教她寫草書。


    槿姐兒其實會館閣體,那天他還見到她細心地教傑哥兒在寫字,寫的就是館閣體,而且講方法的時候,還講的有模有樣的,也不知到底是誰教她的。


    父親便真的教槿姐兒寫起草書來,兩人也絕口不提池晏的事,氣氛就跟從前一樣。


    可自從知道槿姐兒不是父親親生的以後,華霖就時常想,槿姐兒這樣跟父親相處的日子還有多久,又還能叫他多久的哥哥。


    他捏了捏手心,才將這些悲涼的情緒給壓製下去,微微笑著踏進了房裏,“槿姐兒笨手笨腳的,父親您就是教她十遍,她也未必寫得好,倒不如拿了字帖給她慢慢臨摹。”


    華釗看到兒子進來,動作就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說:“總歸是要先教她運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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