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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威脅我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靳東棹笑著走到華枚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摩挲了一會兒,“這張臉長得倒是挺好,隻可惜……”


    他突然就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嚨,“隻可惜很快就要留不住了。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什麽嗎?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華枚喘不過氣來,眼睛裏滿是驚恐,“你……你不能殺我。我是華府的小姐……你殺了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靳東棹手下的動作微頓,就在華枚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掐在喉嚨的手,卻又收緊了,隻見他微微笑著說:“華府的小姐又如何?總歸是個不顧姐妹名聲,自私下、作的庶女,我此刻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敢說我半句不是。”


    他父親可是都察院的都禦使,就算沒親自審過案,他也知道些陷害人的門道……想要不動聲色地殺個庶女,他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華枚這才開始害怕了,伸手不斷地拍打著靳東棹扼住她喉嚨的手。


    她不過是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掙開靳東棹的禁錮呢……這力道拍打在靳東棹手背上,就跟撓癢癢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平時想必也做了許多對不起華四小姐的事吧?”靳東棹笑了一聲,“你既然都知道我對她是什麽心思,就該知道,我不可能會放過欺負過她的人。”


    華枚臉色發白,此刻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隻能流著淚搖頭,用僅有的氣流,做著“不是”的口型。


    耳邊鸚鵡的叫聲漸漸小了下去,她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靳東棹手裏。


    昨夜就不該到這兒來……華槿嫁得如何跟她有什麽關係呢,她小命保住就可以了。


    古話都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人還在,以後總歸是有機會的。


    如今要死了,她卻開始後悔自己掉以輕心了……靳東棹那樣的人,總歸是不能相信的。


    他對華槿都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又何況是她呢。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暗暗想著,自己可能要辜負姨娘的一番好意了……姨娘費盡心思才讓她從院子裏出來,還沒能好好跟她說上兩句話,如今卻又要死了。


    姨娘此生就她一個女兒,還指望著她能嫁得好些,以後好沾她的光,可現在,她什麽也做不了了。


    “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門被人撞開了,走進來一個身穿袈裟的老僧,正是慧明。


    靳東棹倒是衣衫整齊,但華枚還隻穿著件肚兜,一般出家人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下意識地迴避,就像慧明身後的了悟一樣,背過了身去,半點也不敢往房裏看。


    慧明卻跟沒事人一樣,神色平靜地進了屋,朝他們走了過來,“這裏是佛門重地,還請施主莫要毀了佛門清淨。”


    臉上沒什麽表情,卻能從語氣中聽出一絲冰涼。


    佛門講究的是六根清淨,他們卻非但在這做了這等淫/穢之事,還要在這殺人……任哪個住持見了,也不可能高興得起來。


    慧明平時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但對這種毀寺內百年清譽的事,還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靳東棹看到來人是普濟寺的主持,大名鼎鼎的高僧慧明,才慢悠悠地把人放了開來,“無意冒犯住持,隻是有些人我不能放過。”他冷冷地看著癱坐在地上喘氣的華枚。


    “你們之間的恩怨貧僧無意過問。”慧明迴過頭,跟背著身,一直不敢往房裏看的了悟說:“去喊幾個人過來,馬上送靳公子等人離開普濟寺。貧僧這裏不歡迎鬧事的人。”


    慧明的話,了悟哪裏敢不聽,低頭應了聲是,就馬上出去喊人了。


    慧明大師明顯動了真格,若再在這裏待下去,恐怕事情就要鬧大了。


    靳東棹撇了一眼地上的華枚,冷冷地說:“今日念在大師的麵子上,且放過你。我若再哪裏聽到半句於我不利的傳言,後果你應當知道。”


    說完就朝慧明大師拱手:“今日先別過,改日再親自拜訪。”


    慧明靜靜地站著,也不說一句話。


    他一想到好好的一個清淨院落,就被他們這麽給毀了,心裏就難受得緊。


    等靳東棹走了,他就轉身要離開這裏了,這樣汙/穢的地方,他一刻不想多待。


    “大師請留步。”華枚緩過氣來,膝行到慧明麵前,真誠地朝他磕了個響頭:“多謝大師救了小女子。”


    華枚到寺裏清修的這幾日,都做了什麽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會遇到靳都禦使的兒子,還失了清白,這也是她咎由自取的。


    不過這些都是紅塵俗事了,跟他一個出家人無關,也不想去管。


    他撥了撥手中的佛珠,輕輕說:“施主心思過重,往後好自為之吧。”也不去扶她,轉身就出了房門。


    路過走廊,看到黠哥還是賣力地喊非禮勿視,就伸手拍了拍它的喙,“就數你多話。”直接把鳥籠給拎走了。


    反正池晏那小子也不在,這隻鳥留在這,也是餓死的命……這鳥還親眼目睹了這麽一場大戲,難免不被有心人“滅口”。


    池家那小子還挺喜歡這鳥的,他還是留它一命好了。


    華枚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著房門許久……原以為靳東棹會說話算數,娶她過門,卻沒想到他非但不承認,還差點殺了她。


    她這下場,就是俗話說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華枚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彷徨無助的感覺,就連上次祖母動怒,下令打了她十幾大板,她都沒這種感覺。


    她這樣的出身,又毀了清白,還得罪了靳家二少爺,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會怎麽難過呢。


    想到這些,她就伏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菊青那死丫頭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一晚上都不見蹤影……如今就連她被輕浮了,都不知道過來看一眼。


    等找到了菊青,她一定要拔了她的皮……要不是她擅離職守,她就不至於落到這樣的下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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