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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意見是看上了還是沒看上?


    姚氏內心其實很複雜,她既希望兒子看上,又不希望他看上。


    兒子如果沒看上,她就要去迴絕範老夫人,範老夫人身份顯赫,內宅婦人都巴不得往她前麵湊,以求將來謀個好前程……


    範老夫人的兒子是正一品大都督,孫女是當朝的皇後娘娘,她們若想在內宅長臉,還不是範老夫人一句話的事。


    她卻要因為兒子的事去得罪她老人家,她想想就覺得頭疼……


    而另一方麵,她又嫌華杋身份不夠高,配不上靳東棹,娶迴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嗤笑……


    靳東棹已經轉身走了,姚氏心裏就更糾結了……一個人在房裏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這事先拖著。


    一來不會得罪範老夫人,二來也好看看還有沒有更合適的。


    …………


    靳東棹與華杋相見的事,很快就在華府傳開了,月娘聽到這個事,就有些驚訝。


    年前小姐讓她幫忙打探靳二公子的事,她打探的差不多了,卻因著範府那位無緣無故出現的靳娘給耽擱了,一直沒給小姐說。


    那會兒夫人小姐從良鄉迴來,小姐讓她跟著那姓靳的小婦人,她開始的時候是追上她了的,看著她進了一條小巷,眼看那小婦人就要叩門,不知道為何又忽然轉了身,沿著那條小巷走了。


    她再追上去,卻沒發現那小婦人的蹤跡……她暗想,那小婦人應當是發現有人跟蹤,特地想甩掉她。


    月娘沒想到那小婦人看似普普通通,竟然這麽警覺,連她這個習武之人都追不上。


    她跟華槿迴稟的時候,就顯得有些自責:“奴婢一路尾隨她到了一條小巷,卻好像被她發現了,忽悠著奴婢跟著她走了十幾條街,後來進了一家賭坊。奴婢再進去看時,已經沒了人影。”


    她還記得小姐當時皺了皺眉跟她說:“這事倒不急,你斟酌著幫我打探就好……千萬別驚動了她,我隻想知道她跟大舅母到底有什麽關係。並沒別的意思。”


    小姐這麽說,她這個做奴婢的可不敢就這麽做……以至於她一有空閑就到良鄉去,循著她走過的街道,一家家地打探,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打聽到了那婦人的住處。


    不過很不幸的是,她去到已是人去樓空,街坊鄰居都說她已經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了……月娘心裏說不出的失望,又把這事迴稟了小姐。


    小姐嘴上說不在意,卻還是跟她說,“沒事,你閑暇就幫我去看看,若是不得空那就不必了。”


    分明是讓她接著查的意思……她隻能把查靳二公子的精力,又分了些到那婦人身上。


    前幾日從範府的幾個老嬤嬤的話中聽出了點端倪,一時之間也就忘了迴稟靳二公子的事。這會兒靳二公子前來相看,她才想起來。


    月娘跪在了華槿麵前,低聲說:“是奴婢疏忽了……其實靳二公子的事,奴婢早就查出來了,隻是一直不得空跟小姐說。”


    華槿神色顯得有些疲倦,讓月娘起來迴話,“你揀了重要的說,別的我也不大想聽。”


    月娘低聲應是,悠悠道:“奴婢請了脂粉鋪的人幫忙打探,幾乎沒探聽到靳二公子有什麽劣跡。全是他德才兼備的說法……後來奴婢找了脂粉鋪十幾年前的掌櫃,問了他那時候的一些事。由於時日太久,他也記不大清了,就給奴婢看了一下那會兒的記錄簿。奴婢從那上麵。發現靳二公子四五歲的時候,曾經被靳老爺罰跪在府門前兩天兩夜……隻有這麽幾個字眼,也沒詳細的記載。”


    她看著華槿,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小姐說要見我家那口子,我心裏很是疑惑。就在小姐和我那口子談話的時候,把耳朵貼在門口偷聽……”她跪下來給華槿認錯:“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太詭異了,這才……這才……”


    華槿抿了抿唇,倒也沒怪她,輕輕道:“起來吧,這些事你就算不偷聽,顧夫子迴去也應當會與你說的,不怪你。”


    讓她接著把話說下去,月娘站起來道:“奴婢想著家裏那口子畢竟在靳府待過一段日子,就迴去問了他那年的事……他記得倒是清楚,說靳二公子是因為出言不遜,衝撞了那時候在梧桐苑借住的那位小姐,才被靳老爺罰跪的。”


    月娘也不確定這算不算靳二公子的劣跡,輕聲說:“奴婢查不到別的,也就隻這一樣較為奇怪了……在奴婢看來,靳二公子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二九年華卻沒個通房妾室,十分潔身自好,又好學進取,秉性也是北直隸數一數二的,三小姐若嫁過去,應當不會受什麽委屈。”


    靳東棹如果秉性真的好,前世就不會借著喝醉酒輕薄與她了!


    即便外頭把他傳得天上有地上無,她也不相信他的為人!


    何況,前世他對三姐那樣絕情冷漠,哪裏算得上是個好丈夫!


    這種感受月娘是理解不了的,華槿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麽,就讓月娘先下去了,自己則琢磨起她剛剛的話來。


    又提到了梧桐苑!上次她親自去見月娘的丈夫顧仲岩的時候,顧仲岩就跟她說,梧桐苑曾經住了個身份不明的女子……而從今天月娘的話來看,靳老爺似乎挺喜愛那位女子的,為了她,竟然罰個四五歲的孩子跪了兩天兩夜,這得要多大的過錯,靳老爺才下得去手啊。


    出言不遜?四五歲的孩子能說出多不遜的話來?毫無疑問是從哪裏聽來的……靳老爺這麽做,無疑是在震懾府裏人,含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那時候靳老太爺還健在,靳大人就敢這麽下令,可見靳大人對那女子維護到了極致……


    華槿越想越覺得不對,怎麽查個靳東棹都能扯到那女子上……前世她在梧桐苑住了四年,也沒聽人提起過。


    華槿想到了靳娘,或許,靳娘知道一些那女子的事……又或許,那女子跟父親有關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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