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記得和飛飛躲在那草坪裏親了多少次,我們才從永寧公園出來。飛飛這迴一上車便主動從背後緊緊抱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女人便是如此。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時候,我對飛飛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我現在開的是最大速度。”那時候我已經比一般速度慢多了,大概飛飛以為我故意開這麽慢。

    飛飛笑道:“我無所謂,反正不用上班,倒是你去晚了,那個小師父要生氣是不?”

    我說,“沒事,大不了走迴去,又不是沒走過。”

    果然沒再開幾分鍾就走不動了。我隻好下來推著電動車走,飛飛很自然地挽住我的左手,慢悠悠地走迴去。誰知道小小來電話,開口就急道:“劉偉,你快點迴來。”

    “好,你別急嘛,反正你迴家也是吃飯,晚點迴去也沒關係。”

    “死劉偉,你快點迴來,三坐標又出麻煩。”

    我笑道:“好,我馬上就迴來,你不用找什麽借口了。”

    “你……我懶得跟你說,快點迴來,老胡來了……”沒說完就掛了,想必是老胡來了。

    飛飛問我:“你那小師傅來電話催你迴去?”

    “是啊,還找什麽借口說三坐標又惹麻煩了。”我笑道。

    飛飛冷笑道:“嗬嗬,不會是急著想見你吧?”

    “嘿嘿,你吃醋啦,我怎麽感覺像是和情婦偷情,黃臉婆在家裏催我快點迴家呢?”我笑道。

    飛飛挽著我的手使勁掐了一把我的腰部罵我下流。

    之後又催我道:“我們走快點吧,要是真有事,你又要挨老胡罵了。”

    反而我不急不慢。本來還要送飛飛迴家的,飛飛不肯,非讓我快迴公司。

    我趕到測量室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對,裏麵老胡、付師傅還人幾個助手都在,我進去後也沒人說話,我見小小和陳智利在操縱三坐標。過了十多分鍾小小才停下來道:“還是相差幾十個絲。”

    付師傅一聽臉就黑了,“這什麽三坐標?白天還調得好好的,這副檢具都快測完了,現在又全變了。胡總,這活我是幹不了,你找別人調吧。”付師傅說完就甩手走人了。

    他幾個徒弟跟班也一窩風的全走了。測量室隻剩下我們三個和老胡了。

    老胡問我們:“究竟是什麽原因,有沒有想到?”

    小小吞吞吐吐地道:“可能……可能是三坐標本身出問題了。”

    老胡一腳將前麵的一張椅子給踢翻道:“三坐標出問題,從你們測量室成立以來就沒好過。空調是新的,也壞了,電腦也說不能用,椅子也壞掉去,現在好了,三坐標也壞了,不用測,迴家睡覺去了。這測量室就沒一件好的東西了。我看你們啊,什麽時候腦子壞了都不知道,也要找人修一修。”

    說完老胡就往外走,正好剛才倒下的椅子擋在前麵,老胡再一腳踢上去,誰知這下沒掌握好力度還是怎麽,隻見老胡叫了聲痛,抬起腳摸了摸腳背,一拐一拐地開門出去了,關門的時候還大喊了一句“下班”。

    我待老胡走後才坐了下來。陳智利也扶起老胡踢掉的那個椅子。我見小小雙眼通紅,忙把她拉到座位上笑道:“小小,受委屈了?跟老大我說說,是不是那個姓胡的欺負你了,明天我去教訓他。”

    小小抓起電腦桌上幾張寫滿數據的紙一撕狠道:“不用,我不幹了,我看他怎麽收場。”

    “師傅,這可不好,你是我們的主力軍,你要是不幹了,我們還不是得散夥啊。”我裝苦道。

    “你不是說要賺了學設計的學費錢再走嗎?”陳智利也勸道。

    小小猶豫著不說話,我想她也是一時衝動說的戲言罷了。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這到底怎麽迴事啊,三坐標怎麽會出問題了?”我問小小。

    小小搖搖頭,“不知道,反正下午是好的,晚上就不行了。”

    陳智利也說道:“這三坐標本來就是一爛貨。”

    “算了不想了,好不容易不用上晚班,迴家吧。”我說道。

    大家都沒意見。

    我飛快地往飛飛住的地方跑。飛飛一開門見是我很意外,“你怎麽不用上班了。”

    “我腦子裏都是你的影子,上班也走神,我就幹脆不上了。”我脫了外套朝飛飛床上一扔道。

    “那可不好,你還是快迴去吧,明天又不是見不到我。”飛飛一聽我這麽說馬上勸我。

    我不理,一把將飛飛抱住,“飛飛,我想你。”

    “你想我什麽,我們半個小時前還在一起,有什麽想的。”飛飛笑道。

    “我不管,一分鍾我都不能分開。”我朝飛飛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

    飛飛把我推開,將我的衣服遞給我,“我看你是逃出來的,你還是快迴去吧。”

    我又是一扔衣服道,“沒,三坐標壞了,沒法上班了。嘿嘿,天公作美。”我往飛飛床上一躺。閉上眼睛又道,“飛飛,我睡著了,你別吵我啊。”

    飛飛又好氣又好笑,坐在我身邊。我感覺她在看著我。我睜天眼睛,一把把她拉到我身上。飛飛嬌笑道:“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麽還會動啊。”

    “旁邊一個美女在,就是睡著了也會動。”我笑道,這句話有點成人的味道,不過飛飛也聽不懂。

    飛飛靠在我懷裏不說話,我輕撫著飛飛的秀發也樂於享受。良久飛飛才說:“你身上有股煙草味。”

    我笑道:“喜歡嗎?這是男人的味道。”

    “呸,這股煙味難聞死了。劉偉,你把煙戒了吧。”飛飛一動也不動地說道。

    我為難地哽了半天,記得當初和陳風約好的,今生隻為一個女人戒煙,那就是結婚的對象。

    飛飛看我為難,又道,“戒不了就算了。”

    我高興地說道:“飛飛,你真好,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一個翻身將飛飛壓在了下麵,說完我就朝飛飛吻去,飛飛開始緊閉著嘴巴不放,後來耐不住我“舌纏爛打”終於放棄了。

    我心裏想我這幾天是不是色鬼纏身了,還吻上癮了是不是。以前雖然好色但也沒現在這樣衝動啊。看來是更年期提前來了。

    我吻了嘴唇又朝耳垂親了親,雙手也愛撫著飛飛的身體,我始終關注著飛飛的臉色,先是推了我兩下,喊了兩聲不要,就再沒別的舉動了。一直閉著眼任我施為。

    我輕輕地解開飛飛的外套,生怕一個動靜就把這一切給破壞了。

    飛飛喘息著,偶爾睜開眼看我一眼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我親吻著飛飛如雪般的勃頸,一邊脫下自己地衣服。飛飛又睜開眼滿麵通紅地說了一聲,“劉偉,你溫柔點。”

    我親了親飛飛,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撫摸著飛飛那迷人的雙腿時,飛飛一陣顫抖,緊緊地抱住我。

    這個時候,我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我心裏狂罵:媽的,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啊,這樣多來兩下還不得落下個終生陽痿啊。

    飛飛也睜開了眼睛,已經沒有開始那種迷離的色彩了。我輕聲說道:“飛飛,別理他,一定是陳風他們。”飛飛猶豫一下,終於又閉上了眼睛。手機響了一陣停了。我暗道,天助我也。飛飛似乎見手機停了也安心了許多。

    我的欲望也漸漸拉了迴來,誰知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心裏頓是一團火,恨不得立刻把手機給砸了。我這手機號也沒幾個人知道,心裏更是把陳風他們給罵得要死。心想,我他媽今天還就不接。

    雖然心裏涼了半截,但還是不忘愛撫著飛飛,可是飛飛受不了了,一把推開我,找到我的電話,接通了,一點也不客氣地問:“誰啊?”

    “找你的,女的。”飛飛更是不客氣地將手機遞給我。

    我訕訕地道:“可能是我媽。”

    “喂,哪位?”心裏卻想不到是誰,因為我來這邊後換了手機就沒再和外麵有什麽聯係了。有我手機號的也就我們寢室幾個人。

    “哥,是我啊。我想你了。”我一聽是劉琴那死丫頭,她怎麽會有我的手機號。

    “是你啊,你怎麽現在打我電話?”

    “哥,你去了浙江也不告訴我你的新號碼,也不打電話給我。我問阿牛,他也不告訴我,今天還是我答應請他吃一個月的早餐才告訴我的。哥,迴去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他。”

    “好好好,丫頭,我一定會教訓他的。丫頭,你要找陳風吧?他現在不在。我明天把他的號碼發給你。現在晚了,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啊。”心裏想的確實要教訓他,怎麽能因為一個月早餐就把我給賣了。

    劉琴一聽我這麽說急道:“哥,我不找陳風,我不是早說了不喜歡他了嗎?哥,我找你。”

    “早點睡吧,就這樣,我要睡覺了。”我掛電話後,直接關機。

    迴頭見飛飛早已將衣服穿好,端了一杯水坐在床邊看著了。

    見我掛了才笑道:“你媽還叫你哥啊。”

    我尷尬地又說,“我一個同學,個子很小,我們寢室的人都當她是一沒長大的孩子。”

    飛飛喝了一個水,將杯子放迴桌子上,瀟灑地甩了甩頭道:“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麽,我們又沒什麽關係。”

    我忙賣笑似地坐到飛飛旁邊溫柔地喊:“飛飛,不要讓一個電話打擾我們的興致嘛。”

    “我已經沒興致了。劉偉,很晚了,早點迴去睡吧。”飛飛毫無激情地說道。

    我也心灰意冷。穿上衣服走出了飛飛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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