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間,簡木藍拉了簡木青問道:“姐姐,那個奶娘真要到咱們府中,當咱們的姐姐麽?”


    簡木青不耐煩道:“我怎麽知道?”


    簡木藍小聲道:“姐姐不是最得祖母寵愛麽,怎會不知道?”


    說起這個,簡木青有些醋意,祖母一直最寵愛她,今兒為了那個奶娘,居然訓斥她了。害她在弟妹跟前沒了麵子。


    簡木藍看著簡木青的神態,又小小聲道:“咱們簡家是什麽人家,怎能任一個奶娘當咱們姐姐呢?沒的丟死人。再走出去,一被人問起,都要臉紅了。”


    簡木青也能想像沈青旋嘲笑的嘴臉,是的,自己的姐姐去當王爺的奶娘,不被人笑才怪?


    兩姐妹說著話,見簡木玄走過來,簡木青便叫住他問道:“那個奶娘在王府是何情形?這麽急巴巴來認親,是在王府混得不好麽?”


    簡木玄略知祖父急於認迴夏仲芳的原故,隻這些事並不能和府中嘴碎的女眷們說,因道:“大姐姐在王府混得可不錯,我過去時,一大堆奴婢使喚著,穿金戴銀的,王爺又著緊,怎會混得不好?還不是祖母一聽她相貌和二姐姐你相像,忙忙就令我去接她迴來的。”


    簡木青一向當著大姐姐,這會聽得簡木玄改口喚她二姐姐了,一時氣急道:“還沒作真呢,你就改口喊她姐姐了?”


    簡木玄道:“祖母都認孫女了,還不作真?你當祖母閑著沒事認孫女玩呢?”


    是的,那奶娘相貌如此像祖母,連說話音調和神態也有幾分肖似,祖母見了,自是當了嫡親孫女了,還有假麽?簡木青鬱悶著,一時甩袖走了。


    簡木藍去追簡木青,又迴頭嗔簡木玄道:“哥哥真是的,又惹惱姐姐了。”


    簡木玄愕然,是我惹惱的麽?


    裏麵,太傅夫人已是和夏仲芳商議起把何嬤嬤也請到簡府授課的事宜了,笑道:“我和何嬤嬤有交情,讓她轉來簡府授課,順帶也教導起木青和木藍,正是便宜呢!你祖父雖是太子太傅,究竟太忙,隻有一點時間指導玄哥兒的功課,其它人的,也是不得空指點的。”


    夏仲芳聽著太傅夫人一項一項說著,卻是真正為她著想的樣子,一時思前想後,似乎沒理由再拒絕搬進府的,因道:“一切就由祖母安排了!”


    太傅夫人一聽鬆了口氣,肯迴來便好。既知道她是自家孫女,卻放任她在齊王府當奶娘,如何過得心裏這一關?就像當年皇上貶了星輝一家出京,自己這個做姑姑的,連送也不敢去送一程,白內疚了這些年一樣。如今皇上又召星輝一家子迴京了,隻怕自己卻是沒臉去見他們的。


    沈子齋從夏仲芳出門後,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安,因出了房門去找方禦醫說話,兩人沿著園子走了半圈。


    方禦醫道:“王爺也無須太過憂心,夏娘子是一個有始有終的,定然不會半途棄下王爺這個病人就走。”


    沈子齋被方禦醫看破心事,有些微惱道:“老方啊,除了喝奶這個法子,你就沒別的法子了麽?這般被一個奶娘挾製著,怕她一去不迴的感覺可是不好。”


    方禦醫想了想道:“王爺喝了這些時間的奶了,腸胃也養好一些了,現下我把藥方再改一改,加些和胃的藥下去,王爺直接喝藥,料著也使得的。”


    沈子齋一想藥的苦味,馬上搖頭道:“算了,本王還是繼續喝奶吧!對了,本王現下或能自己喝藥的事,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猶其是夏娘子。”


    方禦醫道:“王爺不若試著自己喝藥,放過夏娘子罷?”


    “不行,喝慣了她的奶,一想不能喝了,就很難受。”沈子齋說著,再看日頭,度著夏仲芳要在簡府用午膳的,一時歎息道:“簡家人多,她這一去,隻怕樂不思蜀了。”


    “王爺在想念夏娘子?”方禦醫有些驚訝。


    “誰想她了?不過奶癮上來罷了!”沈子齋說著,抬步就走。


    方禦醫喃喃道:“還沒過午呢,就有奶癮?”說著臉色一變,“不好,王爺有了奶癮,以後不喝奶了,豈不是要戒奶?戒奶也要看季節的,宜在秋季,若是別的季節戒奶,腸胃不適,極易因此生病的。”


    直到午後,夏仲芳才迴府了。她一迴來,綠夢便知道了,自去稟了沈子齋。


    沈子齋正和方禦醫說話,聞言道:“待會兒請芳娘過來說話。”


    綠夢應了,退了下去。


    這裏方禦醫交給沈子齋三支線香,說道:“這是前兒特意配製的清心香,嗅了無害,王爺且用著。”


    沈子齋接過線香,轉頭喚人進來燃點了,笑向方禦醫道:“午後要讀書,自要靜心,且燃一支看看效果,要是好,你多製一些。”


    方禦醫點點頭,看看時候不早了,卻要趕過去藥房配藥方,便站起來告辭。


    沈子齋候著方禦醫走了,又著人去催夏仲芳過來。


    夏仲芳那裏,已是洗漱一番,換了衣裳,正和錢婆子說話。


    錢婆子聽得夏仲芳要搬至簡府的消息,不由微張了嘴,驚訝道:“芳娘不是說簡府貴女不好當麽?”


    夏仲芳道:“這樣兩頭走,卻容易當一些。簡府怕齊王府會指責他們虧待奴家,齊王府一樣會怕指責,雙方反而不會虧待了。且奴家感覺著太傅夫人有疼愛之心,有她護著,奴家在簡府應該不會太難過。待得奴家阿爹阿娘從江南趕至京城,三口六麵分辯清楚奴家的身世,那時再無疑問,便真正能放心了。”


    錢婆子道:“芳娘到那兒,老婆子反正是追隨的。”


    夏仲芳道:“自然要帶著嬤嬤一起搬。齊王府人事簡單,蘇管家禦下得力,雖有些人說閑話,並沒有給奴家難堪。到了簡府,反怕有些人會說三道四的,到時奴家不便反駁的,嬤嬤能分說就分說,不能分說且忍著。橫豎啊,奴家是比不得簡家正牌的娘子。但從當初被休,差點尋死,到現下能進簡家當貴女,已算一步登天,些許閑話,便得當作耳邊風了。”


    錢婆子笑道:“老婆子也是分得清輕重的,自不會亂說話。且待芳娘異日擇了貴婿,那時有歸所,萬事大吉。”


    夏仲芳暗歎口氣,擇貴婿啊,隻怕不易,將來能找個中常人家嫁了,隻怕就要燒高香了。之前讓方禦醫給承諾,不過是為了一個希望,一個心安而已。


    正說著,便見沈子齋又使丫頭來請她過去。


    夏仲芳隻得整衣隨丫頭過去見沈子齋。


    眼見夏仲芳來了了,沈子齋開口便道:“舍得迴來了?”


    夏仲芳想著太傅夫人的話,隻得鼓起勇氣道:“王爺,太傅夫人讓奴家搬迴簡府去住,每日傍晚再過來給王爺喂奶。”


    “什麽?”沈子齋臉色一沉道:“本王不許!”


    夏仲芳垂下頭,低聲道:“奴家當日進王府當奶娘,並沒有簽下什麽契約,也沒有承諾要一輩子當奶娘,現祖母來認,沒理由相拒。”


    沈子齋其實也知道,現時朝中有變化,太子反不敢對他下手了,至於簡太傅認孫女迴去,卻又讓孫女每日過來給他喂奶,這分明是有意聯親的意思了。但是自己明明隨時能喝奶,以後卻要眼巴巴等著,實在……。


    夏仲芳見沈子齋不語,又道:“王爺放心,奴家每日必過來的,風雨無阻。”她說著,見案上燃了線香,便嗅一口,隻覺甜香襲鼻,極是好聞,不由紅了臉。


    且說方禦醫迴到藥方,拿出藥材正要配,突然想起什麽,轉頭去翻櫃子,這一翻不由自語道:“不好,卻是錯拿了助情香給王爺送去了。他這會嗅了,隻怕要鬧騰的。”


    這會兒,沈子齋朝夏仲芳招手道:“過來!”


    夏仲芳感覺到房中有些熱意,本想站起身去把另半邊窗子打開的,才站起,見得沈子齋招手,不由自主就走了過去,立在他身邊。


    沈子齋抬頭看看夏仲芳,手一伸,已是把她拉坐到自己膝蓋上,歎息道:“本王是不舍得你啊!”


    夏仲芳以往隻有喂奶時才坐在沈子齋懷中,這會不喂奶也坐了,總不自在,掙紮著要坐起來,卻被沈子齋按住道:“本王要喝奶了!”


    夏仲芳俏臉生霞,喃喃道:“王爺,要晚間才喂奶的。”


    “現下一樣可以喂的。”沈子齋說著話,已是熟練的掀夏仲芳的衣裳,去找她的豐盈處,一邊又揉又捏的,低聲道:“等不及晚上了。”


    夏仲芳今兒出去一趟,離了王府半天,再跟沈子齋說了要離開的話,心下也有些悵惘,分不清是舍不得沈子齋,還是前景未明所致,這會被沈子齋一揉一捏,不知為何,卻是沒有抵抗,隻軟綿了身子,發出呻.吟聲。


    沈子齋手一探,已是罩在豐盈處,因這會沒有漲奶,手感卻極好,掌心處感覺到軟綿綿的,不由揉了下去,另一隻手已是掀開胸衣,頭一低,就叨住了另一邊豐盈處,大力吸吮起來,“嘖嘖”聲道:“好軟好滑!”


    夏仲芳全身酥軟,不由自主摟住沈子齋的脖子,輕啟紅唇,呢喃喊道:“王爺,王爺!”


    沈子齋吮吸了一陣,越吮越不能滿足,因吮不到乳汁,越加口幹舌燥,一時聽得夏仲芳的呢喃,心尖更是發癢,隻一抬頭,噙住夏仲芳的紅唇,猛的伸進舌頭,吮她香舌那點芳津,直吮得夏仲芳發出嬌喘,攤在他身上,這才鬆開她。


    夏仲芳候他一鬆開,迷糊一下,突然醒過神來,忙忙掙紮著要下地,心下暗道:莫非被他下了迷藥,怎的著了迷似的?


    沈子齋溫香軟玉在懷,是無何如何不肯放的,隻摟緊夏仲芳,一口又叨在她豐盈處,隻把舌頭那點津液塗在她嫣紅處,打著旋兒舔著,含糊道:“別走!”


    夏仲芳再次軟了下去,手托到豐盈處,把它往沈子齋嘴裏塞進去,呢喃道:“王爺不是要吸奶麽?”


    “嗯!”沈子齋滿嘴豐軟,隻狠狠吮下去,一邊騰出一隻手去探夏仲芳的裙底。


    夏仲芳不能自己,呻.吟出聲,一時張開腿,任沈子齋的手指滑入溫軟所在。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更,很快會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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