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淩天也是一樣揍!”段曉雅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瞬間就奪迴了主動權,拳腳相加,將上官銳踢到了床下:“你膽子好大,居然敢擅闖冷宮!”

    本來還有些不滿意的上官銳在聽到段曉雅說皇上也一樣揍的時候,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既然他和上官淩天都是一樣的待遇,那麽就沒有什麽號抱怨的了。

    “你聽我說!”上官銳有些著急:“我昨天向皇上請旨了,本王一定要娶你為妃!”

    段曉雅哈哈一笑,用一種你很白癡的目光看著上官銳:“昨天我連皇後都不做,何況你這小小的王妃?”

    “曉雅,我知道你,你不是那種貪圖富貴的女人……”上官銳上前就要走到床邊,嘴裏的語氣帶著蠱惑。

    “你?你以為你是誰?很了解我嗎?我就是那種貪圖富貴的人!”段曉雅冷哼一聲,對上官銳的印象直線下滑,真是一個自作多情的家夥!

    上官銳不服氣的辯解:“如果你真的貪圖富貴,昨天你也不會放棄皇後的位置了,曉雅,不要抗拒我好嗎?在這個世上也隻有本王最了解你了。”

    你算什麽?段曉雅在心裏暗罵,但是對這種滋味感覺良好的男人已經快要無語了:“王爺,你是不是要造反?我可是皇上的女人!”

    “那又如何,本王不在乎,本王以後也會讓你做皇後!”上官銳突然一個熊撲撲了過來,兩隻手攤開就要將段曉雅攬在懷裏。

    “上官銳,你找死!”段曉雅眼睛一眯,抬起一腳就要踢過去,隻是可惜她的那點力道踢在了上官銳的身上宛如撓癢,沒有什麽反應。

    “曉雅,不要拒絕我。”上官銳柔聲說道,兩隻手固定住段曉雅的兩隻手,整個人壓在了段曉雅的身上,眼裏閃爍著可疑的紅芒:“曉雅,不要離開我。”

    “哼!”段曉雅冷哼一聲,右腿重重的抬起。

    上官銳悶哼一聲,從床上滑了下去。

    門外守候的宮女聽到房間裏有動靜,立刻就在門外喊了起來:“娘娘,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

    聽到聲音,上官銳一個騰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影一晃就已經從窗子裏飄了出去。

    段曉雅坐在床上,秀發淩亂,望著聞聲趕來的宮女:“沒有什麽,一隻耗子而已。”

    尚未走遠的上官銳側身藏在門後,一口悶氣差點憋出血來,這個女人居然說他是耗子!

    “許是冷宮裏很久沒

    有打掃的原因,今日奴婢再帶人清理一番吧。”宮女謙卑的說道。

    “好了,沒你的事情了。”段曉雅揮揮手將小宮女打發走了。

    躺在床上閑來無事,天還沒有亮,有些霧蒙蒙的,倒是不如出去溜達溜達。

    睡意全無的段曉雅想到這裏立刻從床上翻身起來,找出了一身樸素的衣服套上,又將床上的被子堆成了一個人形,麻利的翻出了窗子。

    這個時候的皇宮很安靜,偶爾走過幾趟巡邏的侍衛,段曉雅輕車熟路的繞到了皇後宮。

    偌大的宮殿裏,此時傳出了淡淡的唿嚕聲,門外執勤的太監已經歪著脖子睡著了,段曉雅輕聲走到了身後,手刀劈出,將兩個太監放倒在了地上。

    推開殿門,映入眼前的有四五個宮女,不用段曉雅費事,早都已經靠在石柱上睡了過去,發髻歪偏,熟透的鼾聲不斷從嘴裏發出。

    繡床上,秦璿歌擁著一個小太監和衣而眠,兩個人脖頸相交,分外親昵的樣子。

    段曉雅嘴角一抽,暗歎上官淩天這頂綠帽子帶的實在結實。

    “皇後,醒來。”段曉雅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涼茶直接潑到了秦璿歌的臉上。

    正睡得香噴噴的秦璿歌被這麽一驚,整個人立刻跳了起來,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水漬,連帶著將身邊的太監也吵醒了。

    小太監見到床邊有個女人,立刻張嘴就要喊出來,卻被段曉雅投擲出的一顆紅果噎在了喉嚨裏,隻有唔唔的聲音發出。

    “你!你怎麽來了?”秦璿歌定力還好,見到是段曉雅,一顆心也慢慢放迴了肚子裏。反正自己的性命早就被抓住了,反抗也沒有什麽用。

    段曉雅一笑,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睡不著了,找你來聊聊,昨日宴會後又發生了什麽事?”

    秦璿歌一聽,原來不是為了進國庫的事情,一顆心放了一半,不是她不照辦,實在是這件事的難度不亞於去偷皇上的傳國玉璽了。

    “你走了以後,皇上許諾要為銳王爺擇選王妃。”

    “王妃?”段曉雅眉頭一皺:“選了哪家姑娘?”

    秦璿歌臉上有些訕訕:“哪家姑娘也沒有選,銳王爺他在太和殿上說自己心儀的人正是藍妃你,所以皇上一氣之下,拂袖離去,整個宴會最後不歡而散。”

    “上官銳!”段曉雅咬牙,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如此大的膽子,當著滿朝文武,居然就敢說自己

    心儀皇上的妃子。

    “他當真如此?”段曉雅眼裏冒起怒火,雖然是質疑語氣,但是卻已經在意識裏相信了這個事實:“真是豈有此理!”

    秦璿歌掩嘴一笑:“藍妃你這可就管不到人家了,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銳王爺仰慕與你,皇上沒有將你直接送出去,反而是大大的生氣,將宴會都棄之不顧,可見藍妃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尋常啊。”

    段曉雅心裏一陣冷笑,她哪有什麽地位,不過是天女傳說罷了。

    “好了,這些都放下,我是來問問你,國庫那邊安排的如何了,時間也不短了,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

    “這……”秦璿歌麵有難色:“實在是有些難度!”

    “秦皇後,如果你覺得很難的話,不妨問問秦相吧,”段曉雅冷冷一笑,眸子裏都是不耐,這些日子白岩和紅蓮也沒有絲毫消息,她在皇宮裏被囚禁著,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再這麽下去,恐怕她真的再也無法離開這個牢籠了:“我的耐心一向不好,你懂得。今天忙著去冷宮熟悉新房子,你那隻什麽蟲子我還都在沒有喂,也不知道這一天會不會餓死。”

    聞言,秦璿歌慌忙拉住了段曉雅的袖子,求饒的說道:“藍妃,不要這樣,天一亮我就會請父親大人進宮,協調此事,你再給我些時間,求求你了!”

    和性命相比,尊嚴實在算不上什麽!

    段曉雅淡然的抽出了自己的袖口,抖落一把飛鏢落在掌心,一個激甩就擲在了秦璿歌身旁的小太監喉嚨處,登時血流如注。

    喉管被割開,小太監眼看就是不活了,頭一歪,倒在了皇後的繡床上,鮮血順著傷口頓時流滿了整個床。

    秦璿歌連忙嫌棄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恐懼的看著段曉雅,眼裏又是懼怕又是求饒,生怕一言不合,自己也會被滅口。

    “你這太監,實在靠不住,不如我替你清理了。”段曉雅從小太監身上抽迴了自己的飛鏢,將飛鏢上的鮮血在床上擦了幾遍,擦幹淨以後重新收了迴來。

    做完這些,段曉雅也懶得理會秦璿歌將要如何處置小太監的屍體,對她來說,這點簡單的事情實在是秦璿歌的分內之事了。

    “藍妃……”秦璿歌見到段曉雅要走,直接追了出來,不過留給她的隻有一個虛無的殘影從拐角處不見了蹤影。

    段曉雅並沒有走遠,走勢躲在房梁之上,掀開了兩塊瓦片,向下忘了過去。

    冷宮裏,上官淩天坐在了繡床旁邊,一臉柔情的掀開了做工極好的錦被,輕聲呢喃:“曉雅,你怎麽就那麽任性呢?”

    隻是下一刻,上官淩天的臉立刻成了苦瓜臉,這床上根本就沒有段曉雅!

    現在天還未亮,她能去哪裏呢?

    想到這裏,上官淩天就一陣窩火,連忙將宮裏的太監宮女都喊了進來:“藍妃呢?”

    宮女們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所以然。

    “你們都去內務府,每人領二十大板!”上官淩天揮了揮手,趕走了宮女之後,和衣躺在了床上,一把將被子蓋在了身上。

    暖暖的被子裏麵淡淡的香氣還有一股屬於段曉雅自己的味道,上官淩天已經皺緊的眉頭慢慢平舒了開。

    段曉雅在皇後宮逗留了一會,見到秦璿歌沒有其他意思,才從放上跳了下來,輾轉迴到了冷宮裏。

    這會天已經微亮了,啟明星翻著白光掛著天際,整個冷宮裏不是的飄出幾聲犄角,不少以前被打入冷宮的妃子都已經起了,站在院子裏開始忙活起來。

    望了望自己房間,仍然是緊閉著門窗,段曉雅暗笑,這樣的生活才刺激嘛!想去溜達一圈就去溜達一圈,不像是前些日子,哪裏也去不了,毫無秘密,整個人如同一隻被關起來的小鳥,可憐的不得了。

    輕輕推開窗子,昨晚的痕跡還在,段曉雅輕一跳,就鑽入了房間。

    整齊的屋子,還有那隆起的床,都讓她很滿意。

    想也沒想,段曉雅脫掉腳上的鞋子,直接就鑽上了床。

    “啊!”段曉雅大叫,連忙望了望房間的四周,是她的房間沒有錯啊,怎麽床上還有一個人?掀開被子,露出了上官淩天的身影。

    此時上官淩天正睜著兩隻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錯愕的段曉雅:“舍得迴來了?”

    “咳咳,新換了房間,有些不舒服而已。”段曉雅眼珠一轉,輕輕說道,整個人從床上就要坐起來,卻被上官淩天一把攬住了腰身:“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啊。”

    “沒那麽容易!”上官淩天倔強的說道:“你害的朕等了你一晚上,難道白等了?”

    段曉雅翻了翻白眼,她又沒有求他等,真是過分。

    “上官淩天,我有事問你,如果我不是天女,你還會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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