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現在是有些神誌不清,所以才開始碎碎念,但是這卻是她心底最真實的話,上官淩天磨牙,他有種想咬死這個女人的感覺。

    折騰了很久,他也有些累了,背靠著身後的牆壁,眯起了眼睛小憩,等待著風雨停止,距離京城也沒有多遠了,疲憊饑餓也都隻能隱忍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摑在上官淩天臉上,頓時白皙的麵容上浮現出五個通紅的巴掌印。

    段曉雅從他懷裏跳出來,撿起火堆前的衣服飛快的穿戴了起來,腰帶紮的緊緊的,似乎這樣子可以抵禦些什麽。

    上官淩天怒眼圓睜,憤怒的盯著段曉雅,這就是狗咬呂洞賓吧?

    “哼!”他冷哼一聲,眼裏的怒火就好像要將她燒成灰燼一樣,半晌,終於慢慢熄滅。

    廟外的雨水也不似剛才那般兇猛了,天色昏暗,雨汽蒙蒙。

    上官淩天緊緊握拳,站了起來,優雅的將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又恢複了原來那飄逸俊朗的造型,隻是眼神卻沒有了原本的溫和,冷然的沒有一絲溫度。

    “段姑娘,你生病我照料你,這如果不算憐香惜玉,那麽你不聞不問,就給我一記耳光,是不是也太不識好人心了?”清冷的嗓音,單調的音色。

    但是這一刻,段曉雅有些後悔了,她感覺的到,他生氣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怪不得她嘛,哪個女子一睜眼,發現自己衣衫淩亂的窩在一個男人懷裏能不焦躁?

    也許她是有些衝動了,可是她並非像他所說那樣。

    段曉雅心口微痛,她想起了自己是因為感冒發燙昏倒過去的,那麽現在她精神好,力氣也充足,一定是他救了她,那麽她還給了他一個耳光,豈不是真的有些……

    上官淩天話落,頭也不迴的走進了雨霧裏,一聲哨響,他的白馬從不遠處奔跑了過來。

    上官淩天縱身躍上了馬背,韁繩拉扯,馬蹄如飛,轉眼便不見了蹤影,留下一串深陷的腳印證明他曾經出現過……

    對不起……段曉雅眉心深擰,喉嚨苦澀不堪,剛才她很想說出口的話,這會也隻有陪著她在破敗的廟宇裏陪著火光跳躍了。

    蹲下身子,緊緊的將自己抱住,有些委屈,有些難受,這個男人一直對她隻有好奇並無惡意,是她誤會了他。

    眼裏慢慢沁滿了水汽,朦朧了視線,她以為她眼花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摸了過去

    ,一塊玉佩,他的?難怪這麽眼熟。

    迴憶了他們的兩次見麵,沒錯,這是他一直掛在腰間的那塊玉佩。

    彎月雲紋雕刻成團,紅色流蘇在火光下鮮豔如血,白色玉石握在手心裏,溫度慢慢感染了她。

    他丟了玉佩一定很著急吧?如果還給他,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她也可以向他解釋一下了?段曉雅擦了擦朦朧的眼睛,嘴角噙上一抹欣喜。

    精致的閨閣裏,白眼不動如山,穩穩的坐在圈椅裏,紅蓮則是手裏握著軟鞭,焦急的走來走去,時而望望窗外的雨水,時而望望樓下,時而歎氣不止。

    早上她發現少主不見之後,就和白岩商議了一番,派出了不少人去打聽少主的下落。

    京城四門,每一處都一通往城外,他們在不確定少主逃離的是哪一條路線的時候,也隻有等待,畢竟以少主的身手,對付他們的這些手下是戳戳有餘的。

    “白岩,我好擔心啊。”紅蓮小臉一垮,嬌媚的容顏上,愁緒纏繞。

    “少主吉人自有天相,你的擔心多餘。”相比來說,白岩則是很鎮定了,結果隻有一個,著急也於事無補。

    就在兩個人耐心就要宣布告罄的時候,屬下推門而入,單膝點地,“屬下在城外的月老廟發現少主的身影,現在有三名兄弟正在監視,並未驚動少主。”

    紅蓮和白岩相視一眼,齊齊起身離去,必須要盡快的將少主找到並且帶迴。

    暴雨廝亂,可是醉心樓的生意卻仍舊是紅火,雖然外麵電閃雷鳴,雨滴不止,但是樓裏麵卻琴瑟相和,分外的馨柔。

    醉心樓頂樓,這一層是不對外開放的,裝修布置奢華高貴,房間擺設也都不是普通的物件,很多名貴字畫也多出自名師手筆,玉器花瓶隻是單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王爺,別等了,那個人怕是不來了。”黑衣短衫,一身勁裝的年輕男子,輕輕開口,窗外的雨已經沒有剛才那般大了,但是卻沒有停歇的意思。

    “你怎麽知道?”上官銳手裏拿著一本書卷,白皙的手指又翻了一頁,靜靜的開口,語氣裏有種濃濃的權威,似乎因為他在等,所以就不會有失約的對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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