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x射線真的發不出來了!這廝知道她的右手中有著神奇的力量,背後搞偷襲,進門時就先點了她的右手穴道,讓她的右手如同廢了一樣。

    其實她也能認穴戳人,比如看準血脈流動,適時踢在人的某一個穴位上。但跟他比,卻是小巫見大巫。她用左手戳著右手,戳戳戳,狂亂地猛戳了一番,卻竟然解不開他隔空用一粒沙子打中的穴道。

    “你想怎樣?”驚心動魄之間,她一邊狂戳一邊退後,退無可退之際,沐蝶靈的背突然靠在一根粗大的雕龍圓柱上,瞧著他步步逼近欺身過來。

    宮燈映著他挺拔的身軀近在眼前,青絲飄揚,紫袍翩然,渾身散發著殺伐的氣息,對她形成了一股超強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她就有了退縮的步態,象一隻炸毛受驚的小兔子,被大灰狼饑腸轆轆地盯梢著。也許,下一刻她就要被他抓住,然後撕碎,拆骨入腹。

    這廝武功高強,她的右手被廢,發不出qx射線,縱使她有十八般武藝在身,她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段逸堯挑眉,眯眼,緊緊地抿著薄唇,盯梢著眼前的小丫頭,眼底劃過一絲難解的情緒,啞聲說道:“本王說了,讓你做本王的小妾也好,側妃也行,讓你好好地呆在本王的身邊。除了王妃之位,本王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你為何還是非要離開不可呢?本王堂堂王爺,就不值得你委身下嫁?”

    受驚而又氣憤的沐蝶靈“呸!”了一聲道:“什麽戰神王爺!還不是一個想要妻妾成群的種馬麽?妻妾同娶,好不要臉!”這王八蛋!既要娶小靈子為妻,又要娶她為妾,還不是可惡透頂麽?

    段逸堯卻絲毫不覺得妻妾同娶有什麽不要臉的。在這個天元國裏,這可是男人們的福利。妻妾成群也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呢。相反,這是再正常不過了,他怎麽會覺得不要臉?而他是堂堂的皇子,皇子們更加可以隨時納妾。除了娶王妃需要隆重的大婚之禮外,納個妾,收個通房丫頭什麽的,隻要喜歡,那是隨隨便便的事情。

    所以,他蹙眉問道:“本王哪裏無恥了?你是指收你為小妾的事情麽?還是指讓你服食‘噬心丸”的事情?隻要你向本王表示誠意,死心塌地跟著本王,乖乖地做本王的女人,本王遲早會給你解藥的。”

    說不通,沐蝶靈氣極反冷笑,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壓下自己的脾氣道:“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明白?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你要是將我留下來,我隨時會取你項上的人頭,你明?現在你要是放了我,我遠遠離開

    ,從此不在你的麵前出現。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橋歸橋,路歸路。你戰神王爺想要女人的話,這天底下的女子任你挑,不是嗎?你為何非要惹上我?”

    “那倒是。”段逸堯眸色變得越發地深暗,一簇火焰在他的眸中點燃,“這天底下的女人確是任由本王挑選。但是,你為何偏偏闖了進來?第一次見麵,你就惹到本王了!本王對你有了……非要你不可的感覺,怎麽辦?小丫頭,我不打算放你走了。”

    “段逸堯!你別過來!你知道我很厲害的!”沐蝶靈大聲警告他,卻是,心裏早已沒了底。

    步步欺身的段逸堯殘忍地提醒著她道:“你的右手確是有一種神奇的功力。但是,此刻你的右手卻發揮不出那股神秘的力量,不是?”如果她的右手還能發出那股力量,她已經吞下了解藥,還會跟他說這麽多的廢話麽?這個張牙舞爪的小丫頭可也不是這麽好說話的吧?

    “你想怎麽樣?你別再過來!我警告你了!”沐蝶靈的背沿著圓柱轉,左轉,他移左,右轉,他移右,高大的紫色身影始終如魔王般籠罩著她嬌小的身影。

    某男無恥地魅聲道:“不想怎麽樣。我隻是,想讓你做本王的女人,名副其實的,本王的女人。”

    “不要!我死也不要做你的女人!滾開!”

    “那可由不得你!本王既然想要,你就逃不掉。這間藥閣很好,本王就在這裏要了你。”

    沐蝶靈花容失色,牙縫間迸出兩個顫抖的字:“你敢?!”

    段逸堯身軀寸寸逼上,狂傲如帝王般聲音在她麵前炸響道:“丫頭!這天底下隻有本王不想做的事,還沒有本王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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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後續波瀾壯闊,過程刻骨銘心,倆人情難自禁,最終是情深如海,彼此之間,再也容不下別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順便還有幾個古裝皇子,公主,小姐們的客竄故事,古裝帥哥美人兒,任君選擇。

    079,血色狂纏!(求首訂!)

    “咻”地,沐蝶靈繞柱一轉,雖然右手僵硬,她的動作還是十分地靈敏,象一隻遇到危險的小貓,就想向背後的一個窗口縱躍而去,打算跳窗逃走。

    但是,窗口還未掠到,窗前就已經被一個紫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堵在了那裏,讓她這麽向前一衝,便如投懷送抱一般,撲在了段逸堯的胸前,讓他抓了一個正著。

    顯然的,沒有了右手掌心中的功能,她在段逸堯的麵前,簡直就如小孩子在鬧騰,哪裏是他的對手?一個悲慘的事實生生地擺在眼前。她是他的小獵物,逃不掉的小獵物。如一隻小兔子遇到了大灰狼,連掙紮都是多餘的,隻能等著被撕碎,拆骨入腹。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輕易地認輸。右手僵硬的她,還有左手和靈活的雙腿,依然還有一點抗掙的能力。這個窗不能跳,就跳另外一個窗,她還在一擊不中,退後另外選擇逃竄目標時,推倒了一個什麽架子。

    “嘭”地一聲巨響之後,她再次落入了段逸堯的魔爪之中,被段逸堯在身上連連地拍了幾下,雙腿就再也不能動了!

    仿佛驚濤駭浪襲來,她這才知道,那天她第一次穿越時,不用右掌中的射線,能用膝蓋頂到他的某某弱處,實在是僥幸至極。這廝的武功簡直就是神鬼莫測,如影隨形般,駭人聽聞。

    “段逸堯!你……你就不能放了我嗎?”她忍住了心中的絲絲懼意,怒聲問著。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還是做小靈兒好。這廝對小靈子感恩戴德,倒是尊重,嗬護備至的。但是對她,就不知道他想怎麽樣?

    段逸堯一手拎起她,象老鷹拎著小雞一樣,將她拎到一張不知用來做什麽用的圓桌麵上。她發現這廝點她的穴道也點得古古怪怪,右手不能動,左手卻能動。雙腿不能走跳,腰身卻又能擺動。

    她用左手再次狂亂地戳著右手的穴道,希望能解開右手被點的穴位。隻要右手能發出qx射線,她就天下無敵。但是,很快地,她就知道她是徒勞無功了。她要發射qx射線時,必須右手能動,五指成爪,左右轉動,象轉著輪子方向盤一樣才能發射的。

    段逸堯半眯的幽眸盯梢著她,一手撩了一下他的一頭

    青絲,妖嬈冷魅道:“別白廢力氣了!本王的點穴功夫獨門獨派,除了本王,誰也別想解得開。憑你這點功力,根本就是在浪費力氣。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內力,除了右手的神秘力量之外,你在本王的麵前,還是一個小丫頭。掙紮,便是不自量力!乖一點的話,你會少吃些苦頭。”

    “我……我也能踢到別人跪下腿麻的。”她就對付過沐紫瑤,對準某血脈,踢得她跪在眼前,動彈不得。但她此刻也知道了。那是因為沐紫瑤的功力很淺,功夫頂多隻是二,三流的角色。而段逸堯,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隻怕功夫已經登峰造極,難逢敵手了。媽的!她在現代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十八般武藝般般精堪的,怎麽到了他的麵前,除了右手就成廢人了?不服氣啊!

    段逸堯嘴角挑起一絲不屑的淺笑,分明的不將她那點微末功夫放在眼裏,隻當她是花拳繡腿,問道:“小丫頭,本王現在問你,要不要做本王的小妾?”

    “你作夢!”沐蝶靈一聽“小妾”兩個字,就反感氣憤得立即噴了迴去。突然,她能動的左手摸到了剛才在門外那些侍衛身上隨手拿來的,藏在左腿上的一把鋒利匕首,眸子淩厲地低眉抬眸之間,趁著段逸堯因點了她的幾處穴道,猝不及防,刀尖便“咻”地想要抵到他的脖子上。

    雖然是猝不及防,但他閃避得太快,刀尖便向下劃去,落在他的song前。

    “答應放了我!不然,我一刀插下去,你別想活著!”狠辣的聲音從沐蝶靈的櫻唇中吐出,吐氣如蘭,刀鋒閃閃。

    倆人的姿勢突然變得十分地曖昧。她就在他的懷裏,他的雙掌正在她的腰上。而她,雖然多處受製,靈活的左手卻突然多了一把鋒芒畢露的匕首,刀尖就抵在他的心髒部位,隻要稍一用力,那個位置真的可以一刀讓人喪命。

    仿佛時間有那麽一刹那間,就這麽停止了似的!這間藥閣裏掛著四盞宮燈,中間還鑲嵌著一顆明亮的夜明珠,足以將這間藥閣照得亮如白晝。

    四目相對,段逸堯青絲垂柳下,劍眉斜入雙鬢,眉心輕蹙,眯著一雙深海似的幽幽長眸,瞳孔閃著黑曜石似的流光溢彩,牢牢地籠罩著跟他相對視的一雙剪水秋瞳。

    映入他長眸內的一雙秋瞳波光如水,雖然此刻盛放著一簇燃燒的怒火,卻仍然是那麽的澄澈清亮,如清溪的純淨水般,沒有一絲多餘的雜質,又如天使般,此刻正倒映著他的頭像,是那麽的清淅,純淨,真真沒有一絲雜質,讓人輕易地就能著了魔似的,跌落這

    眼波之中,感覺是那麽的美好!頃刻之間讓人而不願清醒。

    他真的奇跡般地著魔了!了!發了瘋!也許,他們注定了,是要糾纏一生的!鬼迷心竅地,段逸堯破天荒地,真正地被她的一雙澄澈清眸完全盅惑了!突然便有了他這一生中從未有過的一個蠢念頭在腦海中閃電般劃過——有著這麽一雙純淨明眸的丫頭,是天使,是不會殺人的!她,絕對不會殺他!她是他的!遲早!一絲瘋狂劃過眼底,他居然閉上眼睛堵了一把道:“你插吧!如果你一刀插下去,我確是別想活著,你也就可以走人了。”

    腦海中奇異地劃過那雙唇相貼時的一絲溫香!那個淺淺的一wen,他的心底蕩漾著一絲瘋狂的。

    “好!你以為我不敢?”狠狠的一句,卻是有些奶聲奶氣的,沐蝶靈的聲音即便是在盛怒之中,也如扇著小翅膀的小天使般,軟糯清脆,入耳動聽。

    下一刻,刀尖,瞬間入肉!血色,點點滲出,渾開!鮮紅的顏色映得人悚目驚心!

    然而,段逸堯卻隻是“呃”地一聲,高貴的脖子昂起,緊緊抿著薄唇,並沒有製止沐蝶靈的動作。他英俊的臉上肌肉抽了抽,除了xiong前的血,便是臉上的汗珠,點點滲出……

    但是,他的性格就是,隻要賭定了,就賭到底的。除非不賭,賭了,他一向就是一個最瘋狂的賭徒!

    沐蝶靈瞠大了雙眸,萬萬沒想到,她真的能得手。更加萬萬沒想到,這廝竟然不作任何反抗,如弱弱的小羔羊般,任她宰割麽?堂堂的戰神王爺,不是說冷酷殘暴,沒有人類的感情麽?卻是一個傻子不成?

    電光火石之際,他的生死便在她的一念之間。血色映入四目雙瞳之中,長眸鳳目正對著秋水伊人!火花四濺!如電光火石,閃爍如煙花在空中瞬間綻放,美麗而妖嬈!他們之間,竟似在這一瞬間有了那麽一絲一縷的血色纏綿……

    沒法用語言來表達,隻能意會,脈脈,無言中仿佛一眼萬年,時光靜止,歲月飛逝。

    握著匕首的小手輕輕地抖了一抖,顫了一顫,刀尖隻入肉一寸,沐蝶靈竟然握不住地,手軟,無力,顫抖著,緩緩地,在他的專注凝視之中,居然就……鬆了手!他,幽海一般深邃的俊眸緊緊地鎖著她的雙瞳,讓她移不開,躲不過,象一個溺水的人,沒法唿吸,更加沒法真的狠心再插深一分一毫。

    她也傻了不成?為何不殺了他?為何?這是機會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但她,是真的沒有持刀殺

    過人,何況還是殺一個不作反抗的人?這廝縱有千般不是,卻對小靈子萬般嗬護!一個有著神祗般俊容的美男子,她這一刀下去,他就會香消玉殞!

    果然,她錯過了機會!她沒用!她沒出息啊!她放開了握著匕首的左手!傻傻地瞧著他隱忍的俊容,瞧著他臉上滲出的細細密密的汗珠!第一次,她真覺得自己是一個白癡!這麽好的殺人機會居然放過了!但她就是,放過了!這不是殺一隻雞,一隻豬啊!她的手鬆開,在空中僵硬著,象石化了!而心裏,還有一根弦似在輕顫。

    段逸堯在她鬆手的那一瞬間,眸光四射。這是一種篤定!他,居然嘴角邊勾起了一絲笑意地啞聲道:“謝謝!”這一聲謝謝也不知道他謝什麽,卻說得如天簌般動聽,低啞xing感得,讓人聽了都要聞聲失神!

    他象沒事人一般,把匕首拔出,一絲鮮血濺射而出,剛好濺到了沐蝶靈的臉上。沐蝶靈雖然側了側頭,臉上還是不免被濺到了他的鮮血。

    當她再次抬眸時,但見他勾唇魅笑,雲淡風輕般說道:“丫頭,你輸了,因為你心軟了!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你卻將刀尖移了位。不但移了位,插入的深度也太淺了!剛才,我鬼迷心竅,將命送在你的手上,你要是一刀插下心髒的部位,你就從此自由了!因為,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我段逸堯了。”

    沐蝶靈深深地皺著眉頭,連一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怔忡地瞧著他點了自己的穴道,將血止住。然後,他幹脆利落地將上衣解開,直接丟在一旁,在她的麵前,堂而皇之地luo著上半身,草草地敷了一些藥粉。

    吞了一口唾沫,沐蝶靈死死地盯著他luo著的健碩胸膛,在光映下那肌膚的光澤好不迷人!她不禁嚅動著雙唇道:“既然你知道是我手下留情了,那麽,看在這份上,你就該放了我啊。”她的聲音明顯地底氣不足。

    她笨啊!她要麽一刀結果了他,要麽就別插啊!這麽插了又沒插死,不是插出他的怒火來了麽?

    試問,誰被人插了一刀之後,還能放過你的?她是不是這世界上最笨的人啊?

    果然,段逸堯抿了抿他岑薄的唇道:“本王剛才不是放你了麽?隻要你一刀下去,你就能走了。可惜啊!你自己選擇了留下來。既然你不願走,那就永遠別走了,留在本王的身邊,做本王的小妾吧。”

    “你,你這是什麽邏輯?我隻是不想殺人,又不是不想走。”沐蝶靈小臉漲得通紅,美眸熠熠怒火。無柰身不由已,她此刻

    隻能坐在桌麵上,象一個木偶,右手不能動,雙腿不能走,隻有左手在無助地揮著小粉拳。

    沐蝶靈徹底地後悔剛剛那一刀沒插在他的心髒部位了!而且,她為何插得那麽淺?為何不一刀結果了他的xing命?!她手軟什麽啊?沒聽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麽?真是懊惱,後悔得要死了啊!然而,假如時光倒流,迴到剛才的那一刻,她還是不會殺她。她,傻瓜吧?為何這麽傻呢?

    段逸堯處理好自己的傷口之後,微微地昴起他高貴的頭顱,走到沐蝶靈的麵前,腦海中劃過他母後的那句話:“想留一個女子在身邊,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占有她。”他胸膛起伏著,心髒跳動得特別地快速,喉嚨滾動,吞了幾下口水。

    然後,他薄唇輕啟,魅惑般再次重複著他已經問過很多遍的一個問道:“真的,不願意做本王的小妾麽?”

    “廢話!當然不願意!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願意!你還是殺了我吧!”沐蝶靈和他怒目對視,優雅的脖子象驕傲的小天鵝般,絕色的小臉蛋昂得比段逸堯更加高貴,神聖,不可侵犯。但他胸前的血跡映入她的雙眸,卻讓她的聲音變得有些柔軟,她本來的聲音就太好聽,如果加上柔軟,就算是很堅決的話,也變得有些象在撤嬌嬌。

    但是,段逸堯從未被人堅決地迴絕得如此的徹底!當真是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他,此刻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意願,可以對她做任何事,包括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線,有他的驕傲。猶其是在對女人這方麵,他還是一個菜鳥。被她這麽拒絕,一股怒氣和傲氣一齊湧上,眼底不禁劃過一抹惱羞成怒的色彩。

    “那好,你就做本王的奴婢吧!”不做小妾是麽?那就做奴婢好了!

    段逸堯瀲灩著怒氣的長眸落在沐蝶靈的身上,抿著岑薄的唇。雖然覺得她渾身散發著高貴的氣質,象一位尊貴的公主,那仿佛與生俱來的高雅清麗哪能做一個奴婢?就算是要她做小妾,他也覺得是真委曲她了。可是,他那王妃之位都許給小靈子了,絕對不能再給她。王妃之位隻有一個啊!

    然而,“奴婢”兩個字卻讓沐蝶靈氣不打一處來,眼睛象要殺人似的yao牙切齒問道:“你憑什麽要本姑娘給你做奴婢?”

    她發怒了?突然不再怒反而輕輕一笑的段逸堯兩手抱在前麵,眉毛一挑,有點象在討價還價似的再次問道:“那你做本王的側妃如何?那可是比做奴婢和小妾都要有地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

    讓步了。

    “我靠!什麽地位?你別作夢了!你還是幹脆點,殺了我吧!”沐蝶靈倔強地連看都不想看他了。小妾,丫環,側妃,正妃……這自大的家夥得要有多少女人伺候他一個?該死的!她剛才就該殺了他!這個禍害天下女子的王八蛋!

    自尊心一再地被挑釁,段逸堯終於寒了一張俊臉,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迴身上,冷冷地說道:“本王不打算殺了你。本王將你的右手手筋挑了,廢了它,然後讓你做一輩子的小丫環。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你!魔鬼!你要是這樣做的話,我就……”沐蝶靈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拿什麽來跟這個家夥對抗了。他要是拿刀砍了她的右手,那怎麽辦?他是戰神王爺啊,殺人如麻,砍一隻手對他來說,隻怕不算什麽吧?

    “你就如何?你如今是本王的刀下肉,本王要如何切,你能有意見?”段逸堯發現沐蝶靈的小臉上有些蒼白了,顯然的,小丫頭是怕了吧?嗯哼,為了能控製著她,他還當真的想廢了她的右手。

    沐蝶靈瞧著他眼底劃過的一絲冷漠殘忍和噬血,是真的打心底裏湧起了害怕的情緒。這男子說要廢她的手,絕對絕對不會是空口說白話。她要怎麽辦?求他?有沒有用?哀求他,有沒有用?各種念頭在腦海中飄過。

    廢了她的右手?段逸堯看到沐蝶靈的小臉蛋從霞紅的顏色轉為蒼白,心下竟生出一絲不忍。但要是廢了她的右手,她可真的就隻能由他主宰了。隻是,對付一個小丫頭,他先是喂她吃藥,此刻又想廢她右手,這真的從來就不是他的作風。

    沐蝶靈在他的陰晴不定之間心裏慌得如驚鹿一般,臉色更加刷白白,突然妥協地哀聲急急說道:“你別廢我的右手!求你了!廢了一隻手,我還能做什麽?我的右手雖然厲害,但是,我有害過你麽?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可以用右手的,但我沒有,是吧?那時,我也隻是,隻是撞了你一下下。我發誓!我絕不會用右手來對付你!絕不會!你就放過我好麽?我……我們不是說好了,做朋友麽?哪有這樣對待朋友的?”她是病急亂投醫了,朋友麽?她跟他?狗血!

    “朋友麽?既然是朋友,為何欺騙我?你分明是一個姑娘,為何還跟本王同榻而眠?你是何居心?”

    段逸堯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從沒跟人說那麽多話,更不會跟人討價還價的他,卻抱著雙手站在她的麵前,傾身跟她說了太多的話,而且,好象是無關緊要的話,甚至是有些重重複複,羅羅嗦嗦,一而再

    ,再而三了。

    而他,說得津津有味而不自知,甚至,他挑著眉眼,嘴角含春,腦海裏不停地飄過母後說過的話:“要將一個姑娘留在身邊,最簡單的方法是占有她的清白之身。

    沐蝶靈那原本刷白白的小臉一聽他提到同榻而眠,瞬息之間又轉成了霞紅色,一絲惱怒在她眼中劃過。

    她皺著小鼻子道:“那是你要我背了三天三夜的書,累死人了!又不是我要你那樣。你戰王府上那麽多房間,你隨隨便便就能找個房間睡的,關我何事?我能有什麽居心?我都要走了,你又抓我迴來,你要什麽?幹脆點!說清楚了!”

    “我要什麽?不是說清楚了麽?要你做本王的女人!你願不願意?”段逸堯向沐蝶靈望去的目光之中,不知不覺間,炙熱如火,火辣辣地,有些情不自禁。

    聽著她的聲音,他就有一種深切的渴望,希望她真的答應做他的女人。從來,他就沒試過如此地強逼一個人,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子。隻要他想要的,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咄咄逼人,如此的不擇手段。

    更加,沒象現在這樣,跟一個人重重複複地,羅裏叭嗦,他是一個最嫌別人聒噪繁複的人,此刻卻一反常態,一個問題問來問去,居然還在問。

    再有就是,他喉嚨間不停地滾動著,吞咽著唾沫,有一種狠狠的衝動,想抱過去wen她的衝動,想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隻是,人家不願意,還那麽決絕地拒絕了。他那強烈的自尊心在跟他攻城掠地的霸道性格在打著拉鋸戰。

    沐蝶靈哪知道他在想什麽?隻是,他的眼神中似是燃著兩簇火焰,那分明是危險的信號!但她也有她的底線要堅持。她絕不願意做一個男子的眾多女子之一!所以她還是仰起她高貴優雅的脖子,小臉漾著堅持道:“士可殺不可辱!除了做你的女人這一個要求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考慮。”

    這個迴答更讓段逸堯徒生怒火。但是,被她三番四次的斷然拒絕做他的女人,盡管他氣得七竅生煙,也同時被激起了一股征服她的穀欠望。總有一天,他要她心甘情願地做他的女人。

    “任何要求麽?”段逸堯欺身踏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強逼她與他目光相接,問道,“那你要做什麽樣男ren的女人?”

    沐蝶靈不能動,被逼再次跟他目光相接,小嘴兒張了張,說道:“我……我還沒想過要做什麽男ren的女人!我要做我自己!不是任何男ren的女人!我是一個**自主的,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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