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直默不作聲的蘇以南,相對更為冷靜一些。


    女宿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水”字後不由地笑了出聲,“姑娘可真是才智過人,這麽一道題就把我們隻說得過別人,卻不允許別人說過它的虛宿,給打敗了。”


    虛宿尖尖的嘴巴咋了咋,“不……不可能,不是冰嗎,怎麽會是水?”


    左晴歌攤開手,“因為冰被我變成水了呀。冰字去掉前麵兩點,不就是水嗎?”


    她就是利用黃炎盛朝可憐的幾個互通的字來做題,就看看誰的腦袋轉得快,誰的歪理更多……


    “不不不不……”


    虛宿捂著腦袋,還是難以接受事實,但它好像已經說不出任何一句反駁她的話。


    她做的太完美了,規則,前提,公正,以及最後的解釋,都讓它感到防不勝防,又同時覺得自己輸得心服口服。


    “虛宿,你就別言而無信了,帶他們進去吧。”


    女宿這一句話頓時說到所有人的心坎裏去了。


    虛宿到底還是要給自己挽迴點麵子的,就拿女宿開刀了,“什麽言而無信,我這叫靜觀其變,在看他們當中有誰是最值得獲得玄武神獸的人!”


    “好,那你靜觀其變完了沒有?”女宿早已習慣謙讓著它。


    “差……差不多一點了,都跟我走吧!”


    於是,虛宿帶著四個人浩浩蕩蕩地往另外一個山角走去。


    不同於剛進入天雷境的情景,這裏地勢比冰崖還要陡峭,一條僅容得下一人的小道蜿蜒而上,似是直通雲端。


    而腳下的這條小道更是讓人望而生畏,因為是由一層薄薄的冰麵而築,所有人走在上麵之時,必須提起功力,減輕冰麵的負擔,如若不然,冰道一斷,下方就是深不見底的冰淵,更有無數雷電朝深淵的方向猛擊而去。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左晴歌膽戰心驚,以前她連玻璃棧道都不敢走,現在居然走比玻璃棧道還要驚險萬倍的冰道。


    “晴歌,你當心著點。”


    走在左晴歌前麵的卿然,幾乎是走兩步,停一下,迴頭來看左晴歌,在她身後,緊隨著蘇以南,他更是從不去在意自己腳底的世界,而是將視線全投在了她的背後,唯恐她一個不慎掉落下去。


    而南宮彥是緊隨著虛宿走在最前方,“為何雷電打不到此處,統統往下麵打去?”


    他一邊走,不忘一邊問著虛宿。


    虛宿冷眉冷眼地看了一眼腳底下的深淵,“那下麵,鎖著一隻千年魔獸,常年必受雷電之擊,不劈它難道還劈我們的玄武大神不成?”


    “千年魔獸?它為何要被鎖在下麵?”


    南宮彥心有餘悸地繼續問道,兩腿不知覺地也抖了起來。


    “那犯了事肯定就要把它封印起來了啊!等玄武大神一走,它怕是要衝出血印,禍害人間了。我說你這人腦袋有病,你有什麽資格一直問我問題?”


    說了這麽多,虛宿才發現在問他問題的人是南宮彥。


    這個人從一進天雷境之後,它就看他很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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