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著前廳王員外,一會兒功夫似是老了許多。望裏看了一眼,幾個年輕夫人的模樣,圍在一張床前,哭得好不傷心。

    “王員外不必如此,你先說說這是怎麽迴事。”笑笑趕緊扶起欲下跪的王員外,可以理解王員外此時的心情,論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手忙腳亂。

    “笑笑姑娘,真讓那道人說重了,我孫兒他現在性命堪憂啊。”說著老淚縱橫,自己年輕時有幾分血氣,才謀得現在這樣一份家業,本想著好好守護家人就這樣過下去,無奈命運捉人,水小子的命運怎麽就那麽苦。

    “我能否去見見你孫兒”笑笑鄒了鄒眉,好端端的又如何會不省人事,定要上去檢查一二才知道。

    “笑笑姑娘請吧,現在老夫就全指望姑娘你救水小子的命了。”領著笑笑來到床前。

    清水麵色沉容的躺在床前,似是熟睡一般無二,笑笑起身上前探了探清水的鼻息,似有似無。

    這種情況有點像休克,又有點不像。

    若說是中毒,全身上下又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看著像正常人一樣,沒有什麽異常,唯一異常的就是唿吸,似有似無。

    自己略懂藥理,但對病理確實知道甚少,又不會把脈,自然無從知道清水現在到底是什麽症狀。

    “清水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成這個樣子的。”抿緊雙唇,有些嚴肅。

    “老夫帶著水小子從你家出來後,就迴到了家,水小子說是有些困,去小睡一會,我就答應了,晚飯的時候差人去叫水小子吃飯,耐何怎麽叫都叫不醒,我有些著急,以為水小子生病了,忙讓人去找大夫,大夫來了直搖頭。”聲音有些撕啞,笑笑等著王員外平複心緒,接著說。

    “追問之下才知道,這種情況他們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像中毒,體內也沒察覺到一絲毒物,說是睡著了,卻是如何也叫不醒。”

    “迴來可有用過什麽東西?”

    “沒有,一迴來就說困了,便迴房去了。”

    邊上一個年輕夫人,看見笑笑,立馬傷心地哭了起來。

    “都說你是水兒的貴人,笑笑,臘雪在這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水兒吧。”說著就要朝笑笑行大禮。

    王員外在邊上嘴巴動了動,小聲道。

    “這是我的大兒媳,水小子的母親。”

    笑笑片刻了然,她在求自己,自己一不懂醫術,二不會救人,求她救水兒

    ,無非是想讓自己早點嫁過來,衝掉水兒命中的煞氣,度過難關罷了。

    “夫人,恐怕清水並非命裏有血光之災,怕是另有緣故。”

    “笑笑,我知道你為什麽這樣說,或許你認為我們水兒還小配不上你,但你想過沒有,嫁給我們家未必不好,你是退過婚的人,要想嫁個好人家難上加難,隻要你肯答應嫁給水兒,你肯定是正房夫人,以後的當家主母。”公公家雖說不是權貴之家,但在這方圓百裏卻是小有名氣的富貴之家,有多少姑娘想嫁過來。

    現如今自己求上笑笑,她應該歡喜才對,小幾歲有什麽,正字代表一切。

    “夫人誤會了,別說笑笑已是有婚約之人,不可能會再嫁,就是水兒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們不覺得蹊蹺嗎?”

    “道長都說了水兒在今年必有一劫,難道道長的話會有錯嗎?隻是不曾想到,這一劫來的如此之快,讓人措手不及,笑笑,你看水兒躺在這裏多可憐,求你救救他吧。”

    臘雪現在哪聽到進這些,一心想要笑笑嫁過來。

    塵然和上宮南天一直跟隨在笑笑的身後,南天聽到那夫人的話,臉都黑了一半,自己兒子躺在床上不去想原因,卻在求一個不相關的女子嫁過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看重的女人,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讓出來的。

    “夫人,那道長現在何處,能否請道長前來”上宮南天心裏雖不悅,卻也能理解那夫人的心情,愛子之心,無可避免會犯下病急亂投醫之事。

    “道長平時愛遊山玩水,前些天不過是雲遊到此處,看見水兒的麵相才透了天機,如今我們也不知道上哪找道長。”說著又抽噎起來。

    到底是哪來的牛鼻子老道,如自己找到他,定要扒了他的皮,讓他在這胡言亂語。

    “要不我差人去請莫老前來,看能否找出解決之道。”那道長找不到,自然問不出什麽,眼下之計,唯有找出這叫清水的到底是得了什麽症狀。

    而在這方圓百裏,屬幽情穀下的百年藥房名聲最響,而莫老又是藥房的掌事,其醫術自然不在話下。

    “讓莫老過來瞧瞧吧。”中醫的望問聞切,自己一概不通。

    塵然了然,打了個手勢,立馬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侍衛,交待了幾句,那侍衛領命而去。

    王員外和邊上的幾位夫人都有些震驚,這男的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自己的侍衛,還好剛才自己差沒有為難他們,不然後果會

    怎樣,他們也不知道。

    大夫人的邊上站著三位女子,想來是王員外的姨太太,小兒媳和及小女兒吧,隻是在場者,除了王員外,清一色全是女眷,倒有些奇怪。

    “王員外,這位是塵然世子,聽聞清水出事,也想過來了解一二,如今有世子出麵,百年藥房的掌事莫老定能前來,到時便能知曉水兒到底是何情況。”

    “不知世子大駕,老夫惶恐。”自己接觸過縣令,年輕時也見過知府,皇家之人還是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遇見,如不是趕上水兒的這種情況,自己定能歡喜幾天。

    隻是眼下這種情況,除了心裏有一絲激動外,更多的是愁緒。

    邊上的站著的幾位女子,一聽是世子,臉上頓時露出害羞的神色來,時不時用偷看著塵然,心裏婉惜著,長得真俊,斯文和氣,沒有皇家之人的囂張,可惜都已為人婦,隻能遠遠的一觀。

    邊上的那位,五官俊俏,神色冷清,想必就是笑笑姑娘那出手大方的未婚夫吧,這笑笑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先是攀上了這麽一顆大樹,現如今又與世子交好。

    各種羨慕嫉妒恨。

    “笑笑,我是清水的大姑姑,聽說你一個人撐起一個家,著實不易”說著偷看了眼上宮公子。

    “女人嘛,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外麵就應該由男人去拚,我也知道笑笑已和上宮公子有婚約,在這能否求笑笑姑娘和上宮公子,看在水兒還小的份上,能否幫幫忙,隻要笑笑嫁給水兒一年,一年之後自會還笑笑自由身與上宮公子完婚,上宮公子,如此可好。”說得委婉動聽,笑笑有些哭笑不得。

    什麽叫先與他家清水成婚一年就還自己自由身,那叫什麽,在現代叫閃婚閃離,在古代叫什麽,和離。

    上宮南天,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不好看,已派人去請莫老前來,沒想到這還有不死心的,會讓塵然出麵去請莫老已經是天大的麵子,沒成想,論到她在這胡言亂語。

    她到底把他的女人看作什麽,人人得之的物品,沒有用處了就退換。

    “巧兒,你這胡說什麽,快退下,一切等莫老來了再說。”王員外畢竟是老將,一看上宮南天的臉色不對,趕緊喝斥女兒趕緊過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爹,我這不也是為水兒著想嘛,你看水兒現在這個樣子,我這當姑姑的看著就心疼,如若笑笑和上宮公子是個好心的,就不會見死不救,再說我又

    沒說別的,隻求笑笑能陪咱們水兒一年,女兒難道有錯嗎?”巧兒聲音激烈,壓根就不相信水兒有什麽病,水兒這就是中邪了,爹爹他們看不明白?

    “巧兒姑娘,對於清水的遭遇我也很同情,若王員外也是這個意思笑笑現在就離開,清水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一絲關係,如若王員外信我,一切等莫老來了再說。”好一幅情深意重的姑侄感情。

    “笑笑姑娘不要誤會,小女情急考慮不周,還望姑娘及公子原諒,老夫等著莫老前來就是。”哀怨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女兒。

    既然王員外這樣說,笑笑也無心再跟巧兒計較,隻希望莫老快點來。

    大概等了一個時辰,聽見門外有馬蹄聲,接著一陣腳步聲。那侍衛領著莫老急急前來。

    “小老兒一聽世子如喚,就急急趕了過來,不曾想上宮公子和笑笑姑娘也在。”人未到聲先行,這是莫老的風格。

    “莫老,你快過來看看,這孩子得了什麽病,症狀好奇怪”笑笑和莫老也算是熟人,免了哪些客套,直入主題。

    “這孩子怎麽了?”

    “看著與常人無異,隻是唿吸若有若無,似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常喚不醒”

    “且讓我看看。”

    莫老伸出一隻手先是把脈,接著翻了翻清水的眼皮耐至嘴巴。”

    “如何?”笑笑看著莫老莊重的臉,有些著急,王員外也是眼巴巴地看著莫老,等著莫老說出結果。

    其它人更不用說,無不看向莫老,都在等待莫老能看出什麽。

    “世子爺,恕小老兒無能,小老兒也無法參透其中玄機”莫老這輩子自認醫術了得,現在不得不自形慘愧,這種症狀自己真是頭一次遇見,完全摸不著門道。

    所有人的心都跟著往下一沉,如果莫老都沒有辦法,那真的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清水中邪了。

    “爹,我就說嘛,水兒鐵定是中邪了,不然無緣無故如何會叫不醒,笑笑,你看現在,隻有你能救水兒的命我,我代全家求你了,你嫁給水兒吧。”

    “是啊,笑笑,你嫁給水兒吧,我們定會好好待你的。”臘梅及邊上水兒的小姑姑見莫老也沒辦法,也加了進來勸說。

    “老爺,水小子成這樣,孩子們都很傷心,你再勸勸笑笑姑娘吧,如果笑笑姑娘能嫁過來又未常不是件美事。”王員外邊上的那姨娘,對著王員外柔柔道,自己要是再不出聲,隻怕孩子

    們到時對自己有意見。

    “這~”王員外麵露難色的看著笑笑,欲開口

    “不可能。”上宮南天再也無法淡定,自己都還沒要求笑笑趕緊嫁給自己,你們又憑什麽這麽要求。

    “公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世子,你在場你也看到了,人命關天,並非我們要強娶,實在是沒辦法的辦法,世子你可要為水兒做主,水兒的命就交給你了。”巧兒認定世子若發話了,就算是上宮公子和笑笑也不能反駁。

    “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隻是我雖身為世子,也無權決定人家的婚姻,再說笑笑本身就是有婚約之人,這恐怕不好做主。”塵然撫額,貌似自己這趟不該來,斜眼看了看上宮南天,還好,臉色還算正常。

    “世子爺,枉你為皇室之人,竟然這樣草瞼人命,民婦真是看錯你了。”聽罷的塵然的話,巧兒臉色當即就落了下來。

    笑笑在心裏冷笑,這巧兒倒是有點意思,當真是與清水情深意重,還是另有玄機,見上宮南天作勢要拉自己離開,自己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彎下身,重新為清水作檢查。

    中邪,有沒有這種可能,如果沒有,又如何說明自己穿越一事。

    笑笑可以肯定的是,清水絕對不是中邪那麽簡單。

    哪裏都曾檢查過,就剩下頭部沒有檢查,笑笑小心的在清水的頭部撫摸著,想看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頭部。

    在摸到太陽穴向上一點的時候,明顯感覺有異樣,向莫老示個眼神,莫老也趕緊上前,伸手一探,果真有塊硬塊,不仔細摸還真找不出來。

    笑笑雖然不懂病理,但現在事實已經很明白,應該跟腦部的硬塊有關係,才導致清水不省人事的。

    暗給了個眼神給莫老,示意莫老不要伸張,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

    “王員外,對於令孫的情況,我深感遺憾,但笑笑不信貴人一說,也不相信世間真有衝煞一說,所以,王員外,笑笑這就告辭”

    “笑笑姑娘,你不再考慮考慮,我也知道這樣做確實不太好,但你看水小子現在這個情況,姑且試上一試或許行呢,我也不要求你和水小子成婚,隻求你能不能照顧水小子幾天,興許水小子就有轉機。”王員外說話還算誠懇,這要求也還算合理。

    “爹,水兒都這樣了,你怎麽還這樣一副心腸,水兒可是你最愛的一個孫兒,你就不能為了他做點什麽?”王巧兒看見王員外對笑笑說的這些話氣就不打

    一處來,什麽照顧幾天,照顧幾天有用,道長會指示說必須娶貴人為妻才可逢兇化吉一說嗎?

    “巧兒,這是水小子的命,怨不得別人”王員外眼神黯淡,自己何嚐不想救水小子,笑笑答應或不答應都是水小子的命,怨不得別人,自認自己大半輩子都不曾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為何致使孫子落了這麽個下場。

    “不行,你不能走,我爹心腸軟,好說話,不代表我也好說話,你今天若是不答應,你們休想走出這個門。”王巧兒麵露恨色直直地看著笑笑,想走,門都沒有。

    “走了又如何?”笑笑不以為然。

    “你隻能答應”王巧兒嫣然一笑,然後拍拍手,出來十幾個家丁,個個兇猛強壯。

    “巧兒,你”王員外對女兒的舉動不能理解,女兒什麽時候陪養了這些家丁。邊上的那姨娘,大夫人和清水的小姑姑似乎對這些人的出現也有些驚訝。

    “爹,巧兒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水兒這樣可你卻置之不理,所以爹,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水兒,你不要怪我。”

    “你以為就你這點人,能耐我們何?王巧兒,你為何要害你侄兒?”果真,笑笑一說這話,王巧兒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我在救我侄兒,我什麽時候要害他。”略一低頭,臉上又恢複正常。

    “王員外,我想問一下,清水何時在院裏摔的,又和誰在一起?”掃了眼門口圍住的家丁,有些冷哼,不知道身手怎樣,若不是自己及時製止,隻怕某人早已把這些人打出去了。

    王員外看了自己的大女兒一眼,眼神不明,然後續續說道:

    “前天,我帶清水致門口,遇到一穿青衫的道長,那道長一見清水麵露驚訝,我有些詫異,追問之下才知道,那道長說水小子一年之內必有一劫,我雖不信,但也不能大意,討教了一番破解之道。第二天,巧兒說要帶水小子在院子裏玩耍,不一會就派人來報,說是水小子從假山上摔了下來,還好無恙,但卻讓我想起了道長所說之事,才有了我上門的一幕。”

    “王員外請跟我來”

    “姑娘可是發現了什麽?”王員外一開始還不知道笑笑緣何要問這些,現在卻有些明白,莫不是人家發現了什麽。

    “王員外請摸這裏”笑笑示意王員外摸摸清水的腦袋。

    王員外在莫老和笑笑的注視手,探了手過去,這一探卻發現清水的太陽穴上點的位置有

    一絲突起。

    “不知道這跟清水的昏迷有何聯係?”王員外也頓覺事情不簡單,於是小心的問道。

    “清水先是腦部受傷,因氣血阻滯,才會有惡心想睡之感,但問題還不至於昏迷不醒,王員外可曾感覺手上有異樣?”

    王員外看了看自己摸過清水腦袋的那隻手,沒感覺有不同。

    “清水中了一種叫曼陀羅的毒,份量很輕,若不是清水腦部受過傷,這點曼陀羅倒耐何不了他,但清水腦部受過重傷,且有輕微的擦破,這時候隻有稍微占染曼陀羅,就會使人昏睡不醒”

    聞言,在場的人都是一驚,王巧兒的臉當即就煞白了起來。

    “爹,不是我”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倒是小看了這個笑笑。

    “可沒人說是你幹的。”笑笑話鋒一轉,目光犀利。

    “我~~~”王巧兒頓時無語。

    王員外似乎對這種局麵有些失望,閉了閉眼睛又睜開,不再看巧兒,隻是輕聲問笑笑

    “姑娘可有解決之法。”

    “其實也簡單,清水受曼陀羅影響,以至大腦供血不足,就麻煩莫老施針,打通血路,不多時,清水即可醒來。”其實自己也知道一種藥可以,但此時自己說的已經夠多,剩下的就交給莫老吧,再說施針本就是中醫之本,對莫老來說也是輕而易舉。

    “小老兒這就施針”莫老之前隻認為笑笑隻單純的認識一些草藥,沒想到卻到了如此精通的地步,自己都沒發現這孩子的頭上有輕微的曼陀羅,她是如何發現的。

    不一會功夫,莫老就已為清水施好了針。

    有些事情也在眾人的心中大白,什麽命中大劫,不過有人故意為之罷了,都以疑惑的眼神看向王巧兒,巧兒連連看向王員外。

    笑笑與上宮南天空中交流了一眼,知道沒他們什麽事了,剩下的就交給王員外自己去處理,隻要證實了並非中邪一說,洗清了身上貴人一說,相信王員外也知道該怎麽做。

    交待了幾句,說是清水醒來差來過來通報一聲,然後告辭。王員外感覺羞愧至及,連說改日登門答謝。

    走出大院,眾人都有一肚子的疑問,當然上宮南天除外,他早知道這女人的本事,會這些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眯起眼睛,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算計他的女人,這筆賬,他自會記著。

    塵然卻如發現一顆耀眼的星星一

    般,這女人總是讓自己刮目相看。

    隻有莫老猶如孩童一般,緊跟著笑笑,似乎不問出個答案不罷休,太丟臉了,自己都不曾發現,居然讓一個小女娃子發現了,若是被穀主知道,定要挨罵。

    “莫老,我真沒你想的那麽神,我隻是對藥材有著輕微的熟悉,然後深知它們的藥性才滲透出來的”笑笑有些無奈,要怎麽樣解釋才會讓莫老相信自己並不會醫術。

    “怎麽可能,既然識得藥性,又如何能不會醫術,你莫要騙小老兒”

    笑笑真的無語了。

    上宮南天與塵然相視一笑,莫老難纏的性格,他們是深譜此道的,都說莫老愛藥成癡,其實世人不知道的是,隻要跟醫術或藥材有關,莫老都不會就此罷休。

    王員外家,周姨娘,大兒媳,小兒媳,大女兒,小女兒莫不在王員外的注視下低了下頭。心中卻在詫異,老爺多少年不曾露出這們的表情了,好可怕,都把目光轉向了巧兒,老爺的大女兒。

    “爹,不是巧兒幹的”巧兒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有些惱怒

    “巧兒,門外的這些人是怎麽迴事?”王員外看了眼還在門外的哪些家丁,眼裏閃過一絲勵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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