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語對他們而言就是對牛彈琴。


    空氣中突然寂靜了來下,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清脆無比,擲地有聲,最大的問題她既然看不起他們。


    知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擁有戰功,勇勇殺敵的將士,這女人既然敢質疑他們,質疑他們心目中的神,肖少將軍。


    “你是誰?憑什麽讓我們跟著你走。”徐統領當先站了出來,不過一個女娃子,也敢在此叫器。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們已不能再待在軍營,軍營已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你們還以為你們能再迴到前線奮戰殺敵嗎?”笑笑並不是有意要戳他們的舊傷,隻是有些人不點清事實,就看不清問題,她隻能如此做。


    “就算我們不能迴到前線,也抺不掉我們曾經立下的汗馬功勞,你一個小女娃子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


    “對,我們是為海滄國立下過戰功的將士,你一個小女娃子憑什麽我們跟著你走。”越來越多的人不服。


    “你們也可以不跟著我走,但我相信除了這裏是你們最好的去處,你們將無處可去。你們是為海滄國立下過戰功,但那都是過去的事,現在你們傷的傷,殘的殘,會有新的將士代替你們去為海滄國立戰功,你們現在不過是一群沒有能耐的廢物而已,又憑什麽在這裏自傲。”


    “你這小女娃好大的口氣,要想我們服你也行,隻要你能在我手下過去三招,我就說服下麵的這些人跟著你走。”這女子身上有一股震攝人心的力量,徐統領眼睛微眯,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娃子有什麽本事。


    笑笑冷哼,又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以為混過軍營就了不起,也不想想他們現在是什麽境況。


    “好”不就過三招,爽快的應下。“不過事先聲明,如是你們嬴了,來去你們自便,如是我嬴了,你們不僅要跟著我走,還要跟我學種田這術。”


    “這話還是等姑娘嬴了我們徐統領再說吧”不是他們低估這個姑娘的實力,是在軍營裏能從徐統領過下三招之人少之又少。


    “好”沒有畏懼,眼睛睜睜的看向徐統領,似在挑釁。


    徐統領沒有想到笑笑如此爽快的應下,看著姑娘瘦瘦弱弱倒是個有膽識的,就憑這點他也不會太給笑笑難堪。


    掰了掰手腕,手關節吱吱作響。徐統領雖是個腐腳的,並不影響他的手上功夫,單打獨鬥更是不在話下。


    “徐統領請”笑笑微微一笑,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姑娘請。”徐統領是個大老粗,對方是個女子,說什麽也得讓著點。


    笑笑看了看徐統領五大三粗的身形,鄒了鄒眉,隨後嘴角輕輕揚了揚,輕輕走向徐統領,她前世的男友是武術教練,不管是跆圈道,還是格鬥之術都會一些,還沒等徐統領看清笑笑要如何出手,人已經躺在了地上,笑笑一個手掌辟在徐統領的肩甲處。


    “這是怎麽迴事?”


    “對啊,姑娘的步伐好快,徐統領怎麽躺到了地上。”


    徐統領躺在地上,臉上漲得通紅,姑娘看似柔弱,出手可是一點都不柔弱,直擊要害,這要在戰場上,姑娘手裏的如是劍,他的頭早已身首異處。


    “徐統領可有話要說。”笑笑俯身在徐統領的上方,語氣淡淡。


    徐統領還能說什麽,還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出的手,他就已經躺在了地上,這麽多人看著,他還有臉說麽?


    “姑娘好身手,徐某佩服不已。”姑娘的身形就在他的正上方,纖細的小手此時正落在他的肩膀處,不知是輸在了女子手裏心有不甘,還是因為笑笑挨著他的身體,此時他的臉火辣辣的。


    笑笑把手輕輕的從他肩膀處收迴來,瀟灑的站起來,朝四周的那些看傻了眼將士一抱拳。


    “徐統領承讓了”


    人群中久久沒有聲音,趙管事傻了,金不換也看傻了,笑笑竟然會武功?


    這個女子是如何出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哭喪著臉搖了搖頭,沒看清。如果徐統領都輸在這個女子手下,那他們就更不用比了,他們連徐統領都打不過。


    “將士們可有話說。”金不換緩過神來,走向前道,本以為笑笑一個女子如何會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現下看來他錯的離譜。


    眾人搖頭,人家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讓他們說什麽,無話可說。


    “那將士們既然無話可說,就是信服笑笑姑娘了,笑笑姑娘請把這些將士們帶迴去,往後將士們的生活起居還勞煩姑娘多費心。”金不換兒樂得見這樣的場麵。


    “這個自然,將士們既然跟著我幹,自然虧不了他們。”


    笑笑帶領大家進去離城門不遠的一座小山,小山上有一條羊腸小道,吩咐大家小心的延著小道往前走。


    金不換看著笑笑帶領將士消失在眼前,便帶著趙管事朝城門走去,人已經交給笑笑,剩下的就沒他什麽事了,他相信笑笑,定不會虧待他們的。


    風如琦和南宮瑟見人都走光了,才從不遠處的一處隱蔽處出來。


    “你可看清那女子用的是什麽路數”風如琦盯著那個白衣女子離去的方向,眼神飄忽不定。


    “沒看清,走,跟上前去看看。”打了個手勢讓小白和阿生留在遠處,朝風如琦使了個眼神就要上前。


    “不必,那地方設了陣法,你就算跟上去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裏。”風如琦是個武功高手,剛剛他們進去的地方在他們離開之後,樹的方位又變了幾變,這裏啟用了陣法,還不是簡單的陣法,在還沒有了解他們的底細之前,他不會輕易去破那個陣。


    “這安陽縣城真是個邪門的地方,肖淩笙的人來這裏也就罷了,莫非這裏是肖淩笙的地盤”如這裏是肖淩笙的另一個地盤,這些人來到這裏也就說的通了。


    “肖淩笙心思深沉,他把這些將士安排到這裏究竟是何意,我們現在尚不可知。”如風琦盯著安陽縣的城門看了一會,已接近傍晚時分,幾乎沒有往出城門之人。


    “還能有何意,肖家的野心昭然若竭。”南宮瑟鼻子輕哼一聲,也就皇伯伯對他們肖家大大重用,卻不知肖家對他們南宮家早就已有不臣之心。


    “跟了這麽一路,真有些累了,南宮瑟,我就不陪你去找女人了,我要去安陽縣城好好的睡上一覺。”風如琦沒有接話,打了個小哈欠,真是困死他了,從京都到齊州,再從齊州到安陽縣城,他們沒日沒夜的趕了五六個時日,這些時日一個好覺好沒睡過。


    “不陪拉倒,我也先進去睡上一覺。”誰不知道他小候爺,睡的著才怪,定是想尋個理由留下來了解剛剛那個神秘的女子。


    “爺,我們不迴齊州了。”阿生和小白見兩位爺站在城門外,早已出來,現下聽到兩位爺要去這安陽縣城問道。


    “迴什麽齊州,爺我今兒個就住安陽縣城了。”


    不理會阿生在背後猛翻白眼,兩人一個跨步跨上馬背,還沒等守門的將士反應過來,已不經蹤影。


    守門的將士隻好攔著在後麵的阿生和小白,不讓他們走。


    “兩位,擅闖城門可是死罪,還請亮一下身份文蝶。”這兩個一看就是剛才那兩人的隨從,不攔著他們攔誰,如是他們亮不出什麽東西,直接押迴大牢,誰叫那兩人不經驗明身份就跑了進去,太不把他們這些守衛的將領放在眼裏。


    阿生和小白也不多說,從懷裏摸出各自的文蝶,沒等將士們看清,駕的一聲,哪還見阿生和小白的影子。


    “你可有看清他們的文蝶?”邊上的人問向另一人。


    “沒有看清。”


    “算了,讓他們進去吧。”如是上報縣衙定會追究他們的失責,他們可沒那麽傻。


    “真是見鬼了”另一人搖了搖頭。


    ^……


    “笑笑姑娘,你剛露的那一手,徐某從沒見過,敢問是何門何派的武功。”小道上,徐統領跟在笑笑的身後,問著他心中的疑惑。


    “無門無派”


    “怎麽可能,無門無派居然一抬之內就能把敵人拿下。”明顯不相信


    “以後你們真心的跟著我了,我自然會教你們,現在嗎?~~不行”轉過身來朝後麵的隊伍看了看,雖行走緩慢,秩序沒有亂,不虧是軍人,在哪都不忘記秩序二字。


    “姑娘願意教授我們你剛才的那一招?”徐統領喜出望外


    “隻要你們真心跟著我了。”


    “隻要姑娘真心有讓我們信服的本事,徐某願意跟著你。”徐統領這人直率,沒有什麽花花腸子,笑笑一說,他立馬拍起了胸脯。


    笑笑姑娘說的對,軍營已不需要他們,既然已經從軍營出來,過的將是普通人的生活,他們要學會過普通人的生活。


    “嗯”


    視覺突然幽然開闊起來,裏麵出現大大小小的亭台樓閣,重樓疊院,小橋流水,無際的田野。


    “這裏好美。”


    “真像是來到了仙境,人世間竟然有如此美的地方。”


    “姑娘,這裏是?”徐統領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大大小小的院落之多,幾乎可以堪比皇宮。


    這些院落處落大方,周圍景色更是如臨仙境,這裏到底是哪裏。


    金知府隻告訴他們,安陽縣城有一大戶人家需要大量的人工為其種地,這到底是什麽大戶人家,也太大了些。


    “這裏是世人眼中神秘的幽情穀”既然敢讓他們進來,自然不會瞞著他們。


    “什麽,幽情穀,那個據說比國庫還富有的神話。”


    “這裏真是幽情穀?”


    “沒想到幽情穀會坐落在安陽縣城這麽一個小小的地方。”更多的人不可思議,那個據說皇上想見而見不著的幽情穀穀主居然住在小小安陽縣城,如何讓他們不震驚。


    “幽情穀收留我們不知所謂何義。”幽情穀的財富遍布海滄國,他們雖身在軍營,卻也常聽聞一二。


    “你們也看到了,現下幽情穀有千餘畝地正在閑置,穀主最近想給這些地種上東西,找尋常百姓過來,又不太方便,我與金公子熟識,知曉肖少將軍有意讓你們在齊州落戶,幽情穀也算是賣給了你們肖少將軍一個人情,讓你們來幽情穀種地。”


    “聽聞幽情穀素來不與朝庭之人找交道,現下姑娘把我們找來,是不是說明幽情穀在向朝庭示軟。”誰都知道皇上幾次三番欲招見幽情穀穀主而不得,現下幽情穀穀主把他們招來了這裏,意味不明。


    “將士門想多了,把你們招來這裏,朝庭並不知曉,你們肖少將軍就算知曉,想必也不會上報朝庭。”如是朝庭知道肖少將軍把他的舊部按插在幽情穀,麵子上多多少少會過不去,肖少將軍若是個聰明的,必然不會那麽做。


    “姑娘打算如何安排我們。”人即來到這裏,人家必然不會讓你走,就看對他們怎麽安排了。


    “你們參軍之前可種過地。”軍營的本領在這裏沒有用,她要的是在這能夠踏踏實實種地之人。


    “我家祖傳三代都是種地之人,自然不會忘本,我十八歲入軍營,在軍營摸滾帶爬十五年,剛混上個統領,不辛被敵方射了一箭,這才告老返鄉”徐統領說起軍營臉上還很似向往。


    “家裏還有些什麽人。”本以為都是些無家可歸之人,現下看來也不全是。


    “家裏還有一個老娘,兩個弟弟,不過我在動身來齊州之前就已經寫信告知了家裏”


    “家裏還有親人,為何不迴家?”


    “家裏還不知道我的腿瘸了,現在這個樣子迴去也是家裏的負擔,大家夥也都是這個意思,肖少將軍明白將士們的心情,這才作主讓地方知府安置我們,也是希望我們迴來後能靠自己的力氣吃飯。”家裏的老娘隻道他來齊州是享福來了。


    “你們也是?”笑笑轉過身詢問著身後這些人。


    “是”多人應和。


    “既然大家都來到了幽情穀,我對大家都是一視同仁,希望大家有多少力使多少力,每個月會對大家發一次工錢,發的工錢肯定會讓大家滿意,現下有想迴家的,現下我馬上派人把你們送迴去,另還會奉上二兩銀子,算是幽情穀對將士們的厚愛,如是打算在幽情穀留下來,我幽情穀定然不會虧待大家,但大家必須要遵守幽情穀的規定,否則,立即清除出幽情穀。”她要的都是自願留下一為她幹活的,而不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哪種。


    “我們都聽徐統領的,徐統領留下,我們就留下。”不知誰喊了一聲出來。


    “對,我們聽徐統領的。”


    “笑笑姑娘,我留下,姑娘有什麽活現在就吩咐我們幹吧。”都是莊嫁人出生,難道還怕種地不成,種的還是海滄國最有錢之人的地,還有什麽可挑的。


    “好,將士們既然願意留下來,就是對幽情穀的信任,今天晚上穀主為大家略備了酒菜,大家盡情吃喝。”笑笑買下了離她不遠的一所院子,作為將士們的歇息之處。那所院子也有八個房間,一個房間擠下十幾個人,剛好能容納這支隊伍。


    一個房間住十幾個,比起在軍營要寬敞許多。


    今天借用雲之初的那些侍女一用,準備了數十桌的酒菜,但也隻限今天,今晚一過,明天開始,這一百多人的隊伍要自己燒火做飯,米糧菜類笑笑會供應到位,但是不會幫他們做。


    現在時值冬天,中午工作兩個時辰,下午工作兩個時辰,對於他們來說工作幅度也不會太大,能接受的住。


    “笑笑姑娘替我們多謝穀主,兄弟們上。”一片歡笑之聲響起,這群隊伍走向不遠處那所院子,他們已經能聞到飯菜的香味,自然不會怕走錯路。


    “好”


    好在有徐統領在,吩咐起什麽事來都不含糊,笑笑當晚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番,徐統領拍拍胸脯說,自己做飯算什麽,隊伍裏有的是能人會做飯。


    當即叫出三五個人,吩咐他們以後就留在家裏為兄弟們準備飯菜,那幾個很是高興地應下,做飯是他們的強項,現下讓他們留在院子為大家夥做飯,自然高興。


    上宮南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這些將士才知道這個美若天仙的小女娃子既然被這個叫上宮南天的娶走了,少不了對上宮南天一陣打量,上宮公子氣定神閑,氣息平穩,看得出也是一位練武之人,嘴裏嘖了幾句,果真是郎才女貌。


    酒足飯飽,各迴各的房間休息。


    “徐統領,以後我們真的留在這裏聽那個女人的吩咐啊。”徐統領剛躺下,一邊的鉗子湊了過來。


    “是啊,徐統領,這個幽情穀看著雖然漂亮,但我總感覺這裏有些詭異。”老鐵也圍了過來。


    “那個小女娃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徐某是決定跟著她了,你們如是不想在這,明天你們即可與姑娘說就是,這裏又不是在軍營,徐某也不能決定你們的去留。”在軍營,他說一他們就不能說二,他們已從軍營出來,尊重他便喚他一聲徐統領。


    “徐統領這是什麽話,我們當然跟著徐統領,徐統領在哪我們也在哪。”老鐵沒想到徐統領會這麽說,他們都是聽命令行事的將士,突然間沒人命令他們那才叫真不習慣。


    他們也就嘴上說說,其實心裏也是很想留下來,不為別的,就為那誘人的工錢,這群人中,有已娶妻的,大多數都是還沒娶妻的,朝庭雖給了撫恤,但那點撫恤金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談何娶妻生子。


    “大家夥信得過就趕緊睡,明天早些起來幹活。”徐統領躺下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鉗子和老鐵見徐統領睡下,也不再多說什麽,各自躺到各自的位子睡下。


    睡到半夜,笑笑突然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相公,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沒什麽聲音,你在這睡,我出去看看”拍了拍笑笑的身子,上宮南天起身朝外走去,聲音的來源來自那些將士的院子裏,想來是有將士鬧事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調戲這裏的侍女。”徐統領雙手插腰,一副狠鐵不成鋼的樣子。兩三個侍女手拿著劍對著坐在地上的一位男子,那男子也和徐統領一樣是腿部中箭,此時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成為這些侍女的劍下魂。


    “徐統領是怎麽迴事。”上宮南天進來看了看屋子裏情形,冷眼看了看地上的男子,那男子感覺渾身都是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上宮公子,這個不要臉的半夜跑到別的院子欲圖調戲人家姑娘,被人家姑娘打了迴來。”徐統領說這話的時候漲的滿臉通紅,真是不爭氣的東西,第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事,太丟他的臉了。


    “你來說說是怎麽迴事。”看了看最前邊那個侍女,這些侍女都是常年留在幽情穀之人,姿色容貌都是一等一的,有些色膽包天之人,這麽快就按耐不住送上門去找死。


    “我與麗麗正值勤,突然聽到門邊傳來敲門聲,就去開門,剛打開門就被這個流氓抱住。”


    “徐統領,你也知道我晚上有夢遊的病症,我哪知道那院子裏住著兩位如此漂亮的妹妹,我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啊。”那男子不敢動身,嘴上狡辨道。


    “閉嘴”


    “上宮公子你看這如何處理。”徐統領瞪了一眼過去,混賬家夥,夢遊都出來了。平時愛說個黃段子也就罷了,現在既然把注意打到了幽情穀的這些侍女身上,當真是嫌命多了。


    “按照穀裏的規距,是要斷去一臂的,好在沒犯下什麽大錯,但規距不能改,留下他一根手指,幾位姑娘把他送出穀去。”今天敢肖想這裏的侍女,沒準明天就敢肖想他的女人,如此之人他怎麽敢放心留在穀裏。


    “徐統領救命啊,我的腿已經瘸了,就剩下這雙手,若是手也殘了,叫我以後怎麽活啊”那男子聽見上宮南天沒有溫度的聲音,急了,他不過就輕輕的抱了一下那個姑娘,就要斷去他一指。


    就指著這雙手過活了,如是手指也斷了,真的就成了廢人一個。


    “上宮公子,你看這~~”徐統領有些為難,這虎子平時是有些犯渾,如真是斷他一指,以後他的日子怕真是難過了。


    “徐統領,此事若是驚動了穀主,隻怕不是斷一指那麽簡單了。”沒有看徐統領,轉身迴了院子。


    徐統領歎了口氣,不忍再看,朝眾人揮了揮手進屋了。


    ------題外話------


    昨天元宵節,妞們都吃湯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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