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能在酒裏喝出點別樣的感覺,原來是這樣,不知道是怎樣的女子才能釀出如此佳釀”又細細嚐了一口,甜嗎?為何自己嚐到了一絲苦澀的感覺,想必那女子也苦命之人,不然怎會把情寄在酒上。


    “這酒在十年前突然出現,據說是男子從軍去,女子在家苦等不見歸來,為解相思之苦,那女子才釀了此酒。”


    “後來那男子可曾歸來。”這女子也是個長情之人,從軍的人無非是戰死殺場,或是升官發財,若是戰死了殺場,女子的等待也是了無結果,若已經升官發了財,要不就是已經另有新歡,不然如何還會再讓女子苦苦等待。


    “這個小老兒就不曾知曉,不過小老兒覺得定是歸來了,你看這酒如此甜而烈,應該是皆大歡喜的意思。”


    “塵然也這樣認為,隻有有歸屬的女人才能釀出這麽好喝的酒。”塵然也細抿了一口,確實是甜中帶烈,讓人迴味,歡愉著味蕾,火辣辣的燒著人的心。


    “我想那男子肯定沒有歸來,這酒雖然甜,卻也烈,應該是那女子的控訴。”上宮南天淺嚐了一口,香味濃鬱,入口帶甜,稍後心中就會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舊後重逢的歡愉,倒像是失去後的心疼。


    “我與你們的感覺截然不同,這酒初聞是濃濃的香味,入口更是濃鬱的甜味,開始女子與男子是幸福的,接著這酒進入五髒六俯就開始有了變化,似有火在燒著人有心髒,這說明那男子從軍後升了官,與女子斷了聯係,女子知道後憤怒異常,隨後又是一陣苦澀的味道,男子與女子從此陌路天涯。”這是一種什麽樣的酒,自己隻是淺嚐了幾口,就忍不住去猜測那女子的故事。


    那女子到底又在一種什麽樣的情況下釀出了此酒,如此香甜,如此濃烈。


    聽聞笑笑的話語,其它三入不約而同又嚐了一口,果真在火燒心髒之後,有一種苦澀的味道徘徊在嘴邊。


    “我喝此酒也有些年份,卻從沒笑笑姑娘如此深的感受,果真還是女人比較了解女人。莫老感歎道。


    “可不是,隻是一種尋常的酒罷了,裏麵卻包含千百種滋味,這要是入了皇宮,定能得那些娘娘們的喜愛。”如此別樣的酒,皇宮裏怎麽可能會有,再說皇宮裏的那些娘娘們哪個不是常盼君來,這種酒怕是最能寫出她們的心境。


    “別小看這酒,怕是皇宮的禦酒也不能相比。”皇宮的酒喝然多,但是有故事的酒還真不多,有故事的酒喝著才好喝。


    “南天兄說的是,我喝過不少禦酒,也沒喝出今天這個味道,改天我一定帶上一壇子給皇上喝,皇上定然也喜歡喝。”


    “皇上未必喜歡喝,這酒可是女子相思解悶之酒如何能入得了皇上的眼。”笑笑未置可否,皇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最不需要懂的也是女人。


    “皇上的心思最難猜,我們如何能猜得了皇上的喜好,這肉看著不錯,不知道吃起來味道如何。”見話題都聊到皇上那去了,莫老趕緊岔開,挑起一塊肉,扔了進去。


    “那肉是我的”見裝肉的盤子要見底,塵然趕緊低唿,才一會功夫,肉就沒了蹤影。


    “阿秋,再來幾大份肉片”笑笑有些無語,這就搶上了


    “是”


    說著就有幾人端著三大盤的肉片上來,三人見著,各自占了一盤,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筷子,就怕一個不留神,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連上菜的小二都忍不住偷笑,東家都在這,還怕不管夠,這模樣,真像爭食的小孩子。


    笑笑實在看不下去,獨自從房裏走了出來,三個人平時看著挺斯文之人,沒想到吃個飯都能紅了眼,眼不見心為淨。


    “東家,你怎麽出來了”站在門外的阿秋見東家走了出來,以為東家是有什麽吩咐,問道。


    “沒事,我出來透透氣,你看著他們,若是少了什麽,隨時吩咐廚房上就是,這模樣。”說著做了一個頭疼的樣子。


    “他們應該是把東家當作是朋友了,不然也不會在東家麵前做出如此之舉。”


    “嗯,你看著他們,我到處走走。”


    自己也是真心把他們當作朋友,在這個世界如沒有幾個朋友,如何立足,他們的性格也是自己所喜歡,在朋友麵前隨性點,這也沒什麽。


    “東家,“味香閣”王掌櫃派了個小二過來,說是有事找您。”正在凝神,阿秋上前來,後麵跟著一個小二。


    笑笑打量了一下來人,確是店裏的夥計。


    “可是店裏有什麽事?”


    “東家,夫人醒了,吵著鬧著要見您,王掌櫃沒有辦法,隻好使了我來告訴您。”


    “迴去告訴王掌櫃,夫人若要鬧,就隨她鬧。”樓上與樓下的隔音效果還是挺好的,要鬧便鬧,自己也看不見聽不著。


    “可夫人說一定要見到您。”夫人醒來對誰都破口大罵,硬說是東家要害她,她要找這個不孝之女理論,反正話難聽著。


    “就告訴她,我現在沒時間見她。”想見她,也得看她想不想見她。


    “夫人說,如您不去見她,別怪她狗急跳牆”小二低著頭,夫人畢竟是東家的娘,自己把話傳到就是。


    “你迴去告訴她,該知道的我早就知道,她沒有什麽可狗急跳牆,叫她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要說些不該說的。”怕是想把自己的身世公布於眾,她以為她還是之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女子,狗急跳牆,你倒是跳,就怕你不跳。


    再說謝秀英不是她娘這事對她而言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除非謝秀英知道她的生母是誰,不過這也不大可能,以爹爹的脾性,定然沒有告訴謝秀英自己的生母到底是誰。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知道,想拿這件事來拿捏她,還太早了些。


    “是”小二聽到吩咐,底著頭走了出去,主子們的事豈是他們當差的下人能管得了的。


    迴去小二把笑笑的原話對著二狗複述了一遍,二狗聽後沉默了半晌,揮了揮手讓那小二忙去,自己上樓去。


    一上樓就聽到謝秀英那哭天喊地的聲音,嘴時不時的罵著笑笑,也罵著翠夏。


    “笑笑你個死丫頭,你個白眼狼,對個丫頭都比對自己娘好,我怎麽就養了你這麽個白眼狼”喊著又是一頓捶胸頓足。


    “翠夏你個死丫頭,定是你對笑笑說了什麽,不然笑笑哪會這樣子對我,笑笑可是我養大的女兒,她現在不聽我的話了………嗚嗚………”


    二狗聽到這個聲音,躊躇著要不要進去,進去的話難免不了又是一頓臭罵,先走到翠夏的門口,聽到翠夏房裏一陣寂靜,想來沒把謝秀英說的那些難聽的話語放在心裏,讓他安心不少。


    走到謝秀英的門口,見金寶和妞妞都坐在床邊垂著頭,低喚了聲


    “妞妞,金寶,你們餓了沒?”


    妞妞和金寶看到是二狗哥哥,齊齊點了點頭,前些天娘一直在睡,今天醒過來後一直在罵人,妞妞見娘如此罵姐姐,很是憤怒,想離開去找姐姐又不敢,金寶則是害怕娘會再次睡過去而不敢離開。


    “你倆下去吃點東西,我在這裏看著。”


    “好”畢竟還是孩子,說起吃東西,都來了精神。


    “二狗,笑笑那臭丫頭迴來了沒有,我要見她。”謝秀英聽到二狗的聲音,不再罵罵咧咧,頭轉了個方向,問道。


    “夫人,今天新鋪子開業,笑笑抽不開身。”


    “你有沒有把我的話帶給她。”她就不信自己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笑笑那死丫頭會不好奇。


    二狗輕咳了一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把你的話告訴笑笑,笑笑讓我帶話給你,說是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你要想幹什麽隨便你。”這當然不是笑笑的原話,笑笑的原話是你她若想狗急跳牆,就隨她跳去,二狗當然說不出如此的話來。


    “她知道了什麽?”謝秀英心裏咯噔一聲,有些害怕,笑笑那臭丫頭知道了自己不是她的親生母親,隨即又搖了搖頭,她怎麽可能知道,若是自己不說,她怎麽可能知道。


    但她說這話是怎麽意思,明顯是知道了她想幹什麽。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笑笑可能要晚些迴來,夫人你好好休息。”二狗不想在這房裏多待一秒。


    “慢著,二狗,嬸自認平時對你和大毛不錯,你告訴嬸,嬸得的是什麽病?”從金寶嘴裏知道,自己已經暈睡了好幾日,那天昊兒的事一出,自己就感覺兩眼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今天昏昏沉沉的醒來,看到自已躺在床上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心裏來氣,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夫人,你不過是氣血攻心,大夫說你多多靜養就沒事了”


    “你不要騙嬸,嬸是不是得了什麽了不得的大病,不然嬸怎麽睡了那麽多日,嬸都快沒命了,笑笑那死丫頭也不安排個人來照顧我,嬸當真是養了條白眼狼”


    ------題外話------


    家裏的網線已經弄好,總算可以恢複正常上網,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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