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車,又見大車!


    大半夜的,陽一聽從安部楓一郎的指示,穿上白色繡金花的和服,來到了要進行家主繼承儀式的神社裏。


    一進去,陽一就看到了一對雙胞胎巫女,在神社中間盤坐著,閉著眼睛,靜候陽一的到來。


    這對雙胞胎巫女,年齡二十幾歲的樣子,f杯的下作量。


    由於不知道要怎麽個繼承法,所以陽一直接讀取了兩個巫女的記憶,然後得到了相關的事實。


    這是要他小馬大車,然後活動結束之後,帶著他的子孫和血液,去到神社後麵繪製符咒,然後利用這個符咒去到神社地下,將符咒貼在一個陣法中央。


    說實話,他沒懂這波操作,所以陽一直接讀取了全家人的記憶。


    在安部楓一郎的記憶裏,得到了安部家的真正秘密。


    兩百年前,安部家的祖先,在現在這個安部宅子的位置,發現了一個聚集了無數亡靈的洞穴。


    這個祖先是個陰陽師,原本想著是要驅除這些亡靈,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合理的利用這些亡靈。


    他用了一個從東方國度學習來的陣法,鎮壓了那些亡靈,然後為己所用。


    這個陣法的作用是吸收亡靈的力量,增長個人至一個家族的氣運,但是有得必有失,陣法雖然提供了氣運的力量。


    陣法和符咒的結合,換來了安部家的騰飛。


    陽一現在繼任族長繪製符咒,放於神社地下的陣法之中。


    這張符咒的作用,。


    一個帶著家主名號的死去後,會自動由家族中最有名望的人繼承,就像陽一的三叔那樣,他死了,由爺爺繼承。


    繼任的家主,才是真正的家族掌權者。


    不過說起三叔,隻是他屬於是作死,爬山碰到雪崩,是唯一一個不是在疾病原因下死亡的,是死於意外事故,


    這個儀式的改版,往小了說是延長家族血脈,往大了說是增加家族繁榮的時間。


    “真邪惡的陣法,不愧是霓虹國。”陽一讀取到記憶後,震驚了。


    不過震驚歸震驚,該有的儀式流程是一點都不能少,雙胞胎巫女呢,奈都比他頭大,這不爽一爽?


    至於什麽獻祭的陣法啦,那都是小事情,陣法和符咒一經施展,過程完全是不可逆的,但是解決不了陣法和符咒,解決引發問題的亡靈不就好了嗎?直接把那些亡靈打包吃掉。


    反正這個家族,沒少幹那個禍禍隔壁的事情,等到這安部家把專輯推廣到國外後,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確實,現在陽一是霓虹血統,可是靈魂上,他還是個國人,抗霓虹不是該做的嗎?


    ……


    閱讀完記憶之後,陽一就按照該有的流程去開車,畢竟這不開也不行啊,送上門來的,而且是他靠實力爭取來的家主該有的待遇。


    有一說一,這個雙胞胎巫女,果然是不錯,成功又在他人生的履曆上,寫上了一個完美的正字。


    人生就像寫正字,反抗不了,那就隻能被刻在羞恥的位置上。


    就像歪果這幫人,都在病毒的侵蝕下,直接躺平了,一點都沒有羞恥的感覺,反倒是找媒體各種抹黑國內。


    還有之前德國內嘎達誰在,一百多毫米直接國家崩了,天朝那邊降雨量大多了,都能挺過去。


    還是國內牛逼,歪果真垃圾。


    說迴正事嗷,破歪果也沒啥好提的,個頂個的廢物。


    一場長達兩個小時的儀式活動結束之後,陽一整理好衣服,便退出了神社,畢竟這仗著身體好欺負人家,不合情理,也不合常理,才十二歲,熟大勁兒了嗷。


    兩個小時,差不多得了。


    儀式結束,作為工具人的家主陽一,也就沒他什麽事情了,畢竟家主這種,說的好聽,還能帶著個家族榮耀去死了。


    所以說,陽一不懂霓虹人的精神,畢竟他沒喝過核廢水,也不是個精霓虹,真的不懂。


    我安部陽一,因為某些原因安排上了一個霓虹人的身份,玩弄霓虹女人的感情,至今還有人被騙身子,死後化身亡靈到處害人的女鬼被我逮住之後,直接關到籠子裏各種花活,長得好看的白切黑的蘿莉,我都敢欺騙,但是,即便是這樣的我,也是有心中值得堅守的道義所在的正人君子!


    簡單來說,我陽一抓女鬼,玩女妖,日魔鬼,但我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半夜兩點,月明星稀,陽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啟動能力,將整個宅子的人都催眠了。


    他要看看那些亡靈,如果合適,他不介意把這些亡靈放出來,禍禍一下霓虹這邊的人,反正出事了又跟他無關,直接說是橋本大輝伸出的腳觸怒了亡靈,刺激亡靈突破了封印唄,反正甩鍋就對了。


    如果被人家發現是他幹的,他也不怕。


    知道誰泄露的消息後,他大喊一聲八嘎,然後上去就是一腳,然後直接鞠躬。


    躬匠精神,在這國家不懂,簡直是丟人。


    做錯事,別怕,直接鞠躬道歉,反正死不悔改,下次還犯,出事了還有個美麗爹。


    走到了記憶裏的神社後門處,門口有一塊大石頭,陽一將石頭中間一塊看上去和周圍完全不一樣顏色的小石板挪開,露出了後麵的電子鎖。


    家族重地,閑人免進。


    除了家族真正的掌權者還有巫女,根本沒人知道密碼,就算有人能進去,裏麵的那些亡靈也能毀屍滅跡,畢竟獻祭是一迴事,自己送上門給他們加餐又是另一迴事。


    根據記憶,陽一輸入四位數密碼。


    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之後,在石頭旁邊,出現了一個向下的樓梯,樓梯兩側自動生起火焰,照亮樓梯前的路。


    雙手背在身後,右手在下,左手在上,一派老年人風格,踩著個小藍色拖鞋,陽一走下了樓梯。


    走了六十級台階之後,陽一走完了樓梯,然後眼前豁然開朗。


    一間一百平的四四方方的密室,牆壁周圍是燃燒著紫色火焰的蠟燭,每根蠟燭下麵都是一個骷髏頭,密室中央有一個直徑六米的環形發光藍色法陣,法陣中央懸浮著五張符紙,整個密室看起來非常詭異和陰森,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去處,危險的很。


    陽一一眼就發現了中央的五張符紙,那符紙上麵散發著鮮血還有精的氣息,是他的味道。


    房間裏並沒有看守的人,想想也對,畢竟比起外人入侵,不如擔心裏麵的亡靈會不會衝出來,把看守的人先吃掉。


    所以房間內並沒有負責看守的人,眼下整個房間隻有陽一這一個人在房間裏麵。


    邁著小步子,陽一向著法陣中央走過去。


    當他的拖鞋踩到法陣的,原本還是藍色的法陣突然轉變成紅光,隨後原本密不透風的密室裏,開始刮起了大風,密閉的空間裏,狂暴的大風將陽一身上的睡衣吹的上下飄飛,獵獵作響,同時密室裏的風聲,聽起來更像是亡靈在哭泣一樣。


    換做一般人,在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肯定是屁滾尿流,當場失禁,然後轉身就跑,落荒而逃。


    不過這場景放在陽一身上,就有些不夠看了。


    格局還有場麵都太小,一點都不嚇人。


    也是,就現在陽一這個經曆,見到啥情緒都不會從出現太大的波動,大場麵見多了,習慣了。


    現在能刺激到陽一的畫麵,也就剩下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了,畢竟年輕人,見識太少,玩過的花樣也少,比如那俄羅斯大轉盤,他就沒試過。【俄羅斯大轉盤,最少要有七個以上的女鬼或者女妖怪才能實現,一個個趴在大轉盤上,撅著腚,穿著比基尼,等待著某人的中出】


    說來慚愧,某人至今沒湊齊人數,畢竟有些體型差異明顯,不好擺弄。


    呃!


    嗬!


    ……


    類似的恐怖聲音不斷從陣法中傳出,同時陣法中央的五個符咒也開始旋轉,隨後就見到陣法中間那一點,開始有黑氣散發出來,逐漸開始籠罩法陣,甚至在密室中開始彌漫起來。


    “呃!”一道聲音從法陣中傳出,隨後陽一便看到有一個類似黑影的手臂,從法陣中央伸了出來。


    但這一隻還不算,兩隻,三隻,四隻……越來越多的手臂從陣法中間伸了出來,隨後向著陽一抓來。


    “嗬嗬!弱的可以啊。”陽一看著那些抓向他的手臂,一臉不屑,太弱了,沒辦法正視起來。


    唿!


    陽一小腳一跺,和原本屋子裏的風,完全相反方向的風刮了起來,直接將密室裏原來的風鎮壓,同時將陣法裏伸出的黑手向後吹去。


    一瞬間,風平浪靜。


    !!!


    黑手似是感受到了陽一的氣息,瞬間就縮了迴去,它們能感覺到,屋子裏這個散發氣息的生物,不太好惹,甚至兇猛程度,比它們還強。


    “想跑?”陽一挑了挑眉,“過來吧你!”


    小手一抓,陣法中都快縮迴去的黑手們,被他一把拉了出來。


    得罪了惡鬼還想跑?做夢都別想跑!


    “來讓大爺我康康記憶。”陽一搓了搓手,像這種多人記憶,他是比較喜歡的,畢竟和單人的記憶相比,可閱讀的東西太多了。


    ……


    閱讀完這些個黑手的記憶,大致上陽一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比如這些黑手的身份,看著一個個是黑手,實際上是亡靈,還是慘死的亡靈。


    從這些個亡靈中,陽一得到了兩個故事,一個主體差不多,但是結局完全不一樣的故事。


    那是發生在十四世紀時期的一個歐洲小鎮的故事,是的,不是發生在霓虹,是歐洲。


    故事的起源,自然是要從一個小鎮裏突然出現了很多老鼠講起。


    那時候,原本的小鎮算是寧靜祥和的,但是某一天,突然出現了大量的老鼠,這些個老鼠吃掉小鎮的糧食,破壞家具,四處挖洞,甚至晚上咬人的事情,都是時有發生,給小鎮的居民帶來無盡的夢魘。


    由於這些個老鼠實在是凡人,且鎮子裏貓的稀少,於是鎮長貼出告示,承諾給能趕走那些老鼠的人一筆豐厚的獎賞。(把貓和女巫捆綁在一起,大肆屠戮貓咪,老鼠的出現,就是在鎮子裏貓咪基本上不見得時候)


    放出消息不久後,在一個有月亮的晚上,鎮子外麵來了一個穿著斑衣帶著彩帽的人,他服裝的花色古怪、頭上的尖頂帽子五顏六色、腰上插著一根奇形怪狀的笛子。


    他對鎮長說,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筆酬勞。


    而小鎮的的居民則說,隻要能趕走老鼠,就算是付他五十倍的酬勞都行。


    得到了居民的承諾後,這斑衣吹笛人拿出笛子,吹起輕柔曲調,所有老鼠紛紛從溝裏、房裏櫃下、床底湧了出來。


    然後就見他一邊吹著笛子,一邊往城外走,而老鼠們便排成長列跟著他的後麵。吹笛人走到河邊,繼續吹著笛子,隨後老鼠一批接著一批跳逃河裏,全部被河水衝走了。


    本來嘛,我給你工作,你給我報酬,這黑棋能夠合理的事情。


    可當吹笛人迴去領賞。鎮長和人們卻反悔了,他們認為他隻不過吹吹笛子,沒花什麽力氣,所以拒絕付出賞金。


    麵對毀約的居民,吹笛人沒有升起,隻是笑了笑,一句話也沒說,然後默默離開了小鎮。


    又是一個明月高懸的寧靜夜晚,家家安睡,沒有了老鼠的打擾,他們終於能睡得安穩了。


    可是在這一晚,那笛聲再次響起,而這一迴,每家每戶的孩子,就像那些老鼠一樣,全都從床上爬起來,都從家裏跑到路上,跳著舞,跟在斑衣吹笛人的身後,無論父母們如何的唿喚、攔阻,都不迴頭。


    斑衣人一邊吹著笛,一邊往山上走去,所有小孩跟在他身後,走著走著,月光漸漸被雲擋住,吹笛人和小孩越走越遠,最後全部消失在山裏麵。


    鎮子裏的108名孩子,除了其中一個天生殘疾,跛腳的他跟不上隊伍,最後被留了下來……


    以上就是第一個故事了,而下麵,就是這第二個故事。


    還是那個鎮子,還是那個鎮長,還是那個路口那條街。


    隻是這一個故事裏,和上麵的故事出現了偏差,比如吹笛人的片段。


    吹笛人原本是一個四處流浪,忍饑挨餓的乞丐,他沒有工作,沒有家,甚至連個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在一次偶然的經曆下,他救了一個被貓頭鷹抓住的小老鼠,而在他快餓的昏迷的時候,他聽到小老鼠說話了,說是要報答他,然後給了他一身衣物,一頂帽子,一個笛子,還有一段曲子。


    小老鼠告訴他,這個笛子有神奇的魔力,能夠幫助他度過眼前的困難,隻要他再往前走一段時間。


    已經快餓昏的乞丐,腦袋昏昏沉沉之下,聽從老鼠所說的話,來到了一個鎮子。


    在鎮子裏,他聽到說鎮長貼了告示,若是有人能驅逐鎮子裏麵的老鼠,便可以索取高額報酬,甚至娶了鎮長美麗的女兒都未嚐不可。


    乞丐心動了,所以他自告奮勇,向鎮長毛遂自薦。


    見到這個外鄉人說有驅逐老鼠的能力,鎮子裏的人願意給他個機會。


    於是乞丐按照小老鼠所教他的那樣,吹響了笛子,在笛聲響起之後,整個鎮子裏的老鼠都爬了出來,然後乞丐為了處理這些老鼠,帶著老鼠走到了河邊,然後那些老鼠一個一個的,都跳進了河裏。


    但是在乞丐帶走那些老鼠之後,獨自一人迴到鎮子上想要索取報酬,想要娶鎮長美麗的女兒時,鎮子上的居民反悔了。


    他們說乞丐是騙子,隻是吹了吹笛子,就想要騙取大量的報酬。


    於是居民們,大聲謾罵乞丐,撿起地上的石頭丟向乞丐。


    而那個身份是鎮長女兒的美麗女人,那個長得像天使的女孩,在眾人謾罵乞丐的時候,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手裏還拎著一隻被夾斷尾巴的小老鼠,而乞丐清楚的看到,那個小老鼠正是之前給他衣服和笛子的那個老鼠,那個被他救過的老鼠。


    女人高舉手上的老鼠,說乞丐是個騙子,老鼠根本沒有被全部驅逐,他們不會付報酬的。


    然後在不知道什麽人的慫恿下,鎮子裏的男青年們一擁而上,暴打可憐的乞丐,將其揍得鼻青臉腫的,打他不是因為別的,是他對他們鎮子上最美的女孩有想法,而且還成功了。


    嫉妒,憤怒,怨恨,迫使一群青年毆打手無寸鐵的乞丐。


    當小老鼠的屍體被丟在鼻青臉腫的乞丐麵前,他抬起頭,看到的是她臉上的不屑。


    他,絕望了!


    懷抱著小老鼠的屍體,乞丐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鎮子,每走一步,都感覺身體更虛弱一分。


    他的腹部上,有一個傷口,是一個人群中的青年用刀捅的。


    絕望的情緒彌漫全身,乞丐自知已經時日無多,於是當夜,他再次來到了鎮子裏,這一次,他以血為契,再次吹笛。


    當笛聲響起,原野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股黑潮,隨後黑潮衝擊了鎮子,將還在熟睡中的居民,以及躺在鎮子門口的斷氣乞丐,鎮子中所有的一切一起淹沒,包括那個像是天使一樣的鎮長女兒……


    不過,這就完了嗎?陽一再一次的閱讀這些記憶,發現了第三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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