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姚琪琪第一次笑話我的床上功夫了?


    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我瞪著眼睛瞧著她,她挑釁地問道:“怎麽不服氣啊?你不服氣的話找韓焱去說話嘍,但是,你看看韓焱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想來你靠父母留下的巨額,我姚琪琪靠我的渾身解數,看看男人服哪個?”


    我氣得感覺身子都在發抖,雲霞扶著我說:“少奶奶,別生氣,咱們現在是兩個身子,不能動氣。


    萬一因為生氣,孩子出了個好歹,不是親者恨,仇者快?她啊就是故意在氣你。”


    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我說:“雲霞,幫我教訓她,幫我撕碎她的那張嘴。”


    我自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但是,我發現,偶爾暴力的手段比這些道理有用多了。


    姚琪琪有點嘲笑地說:“夏雪,你敢?你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


    話音還沒有落下,雲霞就直接給了她一個大耳巴子,說:“試試就試試,她不敢,我敢,看你能夠拿我怎麽辦?”


    姚琪琪無暇顧及我,與雲霞扭打成了一團,我慌慌張張地跑下樓給韓焱打電話。


    因為是家裏的電話所以他接了,我問道:“韓焱,你是不是想我肚子裏的也小產?你是不是想我也終生不孕?”


    樓上傳來雲霞與姚琪琪的尖叫聲與咒罵聲,韓焱聽著一頭霧水,問道:“你在說什麽啊?”


    “我再給你說一遍,姚琪琪小產跟我沒有關係,可是她現在要報複我,她住在我的家裏,也就算了,她還動手打我。


    如果不是有雲霞在,我可能也會流產,你不愛我沒關係,但是,我肚子裏的孩子總是你的種吧?


    你要跟我離婚,也沒關係,但是至少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吧?


    如果,這件事情你不管,我馬上聯係記者,你如果不怕身敗名裂的話,你就給我等著。”


    韓焱說:“你、你別著急,我馬上就去迴去。”


    姚琪琪罵雲霞說:“你這個窮山惡水裏出來的女土匪。”


    雲霞罵姚琪琪說:“你這個勾引別人老公的臭婊子。”


    韓焱可能擔心自己來不及,故此直接就報了警,是警察來把她們給分開的。


    姚琪琪額頭好像碰到了哪裏,破了個口子了,出了點血,她氣急敗壞地說:“我要去告你,我要告你人身傷害,你等著坐牢吧。”


    又指著我說:“還有她,是她指使這個女人動手打我的。”


    雲霞卻堅持說她隻是隻當防衛,警察問我們是什麽關係?


    雲霞得意了問姚琪琪說:“姚小姐,你倒是說說,你跟這個家有什麽關係啊?


    這是我們少奶奶的家,你在這裏幹什麽啊?這一屋子東西都是我們少奶奶的,你在這裏不問自取就是偷盜行為。”


    我說:“的確,這是我的家,可是我迴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在我的衣帽間裏試我的衣服。


    不僅僅如此,還口出惡言,我家傭人看不過去,所以才動起了手。”


    三個女人一台戲,警察先生也搞不定,最後韓焱迴來,才說是家務事,把他們給請走了。


    姚琪琪急急忙忙朝韓焱走了過去說:“韓焱,你看看,你看看夏雪把我打成什麽樣子了?”


    她將自己的臉朝韓焱麵前湊了湊,韓焱也滿是憐惜地看了看。


    雲霞說:“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是我打的,跟我家少奶奶沒關係。”


    韓焱瞧著姚琪琪這幅樣子說:“好啦好啦,樓上有藥箱,你自己去把傷口處理一下,我跟夏雪談談。”


    姚琪琪自認為韓焱是站在她那邊的,故此還有點得意洋洋,殊不知我早早就“惡人先告狀”了。


    雲霞也很自覺地出去了,客廳內就剩下我與韓焱兩個人,我們很久沒有這麽處在一個空間了。


    他抱歉道:“不好意思,你懷孕,我也不能在你身邊陪著你,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公司的事情,琪琪的事情,我真的是無法分身,不過,我相信唐家的傭人會把你照顧得很好的……”


    又解釋說:“是因為那邊別墅隔壁有人裝修,琪琪做完手術,身體也不太好。


    所以,我才把她接到這裏來住的,我想著你一時半夥應該不會迴來。”


    這幅樣子真心讓我感覺很是虛偽。


    姚琪琪說得沒錯,也許他真的是個好男人,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好男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理解他剛剛說出來的這番話?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你婚內出軌就算了,現在竟然明目張膽地把情婦接到我們的家裏來住?你還在房產證上加她的名字?”


    他解釋說:“我原本是想要把這個房子送給她的,但是,房產證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沒有你的同意,我也不能做主送給她。


    所以,就先加上名字,安一下她的心,這套房子還沒有你的那套珠寶貴,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


    我真的很生氣,但是不想表達得太明顯,不然會覺得自己很弱勢。


    我說:“我不會離婚的,我不能成全你們的。”


    我起身要走,韓焱攔住我說:“你別生氣嘛!就算不離婚,你也要給我一點時間,讓我重新捋一捋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鬧成這樣,榮柏現在已經判刑了,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夠做夫妻嗎?


    孩子,如果我說我想要,你覺得會我臉皮太厚了,如果我說我不想要,你會覺得我太無情了。


    要或者不要,你也自己選擇吧,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現在,我沒有辦法不跟姚琪琪在一起,沒有辦法拋棄她,沒有辦法不給她未來。”


    有些男人壞,是對所有的人都壞,有些男人壞,隻是對你一個人壞。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滿心都盤算著,我該怎麽報複這對狗男女?


    可是,一時半夥,我竟然想不到什麽主意?


    我看茶幾上有水果刀,一把拿了起來,放在手腕上,問道:“沒有辦法不跟她在一起是吧?


    如果,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跟她分開,我就死在你的麵前,你怎樣?”


    韓焱一下子急了,如同彈簧一樣地彈了起來說:“快、快放下……”


    “這麽多年來,我是怎麽喜歡你的,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當年,姚琪琪跟你分手,你怪我,我認了,但是,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沒有我,你們能成嗎?


    你不喜歡我,你別娶啊,你不也是為了得到唐氏的董事長位置,跟我結了婚嗎?


    你有本事像榮柏一樣,寧可坐牢也不像蔣家低頭啊?


    你選擇了我,你跟我結了婚,你對我沒有責任嗎?


    你如果內心裏,一直都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你有本身一直都不碰我啊?


    你碰了我,在法國你還跟我說,你會愛我,到頭來呢?你欺騙我,你逼著我離婚,逼著我墮胎?


    憑什麽?就憑我喜歡你,所以,你就這麽糟蹋我嗎?”


    我歇斯底裏地喊著,韓焱似乎給我嚇著了,喊道:“你冷靜點,別亂來,放下……”


    我說:“我比不過姚琪琪,那我跟我肚子裏的孩子一起呢?既然你對我這麽心狠,那不妨再心狠一點。


    我死了,你就不必玩什麽轉移資產這一套了,直接繼承我的遺產就可以了,多便利。”


    韓焱嚇得滿頭是汗,試圖靠近我,我喝道:“你別過來,這一次,你還敢不敢選擇讓我去死……”


    “雪兒,你、你別逼我,有話好好說。”


    “喲,這是在鬧什麽啊?一哭二鬧三上吊啊?我就不信你有本身劃下去。”


    姚琪琪在樓上聽見動靜,陰陽怪氣地說道,韓焱喝道:“你別刺激她。”


    “你要是喜歡吃這套,我以後每天都給你玩這樣的把戲。


    好死不如賴活著,她舅舅還在監獄裏,她舍得死嗎?她死了,榮柏誰去管啊?


    你會去嗎?還是你爸爸會去?他也許會去,不過誰知道是去幹什麽?”


    姚琪琪笑,她的確找到了我的弱點,我要是輕生了,榮柏誰來管?


    我稍微鬆了一下手,姚琪琪笑說:“你看,不敢了吧?”


    韓焱眼疾手快趁著我這一時的鬆懈,急忙過來搶走了我手中的水果刀,扔在地上。


    “你這是在幹什麽啊?我現在不是沒說離婚的事情嗎?


    孩子的事情,不也尊重你嗎?你、你為什麽非要這麽逼我呢?”


    他一副又痛苦又無奈的樣子,讓我真的覺得很可恨?


    “這是在鬧什麽?”


    唐衡寧不知道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看見地上有刀,又看見我哭過了,指著韓焱喝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對雪兒做什麽了?”


    韓焱跟姚琪琪沒想到唐衡寧會過來,很是吃驚。


    姚琪琪討好地喊道:“伯父……”


    唐衡寧一點情麵都不給地問道:“誰是你伯父?”


    姚琪琪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地改口喊道:“唐老先生……”


    唐衡寧問道:“這是我兒子兒媳婦的家,你在這裏幹什麽?”


    “唐老先生,我跟韓焱是兩情相悅,曆經磨難才走到今天這個份上,您、您就成全我們吧?


    我姚琪琪雖然比不上夏雪的家世,但是我現在也不錯的,在服裝設計行業頗有成就,不會給唐家丟臉的。”


    唐衡寧“哼”了一聲說:“頗有成就?再有成就,不也是個做衣服的嗎?”


    姚琪琪感覺自己的職業別羞辱了,說:“那要是這樣說的話,您不也就是個做衣服的嗎?”


    韓焱拉了她一下,唐衡寧倒是沒發怒說:“我從前是個做衣服的,後來卻是做企業的,你有這個本事嗎?


    我們家雪兒祖上三代都是企業家,你們姚家是幹什麽的?”


    姚琪琪一時無話可說了,隻能眼巴巴地瞧著韓焱,希望他能夠幫忙說話。


    唐衡寧朝韓焱喊道:“愣著幹什麽?還不快給我把這個女人從這個屋子裏請出去,要我派人動手嗎?”


    韓焱解釋說:“爸,那邊的房子隔壁在裝修,住不了人。”


    “她住在哪裏跟你有什麽關係?唐氏沒給她發工資嗎?


    既然工資還不夠她自己租房住的,那看來我們唐氏不適合她的發展,就請她另謀高就吧。”


    唐衡寧的話就好比子彈槍炮,絲毫不給麵子。


    姚琪琪剛剛的猖狂勁兒也收起來了,變成了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媳婦樣子。


    韓焱磨磨蹭蹭地站出來說:“我知道了,我去酒店給她開間房住,總之,她在哪裏,我在哪裏,我不想跟她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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