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有人自殺?”


    薑景陽一愣,宛如一條大魚,身形快速翻轉,往那落水的人遊去。


    剛剛靠近,就聽見一道模糊不清含雜著嗆水的聲音傳來:“薑……景陽,咕嚕嚕……”


    “怎麽在叫我的名字?”


    薑景陽略一錯愕,快速遊近,就見一名女子在水中撲騰,右腳被鏡湖邊沿那粗大蜿蜒的水草給纏住,不能掙脫,但仍在死命的掙紮著。


    看那模樣,最多十多秒後,這女子就再也無力迴天,肺裏灌滿湖水窒息死亡。


    “鍾詩雅?”


    薑景陽認出了水中人,飛速潛到她的腳底,伸手一劃,手掌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將那粗大的水草整齊的斬斷了數根,一把拽著鍾詩雅,往湖麵遊去。


    鍾詩雅、薑沐涵和駱遠清三人,號稱南黔市警局三大警花,三人中鍾詩雅無論是出身、相貌、修養和家世都是當之無愧排第一,而薑沐涵則是比駱遠清略勝一籌。


    鍾詩雅麵容絕美,身材比例按照黃金分割,玲瓏挺翹,皮膚白皙清透,其內血管隱約可見,絕對是個人間極品尤物,即使薑沐涵在旁也會汗顏。


    此刻她身穿一套淡紫色的緊身瑜伽服,露出雪白無暇的雙臂、平坦的肚皮以及圓圓可愛的小肚臍,腰部以下是貼身舒適的七分褲,勾勒出這個市警局第一警花飽滿圓潤的曲線。


    在被薑景陽抓住後,鍾詩雅宛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抱住了薑景陽,水嫩的肌膚死死的貼著他,也不管自己穿著暴露。


    遊到湖岸後,薑景陽將鍾詩雅平躺放在地上,見她意識清醒,還不用做人工唿吸,目光不由往一旁移去。


    此時鍾詩雅早已被水濕透,淺薄的瑜伽服緊貼著肌膚,身體一些凸起的部位變得比以往清晰十倍,隱隱約約,場麵誘人到了極致。


    薑景陽見不遠處的樹枝上搭著一件女式外衣,一想肯定是鍾詩雅放在這裏的,遂扯過來將她披上。


    鍾詩雅在嗆了幾口水後,臉色有些蒼白的掙紮著坐了起來。


    “這麽晚了你在湖邊幹什麽?還不小心掉水裏去了。”薑景陽問道。


    對於鍾詩雅,他對這女子的印象一直不錯,家世顯赫,卻從來不擺架子,不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對人真誠,有幾分薑沐涵的性格。


    鍾詩雅卻俏臉一寒,也不管濕漉漉正在滴水的頭發,跺腳道:“還不是因為你!”


    “我?”薑景陽一愣。


    “我在這裏練瑜伽練得好好的,誰知你突然從柳林中衝出來,就直接跳湖裏去了。我還以為,你看不開輕生了。”鍾詩雅氣唿唿的說著,又從嘴裏吐出半根水草。


    薑景陽在受重傷以前算是警局的風雲人物,鍾詩雅對他重傷後遭受雙重打擊且地位一落千丈深感惋惜,不過平時兩人隻是萍水之交,也沒有詳細談過,所以剛才一見之下,鍾詩雅以為薑景陽一時看不開想要跳湖。


    鍾詩雅在辦公室工作,而薑景陽的前女友駱遠清則是公共信息科的科長,兩人都屬於市警局的骨幹,所以前不久被分批派到首都夏京參加培訓,今天才剛迴來。


    鍾詩雅對於瑜伽術非常癡迷,今天一迴來,就趁夜到鏡湖旁練練手,伸展一下久未活動的筋骨,且作為一個女生,她非常反感自己在練習瑜伽時,男生在一旁色迷迷的盯著自己,所以特意調整了時間,選擇晚上在這裏練習。


    這片柳林屬於警局的管轄範圍,晚上有警衛在林外值勤,所以安全方麵根本無需她考慮。哪知今晚卻被薑景陽鬧了這麽一出烏龍。


    了解了來龍去脈,薑景陽對眼前女子再次生出了幾分好感,雖然縱橫宇宙數百年,但他也不是薄情寡義之輩,露出笑容道:“好吧,是我的錯。改天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什麽改天?就明天吧。”鍾詩雅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美眸流動,清澈如水,此刻她已經徹底緩過勁兒來。


    “明天?”薑景陽搖頭道:“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參加新入職警員考核。”


    “什麽?”鍾詩雅以為自己聽錯了。


    愣了半響,似是明白了什麽,麵色露出些許擔心:“你想證明自己能夠加入刑警隊?可是你的腿……”


    薑景陽再次搖頭:“明天一切都會不同,如果沒什麽事,你也可以來看看。”


    頓了頓,又道:“你全身都已濕透,天氣涼了,趕快迴宿舍吧。”


    鍾詩雅這才感覺自己牙關在打顫,而此時衣服緊貼著肌膚,場麵肯定誘-惑之極,當即將外衣狠狠地往胸口拉了一下,見薑景陽麵色平靜,目不斜視,根本沒有趁機用目光侵略自己,不由得對他升起了幾分好感。


    一路無話,兩人相繼出了鏡湖後,各自分開迴到了宿舍。


    星期一這天,天氣格外舒適,秋風涼爽,驕陽明媚。


    此時,警局的大門已經封閉,門外拉了一條十多米長的橫幅,其上寫著:南黔市警局新入職警員入職考核。


    外來車輛一律不準進入警局大院,一輛輛被迫停在了沿街兩旁,這些車輛不乏豪車。隨便一瞧,奔馳、奧迪、甚至法拉利和瑪莎拉蒂也能見到身影。


    能夠新入職就進入南黔市警局的人,家中幾乎都是底蘊深厚,不是財大氣粗,就是關係網龐大,而那些沒什麽家底和關係的警員,早就被丟進街道派出所,或是鄉鎮的派出所去了。


    畢竟,如薑景陽這種一出警校就出類拔萃的人隻是少數。


    警局大院內站滿了人,七十多個警員列隊站在前方,麵對著夏國國旗下的高台,紋絲不動。


    胡瑜此刻正在台上打著官腔發表致辭。


    一邊的領導席上,一溜兒坐著局裏的領導,就連市政法委書記也親臨了現場。看來對每年進入市警局的警員,高層也比較重視。


    至於準備參加入職考核的警員,則是全部列隊站在外場,粗略看去,共有二十人左右,一個個麵容嚴肅,神經緊繃,雙眼直視著高台上的胡瑜。


    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工作,且南黔市警局就是他們未來的工作單位,所以每一個人都力求呈現出最好的狀態來迎接接下來的考核。


    就如夏國的高考一樣,大量新入職警員的家人紛至遝來,擁擠在警局門外翹首以待。一些地位高貴的家庭則是被邀請進入了警局大院,更是有些地位尊貴的家人,被單獨劃了一個區域,設置了凳椅休息。


    就在此時,一亮黑色的賓利緩緩駛來,停在了警局門口。這輛賓利轎車價值四百多萬,光是見到這輛車,就知車內的人身份不一般。


    車門打開,一名西裝革履、麵部輪廓立體分明的英俊男子走下車,麵帶微笑,將右麵的車門打開,伸出手來,露出了手腕上帶著的江詩丹頓手表。


    一名女子的手腕搭著他的手,隨即一名身穿警服、雙腿修長、皮膚晶瑩白淨、容顏隻是稍遜於鍾詩雅的靚麗女子走下了車,對這青年男子微微一笑,目光透過警局緊閉的大門,往大院內的人群投去。


    “駱科長,您迴來了。”看守大門的一名值班警員見狀露出笑容,辛勤的為這女子打開了大門。


    來人正是駱遠清。


    駱遠清扭頭看向英俊青年,說道:“瞧我把這事給忘記了。成安,今天正好是新入職警員的入職考核,你要不要也進來看看。”


    “成安?周成安?南黔周家!”守門警員聞言一震,忙向那英俊青年看去,心中嘀咕,“原來這就是駱科長的男友,不對,應該是準未婚夫了,聽說下個月兩人就要舉行訂婚儀式。”


    周成安原本準備送了駱遠清就離開,聽了駱遠清所言,往警局大院內瞧去,心想此刻也閑來無事,遂點頭道:“好,我跟你去瞧瞧。”


    那守門警員趕緊將門開得大大的,生怕周成安過不去一般。


    周成安則是連眼角也沒掃這守門警員一眼,他周家在南黔市家大勢大,可以這麽說,隻要他周成安想,這偌大的南黔市沒有他進不去的地方,至於這種守門的小警員,周成安根本懶得理會。


    駱遠清的家族,在南黔市隻能算是三流家族,比起周家差遠了,能夠攀得上周家也算是駱家的福氣。不過駱遠清找男友曆來不看重家庭背景,隻要合她心意,即使如薑景陽那種毫無背景的人她也可以接受。


    不過駱遠清既然選擇了周成安,就說明周成安的身上,有她能看中的地方。


    兩人旁若無人的攜手進入,找了個視線較好的地方,駱遠清給周成安介紹起了考核的項目與規則。


    文職警員並不需要全部在場中列隊,所以此刻薑景陽仍舊在檔案室裏,並沒有在大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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