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嘿嘿笑起來:“嗯哪。我逗二爺玩呢。這別墅臥室還真不少,樓下兩個,樓上3個,二爺,你想睡那個呢?想在樓上呢還是樓下?”


    我說:“你們倆睡樓上,我睡樓下,我給你們當保鏢。”


    “額。”夏雨眼珠子轉了轉:“我其實覺得我們三個都睡樓上挺好的,這別墅區保安挺好的,不需要你來當保鏢。我們還是都在那個大臥室睡吧,擠擠睡得香。”


    我說:“算了吧你,我還是睡樓下。”


    秋桐這時笑著說:“夏雨,既然想擠擠睡的香,那我們倆一起睡那大臥室好了。”


    夏雨衝秋桐做了個鬼臉:“嗨——秋姐,咱家又不是沒房子住,幹嘛擠擠啊,我是說了玩的呢,咱們還是一人一個房間好了。”


    “好吧。”秋桐點點頭。


    “你是客人,你睡那大臥室!”夏雨說。


    “使不得,還是你睡吧。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讓你好好睡一晚。”秋桐笑著說。


    “嘿嘿。”夏雨笑了下,目光狡黠地看了看秋桐,又看看我,然後說:“二爺,今晚在這裏,就我們三個人,讓你享受下當老爺的感覺,我和秋姐伺候伺候你怎麽樣?”


    我一聽這話,腦袋登時就大了,瞪眼看著夏雨。


    秋桐的臉色唰就紅了。


    看著我們倆的神態,夏雨哈哈笑起來:“你們都想到哪裏去了,我說的伺候二爺指的是下廚弄頓豐盛的晚餐,讓小克克二爺放開肚皮吃一頓啊。”


    我鬆了口氣,秋桐忍不住笑起來,臉色卻還是紅紅的。


    “秋姐,咱們倆做菜去吧,不然二爺一會兒就會要發威了,二爺要是餓極了,沒有吃的,說不定就會把我倆給吃了。”夏雨又擠眉弄眼地說。


    夏雨這會兒的話似乎一直都是有話外音,搞得氣氛有些曖昧。


    秋桐忙點頭:“好,我們去弄菜,我先去廚房看看。”


    秋桐說著去了廚房。


    夏雨看著我,笑著,低聲說:“哎——二爺,今晚想不想吃我們啊?”


    “你給我一邊去——”我一瞪眼。


    夏雨沒有一邊去,反而湊得更近了,繼續低聲說:“哎——如果要吃的話,你想先吃哪個呢?先吃我呢還是先吃秋姐?”


    “先吃飯!”我伸手捏住夏雨的小鼻子:“你少給我弄裏格楞,做飯去。”


    “哎——哎——”夏雨叫起來,我鬆開手,她揉了揉鼻子,哼了一聲:“衝我擺譜了是不是?在這裏做大爺了是不是?”


    我無以應對。


    夏雨又笑起來:“其實我喜歡你在我跟前做大爺,因為你做了大爺,我就是大奶了。嘻嘻。”


    我一咧嘴。


    “對了,說實話,今晚想不想和我們一起睡那張大床呢?想不想三個人睡在一起呢?”夏雨又帶著惡作劇的表情問我。


    “不想!”我說。


    “那你就是想和我們其中的一個單獨睡在一起了?是想和我睡一起呢還是和秋姐?”夏雨又問。


    “一邊去!”我無法迴答這個問題,又趕她。


    “嘿嘿,我猜,你一定是想今晚讓二奶侍寢是不是啊?如果你需要,二奶早就準備好了,二奶時刻準備著給二爺侍寢呢。”


    夏雨帶著膩膩的聲音:“不過,今晚,我要讓你做大爺,我呢,自然就是大奶,好歹二奶臨走之前扶正一次。哎。不容易啊,要走了才臨時給個當大奶的機會,我容易嘛我。不過,我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的。哎。秋姐也在,估計這機會又沒了,苦命啊,我命苦啊。”


    夏雨喃喃地自得其樂怨婦一般地自我傾訴著,我坐在那裏哭笑不得,這時秋桐在廚房裏叫夏雨,夏雨忙答應著去了廚房。


    我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邊不由又摸了摸口袋裏那個摔壞的諾基亞手機和藍色發卡。


    我一直在琢磨要不要在夏雨離開之前把手機和發卡還給她,但同時又有些顧慮。如果給她,她要是問我怎麽會又有這個,在哪裏發現的,我怎麽迴答呢?夏雨不知道我帶人去救她的事,甚至老黎都不知道,我給她這手機和發卡,不就等於自己暴露了嗎?


    正在琢磨著,收到四哥的手機短信:“伍德迴到星海了。”


    我身體不由一震,忙迴複:“什麽時候迴來的?”


    “剛下飛機不久。”四哥迴複。


    “和他一起迴來的還有誰?”我問四哥。


    “皇者、保鏢、阿來。還有冬兒。”四哥迴複。


    這麽說,跟隨伍德去日本的人都迴來了,綁架事件剛剛平息,伍德迴來了。


    伍德雖然此次沒有達到全部目的,沒有搞死夏雨,但還是弄到手了兩個億,也應該算是有所斬獲,我想他此時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之所以我毫不懷疑伍德到手了兩個億,主要還是從老黎的表現得出的結論,包括老黎和我還有夏季的談話,特別是老黎毫不猶豫接受了李順的兩個億,更讓我對此篤信無疑。


    一想到伍德勒索了老黎兩個億,我就恨得牙跟直癢癢,馬爾戈壁的,狗日的從李順和我那裏損失的一點六個億終於找迴來了。轉悠了半天,等於李順出了大頭。


    “伍德一定氣色不錯吧?”我問四哥。


    四哥迴複:“我站在一邊裝作接電話的樣子,在他和我錯身而過的時候,我有一個短暫的近距離觀察的機會,據我的觀察,我看不出他有什麽好氣色,相反,雖然他戴著墨鏡,但好像還能看出他的神色有些沮喪,甚至。還有些焦慮。”


    “這是怎麽迴事?”我不由有些困惑。


    “不知道,看他隨後有什麽動作吧,我和方愛國他們都在密切關注著他的動向的。”四哥迴複。


    “其他人神色怎麽樣?”我又問四哥。


    “保鏢還是慣常的麵無表情,阿來則有些小心翼翼,皇者還是眼珠子到處轉悠,甚至還多看了我幾眼,冬兒則神情嚴肅。”四哥迴複。


    四個人四種不同的神態,四哥描述的可謂詳細。


    “看來伍德好像有些不開心啊。”我迴複四哥。


    “看去來好像是。”四哥說。


    “這狗日的剛到手了兩個億,有什麽理由不開心呢?”我說。


    “你肯定他將那兩個億弄到手了?”四哥說。


    “是的,我肯定,我有絕對的把握!”我說。


    “為什麽?”四哥說。


    “因為……”我剛要說出李順給老黎兩個億的事,猛然想起老黎的叮囑,於是接著迴複:“具體原因就不說了,但我能確定伍德確實將那兩個億弄到手了,那晚在山洞裏,是伍德的人搶在我們前麵幹掉了綁匪劫走了巨款。我對此確信無疑。”


    “如你所言,那伍德不開心是因為沒有達到全部目的?是因為沒有達到將夏雨殺死借以徹底摧毀老黎精神支柱的目的?”四哥說。


    “隻能是這麽認為。隻能認為伍德是胃口太大,得了錢還不滿足,還想殺人,還想將老黎的精神搞垮。”我說。


    “我認為你現在的結論下的有些過早,我覺得不要急於做這樣的結論。”四哥說。


    “四哥,我不能告訴你我為什麽要下這樣的結論,但相信我,沒錯的,真的是這樣!”我說。


    四哥沒有再迴複我。


    似乎,四哥有些懷疑我的結論是否正確,他保留自己的看法。


    我隻有苦笑了,四哥要是知道李順給老黎兩個億老黎接受的事,他也不會再對此有懷疑的,但是,我要信守對老黎的諾言,不能告訴四哥這事。


    這時,我又接到了有些日子沒有聯係的謝非的手機短信:“師弟,在哪兒呢?在星海嗎?”


    我忙迴複:“師姐好,我在……在外地的,不在星海。”


    “最近還好嗎?”


    “謝謝師姐關心,我還好,師姐還好嗎?”


    “好,嗬嗬,這些日子一直在忙,沒有和你聯係,想師姐了不?”


    我一愣,覺得謝非似乎是在用開玩笑的口吻和我說話,於是迴複:“想了啊,一直就很想師姐啊。”


    “真的嗎?”


    “真的啊!”


    “嗯,我其實。其實也經常在想你的。有時候,半夜醒來還在想你。”她迴複。


    我突然覺得不大妙,怎麽她這口氣好像挺認真的呢?


    我有些頭大,忙迴複:“哎——你看咱們這師姐弟的感情,沒得說啊。我對師姐師兄向來都是感情很深的,我想每一位師姐和師弟還有同學,原來師姐和我一樣的重校友情誼之人啊,我想師姐一定也如同想我一樣想其他各位校友的吧,一定是的。嗬嗬。”


    半天,謝非迴複:“你……你在和我耍滑頭!”


    “不敢,我怎麽敢和師姐耍滑頭呢!”我忙迴複。


    “你是個狡猾的小家夥。”她又迴複。


    “額。不會吧。”我模棱兩可地迴複。


    “好了,不管怎麽說,師姐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說出來,心裏就舒坦不少。至於你怎麽理解,那是你的事。我要吃飯了,你也該吃飯了吧,迴聊!”


    我拿著手機發愣,謝非給我發短信,目的就是想告訴我她半夜也在想我?她為什麽要這樣?


    我不由又想起那晚在她家的那個曖昧迷糊之夜,想起那晚我就頭疼,我至今也搞不懂我那晚到底有沒有把師姐給做了,但我知道,自從那晚之後,師姐對我的神情和態度似乎比之前一下子親近親昵了許多,看我的眼神都不大一樣了。


    臥槽,到底有沒有做了謝非呢?做了和沒日對我對謝非而言,有多大的區別呢?我不由苦思。


    其實這種鳥事沒什麽值得苦思的,我純粹是閑的蛋疼裝逼沒事找事,想一想這事其實很簡單,做了就做了,沒日就沒日,多大個事。反正謝非又不是黃花閨女,又不是單身女人,她有家有室的,還是富貴權勢人家,高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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