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讚成了,說:“少華,任何一個母親都是愛子心切。不管徐太太心裏怎麽想,你做兒子的就該盡到應有本份。下個月你親自去監獄接她,當著你哥哥嫂嫂的麵,說你想孝敬贍養她。她不願意來,那是她的事。”


    秦少華思索片刻,說:“安姐,你去跟我媽說吧。”


    “哪怕我是妻子,也不能代替你這個兒子。媽媽老來是跟兒子過,不是跟兒媳。”


    我們見到有親戚來探望,少華熱情的接待,不便影響的帶著白娜離開了。


    不是少華不願贍養徐太太,而是秦少華的不雅視頻遭愛曝光,赤果的揭發男同身份時,徐太太一直用難聽的話來侮辱漫罵少華,氣得少華不願居住長灘別墅,被迫跑來我家裏住。


    徐太太在多個場合都說,大兒子秦少維仁孝厚道,就想跟大兒子過日子。


    在去公司的路途,白娜坐在副駕駛座上,塗著指甲油的說:“安琳,少華是那種人,徐太太怎麽會願意跟他住。你讓少華開口邀請,不怕徐太太口沒遮擋的數落,讓少華大丟麵子。”


    “做媽媽的教訓兒子,又有什麽丟麵子的。”


    白娜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怪不得少華叫你二媽,真是難為情了。”


    我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子,問:“你跟馬勇村長還有來往嗎?”


    “約過幾次,覺得他人品好,真心的迷戀上我。”白娜得意洋洋的說,“馬勇怕我嫌棄窮,就拿出三張銀行卡總共十八萬的存款給我看,還叫我保管,想想就可笑。”


    我倒是嫉妒了,說:“人家掏心掏肺的盒出錢來,證明在意的討好你。你老公允許你去亂來,碰到合適的男人就要懂得珍惜,別朝三暮四的,萬一真是染上愛死病就後悔不及。”


    “就他村長的身份,才那麽點錢,我哪會看得上他。”


    “付書記位高權重,銀行大人更是手撐大錢,怎麽才打賞給你幾千塊。秦連城占你便宜有幾年了,頂多給你八萬十萬。”我冷嘲熱諷的,“人家馬村長就十八萬存款,一下子都拿給你了,估計沒有哪個男人這麽對你。我不是替馬村長說好話,隻是他從的為人行動來點評。”


    白娜嫌棄馬村長上不了檔次,又白了我一眼,“村長跟我說了,珍珠穀是埋死人的地方,琥珀山穀也發生過謀殺案,地方不太吉利。”


    “嗯,我們另找地方。”


    怪不得後媽一直強烈反對,就說是埋死人的地方。


    白娜建議道:“馬村長說,巴水村管轄有三個大隊,四個小屯。其中有一個叫象牙屯,有一座叫紫雲山的山林,風景極好又幹淨,象牙屯的屯長是他的姐夫。馬村長叫我們有空去看看。”


    我們來到東方大廈的六樓光輝投資公司,隻有兩個職員無所事事的當班看守。


    白娜打開電腦,通過網絡地圖把象牙屯的紫雲山林林的指出來,我覺得不是很遠,就在巴水村的附近,過了洛西大橋直走往左拐就是象牙屯。


    白娜打電話給馬村長,說他在山穀放羊,十一點鍾才有空陪我們去走一趟。


    馬勇開著麵包車過來了,穿著一件短衫配著黑色休頭褲。大概是為了討好白娜,特意在粗糙的手上配帶一隻金光閃閃的勞士力手表,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金連子,頭上還打著摩絲的散發出一股俗氣。


    他迷迷的瞅著白娜,鑽上車子就想索吻時,讓白娜不好意思的推開。


    十五分鍾的車程,就來到象牙屯的紫雲山,一片長勢茂盛的荒山野林,丟棄的山崗坡地上,長著密麻的雜草。


    我們三人走上一片荒蕪的月亮崗,過多的亂石不方便開墾種植,就被村民種上果樹。無人打理後,形成一片野樹亂藤肆間生長。站在月亮崗上四處張望,風景美極了,連綿的青翠群山賞心悅目。


    在鬆樹林環繞的山穀裏,有一個碧綠的山湖,叫雲水湖,水質澄清波光粼粼。湖水是從鬆樹林的山澗流淌下來,水源幹淨無汙染。


    趁著有一個天然的湖泊,白娜和馬勇郎情妾意在湖邊的落葉草地上,寬衣解帶的溫存。白娜私下裏喜歡上馬勇的身體,隻是嫌棄他是農民,缺泛見識沒有風度。


    我獨自沿著山澗水源方向爬去,見到天然的花草茂盛,景致宜人。


    如果老爸喜歡,我就承包下來給他自已開發,希望找點事情給他做,就不會那麽寂聊。


    在鬆樹林的嶺頂上,覺得山野寂寂,我一個女子也不覺得害怕,耳根安靜樂得清閑。


    臨近中午,霍雲天打電話過來,叫我迴去一起吃午飯。


    剛才馬勇都說了,中午就到他姐姐家裏吃飯,已經殺了土雞的招待。


    我坐在樹林的花叢中,說:“老公,我在忙著,暫時沒有空迴去。”


    “你忙什麽?”


    “在外麵考察。”


    霍雲天追問說:“我明天又要去康城出差,想抽出時間陪陪你。”


    又要出差,讓我趕緊說:“我想陪你下去。”


    “老總臨時打電話叫上去,幾天就上來,不用麻煩你。”


    我一時生氣,說:“我現在沒空,下午才迴去。”


    霍雲天要出差去外地,多久都行了。反正我不會再圍著他的身邊轉,也不願意再犯傻的等侯迴來。


    我走迴雲水湖時,見到白娜和馬勇赤身果體的浸泡在湖裏嬉水,秀恩愛的互相追逐。正午的太陽炎熱,我們才遲遲的下山,返迴象牙屯裏吃飯。


    馬勇的姐夫叫古宏光,也是三十多戶的象牙屯的屯長,四十三歲左右。我們三人在屯長家時吃飯,順便問出承包山林開發鄉村旅遊的事。古屯長說,五年前曾有位叫陳百庭的老板,承包一百畝荒山種果樹,都掙不錢的丟荒了,他需要跟陳老板和村民們開會溝通了,才能確定承包費多少。


    白娜細細的打聽清雲山的情況,說是山林一直幹淨,沒有死過人也沒埋過墳。村裏死人都往西溝裏埋,不會跑去那麽遠的地方。


    下午迴去了,白娜負責跟秦少華匯報,我直接帶著爸媽過來考察。


    老爸從車子下來,抬頭仰望一片青山綠水的清雲山就喜歡。不顧雙腿不方便,叫我帶路的扶著他爬上月亮崗,又穿過麗水橋的往紫雲山的鬆樹林走去。


    我爸一直生長在青山屯的鄉下,習慣在青山綠水中的生活。眼見紫雲山的風景優美,遠比巴水村的後山還開闊明朗。後媽也喜歡,說是地方不遠土地幹淨。


    我們參觀了幾個小時,累得下山了,碰到白娜帶著少華和江大偉一起過來參觀。秦少華下車張望,覺得環境不錯,答應一起出錢開發。


    晚上,霍雲天跟同事出去吃飯,就我陪家公和柳梅用晚餐。一桌豐盛的大餐,我累了沒有什麽胃口。要是提前知道霍雲天不迴來,我就去洛山村陪爸媽吃飯。


    老公出差十幾天,我很少在家裏吃飯,惹得家公都不高興。老公不在家裏,兒子也不在家裏,哪能讓我安心住下去。


    我想提前去洗碗筷時,家公叫住說:“安琳,雲天在忙著工作,你就別計較。”


    “我是工作累了,沒有胃口。”


    “同事之間請客,他不去參加會傷了和氣。”


    我心裏有一絲不悅,解釋說:“我沒打算出去,想等著你們吃過飯了,一起去散步。”


    我去洗過碗筷,坐在客廳裏削個蘋果吃,然後陪他們去河堤漫步閑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許多人來到河堤散步。我們從側門去大學的體育館,沿著跑道散步,接到霍雲天打來電話,才遲遲的迴去。


    霍雲天喝過一點啤酒,漲著滿臉通紅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吸煙,電視裏播放著籃球賽。他見我散步進門,熄掉煙頭的站起來迎接,把我攬在懷裏會在沙發上,湊吻著紅唇。


    “老婆,有人代替我出差,暫時不用去康城。”霍雲天炯炯明亮的瞳孔注視著我,道歉說,“你要是願意,我就辭掉這份工作,讓我整天有空陪你。”


    我解釋說:“我生氣你出差找別人,沒有怪罪你的工作。”


    “利達公司的總部和生產基地在康城,研發中心設立在天河市和上海市。所以,我是少不了在三個地方來迴出差。現在修理店的收入,比擔任設計師的工資還要高幾倍,就沒有必要那麽辛苦。”


    “嗯,謝謝你,老公。”


    “走吧,上摟換一件裙子,咱們一起跳舞。”


    霍雲天從來沒有給我購買一件裙子衣服,也不替任何女朋友購買,隻管給錢自行挑選。霍雲天帶我上樓了,從衣櫃裏替我挑選一件粉紅的拖抹匈裙,讓我真空的穿上去,香肩果露,展示著曲美輕盈的身材。


    他站在我身邊,看著鏡中的夫妻倆,撩得他情不自禁的俯吻上身,像饑渴的孩子。


    霍雲天一件藍色短衫配著黑銫休閑褲,攬著我的腰間下樓。


    若大的客廳裏,已經亮起五彩繽紛的燈光。電視音響上播放著抒情的舞曲,家公一身潔白襯衫,攬著身穿吊帶裙的柳梅翩翩起舞。


    跳了一曲又一曲華爾茲舞,柳梅去把紅酒取出來,倒在茶幾的四個杯子上。家公把音樂關掉了,我們一起坐下來喝酒。


    一杯交杯酒入口,惹得我臉頰酡紅,綿綿的依靠在霍雲天的懷抱裏。


    霍雲天親了我一口,端起酒杯說:“爸,咱們幹一杯。”


    “好嘞,咱們四人都喝一杯。”


    我們端起茶杯,愉快的仰頭喝了一杯濃濃香味的酒。


    家公放下酒杯,把粉麵桃紅的柳梅抱在懷裏,問:“老公,你嫁給我了,有沒有偶爾會幻想跟別的男人?”


    柳梅的心事哪敢透露,害羞的說:“老公,我心裏隻有你,沒有幻想跟別人。”


    “咱們是夫妻,怎麽不敢說實話了。”家公興味盎然,倒著紅酒說,“你做過小-姐,經驗豐富臉皮了厚,就由你來先說幻想誰。”


    柳梅膽小怕事的羞紅著臉:“老公,我要是說幻想跟別的男人,你會生氣。”


    家公舉起酒杯,跟我們碰了杯,哈哈的朗笑:“柳梅,我是很喜歡你,也已經娶你做妻子。可是腦海裏偶爾還會幻想別人,沒辦法控製。”


    柳梅吃驚的問:“老公,你幻想跟誰在一起?”


    “楚小潔,一位死了丈夫的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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