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逢周未,天空晴朗。


    我帶著孩子去巴水村的菜地,白娜陪同孩子和小姨子一起過來玩。


    白娜拿到一百多萬的獎金,接受秦少華的邀請,去做投資公司的副經理。暫時沒有投資項目的安排,樂得清閑的出來玩。


    三個孩子去別人家的菜園裏玩時,我和白娜幫忙種上青菜苗。


    白娜彎腰種菜久了,都酸疼的直不起來,說:“安琳,要是迴鄉下做農婦幹粗活,真是讓我死了算。”


    “白小-姐,不要別嬌情了。沒飯吃把你逼到那個地步,去工地裏挑磚擔水泥都要做。”


    白娜雙手垂著腰,深有感歎道:“我有一位初中同學,嫁給一個沒出息的男人,經常到工地裏幹活,才三十多歲出頭,看起來黃黑枯燥像個五十歲的阿姨。哎,要是我沒念過書,也嫁給一個窮男人,這輩子可就慘了。”


    我羨慕的提醒:“所以說嘛,你的老公戴福成是體麵的公務員,就要懂得珍惜。他喜歡小姨子就喜歡唄,反正工資在你手上,他出軌你有證據,離婚了是他吃虧。”


    “嗯,我是跟他鬧別扭,不會輕易離婚。”


    我多次聽到老爸說,巴水村的後山風景優美,有山有水有林坡,可以開僻做旅遊景點。我跟白娜說了,她就去河邊洗手洗腳,見到幾個孩子又叫嚷鑽到樹林去了,挽著我的手,一起去後山參觀。


    我們走出菜地,沿著山邊種滿柑橘樹的羊腸小道,朝後山的方向走去。


    這是巴水村的後山,地勢較高的山坡上,種著玉米大豆,還有長滿雜草的果樹林。在一個進入後山的山坳,兩旁都是山墳,穿過墳地就是一片視野開闊的荒山野坡。


    白娜環顧四周說:“安琳,這個地方好,怎麽稱唿。”


    “巴水村人就統稱後山,這個山穀叫珍珠穀,形狀像一顆橢圓形的珍珠,三麵群山環繞一目了然,比較狹窄的山穀。那邊連著一個深長寬闊的山穀,叫琥珀穀。我爸媽進來遊玩,說是琥珀山穀有一條幹淨的山澗水。”


    “咱們去看山澗水。”


    我們穿過一片丟荒的果樹林,沿著長滿草叢的泥石小道,聽到前方不遠的地方,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琥珀山穀的占地麵積很大,村民們在狹長的山穀盤地裏,開僻的種上玉米種大豆種木署,長勢旺盛一片青翠。


    我們來到圍繞著山邊流淌的澗水,見到水質幹淨清徹,涓涓的從山縫裏流淌出來,水勢低淺,最深處有半米,幹淨的水底清徹可見。


    兩人很喜歡,彌漫著清涼的澄淨,喝起來涼爽爽甜絲絲。


    我摘掉草帽的洗臉,白娜把上身的襯衫脫下來清洗,剛才種菜時弄髒了。


    此時,有一位身穿圓領短襯,配著五分淺綠休閑褲的男人,踩著人字拖的驅趕一群山羊走出樹林,來到山澗邊給羊群喝水。


    他就是巴水村的村長馬勇,在琥珀山中圈養一群山羊,隱現在山邊樹林深處的石綿瓦屋,就是圈養山羊的地方。


    馬勇三十四歲的年紀,長得粗獷黝黑,戴著一頂草帽的拿著棍子,驅使溫順的山羊來喝水。他瞧見白娜解掉白襯衫,挺著玫瑰花環的上身,一片香酥粉嫩的展示著纖美的身材,讓他漆黑瞳孔直勾勾,從遠至近的步步靠近。


    白娜狼狽慌張的穿上濕透的襯衫,問:“野漢子是誰?”


    我低聲說:“他是村長。”


    上次租用巴水村的六畝田來種菜,我送後媽來商談價格時,就在他家裏見過麵。剛好他家裏殺羊拿去賣,煮了新鮮的羊肉湯,聞著香味我嘴饞的喝了一碗。


    我微笑的迎上前,招唿道:“村長,這是你家的羊嗎?”


    馬勇摘掉破草帽,頭發自然曲卷篷亂,疑惑的審視著我,說:“原來是你安琳。你爸腿瘸了,你媽租了六畝田種菜。”


    “是呀,我在你家裏喝過羊肉湯。”


    馬勇喜出望外,自來熟的猴急壓低聲音,問:“那個姑娘是誰,長得好漂亮,能不能介紹給我?下次你家租地的時侯,我會幫你說好話。”


    “人家都結婚有孩子,不是姑娘。”


    “做朋友也可以。”


    我答應的說:“你把手機號碼給我,我問她了再聯係你。”


    上次跟不良的男人來往,傳染皮膚病後嚇得半死,安守本份的留在家裏陪老公。哪怕沒有老公陪同,就會借助假男人消除寂聊。


    村長就把手機號碼報給我,白娜見我們說話,穿戴整齊的挽著秀發走上來。


    白娜近距離的觀察,見到馬村長有著一張方正的國字臉,不修邊幅的長滿胡絡子,粗獷的臉旁中露出幾分帥氣。看他的身段修長結實,底下的五分休閑褲下,漲得好大的樣子,嬌羞的白娜通紅粉臉。


    村長愛慕她的容顏豔美,銫迷迷直勾勾的盯著白娜,央求能否做朋友。白娜是圓滑的人,自然笑容可掬的答應了。


    村長邀請去果樹林摘荔枝,我們沒客氣的跟隨他穿過矮樹林,見到有一片打理幹淨的果樹林,掛滿枝頭的熟荔枝果,沉甸甸香氣四溢。


    早知道後山有果樹林,就帶著孩子進來摘采。


    我站在果樹園的旁邊,往山坳裏麵瞅去,見到丟荒的山坡上長滿雜草,綠樹草藤瘋狂的生長。明顯以前有村民種上玉米和甘蔗,現在丟荒的野藤攀爬。


    我迴頭想詢問村長時,見到他陪同白娜站在樹底下,調-情的咯咯訕笑。


    我問:“村長,裏麵還很河水嗎?”


    “有一條河水,以前有人開僻做魚塘,現在都丟荒了。”


    風景很美,山上長滿茂密的樹林,空氣清新安靜,怪不得老爸說搞投資開發,最好選中這裏。一來是風景好,二來是距離家裏近,開車就幾分鍾。洛山村和巴水村就是隔著一座山,假如通山路就很近了。


    哪怕開發不起來,老爸說種果樹做養殖,也不會虧本。老爸五十歲沒到,也想找點合適的工作充實。就像後媽幫著前夫種菜,老爸顧念後媽的真心也來幫忙,甚至縱情他們私下來往。


    老爸喜歡這裏,就當是禮物承包下來的送給他。


    再說了,哪怕我再有錢,也不能貪圖安逸的輕閑下來,否則日久深長,不知道掙錢辛苦的亂花掉,很快就貧窮落迫。


    越是富有的人,越是辛勤的工作。我不指望還會掙上多少錢,希望能保住眼前的富貴,算是一生無憂安逸。


    我欣賞著山中美景,聽著林中傳來悅耳的雲雀叫聲,大自然多麽祥和靜謐。


    我想讓村長陪同去狹穀參觀時,見到他情緒激動的摟抱著白娜,坐在一棵荔枝樹底下,解掉襯衫的扯掉玫瑰花罩,湊上索吻。


    我羨慕白娜清麗典雅的容顏,羨慕她挺拔的上身,不像我生下孩子後就下垂得厲害。哪怕去做各種提匈或是挺匈運動,郊果甚微。盡管霍雲天不在乎,我多少有點自卑。


    女子都是女為悅已者容,在霍雲天麵前我也不例外,希望自已如花似玉賞心悅目,年年青春豔美博取老公的喜歡。


    他們兩人一起去山邊樹林,讓我安靜的站在果樹底下,仰頭看著藍天白雲,聽著白娜聲聲的輕唱,讓我更加想念出差在外霍雲天。


    天高雲淡,山野一片碧綠,像一幅古典的山水畫。大風吹拂過山頂,綠樹碧藤的搖戈,感覺我就站在畫中,一切都是那麽淡適悠遠。


    我隱約的聽到他們兩人的說話聲,隨伴著一陣陣咯咯的訕笑。


    白娜在茅草屋裏傳來叫聲:“安琳,你快來。”


    我穿過果樹林,朝山邊的灌木叢走去,有一座掩蓋在高大樹林的天然橢圓大山洞。門口有一塊平坦石頭,白娜粉臉暈紅的穿上衣衫,馬勇戀戀不舍的纏住她。


    白娜見我進來了,才嬌-羞的推開他。


    馬村長道歉說:“白娜,我是壓抑太久,一時衝動就草-草結束,能不能再來一次。”


    “不行了,帥哥,我孩子在外麵等著。要是有時間,陪你多久都行了。”


    “就怕你走了,就不記得我是誰。”


    見我走進來,兩人才慌亂的穿上衣服爬起來。


    果然是一座天然的山洞,靠近了吹著徐徐的涼風。明顯有人村民跑進來烤玉米紅薯吃,燒著幾堆炭火,都把左側的牆壁上都熏黑。


    幹淨潔白的石牆上,畫著許多粗俗的女人漫畫,大匈部大庇肥的造形,男女不雅的姿勢,明顯是男人們拿著炭筆亂寫亂畫,配著不堪入目的詩句。


    馬勇說,村民管這個山洞叫愛情洞。許多男女發生的瘋流趣聞,都是發生在這個山洞。某某老公外出打工的留守村婦,跟某個光棍跑到愛情洞來幽會。有對私奔的年輕男女遭受家人反對,跑到這裏來安居。前段時間,就有一對有夫之婦的男女跑來偷-情,鬧得村裏沸沸揚揚。怪不得山洞的左側,扔有破舊的被子蚊帳,還堆著幹柴草垛,幾個破舊的鍋鏟,明顯以前有人居住。


    村馬勇訕笑說:“一般男女都喜歡跑來愛情洞幽會。你們看有一塊平坦得像船鋪的石頭,就是方便男女做事。”


    白娜有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央求村長帶我們進去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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