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希望能長久的度假下去,享受著安逸自在的時光。可是家裏有孩子要照顧,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


    一個星期多,我們才度假迴來。


    我帶著特意購買的海鮮產品,央求霍雲天的陪同,一起去婆婆家裏。婆婆見到兒子原諒她的魯莽,不計前嫌的讓我留下來一起吃飯。


    婆婆怨恨家公另娶它人,席間喋喋不休的抱怨,叫我們把家公和柳梅趕到新和小區去居住,惹得霍雲天陰沉著俊臉。


    人家父-子情深,哪怕家公有錯,也是婆婆出軌在前,哪好意思顛倒黑白的指責家公。霍雲天是懂事理正直的人,不願接受婆婆提出驅逐家公的要求。


    恰好碰上周未,我帶著孩子返迴洛山村的家裏,好讓我爸媽見見孩子。誰知第二天,家公和柳梅開車過來,要帶著孩子去參加遊樂活動。


    孩子有人寵著照顧,我做媽媽都覺得自豪。


    青蘿山景區的進山公路修好通車,秦少華親自去把麻巫醫請來,舉行隆重的通車儀式。在麻巫醫的指點下,在靈山的半山腰上,蓋一座供奉佛菩薩的廟宇。


    晚上,後媽把麻巫醫請到家裏居住供奉,逗留兩天,我和秦少華才把師父送迴家。


    在迴來的路上,少華開著車子說:“安姐,你越來越嬌美粉嫩,想必是霍雲天愛上你了、。”


    “嗯,他是喜歡我。”我甜蜜蜜的喜笑,透出女人的自信幸福,“霍雲天把財產拿給我保管,證明心裏有還有我。我又不是什麽純潔的好女人,有一個男人愛我就知足了。”


    “你有男人愛了,也不許離開我。”


    “放心吧,咱們就這麽一生一世的當姐弟當朋友的過一輩子。”我興奮的說,“我又不是有老公就忘了朋友。對我來說,朋友姐妹跟老公一樣重要了。一個人嘛,有愛情、親情、友情才會幸福快樂。”


    “你迴去了,幫我應付一下吳豔兒,我不喜歡她的家裏人。”


    “嗯,好的,我去幫你擺平。”


    吳豔兒懷了少華的孩子,是可喜可賀的大事。吳豔兒請來媽媽同住照顧,也是應該的。哥哥嫂子前來天河市工作,暫時沒有地方的借住,也是情有可緣。


    秦少華想討好的未來的嶽母,提供新車子和二十萬的禮金,另給吳豔兒安胎生養的三十萬生活費,等到生下孩子還會有豐厚的打賞。可是最近,吳豔兒想借上五百萬做生意,說是不給錢就別想要孩子,惹得少華生氣了。


    又沒有嫁過門來,又不是你的錢財,憑什麽厚顏無恥的索取。


    就是花錢請來的一個代-孕婦,敢仗著懷上身孕詐錢!


    聽說吳豔兒的哥哥兇惡,沒準會惹出什麽禍事來,就讓趙姐陪同。


    車子停在富貴園小區別墅的門前,聽到客廳裏傳來嘩嘩搓麻將的響聲。


    我走進去見到懷孕休養的吳豔兒,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吳豔兒的媽媽金太太,叫來幾個退休的鄰居阿姨,圍坐在客廳吸著煙打麻將。吳豔兒的嫂嫂染著一頭火紅的爆炸頭,睡在沙發上吹大煙,煙霧彌漫。


    我走進屋子裏,吳豔兒客氣的出來迎接,請到客廳坐下來喝茶。


    大概是見到客廳裏亂七八糟,烏煙障氣,羞愧得吳豔兒麵帶難堪之狀。別墅不是她家裏,就是代-孕期間暫住,怎麽能夠允許亂來。


    我進來做客了,吳豔兒的媽媽和嫂子都不打招唿,各自做各自的,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惹得我不高興的下了驅逐令。


    看著趙姐把電視關掉,我巴著臉說:“阿姨,吳豔兒都懷孕了,不能打麻將不能隨便吸煙。你們出去吧,這裏不歡迎。”


    幾個外來的阿姨趕緊知趣的離開,惹得金太太叨著煙,瞪著咪-咪眼說:“你是誰呀,怎麽敢來管起我家的事。這是我女兒家,哪輪到你來說話。”


    我冷若冰霜,絲毫不給情麵:“金太太,這是秦少華的別墅。從今天開始,除了吳豔兒,其它人不能居住,麻煩你上樓去收拾東西搬出去。”


    吳豔兒的嫂子嚴曉晨驚愕道:“這是秦少華給吳豔兒和家裏人居住的,怎麽說不給住了?豔兒都懷上少華的孩子,怎麽敢把她的家人趕走。你不怕生下的孩子,不把撫養權給少華嗎?萬一豔兒不高興,就去打胎了,讓少華沒有孩子!”


    真可惡,沒有生下孩子,就公然拿來威脅!


    還敢威脅去打、胎,真是找死的濺人!


    我淩厲的目光,帶著一絲兇惡的盯著吳豔兒:“豔兒,這是你意思?想拿打-胎來敲詐錢財嗎?”


    吳豔兒惶恐的擺了擺手,渾身哆嗦:“我不是這個意思,請你不要誤解。”


    我勃然大怒的透出一股怨恨,朝趙姐麵麵相覷,會意的朝嚴曉晨撲過去,抓住頭發的一陣毒打。在客廳裏掃掃衛生的蔣鳳儀阿姨,聽到我的叫喊,也過來幫忙的把嚴曉晨圍起來拳打腳踢,然後拖出別墅外麵去。


    遵照秦少華的吩咐,請蔣鳳儀來給吳豔兒做飯菜和打掃衛生,吳豔兒也很滿意手腳麻利的蔣阿姨,經常一起吃飯和打賞。吳豔兒的媽媽嫂嫂來了,出言不遜的虐待別人,讓蔣阿姨一肚子怨氣,多次跑來跟我和秦少華告狀辭職。


    蔣阿姨時常遭受嚴曉晨的侮辱欺負,現在有機會報複,狠狠往死裏打,疼得她哭天喊地的雙手遮臉的叫嚷。


    吳豔兒傷心的落淚,在金太太的勸說下,趕緊打電話給秦少華,謊稱是我不顧她懷著身孕,把她打傷了。


    我們三人把嚴曉晨扯住頭發,用力的打臉踢踹,傷得鼻青臉腫。蔣阿姨更是懷恨在心,拿著鞋根犯的往她頭上打去,以報複遭受吐口水的侮辱。


    我怕打死了,就讓她狠狽的掙紮逃跑。


    我剛走進屋子,接到秦少華打來電話,質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我就說把她的嫂子毒打一頓的轟出別墅。


    金豔兒真是可惡,竟然謊稱我打了她,臉皮真夠厚的。


    我掛掉電話,惱羞成怒的金太太說:“金太太,麻煩你趕緊搬出去,從今天開始不許住在別墅。”


    金太太生氣的辯解:“小心我兒子迴來了,就替兒媳報仇的打你。”


    “你兒子敢來打我,就讓他斷手斷腳丟在馬路上。”我兇巴的威脅,“蔣阿姨,你去把她們的東西扔到別墅的院子上去。我會補償三萬塊錢給你,你就去另找工作,不用留下來受委屈”


    蔣阿姨聽說有三萬塊錢,激動的說:“多謝安經理,我去把東西扔出來。”


    我們坐在客廳裏,看著蔣阿姨把她們的東西,一件件搬運的扔到院子外麵去,絲毫不給情麵。金太太見到我把兒媳打成重傷的轟出別墅,慌得趕緊跑到房間撿東西。特別秦少華贈送的二十萬的銀行卡,趕緊藏起來。


    吳豔兒十分怨恨我,假裝哭鼻子:“安姐,麻煩你跟少華說一聲,我也要搬出別墅,謝謝少華的照顧。”


    我不客氣的訴責:“吳豔兒,你是什麽態度。我跟你白紙黑字的寫清楚了,你想反悔嗎?如果你敢走出這幢別墅,就是下濺的人。”


    吳豔兒嗚咽的抹著淚水:“安姐,不是我問少華要錢,是我哥哥嫂子想做生意,才讓我跟少華借錢。”


    “你少來跟我惺惺作態的裝可憐裝委屈,你是什麽嘴臉我心裏有數。趕緊擦幹淚水,不要動了胎氣傷到孩子。”我厲聲的喝訴,“你想貪圖錢財,應該等到生下孩子再搶錢也不遲,用得著這麽猴急沉不住氣。告訴你吧,秦少華有幾十億的資產,你就多生幾個孩子,才有足夠的資本去討價還價!孩子沒生下來,就別癡心妄想!有本事你去打-胎,想來替少華生孩子的姑娘一大堆,不在乎你一個人。”


    吳豔兒停止哭泣,垂頭喪氣的站在我麵前,都不敢嗚咽。


    我生氣的指責:“你都二十七歲又是離過婚的女人,應該知道肚子裏的孩子,不僅是少華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等到孩子健康平安下來,你再討價還價也不遲,用得著這麽猴急!”


    “安姐,我沒有這麽想,都是我家裏人叫我這麽做。”


    我才懶得跟精明過頭的人解釋,問:“你的媽媽和嫂子都有不是什麽好人,好吃懶做貪圖錢財,不配住在少華的別墅裏。你有沒有可靠的親戚,請她們上來照顧。等到孩子生下來,不會虧待你的親戚。”


    吳豔兒抹了淚水,說:“我的小姨子和姨丈人品好,是鄉下種田的老實人,我想請他們上來。”


    “告訴他們說,等到了孩子平安下來,每個月不會少於一萬塊錢的辛苦費。照顧十個月就給十萬塊,讓他們專心的伺侯你。”


    “謝謝安姐,我打電話叫他們上來。”


    我見到蔣阿姨把她們的東西全都扔出院子,剛好見到吳豔兒的哥哥迴來,又氣又惱不敢吭聲,收拾東西的搭出租車離開。


    秦少華聽到吳豔兒的電話,說是我打她了,慌得趕緊從景區裏開車迴來。車子停在門外,少華和牛石步伐匆忙的走進來,委屈得吳豔兒淚水簌簌直落,撲到少華的懷裏嗚咽的啼哭。


    真是嬌情的濺人!


    秦少華挽護著她,替豔兒抹著淚水安慰:“別哭了,豔兒,你懷上孩子不能哭。”


    “安琳打我了,我才傷心的掉眼淚。”


    呃,敢當麵說我打她,真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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