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天不敢在家公和孩子麵前發怒爭吵,坐下來和氣的吃飯。


    外婆去世的守孝,竟然不跟他說,還撒謊說跟男人出差,讓他遭受冷落疏遠的憤怒感。


    莫約一會兒,我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放下筷子去開門,發現霍雲天的前女朋友楊雨曼。她的兒女霍蓮花患上感冒咳嗽又流鼻涕,才上門來探望。


    我熱情的招唿:“下次來了別客氣買東西,快進來坐。”


    楊雨曼穿著一件修身束腰的淺白連衣裙,身材高挑美麗的提著水果,略顯尷尬的道謝,然後跟我走進屋子裏。她內心一直懊悔背叛霍雲天,卻得不到他的原諒。


    趁著女兒生病了,她就想多親近霍雲天,希望恢複昔日恩愛的感情。


    我從鞋櫃裏遞上拖鞋,說:“蓮花吃藥了不見效,最好帶她去打針。”


    楊雨曼憂愁的說:“醫生要打五天吊針,我怕孩子太小打吊瓶不安全。”


    家公生氣懊惱,提著嗓門叫嚷:“現在哪個孩子病了不打吊針,你要是心疼隻會害了她。孩子一直流鼻涕,紙巾擦得鼻子都發疼。”


    家公可以照顧孩子,生病就不敢作主。


    我問她沒吃過飯,盛上碗筷給她準備。霍雲天清冷的沒哼聲,沉默的吃著飯菜。一個算是前女朋友和現任的妻子,兩人都有孩子。若不是孩子生病,楊雨曼是不敢上門來。


    我坐在旁邊吃著飯,建議說:“雨曼,孩子咳嗽得頭都疼,等會兒你跟霍先生帶她打針。最好叫醫生打個小針,先止住她流鼻涕。”


    楊雨曼替孩子擦著鼻子,怪心疼的說:“等會兒帶去看看。”


    家公不悅的訴責:“你下次別帶她去遊水了,孩子小容易感冒著涼。要是聽我的建議,給孩子打小針,估計現在都好了。”


    吃過飯了,霍雲天和楊雨曼帶著孩子去醫院。我打掃廚房後,見到家公帶著兒子去廣場散步。我外出請杜歡歡一起去做美容美發,坐在街邊喝著奶茶閑聊,才遲遲的迴來。


    走進家門口,見到霍雲天和楊雨曼坐在客廳上陪著蓮花吃藥,兒子和家公在書房讀書認字。我沒哼聲,帶著杜歡歡上樓去了。


    在客房裏,杜歡歡躺在旁邊玩著手機,說:“安姐,我看你跟霍雲天的婚姻不長久?”


    我在整理衣櫃,一副無所謂:“都是為了孩子,有什麽長久不長久。除了兩套衣服,其它東西我都搬到家裏去。要是霍家哪天不高興,我拎著皮箱就走開,簡單利落。”


    “幸虧你有錢,不然窩在霍家肯定受氣。’


    我和杜歡歡睡在客房,霍雲天獨自睡在隔壁的主臥室裏,互不侵犯打擾。


    霍家別墅是霍雲天的房子,不是我的家,住得沒有安全感。


    大清早,我在安靜的沉睡中,就被杜歡歡給推醒。


    我揉著鬆惺的雙眼,見到杜歡歡站在鋪邊上推扯:“安姐,霍雲天帶女人迴來睡了。”


    我才不在乎時,聽到隔壁的房間裏,傳來響亮的哼-哈聲,還有響亮的搖晃翻滾聲,聽著就刺耳。


    我懊惱被吵醒了,說:“歡歡,人家的私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快睡吧。”


    杜歡歡耿直道:“霍雲天都帶人迴來了睡,你還好意思窩在別人家裏。沒有錢就算了,千萬富婆還被男人欺負,多沒骨氣。”


    我有點氣憤,打著哈氣的爬起來穿上衣服,撿起幾套衣服裝進皮箱裏,來不及刷牙洗漱,跟著杜歡歡出門下樓。


    家公霍中寧習慣早睡早起,在廚房準備早餐。


    我打聲招唿說:“爸,我要搬迴洛山村,孩子就麻煩你多照顧。”


    霍中寧吃驚的解釋:“安琳,上次是雲天想討好我,就請兩個坐-台小-姐上來陪喝酒。他沒玩過火,就是見你幾天不在家裏,一時衝動的解決寂-寞,沒有對不起你的意思。”


    杜歡歡口沒遮欄道:“大叔,你上樓去看看。你兒子實在太過份了,不顧安姐睡在客房,公然帶人迴來睡,叫得像殺豬似的,唯恐安姐聽不到。霍雲天找人就找人,隨便他在外麵玩個花天酒地。現在帶人迴來顛三倒四的玩過火了,叫安姐怎麽住到霍家來。”


    霍中寧不相信,疑惑的盯著我:“雲天是在外麵玩,很少帶姑娘到別墅來。”


    “大叔,你上樓去看看,叫船叫得響,別怪安姐不敢住在霍家。”


    霍中寧陰沉著老臉,正要上樓去看個究竟,見到霍雲天把衣裳不整的楊雨曼推桑下樓,不顧她的哭泣叫喊,殺氣騰騰的推出門外。


    霍雲天怒氣洶洶的警告:“濺人,看在女兒生病的份上,才給你住到別墅來。我老婆好心好意的善待你們母女倆,你就一副醜惡的嘴臉!”


    楊雨曼傷心哭泣,換了幾個男人還是覺得霍雲天最好,央求道:“雲天,我錯了,你就不能諒解我。”


    家公霍中寧惡聲惡氣的指責:“我兒子給你三百多萬去國外學習,指望著將來娶你過門。沒想到你負心的跑去嫁人不說,還拿著我兒子的錢去籌辦婚禮度蜜月,真是欺人太甚。要是活在舊社會,一定殺了你。”


    我沒理會他們之間的爭執,帶著杜歡歡走出去時,霍雲天暴怒的搶過我手中行李箱,直接扔到客廳的地板上。


    真是暴怒得可怕,像似要殺人一樣!


    家公氣極敗壞,板著兇惡的臉威脅:“安琳,你跟了成百上千的男人睡,我兒子就跟幾個女人玩,用不著假裝清高的指責他不忠。我不信你跟他離婚,一定會嫁給得比他好。”


    我自知小-姐身份很難嫁個如意郎君,辯解說:“爸,我沒說要離婚,隻是霍先生有人了,我不方便打擾的迴避。”


    霍雲天冷漠的口氣:“一場誤解,你想怎麽樣!”


    “霍先生,我要去上班了。”


    “沒聽到女兒在感冒咳嗽,還有心情上班。”


    霍蓮花在房間裏傳來陣陣咳嗽聲,楊雨曼還有心情跑上樓去勾-引霍雲天,真是可惡之極。做別人的養母真是不好受。


    昨晚他們兩人都帶去醫院了,孩子拒絕打吊針的哭鬧,楊雨曼心疼孩子不願強行打針,反而讓病情加重。


    我把車子鑰匙拿給杜歡歡,讓她先迴去上班。


    我上樓刷牙洗漱,吃過早餐,才帶著蓮花去看病。


    孩子重感冒發冷,一直流鼻涕不止。我就讓霍雲天開車送去洛山村的社區診所。這是程醫生開辦的私人診所,我兒子無論大小病都是先在他的診所裏看,幾乎不去大醫院。


    小丫頭見到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就掙紮哭鬧,兩人強行按住,讓醫生打了兩個庇股針。迴到家裏了,就按照醫生開具的藥方,給孩子灌藥吃。


    我晚上九點半鍾迴來,見到霍蓮花病情逐漸好轉,咳嗽沒有那麽嚴重,也不流鼻涕。


    我和家公給孩子灌藥喝了,上樓看到霍雲天去洗澡,轉身下樓迴洛山村。


    哎,不想見到他,免得心塞,眼不見為淨。


    我開車迴洛山村,去牛石家見到秦少華和李雄都在喝酒,連高德陽和蘇碧綠都過來做客。


    李雄去年跟隨妻子魏芝容迴嶽父家裏辦養豬場,很少居住在洛山村。養豬掙錢了,在江蘇打工的小舅子也想迴來養豬,李雄覺是分配不平分,把他當成免費幹活的上門女婿就退出來。


    在眾人熱鬧的敬酒時,李雄把我拉出門外說話,他央求我替杜歡歡說情,希望保持兩人友情。


    李雄難為情的說:“我是戀上杜歡歡,你就不能替我說好話。


    真是做慣鴨子耐不住寂-寞,我生氣道:“雄哥,嫂子都跑到歡歡家裏打人,你總不能自私自利的想著自已,卻不替歡歡考慮。嫂子是一個好女人,你就別朝三暮四。我告訴你,歡歡不是好惹的女人,經常出去跟網友約會,前幾天還被別人搶走手機錢財,連件衣服都沒有,還打電話讓我送錢過去。”


    歡歡經常在q圈和微信勾-搭男人,有錢人沒碰上,反倒是一大堆騙子,連她的內-衣褲都偷走,害得她狼狽不堪。


    李雄眼中的杜歡歡長得純潔美麗,不敢相信她會亂來:“真的?”


    “我哪會欺騙你,不信你問趙姐。”我倒是想起一位親近的姐妹,說,“你跟嫂子的感情怎麽了?”


    “她掉進錢袋子裏,嫌洛山村偏遠不熱鬧,想在主城區購買一套房子,然後整天叨嘮我不會掙錢沒本事,說她瞎眼了錯嫁給我。”李雄愁眉不展道,“感情變淡了,跟她沒意思,寧願自已來都懶得碰她。”


    “我認識一位姐妹,老公長期出差在外麵。如果你想找個伴解決寂-寞,我可以介紹給你。”


    “誰呀?”


    “她長得比杜歡歡漂亮有女人味,是一位讀過研究生的女碩士。她老公長得肥胖體力差,每次不到兩分鍾,私下想找一個男人做朋友。”


    李雄巴癢癢的問:“那你幫我介紹,隻要不破壞雙方的家庭,怎麽來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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