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屋裏了,見到他們幹坐在沙發上,手握著手親密的秀恩愛。


    我傳達霍雲天的意思,願意贍養家公,但是想跟婆婆住在一起。我拿過雙方律師擬定離婚的文件,上麵寫著聯排別墅、車子、一百四十萬存款歸婆婆王冬玲所有。公-公分到一套三房兩廳的房子,另有二十三萬的存款,將來兒子霍雲天負責贍養他。


    我把婆婆和公公雙方草擬的離婚協議書,拿去寧州給霍雲天,他氣惱得當場撕毀,不願爸媽鬧離婚。


    霍雲天的強烈反對,家公家婆的離婚大戰暫緩的告一段落,夫妻倆分居的處於冷戰的狀態,發出老死不相往來的敵視氣氛。


    等到霍雲天通過考試,拿到私人飛機駕照了,迴到汽車修理店工作,也不愛迴別墅,偶爾上我家裏吃飯休息。


    秦少華成立了一家名叫光輝投資公司,辦公室租在海東新區東方大廈六樓。設立公司是方便跟別人合作興建商品房。


    按照秦少華的設想,炒作地皮去賣掉,頂多翻兩三倍。可是蓋起商品樓去賣掉,走運的話會有更高的利潤。


    風險投資,肯定是想拿到高額的迴報率。


    秦少華有錢了就變得強勢,私下抱怨高德陽膽小怕事,說他不配尋找可靠的房產公司合作。


    過了兩天,我接到秦少華的電話,說是有人出資比例太低分成少,幹脆他就想自已掏錢蓋樓房。高德陽怕有風險,不願出資蓋樓房。


    高德陽有上億的資產,卻不願配合秦少華蓋商品房,讓兩人產生矛盾,都互相向我埋怨。


    秦少華找了幾次房地產商,包括江大偉都想試探的聯係。可是人家在網絡上搜索陽光小區爛尾樓,了解鬧鬼的邪事都害怕的退縮。


    鬧鬼兇地的名聲不好,本地的房地產公司都選擇迴避,不願意合作。


    秦少華四處遭受拒絕,要麽是合作條件苛刻,利潤都被別人拿走,隻好放棄蓋樓房的打算。


    秦少華心灰意冷,見到有人出資一億一千萬購買地皮,問我是否答應,我沒主見隨他的意。高德陽明確反對,說是附近商用住宅每畝價格最低一千五百萬以上,至少開價三億才能出售。


    秦少華眼見想蓋商品樓,高德陽不願配合的投錢,現在想轉手一億一千萬出售,又遭受高德陽的強烈反對,心生怨氣懊惱,帶著牛石氣唿唿的返迴天河市。


    我去車站接送他們時,見到秦少華滿臉不高興,一個勁兒抱怨跟高德陽合作不愉快。秦少華有權利出售,可是高德陽都說至少值三個億,生氣的甩手給他負責。


    在迴來的路上,秦少華吐著濃煙道:“安姐,以後咱們合夥投資,你少叫高德陽滲合進來。什麽瞻前顧後全盤分析,純粹就是膽小怕事又不講義氣。”


    我安慰說:“少華,你家裏有錢能虧得起,高德陽不敢投入上億的資金。再說,那塊地不幹淨,同一個地段都比別人少了一半都賣不掉。而且,你沒有管理蓋樓房的經驗,萬一再變成爛尾樓,豈不是虧損大了。”


    牛石開著車子,相勸說:“少華,你別發孩子脾氣。我見高德陽的分析有道理,咱們沒有資本去試驗去輸得起。你要是想開發房地產業,想積累管理經驗,就去三四線城市小投資的試一試。陽光小區的投入是大項目,萬一變成爛尾樓就要傾家蕩產。”


    秦少華年少輕狂,生氣的返迴天河市,陪同牛石返迴鄉下去釣魚。


    高德陽跟別人開辦有投資公司,忙著出差其它投資項目,就叫我下去監督管理。


    三十畝的土地中,高德陽打算劃出五畝到十畝左右,進行綠化的開辦籃球場,允許別人進來打籃球和跳廣場舞,提升小區的人氣。


    這是秦少華和高德陽分歧鬧矛盾的地方。按照秦少華的想法,才區區三十畝的土地,自然不能浪費的搞綠化,否則縮小土地的利用麵積會帶來損失。


    當初市政規劃期間,預留出公共休閑用地都是比較偏僻的河邊山邊,導致商業中心缺乏娛樂休閑的場所。陽光小區的風水不好,不如就預留出來綠化公園吸引人氣,能帶動剩餘二十畝土地的價值。


    我不讚成劃出十畝,秦少華更是強烈不滿。隻是高德陽承諾說至少要賣出三個億,隻好聽從他的安排。


    我拿到綠化圖紙,就在附近的旅館入住,監督施工隊鋪設石頭水泥的建起操場,搭起兩個籃球場的架子,在周圍安裝健身運動器材。花木公司的員工運來樹林草皮綠化,就像一個小型的休閑公園。


    出乎意料,劃出十畝地段昂貴的土地開僻成公園,吸引許多人前來打球跳舞,早晚都有許多老人孩子前來閑逛。


    隔壁的福滿小區的樓房和商鋪一直銷售不出去,因為靠近陽光公園的原因,吸引別人竟相來購買。朝向公園方向的房子,除了幾套采光通風不好,其它都賣光了。


    福滿小區的李老板召集股東開會後,也劃出尚未建房的六畝土地,推掉圍牆後聯成一片。高德陽趁機賄賂城-管局的人,向市政和國土局申報,要求另外一家房地產公司劃出五畝土地,建成一個擁有二十畝的綠化公園,帶動整個區域的人氣和房價。


    次年的五月份,陽光小區剩餘的二十畝土地,以每畝高達一千六百萬的價格賣掉。市政迴收十畝充當公園,另外在遠郊劃給十五畝的土地補償。


    十五畝位置偏僻,市政剛從農民手中以每畝八萬價格強行征收,又以最低百萬的價格競拍賣掉。有位老大爺心生不滿的搬遷世代祖墳,又嫌賠款過低,就在推土機旁邊自焚。


    我和秦少華親眼看到燃油倒在大爺身上,慘死的掙紮翻滾,極度的恐懼。


    哎,真是一個坑一個坑,一個壓榨一個。自然界中處在食物鏈最底端的人,往往遭受著最慘酷的壓榨,就像無力反抗的雞鴨一樣,像踩在腳底下的螞蟻,它們的死活誰會去關注。


    秦少華沒敢拿地,直接把剛辦理好的土-地證拿給村-委會,讓他們拿去拍賣會分給村民。高德陽強烈的反對,認為十五畝拿去賣掉,至少每畝上百萬。


    秦少華沒理會高德陽的反對,指使土地持有者的石景山無償轉讓給村民們。村民們害怕有詐,每畝九十萬又買給別人,除了分給石景山五十萬,剩餘的村民們都拿來平分。


    臨走前,秦少華給石景山全額購買一套房子,另給六十萬,我和高德陽分別給三十萬,算是答謝他的幫忙。


    在迴去的路上,撞見有人自焚的秦少華很不高興,覺得靠壓榨別人來發財,說:“安姐,我以後不想投資房地產了。”


    “嗯,你投資什麽我就跟著做什麽。”


    “高德陽是不是很可惡?”


    我沮喪失望:“可以做生意夥伴,不能深交做朋友。幸虧他沒有娶我,我也沒有嫁給他。”


    生意人很冷血,高德陽的確是那種人,包括我自已也是一樣。


    秦少華曾描述我是吃人的女人,高德陽就是吃人的男人。假如不是秦少華的主張,哪會把價值上千萬的十五畝土地送給村民,哪會腥腥作態的大發善心。


    真是慚愧羞恥,我以後應該知足常樂。


    在跟高德陽的親近相處,我發現一個更可怕的秘密。高德陽喜歡偷看自已的妻子跟別人睡。他曾替前妻胡芸芸找了許多的男人,就在家裏安裝攝像頭的監控窺、視。現在的情人蘇碧綠,遭受同樣的對待。


    高德陽假裝跑到蘇碧綠的房間睡,暗中安裝監控攝像頭,就在家裏窺視蘇碧綠在家裏的舉動,並且把它錄像下來。


    我住到高德陽的客房裏,半夜三更聽到傳來響聲,才知曉這個秘密。


    哎,我迴到天河市的當天晚上,洗澡換上衣服,沒有電話通知的開車去修理店找霍雲天。


    我上樓敲響房門,見到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學生,穿著長衫短裙的坐在客廳裏吃水果。霍雲天和兩位員工,正在房間裏對一款玩具飛機進行改裝。


    張海曾私下發來一個短信,說是有一位名叫江麗兒的姑娘,上門來找霍雲天,並且睡在一起。


    我出差在吳北市,忙碌著辦理土地交易手續,等侯拿到分成收益的推遲上來,氣得霍雲天就誤以為我跟情夫高德陽在一起,惱怒的叫小-姐上門服務。


    我沒敢透露投資入股,更加不願透露投入一千萬,拿到四千多萬迴報的事。秦少華算是掙大了,投入的五千萬,拿到兩億多。


    為何別人熱衷炒地皮炒樓盤,其中就是一本萬利的上等生意。


    錢財是離婚的催化劑,有錢的夫妻沒有多少人能長久。我不願讓霍雲天知道我掙的錢比他多,會讓他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霍雲天的三百多萬都在家公的手中,算是身上沒有多少存款。在家公家婆陷入冷戰的分居鬧離婚時,我更加不願在錢財上刺激他。


    江麗兒見我上來了,添吃著粗-大香蕉的訕笑:“大姐,胡老板給你多少錢?”


    我冷著臉問:“什麽胡老板?”


    趁我不在家裏,霍雲天就叫人上來伺侯,真是可惡。


    “你是誰請上來,在哪個夜-場做事?”


    哪個夜-場?


    真可惡,有眼不識正宮娘娘在這裏,竟敢把我當成夜-場小-姐!


    我是摸不著頭腦,問:“誰叫你上來?”


    “就是天堂夜總會的胡老板,每晚三百塊錢。”


    呃,誰會拍霍雲天的馬庇,把女人送上來了?


    難道真是家公霍中寧搶了兒子的女朋友,心生慚愧的送一個美女上來作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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