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夜行曉宿,盡走荒野偏僻之地,接連兩日倒也無事。這日天色剛晚,王彪,李虎就催促車夫上路,也不再走小路。

    “師父怎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走小路慢啊,可不是走小路耽誤了行程”王彪小聲的跟李虎說道。那李虎也壓低了夜梟般聲音說:“師父是看沒幹糧了,想明天趕到前麵市鎮買些幹糧帶些水,你別瞎猜,我估摸著明晚還得走小路”。兩人正小聲說著,忽聽背後馬蹄聲由遠而近,那馬好快,剛聽的聲音眨眼已到兩車之後,隻聽一人高唿:“前麵的車讓下路”。車夫將大車忙向路邊轟,“嗖嗖”後麵兩騎已風馳而過,疾風竟將車夫的小帽吹掉。那車夫撿起帽子嘴裏罵道:“奶奶的,搶孝帽子去啊?這般猴急”,車夫話音未落就聽後麵又有馬蹄聲傳來,這時那車夫卻學了個乖,攏住大車手按小帽,站在路邊。

    如此半個時辰從他們兩車旁過去了六對快馬共十二人,馬上之人身上多是佩刀帶劍。車夫又等片刻見再無馬蹄聲,這才將大車吆喝著走上大路。才行了一裏多路,就聽後麵又是馬蹄聲起,這次兩騎卻似不急著趕路也未叫喊讓路,不疾不徐的跟在大車後麵。

    後麵車上那人示意車夫讓路,兩匹快馬才走到大車前麵,卻聽一人問道:“張總管,那書上可曾說清劫持宮主幾人是何打扮?向什麽方向走的?”。

    此人話一出口,秦嶺,韓笑幾乎同時口中高叫“師父”“皇叔”,可自己都未聽見自己的聲音。

    這時就聽那張總管迴道:“迴皇叔,書上隻說宮主被三人劫持,未說及打扮裝束和方向,不過依我看來,應該是中原人,若是胡人所為密報不會忽視,也因此太後才叫所有人手全趕到與大宋交界的關口”。

    原來那日小店之中的二人並未逃走,待得秦嶺等人走遠二人才從密室中走出,兩人飛鴿傳書各自將鴿子放出。那耀日教眾是秦秋第一次離開怒山時帶到汴京的,名叫高建,因為人機靈,辦事心細深的曹謙厚愛,於是委他進入大遼相機行事。那高建到的得上京,不多幾日竟和那個廚子交上了朋友,後來那廚子說要在開個小酒店,因人手不夠高建又無事可做便做起小二來。兩人當初是因為愛好鴿子交上的朋友,這次也因鴿子分道揚鑣。二人也因此事都暴露了身份。

    “哦,籲,,,”耶律齊嘞住馬匹,迴頭向車夫問道:“各位深夜趕路,不知有何急事啊?”,那車夫還未開口,李虎那夜梟般的聲音已想起“你管的著嗎?”說完手中三枚毒針打出。也是那李虎莽撞,隻記住了師父說的‘有人查問就出手,要狠’,卻不知他麵對的是十奇人中的‘魔劍’。其實耶律齊也是好心詢問,若那幾人有急難之事可以幫幫。

    耶律齊聽的暗器風聲,運氣右手,袖口長袖一卷,三枚毒針已被收起。那邊張總管見皇叔跟人交手忙圈迴馬匹觀戰。

    耶律齊將毒針放在鼻下聞聞,怒道:“你可是‘腐骨門’之人?那李構何在?”。這時李虎見毒針未傷到魔劍,也知遇到了勁敵,他向張彪一點頭,兩人同時發出毒針,毒鏢。這次耶律齊不在接住暗器,運力將暗器擊落在身前五尺。

    忽聽身側張總管“哎呦”一聲,原來那李虎有兩枚毒針射向了他,隨躲過一枚,左臂還是被打中。張總管之感左臂發麻,霎時左臂已動彈不得。他腦中卻未慌亂,右手忙在腰間拔出一物,在馬鐙上一擦,隻聽‘嗖’的一聲,天空一聲爆響,一個大紅的煙花升起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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