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一條橫貫華夏東西的山脈,群山起伏跌宕,氣勢磅礴,蔚為壯觀,山峰連綿三萬餘裏,成為一條華夏南北氣候的一條天然屏障。

    在群山環抱的一處綠穀中,一條小溪潺潺流向遠方匯入一條大河。小溪兩岸花草繁茂,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兒大小不等,參差不齊開放著。就像孩子的天真笑臉,燦爛無邪,努力的向著天空,擁抱著每一份的陽光

    “呱。。。。”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山穀的寂靜。

    哭聲從山穀中的一座小茅屋中傳出來。原來在山穀的北坡上有一座三間的茅草屋,茅屋的大門向南,是一明兩暗的那種北方式樣。

    這時從東邊的屋子裏走出一位女子,懷裏抱著一個用麻布包裹著的嬰兒。“兄弟,是個男孩。”女子笑著說道,邊說邊把手中的孩子遞給一個滿麵虯髯的大漢。

    大漢嘴裏嗬嗬,,,笑著接過嬰兒,這時竟忘了謝謝人家。那女子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對著一邊站在那裏的另一個男子微笑了一下:"你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幸好母子平安。”說完左手叉腰,右手撫摸著自己肚子。“雨妹,辛苦你了,你不會接生,我們就更不會了”那英俊男子說道。

    這時那個虯髯男子才抬起滿是笑容一張方臉,笑嗬嗬的說:“謝謝嫂子了。”說著又看看懷裏的嬰兒,抬頭又像是怕嚇著懷裏的孩子,小聲說:“今晚咱哥倆好好喝兩盅。”說完將懷裏的嬰兒遞給哪女子,三步並作兩步向大門外竄去。

    那女子看著虯髯漢子高興的跑出去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向身旁的男子說:“秋哥,咱們的兒子要跟這孩子一樣的虎頭虎腦就好了。”說著用食指在那嬰兒的小臉上點了點,此時的她滿臉的慈愛溫柔。哪有一點的霸氣。

    那男子聽了忽然昂起頭哈哈大笑:“虎父豈有犬子?”笑聲爽朗清脆直欲破頂而出,震得屋內塵土四下飄揚。

    這一聲大笑卻把那嬰兒嚇得的大哭起來,那叫小雨的女子嗔怪的看了一眼男子,正要說話不料此時腹內一陣劇痛。左手按住肚子,右手還抱著嬰兒,頭上汗珠密布,低聲說道:“你快將孩子抱進去。”

    那男子忙接過嬰兒抱進裏屋,迴過頭來攙住女子問道:“怎麽了?是不是要,,,,?”忙攙著女子進了西麵的屋子。

    西屋原來是這家人用來存放獸皮、草藥等雜物的,他們夫妻早上到來的時候,主人聽說他們要住上幾天,看看那個叫小雨的肚子,主人也知道要臨產了,加上自己的老婆也要臨產,他又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正好有個女人可以幫忙。於是就打掃出一塊地方,用幾根木頭架起來,上麵放幾塊獸皮,臨時弄個床鋪。

    小雨躺在所謂的床鋪上,低聲的呻吟著:“秋哥,抓住我的手。”她無力的伸出右手。秋哥一把抓住,同樣壓低聲音道:“怎麽樣?”這時他也不知道怎麽好了,感覺就像頭大了十幾倍,一臉的茫然,有力氣無處使。

    小雨還在低聲的呻吟,感覺陣陣的疼痛,運起自身的內息慢慢的向那疼痛地方集中,突然自己好像聽見身體裏哢嚓的一聲,骨盆打開了,隨即感覺好像腹內一空,像失去了什麽一樣,有一種茫然的感覺。十個月來那種充實驕傲的感覺好像也隨之而去。帶之而來的事一種喜悅,就像自己的生命又有了一個新的起點。

    而身邊的秋又是另一模樣,顯得手足無措,腳在地上不安的來迴的踏步,又不敢使勁,怕把塵土濺起來。

    隻聽小雨無力的低聲說道:“秋哥,把臍帶剪斷啊。”

    “怎麽剪?我沒剪刀啊!”

    “你真笨,你的手指那”

    秋楞了一下,但隨即醒悟。找到嬰兒的肚臍,也不見他運氣作勢,用食、中二指在臍帶上做剪刀狀,隻聽哢嚓一聲到有金屬摩擦的聲音,臍帶應聲而斷。

    “他、她怎麽不哭?”秋一臉茫然,原來秋一時緊張的也沒看是男孩女孩。

    “你把她雙腳提起來,怕幾下腳心啊,笨死了”小雨現在已知道,可能是母親的本能吧,她早就抬起身子看了一眼了

    “呱。。。。。”一聲嬰兒的啼哭又一次的響徹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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