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貝兒還有杜若男和顧爍三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不能接受，覺得自己被耍了。因為u盤裏的居然是關於杜小小的生活日常。
從杜小小出生的時候起，從小到大的每一次重大日子的記錄，例如滿月，例如周歲，例如每一個生日等等。
顧貝兒怎麽也想不到u盤裏記錄的居然會是這個。
杜若男的眉頭皺了皺，“為什麽要把這個給我？”視頻裏的杜小小就像一個幸福的小公主。
顧爍也有些疑惑，“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東西被我們給忽略了？”
顧貝兒想了想，然後繼續的翻找著手提包裏的東西，最後得出結論，“什麽都沒有。”
杜若男把所有的唇膏都擠出來，也把粉餅倒出來，然後用鑷子一點點的攤開，裏麵依然還是什麽也沒有
顧貝兒幹脆的把杜太太的手提包給拆開來，“真討厭。”
顧爍的眉頭緊皺，“一定有什麽是我們忽略了什麽的，否則，她不可能在生死關頭讓人把這手提包給喃喃。”
“我也覺得有些東西是我們忽略了的。可到底是什麽呢？這手提包裏的東西全都已經被我們給翻了個遍。”顧貝兒看著已經被自己拆成一片片的手提包。
顧貝兒扭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播放著的關於杜小小的視頻，“她會不會是在提示我們？她想要說的話和杜小小有關？”
杜若男有些挫敗，“她到底想要說什麽？”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看看杜小小。”顧爍看了一眼還在播放著的視頻，然後再看向桌麵上的東西。
“等一下，等我把這些給拉完，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意外的收獲。”
顧貝兒坐在電腦前，拉著快進，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看著裏麵的視頻，心裏有些羨慕杜小小，有人能為她做這麽多。這個視頻，如果等杜小小結婚了的時候再拿出來看看，她一定會感動到哭的。又或者等將來的有一天把這些給杜小小的孩子看，多麽的有意義？
可惜，杜小小等不到那一天。
在杜小小死後，杜太太一定是天天的在看這些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
“哥，嫂子，快來。”顧貝兒看著視頻裏出現的黑色身影。這個是在杜小小吸毒後，杜太太在杜小小的房間裏裝了攝像頭，然後攝下來的。
是一個身穿著繡黑玫瑰長衣裙的女人殺死杜小小的過程。
那個女人在杜小小睡著的時候，給杜小小打針。雖然不知道針筒裏的是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好東西。
“這個人女人身上的衣服繡著黑玫瑰，是黑玫瑰嗎？”
顧貝兒看著黑玫瑰的背影消失在視頻裏，然後就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所有的視頻都這裏結束。
“她是想要告訴我，小小是被這個女人害死的？還是想讓我給小小報仇？”杜若男的眉頭捏在一起。
“雖然我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麽，不過，我倒是覺得杜江夠狠的。如果說杜小小是被黑玫瑰殺的，那肯定就是被杜江毀屍滅跡的。連死人都不放過。真的就是個人渣。”
顧貝兒不得不感歎杜江的狠，怎麽說杜小小也是他的女兒啊。為了銷毀證據，居然給自己女兒放了一把火。
“我們去墓園吧。看看會不會有什麽其他的發現。”顧爍始終都覺得杜太太要說的不僅是這一點點。肯定還會有別的收獲。
顧貝兒想了想，“好。我們去看看。”
顧爍帶著杜若男還有杜小小一起的來到墓園，杜小小的墓碑前。
杜若男看著杜小小的墓碑，心裏有些難過，她曾經疼愛的妹妹現今卻安靜的長眠於此了。看著墓碑照片裏嬌俏可人的妹妹，杜若男的眼淚有些控製不住。
杜若男輕輕的摸著墓碑上‘杜小小’三個字，“小小，對不起。”
突然，杜若男好像摸到什麽，在那個‘小’字下麵有一個小小的東西，輕輕的一扣就掉了下來，是半個指甲大小的內存卡。
看著被摳下來的內存卡，杜若男看向顧爍，“這……”
“我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顧爍接過內存卡放好。
三個人一起的在杜小小的墓碑前找來找去，卻再也沒有發現。
顧爍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拆出自己的內存卡，然後插入這個新的內存卡。
杜若男和杜小小屏住唿吸的站在顧爍身邊，看著他離手的手機。
“需要密碼。”顧爍看著自己身邊兩個精神高度集中的女人，“走吧。我們迴去解碼後再看。”
“嗯。隻能這樣了。”顧貝兒嘟嘟嘴，“還真想不到著杜太太居然這麽小心謹慎。”
“她這些年都生活在可能被揭穿的恐懼中，怎麽可能不謹慎？稍稍不注意就可能露出蛛絲馬跡，被杜江發現她不是葉未央，被別人發現她不是真的杜太太。這樣的一個恐懼深入骨髓，就連睡覺都不敢放輕鬆，所以她在生活中必然就要比別人更小心，比別人活得更累。真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曾經的選擇。”
杜若男有些感歎的說道。
顧爍摟著杜若男，“我們迴去吧。”
“哥哥，你都不愛我了。”顧貝兒看著摟著杜若男的哥哥，嘟嘟嘴。
顧爍有些無可奈何的在顧貝兒的小腦袋上輕輕一彈，“別胡說八道。”
顧貝兒衝著顧爍扁扁嘴，“本就是嘛。”
“走吧。不知好歹的臭丫頭。”顧爍摟著杜若男，牽著顧貝兒離開墓園。
“哥哥。我最愛你了。”顧貝兒摟著顧爍的手臂，笑嘻嘻的。
“在君南夕麵前，你也說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顧爍好笑的看著身邊笑顏如花的妹妹。
顧貝兒讓人解帶迴來的內存卡的密碼，然後她去看看那個被帶迴來的貨車司機。
貨車司機也已經詳細的招認了車禍的過程，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的。
因為他媽媽病重，急需要一筆錢做手術，而這個時候剛好的就有人找上他，隻要按照他們的去做，就會給他一筆錢。
他接到杜太太出門的電話後，就在路上等著杜太太的車經過，然後直接的把放在車上背著的酒喝掉，撞上去，就是想要造成一個醉酒駕駛的假象。
為了給自己媽媽籌手術的錢，所以他隻能昧著良心開車去撞人。其實在看到杜太太滿身是血的被困在車裏的時候，他後悔了。
顧貝兒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最後還是讓十三把人給送到警局去，畢竟他這個也算是故意殺人了。
人是要為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小貝兒，想什麽呢？”杜若男看著一臉哀傷的顧貝兒。
顧貝兒抿抿嘴，“我想起了我媽媽。當初，我和哥哥也是因為沒有錢……所以，媽媽才去了。”
“都不過去了。”杜若男輕輕的抱著顧貝兒。
顧貝兒吸吸鼻子，“我知道。”
三個小時過去了，內存卡的密碼終於被解開。
顧爍和杜若男，還有顧貝兒看著裏麵的內容，是滿滿的震驚。裏麵是關於杜江地下毒/品加工廠的詳細資料，從製造到販賣，從原料的采購再到成品交易，每一項工作都詳細的記錄著，其中還包括了幾條地下路線的銷量。
“這個就交給君南夕了。”顧爍看著上麵的收益收據有些觸目驚心，更讓他心驚的是，這個地下加工廠就附屬在一個藥品集團裏。
難怪君南夕他們一直都查不到，原來……
顧貝兒和杜若男非常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馬上給君大叔打電話。”顧貝兒拿出手機就給君南夕去電話。
顧爍一臉的嚴肅，輕輕的把杜若男給摟在懷裏，他能從杜若男的眼神中看到愧疚。她心裏一定不好受。
“顧爍，你說，如果我能早一點能就揭穿假杜江的真麵目，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多人受到傷害？多少人因為這個，而被害得家破人亡？”
杜若男的眼淚唰唰的流，“對不起。”
她是愧疚的。假杜江利用她親生父親的身份來掩蓋自己毒/販子的身份，從而肆無忌憚的製造出這些害人的東西來。
有多少人死在這些東西上麵？
“我竟然認賊作父。我……”杜若男撲在顧爍的懷裏痛哭起來。如果當初假杜江第一次迴杜家的時候，她就能認出這個人不是自己爸爸，那麽……媽媽不會死，還可以拯救很多很多的人。
但是……她竟然沒有認出來。
她……
“喃喃，這不關你的事。那時候你還小，而且你和你爸爸平時相處的時間也不多，認不出來，很正常。你不用內疚，更不用愧疚。”
顧爍有些不知道要怎麽安慰，隻能摟著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顧貝兒也有些不好受。這些年，杜江的毒/品市場越來越大，當然害的人就越多。現在，杜江雖然死了，不過他手裏的地下加工廠應該是落在黑玫瑰的手裏了。
“我們迴家。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君南夕和穆老大了。他們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們在家裏等消息就好。”顧爍摟著杜若男，看著顧貝兒，還順便的衝著顧貝兒使個眼色。
“對啊。嫂子，你很久都沒有見滾滾了。就去我家等消息吧。”顧貝兒拉著杜若男的手。
“嗯。”杜若男點點頭。
……
君南夕接到顧貝兒的電話後，迅速的讓十三把那個內存卡帶了過來，也順便的給穆老大去了電話。如果說他最愛的人是顧貝兒，那信任的人是誰，一定是穆老大。
所以，這次的事情，他需要和穆老大再一次聯手。
一定要把杜江隱藏在背後的地下加工廠給一網打盡，順便的看看到底是誰接收了杜江的地下加工廠。
穆老大在接到君南夕的電話後，馬上的安排了手上的工作，然後帶著寧安琪連夜的趕了迴來。
他太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了。特別是和杜江合作的那個製藥集團，總裁是b市最出名的慈善家，人稱李善人。更不要說他平時給b市所貢獻的稅款了。
誰能想到一個幾十年如一日的做慈善的人，背後竟然會是如此的醃臢。
他和君南夕把b市給搜遍了，也找不到杜江的毒/品地下加工廠，誰能想到它就藏在一個正規的藥廠裏？最重要的是，這個藥廠，每年都會接受國家的各種檢查，竟然一次次的被躲了過去。
寧安琪看著穆老大嚴肅的臉，有些奇怪，b市發生什麽事了？
“這次迴去呆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穆老大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寧安琪的手，“你就在家裏好好的休息休息。最近這段時間，你累著了。”
穆老大曖昧的看了寧安琪一眼。
寧安琪瞪了穆老大一眼，這個男人還好意思說。自從那次在螢火蟲的見證下，他們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後，這個男人就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帶她出去，訓練基地旁邊的那些隱秘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愛的足跡。
有時候是在日出的照耀下，有時候是偷偷摸摸的在兩個人的宿舍裏。兩個人想所有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男女一樣，每天偷偷摸摸的送個曖昧的眼神，或者是拉拉小手，或者是偷偷愛愛。
穆老大拉著寧安琪的手，心滿意足，這次說什麽也要說服嶽父嶽母，要盡快的舉辦婚禮，然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雖然偷偷摸摸的愛愛很刺激，但他還是希望光明正大的，不用擔心叫得太大聲而被發現。
他想要在馳騁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吼叫。
“你在想什麽？”寧安琪看著穆老大的麵色，心裏突突的，怎麽看那張嚴肅的臉都像是在發春。
穆老大衝著寧安琪笑了笑，“沒什麽。就是在想，家裏的床好像小了點。”
寧安琪一聽，臉就黑了。他的意思是在說，再大的床也比不上天和地嗎？
“哈哈。”穆老大心情很好的笑出來，大手掌在寧安琪的小手上捏捏，尾指輕輕的勾住寧安琪的，“安琪，我想你了。”
寧安琪看著兩個勾在一起的小手指，嘴角微微揚，“不要臉。”
“我隻要你。不要臉。”
寧安琪翻個白眼，她已經習慣了穆老大頂著一張‘我要殺死你’的臉來說甜言蜜語。
從杜小小出生的時候起，從小到大的每一次重大日子的記錄，例如滿月，例如周歲，例如每一個生日等等。
顧貝兒怎麽也想不到u盤裏記錄的居然會是這個。
杜若男的眉頭皺了皺，“為什麽要把這個給我？”視頻裏的杜小小就像一個幸福的小公主。
顧爍也有些疑惑，“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東西被我們給忽略了？”
顧貝兒想了想，然後繼續的翻找著手提包裏的東西，最後得出結論，“什麽都沒有。”
杜若男把所有的唇膏都擠出來，也把粉餅倒出來，然後用鑷子一點點的攤開，裏麵依然還是什麽也沒有
顧貝兒幹脆的把杜太太的手提包給拆開來，“真討厭。”
顧爍的眉頭緊皺，“一定有什麽是我們忽略了什麽的，否則，她不可能在生死關頭讓人把這手提包給喃喃。”
“我也覺得有些東西是我們忽略了的。可到底是什麽呢？這手提包裏的東西全都已經被我們給翻了個遍。”顧貝兒看著已經被自己拆成一片片的手提包。
顧貝兒扭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播放著的關於杜小小的視頻，“她會不會是在提示我們？她想要說的話和杜小小有關？”
杜若男有些挫敗，“她到底想要說什麽？”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看看杜小小。”顧爍看了一眼還在播放著的視頻，然後再看向桌麵上的東西。
“等一下，等我把這些給拉完，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意外的收獲。”
顧貝兒坐在電腦前，拉著快進，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看著裏麵的視頻，心裏有些羨慕杜小小，有人能為她做這麽多。這個視頻，如果等杜小小結婚了的時候再拿出來看看，她一定會感動到哭的。又或者等將來的有一天把這些給杜小小的孩子看，多麽的有意義？
可惜，杜小小等不到那一天。
在杜小小死後，杜太太一定是天天的在看這些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
“哥，嫂子，快來。”顧貝兒看著視頻裏出現的黑色身影。這個是在杜小小吸毒後，杜太太在杜小小的房間裏裝了攝像頭，然後攝下來的。
是一個身穿著繡黑玫瑰長衣裙的女人殺死杜小小的過程。
那個女人在杜小小睡著的時候，給杜小小打針。雖然不知道針筒裏的是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好東西。
“這個人女人身上的衣服繡著黑玫瑰，是黑玫瑰嗎？”
顧貝兒看著黑玫瑰的背影消失在視頻裏，然後就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所有的視頻都這裏結束。
“她是想要告訴我，小小是被這個女人害死的？還是想讓我給小小報仇？”杜若男的眉頭捏在一起。
“雖然我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麽，不過，我倒是覺得杜江夠狠的。如果說杜小小是被黑玫瑰殺的，那肯定就是被杜江毀屍滅跡的。連死人都不放過。真的就是個人渣。”
顧貝兒不得不感歎杜江的狠，怎麽說杜小小也是他的女兒啊。為了銷毀證據，居然給自己女兒放了一把火。
“我們去墓園吧。看看會不會有什麽其他的發現。”顧爍始終都覺得杜太太要說的不僅是這一點點。肯定還會有別的收獲。
顧貝兒想了想，“好。我們去看看。”
顧爍帶著杜若男還有杜小小一起的來到墓園，杜小小的墓碑前。
杜若男看著杜小小的墓碑，心裏有些難過，她曾經疼愛的妹妹現今卻安靜的長眠於此了。看著墓碑照片裏嬌俏可人的妹妹，杜若男的眼淚有些控製不住。
杜若男輕輕的摸著墓碑上‘杜小小’三個字，“小小，對不起。”
突然，杜若男好像摸到什麽，在那個‘小’字下麵有一個小小的東西，輕輕的一扣就掉了下來，是半個指甲大小的內存卡。
看著被摳下來的內存卡，杜若男看向顧爍，“這……”
“我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顧爍接過內存卡放好。
三個人一起的在杜小小的墓碑前找來找去，卻再也沒有發現。
顧爍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拆出自己的內存卡，然後插入這個新的內存卡。
杜若男和杜小小屏住唿吸的站在顧爍身邊，看著他離手的手機。
“需要密碼。”顧爍看著自己身邊兩個精神高度集中的女人，“走吧。我們迴去解碼後再看。”
“嗯。隻能這樣了。”顧貝兒嘟嘟嘴，“還真想不到著杜太太居然這麽小心謹慎。”
“她這些年都生活在可能被揭穿的恐懼中，怎麽可能不謹慎？稍稍不注意就可能露出蛛絲馬跡，被杜江發現她不是葉未央，被別人發現她不是真的杜太太。這樣的一個恐懼深入骨髓，就連睡覺都不敢放輕鬆，所以她在生活中必然就要比別人更小心，比別人活得更累。真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曾經的選擇。”
杜若男有些感歎的說道。
顧爍摟著杜若男，“我們迴去吧。”
“哥哥，你都不愛我了。”顧貝兒看著摟著杜若男的哥哥，嘟嘟嘴。
顧爍有些無可奈何的在顧貝兒的小腦袋上輕輕一彈，“別胡說八道。”
顧貝兒衝著顧爍扁扁嘴，“本就是嘛。”
“走吧。不知好歹的臭丫頭。”顧爍摟著杜若男，牽著顧貝兒離開墓園。
“哥哥。我最愛你了。”顧貝兒摟著顧爍的手臂，笑嘻嘻的。
“在君南夕麵前，你也說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顧爍好笑的看著身邊笑顏如花的妹妹。
顧貝兒讓人解帶迴來的內存卡的密碼，然後她去看看那個被帶迴來的貨車司機。
貨車司機也已經詳細的招認了車禍的過程，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的。
因為他媽媽病重，急需要一筆錢做手術，而這個時候剛好的就有人找上他，隻要按照他們的去做，就會給他一筆錢。
他接到杜太太出門的電話後，就在路上等著杜太太的車經過，然後直接的把放在車上背著的酒喝掉，撞上去，就是想要造成一個醉酒駕駛的假象。
為了給自己媽媽籌手術的錢，所以他隻能昧著良心開車去撞人。其實在看到杜太太滿身是血的被困在車裏的時候，他後悔了。
顧貝兒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最後還是讓十三把人給送到警局去，畢竟他這個也算是故意殺人了。
人是要為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小貝兒，想什麽呢？”杜若男看著一臉哀傷的顧貝兒。
顧貝兒抿抿嘴，“我想起了我媽媽。當初，我和哥哥也是因為沒有錢……所以，媽媽才去了。”
“都不過去了。”杜若男輕輕的抱著顧貝兒。
顧貝兒吸吸鼻子，“我知道。”
三個小時過去了，內存卡的密碼終於被解開。
顧爍和杜若男，還有顧貝兒看著裏麵的內容，是滿滿的震驚。裏麵是關於杜江地下毒/品加工廠的詳細資料，從製造到販賣，從原料的采購再到成品交易，每一項工作都詳細的記錄著，其中還包括了幾條地下路線的銷量。
“這個就交給君南夕了。”顧爍看著上麵的收益收據有些觸目驚心，更讓他心驚的是，這個地下加工廠就附屬在一個藥品集團裏。
難怪君南夕他們一直都查不到，原來……
顧貝兒和杜若男非常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馬上給君大叔打電話。”顧貝兒拿出手機就給君南夕去電話。
顧爍一臉的嚴肅，輕輕的把杜若男給摟在懷裏，他能從杜若男的眼神中看到愧疚。她心裏一定不好受。
“顧爍，你說，如果我能早一點能就揭穿假杜江的真麵目，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多人受到傷害？多少人因為這個，而被害得家破人亡？”
杜若男的眼淚唰唰的流，“對不起。”
她是愧疚的。假杜江利用她親生父親的身份來掩蓋自己毒/販子的身份，從而肆無忌憚的製造出這些害人的東西來。
有多少人死在這些東西上麵？
“我竟然認賊作父。我……”杜若男撲在顧爍的懷裏痛哭起來。如果當初假杜江第一次迴杜家的時候，她就能認出這個人不是自己爸爸，那麽……媽媽不會死，還可以拯救很多很多的人。
但是……她竟然沒有認出來。
她……
“喃喃，這不關你的事。那時候你還小，而且你和你爸爸平時相處的時間也不多，認不出來，很正常。你不用內疚，更不用愧疚。”
顧爍有些不知道要怎麽安慰，隻能摟著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顧貝兒也有些不好受。這些年，杜江的毒/品市場越來越大，當然害的人就越多。現在，杜江雖然死了，不過他手裏的地下加工廠應該是落在黑玫瑰的手裏了。
“我們迴家。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君南夕和穆老大了。他們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們在家裏等消息就好。”顧爍摟著杜若男，看著顧貝兒，還順便的衝著顧貝兒使個眼色。
“對啊。嫂子，你很久都沒有見滾滾了。就去我家等消息吧。”顧貝兒拉著杜若男的手。
“嗯。”杜若男點點頭。
……
君南夕接到顧貝兒的電話後，迅速的讓十三把那個內存卡帶了過來，也順便的給穆老大去了電話。如果說他最愛的人是顧貝兒，那信任的人是誰，一定是穆老大。
所以，這次的事情，他需要和穆老大再一次聯手。
一定要把杜江隱藏在背後的地下加工廠給一網打盡，順便的看看到底是誰接收了杜江的地下加工廠。
穆老大在接到君南夕的電話後，馬上的安排了手上的工作，然後帶著寧安琪連夜的趕了迴來。
他太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了。特別是和杜江合作的那個製藥集團，總裁是b市最出名的慈善家，人稱李善人。更不要說他平時給b市所貢獻的稅款了。
誰能想到一個幾十年如一日的做慈善的人，背後竟然會是如此的醃臢。
他和君南夕把b市給搜遍了，也找不到杜江的毒/品地下加工廠，誰能想到它就藏在一個正規的藥廠裏？最重要的是，這個藥廠，每年都會接受國家的各種檢查，竟然一次次的被躲了過去。
寧安琪看著穆老大嚴肅的臉，有些奇怪，b市發生什麽事了？
“這次迴去呆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穆老大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寧安琪的手，“你就在家裏好好的休息休息。最近這段時間，你累著了。”
穆老大曖昧的看了寧安琪一眼。
寧安琪瞪了穆老大一眼，這個男人還好意思說。自從那次在螢火蟲的見證下，他們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後，這個男人就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帶她出去，訓練基地旁邊的那些隱秘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愛的足跡。
有時候是在日出的照耀下，有時候是偷偷摸摸的在兩個人的宿舍裏。兩個人想所有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男女一樣，每天偷偷摸摸的送個曖昧的眼神，或者是拉拉小手，或者是偷偷愛愛。
穆老大拉著寧安琪的手，心滿意足，這次說什麽也要說服嶽父嶽母，要盡快的舉辦婚禮，然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雖然偷偷摸摸的愛愛很刺激，但他還是希望光明正大的，不用擔心叫得太大聲而被發現。
他想要在馳騁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吼叫。
“你在想什麽？”寧安琪看著穆老大的麵色，心裏突突的，怎麽看那張嚴肅的臉都像是在發春。
穆老大衝著寧安琪笑了笑，“沒什麽。就是在想，家裏的床好像小了點。”
寧安琪一聽，臉就黑了。他的意思是在說，再大的床也比不上天和地嗎？
“哈哈。”穆老大心情很好的笑出來，大手掌在寧安琪的小手上捏捏，尾指輕輕的勾住寧安琪的，“安琪，我想你了。”
寧安琪看著兩個勾在一起的小手指，嘴角微微揚，“不要臉。”
“我隻要你。不要臉。”
寧安琪翻個白眼，她已經習慣了穆老大頂著一張‘我要殺死你’的臉來說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