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在追逃犯?看上了就追。”穆老大白了君南夕一眼,“你怎麽不說騙?小貝兒好像就是被你騙迴家的吧?”


    君南夕一臉的欠揍的得意,“能騙迴來,也是我的本事。你有嗎?切。否則,怎麽我有老婆,你還是孤家寡人?”


    穆老大真的想要把君南夕那得意的嘴角給揍一頓,要不要這樣*裸的炫耀?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別在我麵前一副思春的樣子,也別在這裏思春,汙染大山的空氣。”穆老大抿抿嘴,就受不了君南夕的嘚瑟樣。小樣的。


    君南夕涼涼的看過來,“果然是單身,說話越來越不講究了。穆老大,你怎麽可以說的這麽的不文雅?多影響我們兵哥的素質?”


    “嫌棄‘思春’不文雅?我給你說個文雅點的。”穆老大嘴角微揚,看著君南夕期待的樣子,“發情。還是發騷更合適?”


    “靠。老子怎麽就發情了?再說,老子發情那也是對老婆,是正大光明的,是合法的。老子就發情,怎麽了?”君南夕有些不爽的瞪了穆老大一眼。這貨妒忌得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還嘴硬。


    “我是不能怎麽樣。不過,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在我麵前發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誤會的。再說,我也受不得你發情的樣子,我會擔心你隨時撲上來的。到時候,我不知道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很糾結的。”


    穆老大說的一臉的嚴肅,好像真的那樣。


    “呸。老子會撲你?想得美。說白了,你就是羨慕妒忌恨。有本事,你就一直不結婚,然後等著我兒子跟你搶女朋友。”


    穆老大麵色一冷,這貨還要不要臉了?居然說到兒子去了。


    “說正事,不說就滾。”


    穆老大是真的受不了,這個幼稚貨,明明就是一把年紀的老男人了卻要像個孩子一樣的炫耀,真的好嗎?還是在他這樣一個單身漢麵前炫耀老婆,炫耀兒子,這不是在他的傷口上補刀嗎?


    新一代的補刀王非君南夕莫屬。


    “這是最新調查,你看一下。”君南夕拿出王明翰調查來的資料,遞給穆老大。


    穆老大接過來,然後認真的看起來,越看麵色就越黑,一臉的凝重,本來君南夕上次和他說起的時候,他也不過是將信將疑。現在一切的調查,還有相關的證據都擺到了麵前。


    穆老大看完後,放下來,嚴肅的看向君南夕,“你打算怎麽辦?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上報,必須要等拿都實則的證據才能上報。”


    “我知道。現在,我準備開始取證,到時候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忙。”君南夕也是一臉的嚴肅。


    “嗯。我知道。還有我們需要確認一下,現在的毒品市場和杜江是否還有關係,他會不會利用他現在的工作職位之便,而在暗中的做些什麽?”


    “這個,我讓齊彥去調查了,他在黑道調查起來,比我們會更隱秘一些。”君南夕撇了穆老大一眼,“我想要徹查一下杜江經手的所有軍區建設的項目,特別是幾個重大信息工程。”


    “嗯。這的確很重要。你放心吧。我會讓人暗中配合你……”


    穆老大和君南夕兩人一起,談到第二天的天亮。


    兩人都是一夜沒睡。


    天亮的時候,兩人更是直接的就出去跑步了。


    寧安琪起來的時候,才聽小羅說穆老大和君南夕一大早就跑步去了。


    “精力充沛的兩個老男人人。”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是一把年紀了。


    寧安琪隻能自己一個人去跑步了。


    “寧小姐,我陪你去吧。這裏危險,我答應過首長要保護你的安全。”小羅一臉的認真。至於著首長是穆老大還是穆老爺子,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寧安琪想了想,覺得在這樣的一個山疙瘩裏晨運,還是有個男人陪著的好。雖然,這個小羅看起來有點不靠譜,不過好歹也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軍隊裏的男人,應該也是血性的,純爺們的。


    寧安琪和小羅一起在附近的山頭上跑,開始的時候,寧安琪還挺慶幸自己讓小羅跟著的,不過,不出一會兒,寧安琪就受不了。這個小羅簡直就是一個話癆,一旦打開了話盒子就沒有停過,說的還全是他家首長的所謂的秘密二三事。


    寧安琪是真的很想兩眼望天的翻個白眼。真不明白,穆老大那個沉默少言的人是怎麽受得了小羅這個話癆的。她的耳朵已經被嚴重的荼毒了,迴去一定剛要用消毒水擦一擦。


    小羅已經從穆老大的英俊瀟灑說到了穆老大的威風曆史……


    麵對著滔滔不絕的小羅,寧安琪第一次覺得和穆老大一起散步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啊。”小羅突然的拉著寧安琪的手,驚恐的大叫起來。


    寧安琪也被嚇了一條,“出什麽事了?”


    “蟲,蟲。毛毛蟲。”小羅驚恐的指著自己的叫板,一條白色的毛毛蟲正趴在上麵軟軟的移動著。


    小羅嚇的雙腿發軟。


    寧安琪翻個白眼,還以為是個有血型的純爺們,想不到竟然……竟然連毛毛蟲都怕。寧安琪沒有辦法,找了個樹杈把毛毛蟲給撥開。


    “小羅,你這樣,你家首長知道嗎?”寧安琪好笑的看著已經白了麵色的小羅。


    小羅虛咳幾下,“我,我除了毛毛蟲,什麽都不怕。”


    “噗。”寧安琪突然的笑起來,“問題是,連我都不怕毛毛蟲,你好意思怕?”


    “沒有辦法,這是小時候落下的毛病。一看見軟綿綿的毛毛蟲,我就發抖,發冷。”


    “你小時候被毛毛蟲給咬過?不過這種毛毛蟲應該不咬人啊?”寧安琪有些疑惑,“難到是別的毛毛蟲?”


    “不是毛毛蟲。是春蠶。”小羅抿抿嘴,“我小時候家裏養春蠶。我還小的時候,剛剛睡醒,我哥就惡作劇,把幾條春蠶放在我的臉上……”


    小羅一邊說,還一邊的抖了抖,“軟綿綿的,爬過的地方酸酸癢癢的,還爬到我的鼻孔裏來,太恐怖了。”


    “好了。不過,你還是要克製這個毛病。你想想看,你要是和穆首長還有別人在一起,你像剛剛那樣被一條毛毛蟲嚇的大喊大叫的,你家首長的臉還不得都給你丟光?”


    寧安琪拍拍小羅的肩膀,多見見就不害怕了。毛毛蟲就是樣子有點猥瑣,其實其他的都還好,比一些會咬人的要溫和多了。


    “好吧。我盡量克服吧。”小羅擺著一張臉,咬著唇。


    ……


    君南夕和穆老大一起,跑到昨天穆老大和寧安琪摘果子的地方。


    穆老大看著君南夕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塑料袋子,翻個白眼,“妻奴。”


    “有人想要當妻奴,還沒有機會。我完全當你是在羨慕妒忌恨。”君南夕看了一眼大樹,然後利索的爬上去。


    穆老大歎口氣,也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塑料袋子來,也迅速的爬上樹。


    君南夕了然,肯定是給寧安琪摘的。出來訓練,隻能吃幹糧,一般的女孩都不喜歡把幹糧當正餐,她們隻會喜歡把幹糧當零食。所以,穆老大是想要給誰摘的,根本就不用腳趾頭猜想就能知道。


    兩個男人在樹上摘果子,和以前他們在一起訓練的時候一樣。


    那時候他們都剛當兵不久,還年輕氣盛,爭強好勝。他們兩個人的訓練成績也是最好的,不相伯仲,兩人也都屬於有腦子的那一類人,於是兩人就明裏暗裏的各種較量。


    用一句古話來形容,那就是歡喜冤家,越鬥越惺惺相惜。


    或許,是因為對方的身上有自己的影子,所以兩人的暗地裏的關係也比較不錯,雖然明麵上還是鬥個你死我活的。要是較量,兩人都是下死手的哪一種。


    在他們的眼中,認真,拚盡權力也是一種尊重。


    朋友需要的是尊重。


    他們明裏鬥的越烈,暗地裏的感情就越好。有時候,白天了打了一架,晚上又可以一起喝酒。


    不過在外人麵前,他們還是非常默契的維持了那種不太熟的關係。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對手,不是朋友。


    在他們看來,對手都是浮雲,朋友才是真愛。


    “我還真想不到,你還能找到這棵樹。”君南夕躺在一個樹杈上,一邊咬著果子,一邊說道。


    穆老大輕輕的撇過來,“本來是要忘記了的。”


    “這棵樹都這麽老了,我們還能年輕嗎?穆老大,你趕緊的找個好女人結婚吧。否則,你的兒子還沒有長大,你就已經老了。”君南夕感歎的說一句,“我現在還能背著小貝兒到處亂跑,就怕有一天連自己的兒子都背不動,那才叫悲催啊。”


    “君南夕,還真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有怕老的時候……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爬這棵樹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們還很年輕,那時候,我們談論的是,以後要找一個什麽樣的老婆……”


    “我已經找到老婆了。”君南夕也有些感歎,日子真的很快,好像那曾經的年少輕狂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而已。轉眼間,他們就都已經成大叔了。


    “你就不能不要整天的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穆老大真的很無語,“一會你趕緊滾,別在這裏礙眼。”十句話有九句半要提到他兒子。


    “沒有辦法,看見你這個單身狗,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嘚瑟。”君南夕得意得好像有一條尾巴在擺,讓穆老大看得非常的礙眼,於是就不想讓君大叔這麽的得意,於是涼涼的飄來一句,“如果我和安琪在一起,你就要叫我姐夫。”


    君南夕被震驚得差點要從樹下滾落下來,不要誤會,絕對不是驚喜,而是嚇得,開玩笑,他已經有一個煩人的大舅哥了,要是再加上一個‘姐夫’。


    “那我祝福你追求的路不順遂。”君南夕想著要是穆三和喬子墨結婚後也讓他叫姐夫,他還不得憋屈得想要去死。


    這個時候,君南夕就聽到穆老大淡淡的說道,“說起來,小三和墨墨兩個人也是時候要結婚了。我可要提前恭喜小三,可以當君大叔的‘姐夫’,那可不是一般人。”


    君南夕的臉全黑下來,一家子的黑心貨。


    呸。他才不會叫。


    “我要是和安琪在一起,小貝兒肯定會叫我姐夫的。”穆老大信心滿滿的說道,“就是不知道這改口費一根手指頭能不能拿下來?”


    君南夕真的想要仰天長歎,這個黑心貨竟然還知道小貝兒的軟肋,有了一根手指頭,別說叫‘姐夫’了,就是讓叫‘老爹’,小貝兒也會二話不說的就叫出口的。


    ‘錢’這個字在小丫頭的眼中誘惑力太大了。


    君大叔太了解小貝兒了。


    看著君大叔一臉便秘的樣子,穆老大的心情頓時就愉悅起來,差點就要哼著小曲。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穆老大看著已經裝了大半袋的果子,然後從樹上下來,“你什麽時候迴去?”


    “馬上。”君南夕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穆老大也不介意,“嗯。”


    “你還是抓緊一點你的終生大事吧。”君南夕涼涼的,掂量了下自己手中的果子,帶迴去給小貝兒嚐嚐,她一定會喜歡。


    “為了你的那一聲‘姐夫’,我也會努力的。”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


    君南夕和穆老大跑步迴來,寧安琪已經迴來了,看著君南夕連指揮營也不進,直接的帶著果子,走向他停在外麵的車。


    “君南夕就這樣走了?”寧安琪有些奇怪的看著君南夕遠去的車屁股煙,然後再看看穆老大。


    穆老大沒有迴答她,而是給了她一袋子的果子,“慢慢吃。”


    寧安琪看著手裏的袋子,更覺得莫名其妙。


    “小羅,你家首長和君首長吵架了?”


    “寧醫生,吵架事小,沒有打架就算不錯了。你很快就會習慣的。兩個磁場不對的人在一起注定是沒有好結果的,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小羅一邊搖搖頭,一邊歎息說道。


    寧安琪嘴角抽抽,這話,怎麽聽著這麽有歧義?


    小羅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寧安琪的麵色,繼續說道,“他們兩個啊。不是冤家不聚頭,聚頭了就相愛相殺……”


    寧安琪疑惑的看向小羅,他確定說的是穆老大和君南夕嗎?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穆老大和君南夕才是暗渡成倉的一對,小貝兒是用來掩飾地下情的工具?


    “小羅,你說你家首長和君首長相愛相殺?”寧安琪實在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小羅一臉的疑惑,然後點點頭,“對啊。”


    “嗬嗬。”寧安琪覺得自己有點真相了。不過,這真相怎麽有點不爽?


    “胡說八道什麽?”穆老大遠遠的就聽到寧安琪和小羅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臉的黑墨。然後走近來,聽到的竟然還是關於自己的言論,關於自己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和君南夕那個黑心貨給捆綁在一起。


    “首長。”小羅立刻的站直腰身,一臉的嚴肅。


    “負重一百,跑一千米。”


    “是。”


    “立刻執行。”


    “是。”


    看著小羅小跑著走開,寧安琪有些不安,卻又不敢抬頭看向穆老大。自己在背後說人壞話,竟然還讓人家給聽到,要不要這麽糗。


    嗚嗚。她會不會被罰啊?


    她不想被罰。


    寧安琪低著頭,過了好一會,也不見穆老大出聲,於是慢慢的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穆老大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說是一臉的笑意,寧安琪更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穆首長。”寧安琪在心裏腹誹,她在背後說人壞話的確是不對,不過他一路過來,一點聲音都沒有,這不是誠心的想要抓包嗎?


    “別胡思亂想。”穆老大隻有這麽一句話,然後轉身就離開,迴到指揮營裏去。


    寧安琪疑惑的看著穆老大偉岸的背影,什麽意思?還有,她也沒有胡思亂想啊?


    “奇怪的男人。”寧安琪忍不住的嘀咕一句。


    穆老大突然的轉過頭來,“寧醫生,你在偷偷的罵我?”


    “沒有。絕對沒有。”寧安琪趕緊的擺擺手,要死了,隔這麽遠都能聽到,是傳說中的順風耳嗎。


    “安琪,記住。不要胡思亂想。”


    “是。”寧安琪雖然不明白穆老大說的是什麽,不過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要怎麽迴答。


    穆老大明顯的很喜歡這個迴答,嘴角微微的勾了勾,雖然很淺,但,還是被寧安琪看到了。心裏再一次默默的說道‘莫名其妙的男人。’


    人家都說女人心很難猜,寧安琪覺得像穆老大這樣的悶騷男的心更難猜。


    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垂頭喪氣,就是猜不著。


    君南夕從穆老大的訓練基地出來後,並沒有迴軍區,而是一路的來到小貝兒的特訓營。


    然後等在外麵。


    顧貝兒一身迷彩作戰服小跑著走過來,被剪短了的頭發,顯得更加的嬌俏可愛。


    “君大叔,你怎麽過來了?”小貝兒拉開車門就坐上去,雙手摟著君南夕的脖子,“君大叔,你想我了嗎?”


    君南夕一手摟著小貝兒,“想了。”


    “真的?”


    “真的。”


    “有多想?”


    “很想。”


    幸好王明翰已經下車,站出了幾米遠外,否則聽著這些沒有營養的廢話,他一定會翻白眼的。一向睿智的君首長在小貝兒麵前也變得白癡起來。


    “我也很想你了。”顧貝兒趴在君南夕的脖子上撒嬌。


    君南夕托著她的小屁股,讓她看向自己,“哪裏想?”


    “哪裏都想。”顧貝兒捧著君南夕的臉,低頭就親親。


    “傻丫頭。”君南夕低頭吻下去,反被動為主動,加深這個吻。他也很想這個小丫頭了。


    過了好一會,小貝兒明顯的氣不足了,才放開她。


    “這是給你帶的。”君南夕拿出一袋果子來。


    顧貝兒的雙眼發亮,“這是什麽果子?我好像沒有見過。”


    “嚐嚐吧。我已經讓王明翰洗幹淨了。”君南夕拿起一個大的,“你的安姐姐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平安果。”


    “平安果?嗯。不錯,吃的人都會平平安安。”顧貝兒咬一口,“嗯。很甜,也很脆。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君大叔,你在哪裏摘的?”


    “在穆老大那。喜歡的話,下次穆老大迴來的時候,我再讓他給你帶。”


    “好。不過,也讓他把安姐給帶迴來。”顧貝兒脆崩崩的,吃了一個又一個。


    君南夕捏捏顧貝兒的小臉,“放心吧。就算我們不要求,他也會把你的安姐給帶迴來的。”


    看著穆老大對寧安琪的上心程度,君南夕就知道,那貨肯定是對寧安琪也有好感,不過就是情商低,還沒有發現。


    “真的?嘻嘻,是不是說穆老大喜歡上安姐了?安姐就是要穆老大那樣威風凜凜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像洛正東那樣的渣男,就是浪費了安姐的感情。”


    “好了。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好。我們不要添亂就好。”


    君南夕知道小貝兒和喬子墨一樣,說起洛正東就沒有一句好話。不過,洛正東是他曾經的好友,而且兩人一起長大,雖然洛正東以前有些不靠譜,在對方感情上有些太自我。但,現在的洛正東已經知錯就改,正在努力的改正中。


    落正東在部隊的情況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很拚。


    君南夕相信經過葉晚晴的事情,洛正東已經快速的成熟起來了。


    顧貝兒圓瞪著雙眼,“我怎麽能是添亂呢?我這是添加能量,正能量。”


    “好。正能量。”君南夕麵對著嬌俏的小妻子,看著她精致的眉目,還有那更加鮮豔的紅唇,心裏滿滿的。


    顧貝兒一邊吃著果子,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特訓營裏的情況。君南夕看著她,有時候也會加一句,有時候隻是很安靜的聽著。他喜歡聽顧貝兒說話,清麗的嗓音帶著一絲絲的嬌糯。


    其實,顧貝兒在特訓營的情況,每天都會有人給他報告。他知道,現在的小貝兒已經能連續跳五十個障礙了,她的過肩摔是全隊裏最好的,還有她的總操評在隊裏排在第九名……


    這些他全都知道,不過聽著小貝兒說出來,卻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


    “我的小貝兒真棒。獎勵一個。”君南夕說著又親了親顧貝兒的小嘴,嘴角還帶著果香。


    顧貝兒撇撇嘴,這哪裏是獎勵了?分明就是占便宜。


    “對了。我還暗中的觀察了葉春明和許嬌嬌,發現她們兩個好像都沒有問題。是不是我們把她們想的太壞,太複雜了?”顧貝兒睜清明的大眼睛,明晃晃的閃著疑惑。


    “我的小貝兒果然是棒棒噠,都學會暗中觀察了。”君南夕完全沒有在意顧貝兒說的那兩個人。


    顧貝兒扁起嘴,“君大叔,我怎麽聽你這語氣,好像在諷刺?我怎麽就不能暗中觀察了?我還會偵查了呢。哼。”


    君南夕捏捏顧貝兒嬌俏俏的小下巴,“絕對的百分百的讚美。”


    “君大叔,我發現你的口才越來越好的。說起甜言蜜語來,一卡車一卡車的。”


    “我的口才本來就很好,以前是沒有機會發揮。所以,別人都沒有發現。”君南夕毫不臉紅,用穆老大的話說就是越來越自戀了。


    顧貝兒扁起嘴,瞪起眼,“以後也隻能對我一個人說。”


    “好。”君南夕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再說,甜言蜜語這本就是哄老婆的必備技能,怎麽能對外?


    “好了。別吃太多。要不小肚子會不舒服的。”君南夕看著顧貝兒一邊說話,一邊像個小倉鼠一樣的吃個不停,看著旁邊紙巾上的十幾個核,他不得不佩服小妻子的好速度。


    “好吧。”顧貝兒撇撇嘴,準備拿出紙巾擦擦嘴,不過,君大叔這張人肉紙巾就已經靠了過來。


    君南夕雙手也不閑著,心裏想,他答應讓貝兒來參加什麽特訓營就是傻逼的行為。他才剛剛開葷,竟然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還自己跳了下去,順便的填上一把土。


    真的想要把這小丫頭給拆骨吞腹了。


    君大叔的心跳聲越來越強,好像在打鼓一般。顧貝兒趴在君南夕身上,想要推開一些。


    君南夕摟緊小丫頭,“別亂動。”


    好吧。小貝兒乖乖的不動,她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君大叔的*。心裏腹誹,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真不明白在沒有遇到她的時候,他是怎麽過來的。


    “嘻嘻。”顧貝兒的眼睛突然骨碌的轉起來,然後帶著惡作劇的小手慢慢的伸過去。


    君南夕真的想要死了,這個小丫頭啊。真的就是狐狸精托世,還是專門來禍害他的狐狸精。


    “小貝兒,想我了嗎?”君南夕的聲音有些嘶啞,低沉,埋頭在小貝兒的脖子上,雖然小貝兒的小臉在特訓營裏曬得有有些小麥的健康了,不再像珍珠那樣透白。不過她的脖子還是白皙如珍珠一般,帶著粉紅的嬌嫩。


    小貝兒沒有說話,繼續的惡作劇。


    小嘴微微的勾起,“嘻嘻。”


    突然,就在君南夕滿身的火氣準備要發泄的時候,顧貝兒的小手突然的停了下來,然後拽著裝著果子的袋子,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君南夕看著在車窗外衝著自己做鬼臉的小丫頭,黑著一張臉,無可奈何。


    “君大叔,迴去記得要喝一杯涼茶哦。敗敗火氣。”顧貝兒蹦蹦跳跳的跑進了特訓營裏去。


    王明翰遠遠的看見顧貝兒已經下車離開,於是趕緊的過來,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心裏有些疑惑,為什麽君老大見完小夫人後會是這樣的一副便秘的麵色?


    王明翰眼觀鼻,鼻觀心的,非常明智的沒有問。


    “迴軍區。”君南夕黑沉著一張臉,想著等小貝兒參加完特訓營迴來後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頓,免得那丫頭三天不打收拾就上房揭瓦。


    “是。”王明翰從後視鏡裏看著君老大黑沉沉的麵色,心裏想是不是小夫人在特訓營又被人給欺負了?


    君南夕好一會兒才平複自己,然後剛好的看見王明翰一臉探究的表情,幹脆的就閉目養神。這麽丟臉的事情,王明翰要是敢問,直接的讓他去負重跑。


    哼。


    君南夕閉著眼睛,但腦海裏全是小貝兒狡黠的模樣,還有她一臉的小得意。


    顧貝兒帶著君大叔給的果子,然後笑眯眯的,還一邊哼著歌兒的蹦蹦跳跳的小跑著迴宿舍,在路上見到李勇的時候,還非常好心情的給了李勇幾個果子。


    “小貝兒,這果子是哪來的?怎麽沒有見過?你確定能吃?”李勇看著鮮豔的果子,有些疑惑,不要怪他見識少,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顧貝兒瞪瞪眼睛,居然敢懷疑她?


    “這是君大叔給我送來的。聽說吃了會強身健體,很有營養的哦。特別是教官,每天要那麽大聲的說那麽多的話,這果子可是有潤喉的作用哦。比梨還要有效。”


    “真的?”李勇覺得像君南夕那樣的人,送來的肯定是好東西,然後看著顧貝兒還有大半袋,“小貝兒,再給我幾個唄。我的喉嚨最近都不是很舒服。你聽聽,我說話的聲音都沙啞了。”


    “好吧。”顧貝兒一臉的不情願,不過,還是再給了李勇好幾個,“留著慢慢吃哦。否則會營養過剩的哦。”


    “好。”


    “啦啦啦,啦啦啦……”顧貝兒跳著迴到宿舍,“慕姐姐。”


    慕雁正在看書,就看到小貝兒提著一個袋子進來,也沒有太多的熱情,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迴來了。”


    “對呀。慕姐姐,給。”


    “什麽東西?”慕雁接過來一看,“果子?好像沒有見過?”


    “嘻嘻。就是果子,而且營養價值很高的哦。叫平安果,能夠美容養顏,還能排毒。是最好的美容聖果。”顧貝兒給慕雁掏幾個,然後再給宿舍的其他人分了。


    “小貝兒,你剛剛出去,就是去拿水果?誰給你送來了?”葉春明吃著顧貝兒給的水果,的確很清甜,也脆口。


    顧貝兒坐在慕雁的床上,“君大叔拿過來給我的。”


    “哦?”葉春明也沒有說什麽,不過看向許嬌嬌的時候,就明顯的不是一迴事了,充滿了諷刺。


    許嬌嬌冷哼一聲,“不就是一個果子,有什麽了不起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顧貝兒沒有說話,隻是很安靜的吃著果子。


    慕雁看了葉春明一眼,再看向許嬌嬌,嘴角有些諷刺。


    顧貝兒衝著慕雁扮個鬼臉。


    慕雁有些無奈,自從她上次幫了小貝兒後,這個丫頭就愛粘著她。不過顧貝兒對宿舍裏的人都比較友好,當然細膩的人還是能看出差別的,比如她很少理會葉春明還有許嬌嬌。


    葉春明的小心思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不過比他們都年長,經曆多的慕雁怎麽能看不出來?每次許嬌嬌找顧貝兒麻煩,都是葉春明從中挑撥的。


    葉春明還以為自己做的有多隱秘呢。


    卻不想,顧貝兒一早就已經看了出來。顧貝兒看著單純,不過卻很聰明。也是,像君南夕那樣的男人怎麽可能娶一個傻乎乎的小女生?


    慕雁也沒有理會葉春明的自作聰明。葉春明也在軍區總醫院實習,慕雁也聽說過她,能力不錯,不過可惜的就是太多小心思了。本來和她一起來實習的幾個人中,有人的能力比她還好,不過是她更會討好。


    每次領導來視察,葉春明從能從中脫穎而出,而別人總會不小心的犯一些小問題。這樣的人,心思都用在了往上爬或者踩下別人上了,壓根就沒有多少心思去學習,更不要說有心思去為病人著想了。


    慕雁不是很喜歡葉春明,不過在聽到葉春明將會轉正,成為軍總醫的正式醫生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無奈。這個世界,總是太多會算計的人。不過,也沒有辦法,因為那是領導決定的。她隻是一名普通的醫生。


    “慕姐姐,你整天看這些書,你不累嗎?”顧貝兒看著慕雁捧著的有幾斤重的醫藥書,一陣陣的頭疼,“我就不喜歡看書。”


    “那,小貝兒,你喜歡什麽?”慕雁笑了笑。


    “我啊。我喜歡畫畫。不過,我安姐也是醫生,現就在一個訓練基地當隨軍醫生。”


    顧貝兒想到寧安琪是一臉的驕傲。


    “多看點書,有好處。”慕雁淡淡的,一邊吃著果子,一邊看書。


    “小貝兒,你不知道,慕姐是我們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葉春明也坐過來,就坐在慕雁旁邊,“不過,小貝兒,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你有姐姐?”


    顧貝兒疑惑的看過來,眨眨眼睛,“你為什麽要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家有什麽人啊?”


    葉春明一陣的氣塞,這個白癡。每次看見顧貝兒的白癡的樣子時,葉春明心裏就不舒服,不過她還是會壓下來。


    “我們是宿友,也是戰友。我不就是對你家好奇嘛?”葉春明笑盈盈的。


    張麗麗也加入葉春明的陣營,“對啊。小貝兒,你就說說你家唄。”


    顧貝兒疑惑的看向葉春明和張麗麗,“你們為什麽要對我家感興趣?”


    “蠢貨。她們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後台?有後台的話,她們就會像牛皮膏藥一樣的黏上你,想要讓你成為她們的後台。切。”許嬌嬌躺在自己的床上,不屑的看向葉春明和張麗麗。


    “許嬌嬌,你說什麽呢?不要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的齷蹉。”葉春明站起來,“你是不是妒忌我們都喜歡小貝兒,不喜歡你?也不撒尿照照鏡子,什麽德性,能跟小貝兒比嗎?”


    “葉春明,你罵誰呢?一副賤模樣,不就是看著顧貝兒單純,想要占她便宜嗎?你真的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否則,宿舍這麽多的人,你為什麽偏偏就要對顧貝兒好?為什麽隻對她一個人的家感興趣?說白了,你就是看不起宿舍裏的其他人?是不是?”


    許嬌嬌坐在自己的床上,麵向著葉春明,一臉的嘲諷。


    宿舍裏的人,聽到許嬌嬌的話,都不太高興了。看向葉春明的眼神也是帶著一絲絲的探究。


    顧貝兒沒有理會,繼續的吃著自己的果子。


    慕雁也看著自己的書。


    “許嬌嬌,你他媽的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葉春明雙手掐著腰,冷眼瞪著許嬌嬌。像許嬌嬌這樣的刁蠻大小姐,她從來就不放在眼內。


    “哦。難道你的嘴裏能吐出象牙?吐一個我看看?”許嬌嬌一臉的不屑,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你……”葉春明氣得恨不得立刻的就把許嬌嬌從床上揪下來,揍一頓。不過,她的理智還在,許嬌嬌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她可以挑撥許嬌嬌和顧貝兒,讓她們鬥。卻不能讓自己直接的對上許嬌嬌或者顧貝兒,因為她沒有資本。這也是她妒忌的地方。不管是許嬌嬌還是顧貝兒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貨,卻因為有一個強大的後台,從而可以輕易的就得到別人努力都得不到的東西。


    這就是出身的悲哀。


    葉春明看向顧貝兒。


    顧貝兒眨巴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好像已經懵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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