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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戲子
聽得商信說出的話，楊花整個人僵住。
洛霞村中，所有的人都認為楊花這個人和她的名字極配，水性楊花。[]
楊花在村人的眼中，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是一個白癡。不然為什麽要用自己的身體和洛霞比？這樣能比出什麽？洛霞和她並沒有仇，就算有，她這樣做又會給洛霞帶來什麽傷害？
而楊花也早已不在乎別人怎樣看自己，在落霞村第三有錢的譚學軍向他表白之前便已經不在乎，在她拒絕那個人之後便更不在乎。
可是現在在聽見商信的話後，楊花整個人都呆住。
過了很久，楊花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下那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我怎麽會在保護洛霞呢？整個落霞村的人都知道我討厭洛霞。”
“哦。”商信也沒有繼續說下去，楊花是怎麽想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商信隻是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走了。”而在說的時候，商信已向著村中走去。
楊花看著商信的背影，眼中現出一絲異樣，她道：“為了洛霞，你寧願放棄這雙美腿？”她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她隻說自己的腿，她知道自己能吸引男人的，不是因為楊花的人，而是因為楊花的腿。
商信沒有迴頭，隻是說道：“洛霞叫我哥哥，在我心中，她也隻是妹妹，因此你不需要和我做這樣的交易。”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響起，“我有我愛的人。”
楊花聽見了商信的話，卻一時沒有反應出這句話的意思，不知為什麽，她的心神已亂，“如果你是真心的，你可以娶洛霞的，我不會阻止。”楊花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隻是在這一瞬間，她就放下了對商信所有的戒備。
商信卻是再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走迴村中，走進洛霞家的院子。
明月已經在吃飯，看見商信這麽快迴來，臉上露出笑容。她知道自己本就不應該為那樣的一個女人吃醋的。明月在高興之餘，甚至有一些自責，自己是商信的青梅竹馬，為什麽會不信任商信呢？
“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商信做什麽，自己都不應該阻止的。”明月如是想道。她並沒有意識到一點，所謂的吃醋，並不是對自己的男人不放心，而隻是因為她也是一個女人而已。隻要心中有愛的人，都會有醋意的，這一點並不需要自責，普天下的人幾乎都一樣。再清高再自信的人也抑製不了那無端的醋意。
“商明哥哥，我們今天考試了呢。”看見商信走進來，洛陽高興的說道。
“哦？考了第幾名？”商信臉上滿是笑意，這半個月的時間，洛陽的變化很大，他的人好像開朗了很多。洛陽告訴過商信，在上次打了史阿林之後，書院再沒有一個人敢說他的壞話了。
“第二名，厲害吧。”聽得洛陽的沾沾自喜，洛霞臉上也露出笑容。她笑，並不是因為洛陽考了一個好成績，洛陽本來成績就很好。洛霞高興，是因為洛陽這種沾沾自喜的表功，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呢。
自從這兩個鄰居來到這裏，洛陽就一天比一天開朗。
洛陽一邊給商信盛飯一邊說道：“這次的考試可是附近所有書館聯合考試的，前三名可以得到一隻守護獸蛋呢。”
“哦？”商信笑道：“洛陽，你想有一隻守護獸？”其實這樣的話，商信本來不該問的，守護王國的人，有誰會不希望自己擁有一隻守護獸呢？
聽得洛陽的話，洛霞的臉色卻發生了變化，她現在終於明白洛陽為什麽從書館迴來就那麽高興了，自己問他怎麽迴事他也不說，非要等商明哥哥來了親口告訴他不可，原來這次考試不是普通的考試，原來他得到了一隻守護獸蛋，可是，以自己的能力，能夠撫養一隻守護獸嗎？
誰知洛陽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洛霞想哭。
洛陽笑著說道：“當然想有一隻守護獸了，不過這隻守護獸蛋我不打算孵化，我要把它賣了，聽說一隻守護獸蛋能夠賣上不少錢呢。”
洛陽把飯放到商信麵前，繼續說道：“有了錢，姐姐的計劃就可以實現了。對了，姐，你攢錢到底想要做什麽？現在應該要告訴老弟了吧。”
洛陽轉過頭來，含笑看著自己的姐姐，隻是這一看，卻把洛陽嚇了一跳，“姐，你怎麽哭了？”
此時的洛霞，淚水已流滿了臉龐，是啊，自己為什麽要哭呢？洛霞也不知道。弟弟得到了一枚守護獸蛋，他要把蛋賣錢給自己。多好的弟弟啊，哪個十三歲的孩子會像弟弟這樣懂事？洛霞知道，整個落霞村也沒有第二個。
可是，自己為什麽要哭呢？
洛陽卻有些慌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急道：“姐姐，我這是憑借自己的力量得到的守護獸蛋，絕對沒有依靠別人啊。書院這是公平的獎勵，並不是幫助我啊。”洛陽以為姐姐是認為自己是依靠別人的幫助才得到的守護獸蛋才會哭的。連忙分辨道。
“姐姐知道。”洛霞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痕，露出笑容道：“姐姐是高興才哭的。”
見姐姐不哭了，洛陽也笑了起來，隨即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姐，等我們把守護獸蛋賣了，我把錢交給你不算是幫助吧。”之所以這樣說，洛陽是怕姐姐不肯要自己的錢。
洛霞笑著拍了拍洛陽的頭，道：“臭小子，你是我的弟弟，姐姐怎麽會連你的錢也不要呢？”
商信和明月都含笑的看著姐弟兩人，本來她們的困難，在商信眼中根本就不算困難，隻要自己隨便從乾坤戒指中翻點東西出來，都可以改變姐弟倆的一生。
可是商信和明月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說什麽。一是因為他們知道洛霞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便是洛陽也不會。二是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每一條路都不相同。完全依靠別人而改變的道路，將不是自己的人生。那樣的路可能很平坦，但其中，卻一定缺少了很多快樂和體會。缺少了一個真正的人生。
就像此時的洛霞和洛陽這對姐弟，他們雖然艱苦，但卻是快樂的。如果他們的生活在瞬間改變，一切事情都不用再去努力，再去犯愁，那麽還會有現在這樣的快樂嗎？幾個晶幣，換來的是什麽？隻是買幾件東西這麽簡單嗎？
不是，絕對不是。那其中還蘊含著一種深情，隻有他們姐弟之間才能完全體會的一種深情。
洛陽笑著對洛霞說道：“姐，現在總該告訴我攢錢要做什麽了吧？”這個問題在洛陽心中已經不是埋著一天兩天了，每天晚上在睡覺前，姐姐都會把那幾十個銅板數一遍，這麽多年好像從來也沒有間斷過。每一次問她都會說，是要買一樣東西，卻從來也不肯說要買什麽。現在自己有這個能力幫姐姐完成心願了，洛陽在高興之餘，自然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姐姐的願望了。
“嗯，”洛霞沉默片刻，才輕聲說道：“我要買一件舞衣。”
“舞衣？那是什麽？”洛陽瞪大了眼睛問道。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件東西。
便是連商信和明月也不知道。
三個人都在看著洛霞。
直到看得洛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隻得低下頭小聲說道：“舞衣就是跳舞穿的衣服。”
“跳舞穿的衣服？姐姐，你要跳舞？”洛陽愣愣的看著姐姐。
舞者，歌女，都被人稱為戲子。戲子是下九流的勾當，被絕大多數人歸納為妓女一類的角色。
洛霞聽見弟弟的話，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哪會跳舞啊，買舞衣是要送給別人的。”
“送給別人？”洛陽又愣住，“姐，為什麽要買舞衣送人呢？”
洛霞眯起眼，眼神迷離，似是陷入遙遠的迴憶之中，她輕聲說道，“那是姐姐在十幾年前答應過她，長大以後要為她買一件舞衣的。她跳舞真美，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那麽好看的舞，記得她那時對我說，這還不算好看呢，舞者隻有穿上舞衣，才會跳出最美麗的舞。我就說，等我長大了，就給你買一件舞衣。”
說道這裏，洛霞眼中又湧出淚水，“記得那時聽見我說的話，她就哭了。她說沒有人喜歡她跳舞，所有人都反對，便是連她的父親都不允許。她說隻有你，洛霞，隻有你說我跳舞好看，隻有你說要為我買舞衣，你知道嗎？”洛霞淚水流的更多，道：“我不知道那時候她為什麽要哭，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因為沒有人會看得起一個戲子，她小時候的願望，就不被世人接受。她一定吃了很多苦，一定被父親打過很多次，那時候她的身上總是有傷痕。”
洛霞說話很不連貫，她說：“現在我長大了，可我還是買不起一件舞衣給她。”
“姐，現在我們能買起了，隻要賣了守護獸蛋，就一定能買得起舞衣。”洛陽並不知道姐姐口中的她是誰，他隻是不想讓姐姐哭，不想讓姐姐難過。
一個什麽樣的人，會讓洛霞從小時候一直記到現在？一個什麽樣的人，會在很小的時候就想做一個舞女？
“她跳舞，是不是因為她有一雙美腿？”商信突然問道。
洛霞搖頭，“不是，她跳舞，隻是因為她喜歡。”
“喜歡做一個戲子？”
“絕不是，她隻是喜歡跳舞，舞是她的生命。”
第313章戲子
聽得商信說出的話，楊花整個人僵住。
洛霞村中，所有的人都認為楊花這個人和她的名字極配，水性楊花。[]
楊花在村人的眼中，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是一個白癡。不然為什麽要用自己的身體和洛霞比？這樣能比出什麽？洛霞和她並沒有仇，就算有，她這樣做又會給洛霞帶來什麽傷害？
而楊花也早已不在乎別人怎樣看自己，在落霞村第三有錢的譚學軍向他表白之前便已經不在乎，在她拒絕那個人之後便更不在乎。
可是現在在聽見商信的話後，楊花整個人都呆住。
過了很久，楊花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下那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我怎麽會在保護洛霞呢？整個落霞村的人都知道我討厭洛霞。”
“哦。”商信也沒有繼續說下去，楊花是怎麽想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商信隻是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走了。”而在說的時候，商信已向著村中走去。
楊花看著商信的背影，眼中現出一絲異樣，她道：“為了洛霞，你寧願放棄這雙美腿？”她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她隻說自己的腿，她知道自己能吸引男人的，不是因為楊花的人，而是因為楊花的腿。
商信沒有迴頭，隻是說道：“洛霞叫我哥哥，在我心中，她也隻是妹妹，因此你不需要和我做這樣的交易。”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響起，“我有我愛的人。”
楊花聽見了商信的話，卻一時沒有反應出這句話的意思，不知為什麽，她的心神已亂，“如果你是真心的，你可以娶洛霞的，我不會阻止。”楊花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隻是在這一瞬間，她就放下了對商信所有的戒備。
商信卻是再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走迴村中，走進洛霞家的院子。
明月已經在吃飯，看見商信這麽快迴來，臉上露出笑容。她知道自己本就不應該為那樣的一個女人吃醋的。明月在高興之餘，甚至有一些自責，自己是商信的青梅竹馬，為什麽會不信任商信呢？
“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商信做什麽，自己都不應該阻止的。”明月如是想道。她並沒有意識到一點，所謂的吃醋，並不是對自己的男人不放心，而隻是因為她也是一個女人而已。隻要心中有愛的人，都會有醋意的，這一點並不需要自責，普天下的人幾乎都一樣。再清高再自信的人也抑製不了那無端的醋意。
“商明哥哥，我們今天考試了呢。”看見商信走進來，洛陽高興的說道。
“哦？考了第幾名？”商信臉上滿是笑意，這半個月的時間，洛陽的變化很大，他的人好像開朗了很多。洛陽告訴過商信，在上次打了史阿林之後，書院再沒有一個人敢說他的壞話了。
“第二名，厲害吧。”聽得洛陽的沾沾自喜，洛霞臉上也露出笑容。她笑，並不是因為洛陽考了一個好成績，洛陽本來成績就很好。洛霞高興，是因為洛陽這種沾沾自喜的表功，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呢。
自從這兩個鄰居來到這裏，洛陽就一天比一天開朗。
洛陽一邊給商信盛飯一邊說道：“這次的考試可是附近所有書館聯合考試的，前三名可以得到一隻守護獸蛋呢。”
“哦？”商信笑道：“洛陽，你想有一隻守護獸？”其實這樣的話，商信本來不該問的，守護王國的人，有誰會不希望自己擁有一隻守護獸呢？
聽得洛陽的話，洛霞的臉色卻發生了變化，她現在終於明白洛陽為什麽從書館迴來就那麽高興了，自己問他怎麽迴事他也不說，非要等商明哥哥來了親口告訴他不可，原來這次考試不是普通的考試，原來他得到了一隻守護獸蛋，可是，以自己的能力，能夠撫養一隻守護獸嗎？
誰知洛陽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洛霞想哭。
洛陽笑著說道：“當然想有一隻守護獸了，不過這隻守護獸蛋我不打算孵化，我要把它賣了，聽說一隻守護獸蛋能夠賣上不少錢呢。”
洛陽把飯放到商信麵前，繼續說道：“有了錢，姐姐的計劃就可以實現了。對了，姐，你攢錢到底想要做什麽？現在應該要告訴老弟了吧。”
洛陽轉過頭來，含笑看著自己的姐姐，隻是這一看，卻把洛陽嚇了一跳，“姐，你怎麽哭了？”
此時的洛霞，淚水已流滿了臉龐，是啊，自己為什麽要哭呢？洛霞也不知道。弟弟得到了一枚守護獸蛋，他要把蛋賣錢給自己。多好的弟弟啊，哪個十三歲的孩子會像弟弟這樣懂事？洛霞知道，整個落霞村也沒有第二個。
可是，自己為什麽要哭呢？
洛陽卻有些慌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急道：“姐姐，我這是憑借自己的力量得到的守護獸蛋，絕對沒有依靠別人啊。書院這是公平的獎勵，並不是幫助我啊。”洛陽以為姐姐是認為自己是依靠別人的幫助才得到的守護獸蛋才會哭的。連忙分辨道。
“姐姐知道。”洛霞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痕，露出笑容道：“姐姐是高興才哭的。”
見姐姐不哭了，洛陽也笑了起來，隨即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姐，等我們把守護獸蛋賣了，我把錢交給你不算是幫助吧。”之所以這樣說，洛陽是怕姐姐不肯要自己的錢。
洛霞笑著拍了拍洛陽的頭，道：“臭小子，你是我的弟弟，姐姐怎麽會連你的錢也不要呢？”
商信和明月都含笑的看著姐弟兩人，本來她們的困難，在商信眼中根本就不算困難，隻要自己隨便從乾坤戒指中翻點東西出來，都可以改變姐弟倆的一生。
可是商信和明月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說什麽。一是因為他們知道洛霞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便是洛陽也不會。二是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每一條路都不相同。完全依靠別人而改變的道路，將不是自己的人生。那樣的路可能很平坦，但其中，卻一定缺少了很多快樂和體會。缺少了一個真正的人生。
就像此時的洛霞和洛陽這對姐弟，他們雖然艱苦，但卻是快樂的。如果他們的生活在瞬間改變，一切事情都不用再去努力，再去犯愁，那麽還會有現在這樣的快樂嗎？幾個晶幣，換來的是什麽？隻是買幾件東西這麽簡單嗎？
不是，絕對不是。那其中還蘊含著一種深情，隻有他們姐弟之間才能完全體會的一種深情。
洛陽笑著對洛霞說道：“姐，現在總該告訴我攢錢要做什麽了吧？”這個問題在洛陽心中已經不是埋著一天兩天了，每天晚上在睡覺前，姐姐都會把那幾十個銅板數一遍，這麽多年好像從來也沒有間斷過。每一次問她都會說，是要買一樣東西，卻從來也不肯說要買什麽。現在自己有這個能力幫姐姐完成心願了，洛陽在高興之餘，自然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姐姐的願望了。
“嗯，”洛霞沉默片刻，才輕聲說道：“我要買一件舞衣。”
“舞衣？那是什麽？”洛陽瞪大了眼睛問道。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件東西。
便是連商信和明月也不知道。
三個人都在看著洛霞。
直到看得洛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隻得低下頭小聲說道：“舞衣就是跳舞穿的衣服。”
“跳舞穿的衣服？姐姐，你要跳舞？”洛陽愣愣的看著姐姐。
舞者，歌女，都被人稱為戲子。戲子是下九流的勾當，被絕大多數人歸納為妓女一類的角色。
洛霞聽見弟弟的話，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哪會跳舞啊，買舞衣是要送給別人的。”
“送給別人？”洛陽又愣住，“姐，為什麽要買舞衣送人呢？”
洛霞眯起眼，眼神迷離，似是陷入遙遠的迴憶之中，她輕聲說道，“那是姐姐在十幾年前答應過她，長大以後要為她買一件舞衣的。她跳舞真美，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那麽好看的舞，記得她那時對我說，這還不算好看呢，舞者隻有穿上舞衣，才會跳出最美麗的舞。我就說，等我長大了，就給你買一件舞衣。”
說道這裏，洛霞眼中又湧出淚水，“記得那時聽見我說的話，她就哭了。她說沒有人喜歡她跳舞，所有人都反對，便是連她的父親都不允許。她說隻有你，洛霞，隻有你說我跳舞好看，隻有你說要為我買舞衣，你知道嗎？”洛霞淚水流的更多，道：“我不知道那時候她為什麽要哭，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因為沒有人會看得起一個戲子，她小時候的願望，就不被世人接受。她一定吃了很多苦，一定被父親打過很多次，那時候她的身上總是有傷痕。”
洛霞說話很不連貫，她說：“現在我長大了，可我還是買不起一件舞衣給她。”
“姐，現在我們能買起了，隻要賣了守護獸蛋，就一定能買得起舞衣。”洛陽並不知道姐姐口中的她是誰，他隻是不想讓姐姐哭，不想讓姐姐難過。
一個什麽樣的人，會讓洛霞從小時候一直記到現在？一個什麽樣的人，會在很小的時候就想做一個舞女？
“她跳舞，是不是因為她有一雙美腿？”商信突然問道。
洛霞搖頭，“不是，她跳舞，隻是因為她喜歡。”
“喜歡做一個戲子？”
“絕不是，她隻是喜歡跳舞，舞是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