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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0057章:機會來了(3</h1>


    張菊香身子一抖,沒好氣地說道:陳黎明,你小子想幹嘛,你的那個行嗎?別煩,搞得老娘火起,你又不行!


    陳黎明很有底氣地道:好像可以的。


    喔,是嗎?張菊香來興趣了,就伸出手。


    她的手一下子就到了陳黎明的那裏,她的動作熟悉的就像是她自己的手摳自己的腳丫子一樣……那樣的自然和純熟。


    說起來真是奇跡啊,一個讓張菊香大為訝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分明地感到了陳黎明那裏的強大和火熱。


    這一夜……


    這一夜他們兩人幸福的就像是新婚的感覺似的。哎!


    孩子,他們的小陳勝都被他們的動靜弄醒了,孩子哇哇哇的大哭起來,但是他們居然沒有顧得上理孩子,理那個叫著陳勝的偉大的孩子,他們的未來,他們的希望和寶貝。


    ……


    生活往往都是表麵上波瀾不驚,骨子裏激流洶湧的。現在,陳黎明的心裏就是激流洶湧!


    現在,他覺得每天升起的太陽都是希望,每天的日落都是對輝煌的成功的等待,於是,他加快了自己的那個偉大計劃的進行。即把兒子陳勝送進侯光榮的家!讓他當侯光榮的兒子!


    時間飛逝,現在,陳黎明在那家民營醫院的日子越來越好……這是事實。


    越來越好是指他的錢賺的越來越多,一個月遽然可以拿到五千元了,那五千元中……其中倒有三千元是那個女人給他的小費,正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陳黎明想,他的小成功應該說是完全歸功於那個女人:侯光榮的媽。親媽!


    侯光榮的媽叫顧文娟。五十二歲。是一個退居到二線的女副局長。領導啊!


    一般來說,能當到女副局長的女人,即便是副局長,都是挺能幹的。這顧文娟不僅挺能幹,年輕時還貌美如花,自然條件十分優越,她的眼睛看誰一眼——


    誰當然是指男人。


    那誰就會在在心裏掀起一股小浪花來,心裏兀自就琢磨起來了:這大美人顧文娟看我到底什麽意思呢,是不是約我的意思呢?是遞送秋波的那個意思嗎?


    晚上迴家後躺在床上也不能老實的,腦子裏還是會老是出現大美人顧文娟的妖冶魅惑的身影。第二天就會主動找借口見一下顧文娟,顧文娟笑顏如花地說道:領導啊,你找我什麽事啊?隻要領導有吩咐,屬下一定會辦到。


    是的,顧文娟不可能對誰都青眼有加地看一眼的,她單位大門口的退伍兵保安盡管長得英氣逼人,她不會看的,比她地位低的男人她也不會看,她看得上的男人一般來說都是管用的人,對她有用的人,都是她上麵的人。


    她的心裏一直有一句至理名言:做大事的人要眼睛朝上看。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故此顧文娟的男領導很喜歡在應酬的時候帶著顧文娟一起去。


    通常,顧文娟會在耳熱酒酣之際給重要的大領導敬酒,她還說呢,領導啊,我是你下麵的人啊,今兒個讓我這個下麵的人好好敬你這個上麵的人怎麽樣?


    聞言,那男領導心裏樂死了,就借著酒勁兒就笑道:好啊,好啊,可是我在你上麵不行了啊。我老了。嗬嗬。


    顧文娟就道:男人怎麽能說自己不行呢,是吧?幹杯!


    酒宴中,往往因為有了顧文娟,大家都會覺得很快樂,熱鬧,高曹迭起。


    上麵說的這是顧文娟的輝煌的過去,正所謂女人一路殺敵,未遇敵手。當然,她的敵人都是男人。這恰好應了那句話:女人是通過男人控製這個世界的。顧文娟她怎麽說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在她快要退休的時候,當了江南市衛生局的女副局長,算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女中強人。


    她的老公也就是候光榮的老爸侯天宇,是基層文化館的一個辦事員,平常的時候就會吹笛子寫詩歌散文什麽的,那人一輩子貌似沒什麽大出息,但是顧文娟就不一樣了,女人起步是在一家鄉鎮的廠裏當女團支部書記,之後就是進了一個什麽鄉鎮當副鎮長,再之後就是在市衛生局當了科長,接著是處長,再接著是副局長……


    女人一路順風順水的在仕途上風光無限,直到現在安安全全地退居二線,勝利收兵。


    現在,這女人有的時候就來衛生局報到一下,主要是列席一個什麽會議,她穿著昂貴的新衣服,花枝招展的……


    她要是想不來呢,就打個電話,說一個理由,比如身體不舒服就可以。現在的生活對女人而言就兩字:享受!


    這顧文娟心裏很明白,她和別人不一樣的,最大的不一樣是因為她有一個特別會賺錢的兒子:侯光榮!所以,她不需要利用自己的職位去冒險賺錢,比如貪汙受賄什麽的。而且眾人也都十分尊敬她。顧文娟心裏知道,他們對她的這個尊敬更多的是對金錢的尊敬。對她的兒子侯光榮的尊敬!


    顧文娟物質生活富裕,精神生活不免就有點兒欠缺,她和自己的那個老公,會吹笛子寫詩歌散文的老公終於離婚了,她現在一個人過日子,屬於閑雲野鶴,自在瀟灑的人。有的時候身體方麵有點壓抑,這其實很正常的,畢竟飽暖思銀欲,乃基本的人性,再說了她又不是真的老了什麽都不想了……對吧?


    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顧文娟就懷念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候的她腰細的可以盈盈一握,現在呢,腰是水桶了。腿呢,年輕時是丹頂鶴,大長腿,現在呢,是大象腿。


    因為有肩周炎和腰肌勞損的毛病,顧文娟每天午後去兒子投資的民營醫院做理療,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可就在這個理療課上顧文娟覺得自己的青春又一次煥發了。她遇見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他叫陳黎明!


    那小夥子怎麽那麽像自己的初戀情人!


    顧文娟二十歲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廠裏的一個男機修工。可是那個男機修工因為粗心,出了亡人事故,他的身體被卷進了一個油壓機裏……


    現在,顧文娟有的時候還會想到那個悲慘的男機修工。


    女人在兒子投資的民營醫院裏,覺得人生……真是奇妙的一次旅行!因為她恍惚覺得那個男機修工迴來了,返程了,迴到了她的身邊!而他就是陳黎明。


    但是陳黎明並不知道這一切。


    在顧文娟的記憶中,那小夥子和陳黎明一樣,長了一雙女人般的眼睛:美麗,深沉,眼睫毛好長。


    且說陳黎明在給顧文娟特別照顧了幾個月之後,顧文娟覺得兒子的醫院很不安全的,尤其是信息不安全,保密工作做的不好,因為不知道是誰,是院長,還是副院長?反正是一個告密把自己和一個英俊小夥在一起的流言蜚語傳到侯光榮那裏了。


    那告密的人對侯光榮說:你老媽在醫院找一個男護工理療呢,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裏,他們在一起很長的時間才出來……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


    那人無疑是酒後說出來的話。要不然,他怎麽敢對大股東侯光榮說這事?想找扁是嗎?


    侯光榮的臉掛不住了。


    侯光榮就給顧文娟打電話暗示。他說:老媽啊,你最近身體怎麽樣啊,想吃點啥就吃啥,對了,我晚上去你住的地方給你送一點恆隆商場的蛋糕,怎麽樣啊?對了,你要想出去旅遊嗎?錢我這裏先給你打一百萬過去。你就去歐洲吧,或者澳洲?


    不要,不要,顧文娟連連道,兒子啊,我有錢啊,我不會花你的錢的,你的事情多,開支大,對了還有那個什麽恆隆的蛋糕,貴就不要說了,實際上真不好吃。我不要!


    怎麽不好吃呢,侯光榮道,我孝敬你的“浪漫玫瑰”蛋糕一萬元一隻呢。是兒子的孝心。


    你以為貴就好吃啊,還“浪漫玫瑰”呢,叫的好聽,還不就是蛋糕的味兒!兒子啊,你有錢也不要糟蹋,趕緊的想辦法給我生一個大孫子……


    ……


    兩人通完話,顧文娟放下電話心裏就陷入了沉思,其實,她非常明白自己的兒子侯光榮對自己在醫院和一個男護工交往的懷疑,畢竟這種事情不是可以說清楚的事情!自己呢,也確實有點小想法!而這個小想法是不怎麽好!哎,要是被兒子侯光榮知道了很失麵子的,而且兒子他本人也失麵子啊,失大麵子!再者,自己今後在兒子麵前怎麽抬頭?但是又想,我顧文娟其實也沒做什麽啊,我就是找一個年輕的有力氣的小夥子按摩而已,我的肩周炎、腰肌勞損什麽的難道就不要按摩嗎?不要治嗎?我這是職業病。難治,需要長期治……


    這樣一想,顧文娟就覺得自己實際上也沒什麽錯,再說了,我和那個叫陳黎明的小夥子又沒發生什麽。


    想到了發生什麽……顧文娟的心裏兀自“噗通”了一下,臉頰立即紅了,女人的身體就像有無數的螞蟻爬的感覺一樣,難受死了,並且身體的某個地方就像是一個深淵一樣,在對自己的靈魂發出了邀請和召喚:跳啊,跳啊,跳啊……


    深淵的誘惑自然是說不出來的那個誘惑。隻有深淵才有奇美的風光,隻有深淵才值得一個人去冒險!


    顧文娟心裏明白,她抵禦不了深淵的誘惑,而那個叫陳黎明的小夥子,一個比她小了整整三十一歲的小夥子就是她的深淵,她要為了他去冒險,去探索,去攀登,去煥發自己年輕的夢想。終於,女人一拍大腿,她想到了一個冒險的辦法來了!


    她決定為那個叫陳黎明的小夥子做點事……做點好事!


    也即給那個小夥子一個展示他人生精彩的大舞台,因為隻有如此,他們之間一輩子也就扯不清了。


    說起來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最根本的辦法其實就是和男人扯不清。因為隻有扯不清了,兩人才會在心裏記住對方。


    哎,生活啊,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難道不是這個理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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