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沒想她會這麽問,臉上一熱,感覺離開辦公室的陸曉棋和在工作中的她真的是可判若兩人。

    她望著我舉起杯子一口幹了,然後莫名奇妙地道:“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我幹咳兩聲,當作沒聽到,不想陸曉棋緊接著道:“沒有例外,你也一樣。”

    陸曉棋見我仍是不理,笑道:“是不是說到你心裏了?我知道你這什麽這麽晚了也不急著迴去,是不是那個喜歡你的女孩子還沒離開?”

    我點了點頭,她說的沒錯,我很怕見到她,但似乎又不是完全這樣。

    陸曉棋繼續道:“可你愛的人卻不值得你愛?對嗎?”

    這時調酒師又給陸曉棋滿了一杯,我拿過杯子向陸曉棋示意,我們共同舉杯喝了一口。

    “對了,你現在還有她有消息嗎?她現在過得好嗎?”

    這句話讓我沉默了好久,最後我還是決定不說出來,換之的是再次舉杯喝酒。

    陸曉棋道:“我失戀了。”

    我看著她不說話,她又喝了口酒,像以鼓起很大的勇氣,半帶笑意地道:“我被人給拋棄了,我是一個棄婦。”

    她眼角展出微笑,笑得很詭異,很淒涼。

    一個失戀的女人似乎有著再充分不過的喝酒理由,她一邊喝一邊講她的林戲銘之間的故事,我本不想聽,也從來沒有認為那些所謂的傳言是真的,不想今天全被證實了,在這一刻,我竟對陸曉棋有些恨意,這倒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不知道曉棋的話裏的故事是不是全是真的,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我又要送一個女人迴家,而且是很晚。本來倒應該是很香豔的故事傳奇,如果陸曉棋不說那些我不想知道的東西的時候我還略有那麽一點興奮,占女人便宜畢竟是男人的本能,但此時我隻感到她很可憐,不,是可惡。

    故事裏陸曉棋自然是一個嚴重的受傷者,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遇到林戲銘,那時他正在她的學校裏作報告,她說他的談吐風度,他的幽默,他的高大帥氣和成功人士的那氣派,讓她第一眼就愛上了他,然後再一次名流聚會裏他們再次相見,算是從那時開始步入愛河的吧,她告訴我他們很快就同居了,他的話也是很老一套的,說他會離婚娶他,結果後來就是以各種理由一托再托,最後在公司放棄與華中合作時兩個人的關係長度斷裂,故事俗的不能再俗,想不到這樣書麵教材般的故事竟真實地發生在陸曉

    棋的身上。

    想起林戲銘的模樣,真的很難把他的名字和陸曉棋剛才所描述的形象連聯係起來,分明就是一個紳士和一個整天咪著色咪咪的小眼睛盯著女人的土了巴雞的包工頭。當然,當著陸曉棋的麵我是不能這麽說的。

    陸曉棋起身要去洗手間,才站起來身子就猛的一晃,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

    “我送你過去吧。”

    陸曉棋醉眼迷離地看著我,道:“沒事的。我酒量很好。”

    伸手想推開我,不想身子一軟,我趕緊把她托住,入手處溫暖而富有彈性,估計應該是她那豐滿的pp,我趕緊鬆手,拉著她的胳膊,好在陸藍棋現在是醉熏熏,也沒見有什麽不良反應。

    攙扶著她一直送到門口,道:“小心。”

    不知她聽到沒有,扶著牆壁走了進去,我正要轉身離開,隻聽撲嗵一聲,然後就是“啊”的一聲痛苦的呻吟,我顧不得什麽僻嫌,再說女洗手間都是一間一間的暗隔,也見不到什麽不能見的東西,最重要的是當時沒想那麽多,我趕緊衝進去,果然陸曉棋已摔倒在地,正抓著水池的柱子想爬起來,雙腿跪在地上,一副十分吃力的樣子。

    這時正好一個女孩子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的裙子,猛然見到我大叫一聲,罵了聲“流氓”逃了出去。

    我心一寒,想我今天居然闖女廁所了,哢哢,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我何從以後還怎麽混哪。當然此時也顧不了那麽多,畢竟人命關天(人命?米那麽嚴重吧?

    “怎麽了,摔痛了沒有?”

    我快走幾步來到陸曉棋身邊,連抱再拉把她弄起來,估計是摔重了,陸曉棋倒吸了口冷氣,我扶起她後,見她手上鮮血正在滲出,手掌被地板磚蹭破了皮。

    趕緊把她抱出來,在水池邊放她下來給她清洗傷口,陸曉棋一麵吸著冷氣一麵道:“要是一摔死了那有多好啊。”

    “你傻b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會忽然說出這麽粗魯的話,好在陸曉棋醉酒,小臉早已紅撲撲的了,要不一定會生出一片緋紅來,不過她還是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把陸曉棋抱出去,想問調酒師有沒創可貼,又想起一件事來,道:“你還要不要---去洗手間?”

    這一問陸曉棋頭一低,差點就埋在我懷裏了,道:“我---我---剛才---”她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是一點也聽不到了。我還沒搞明白,

    陸曉棋在我手腕上狠狠一擰,道:“你快幫我開個房間。我要洗澡換衣服。”

    難道是她那個來了?不對啊,那個不是有規律的嗎?難倒是說那個打破了規律,忽然想起廣告時經常提到的月經失調這個詞,不會是她剛才一摔失控大量流血了吧?我這樣想著不由地往她下麵看。

    “你看什麽?”

    陸曉棋低喝道,同時又在我手腕上狠狠擰了一下。

    那樣的事,已經羞到了極點,是萬不能再說或者再看。陸曉棋經這麽一摔一羞,酒已醒了大半,但身子還是醉的,不得已我又隻得把她抱起來。

    酒吧裏吵得要死,瞟了一眼,原來是午夜場的**表演已經開始了,三個衣服穿得少得不能再少的少女在舞池裏擺出撩人的動作,那場麵,哢哢,真是噴血。

    我扯著喉嚨叫了好幾聲服務員,這時走過來一個女領班,我說話她直皺眉,搖手說聽不到,我隻好附在她耳邊喊:“我要開房間。急用。”

    領班看我懷時抱著個美女,臉上一笑,作了個手勢,意思是說跟我來吧。估計這樣的事她見得多了,不過想起剛才說的“急用”那兩個字,實在是欠考慮。

    不愧是這一帶最火熱的酒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上了二樓,過了一道木門,幾乎已經聽不到外麵的嘈雜聲了。領班領我上了三樓,這兒在有一個大廳吧台,幾個美女正在聊著什麽,我看她們個個濃妝豔抹,穿著黑色羊皮短裙的職業裝,看來是這兒的台姐,我交了押金,開了兩個小時的鍾點房。

    一個服務員給我開了房,我抱著陸曉棋進去,正要關門,服務員道:“兩位要不要僻孕套?我們這兒還有催情粉,印度正宗貨。”

    “不要。”

    我還沒開口,陸曉棋眉頭一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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