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夠了。紫you閣”眼看鳳凰真火已經滿溢在蘇黎的體內,堪堪達到圓滿,蘇黎的**凡胎到底掌控不住這神獸的傳承,眼看就要被撐破,藍草心清冷淡定地吐出這幾個字,突然咬破舌尖,仰天一口熱血噴在了蘇黎背心。


    蘇黎渾身劇烈地一顫,渾身即將爆發的火焰突然像是被天敵克製住了一樣,流水般靜靜地縮迴了蘇黎體內,被那些點點滴滴來自藍草心的血液統帥著,漸漸地融入了蘇黎全身骨髓的深處!


    藍草心不但是世上唯一的真正的巫,她還是鳳小稚的契主!換了別的任何人在,蘇黎都隻有爆體而亡一個結果,隻有她,才能克製住鳳小稚的鳳凰本命精血和血脈傳承!


    要不是藍草心擁有著這樣一個一手開創的**活空間,本身巫力深湛又身為鳳小稚的契主,她也不會在答應鳳小稚要求的同時還能對蘇黎百分百地打包票保他不死!


    所有的一切徹底完成,蘇黎終於昏迷了過去。而藍草心也是臉色微微蒼白,手撫著小腹,感覺有些不適。


    這可是玄門頂級的法事之一!她竟然憑著白玉空間和一己之力做到了!但與此同時,也付出了絕對不小的代價。整個空間的能量都顯得有些疲憊,而她更是損耗過度,渾身一陣陣地虛軟……


    孩子不會有事吧?顧不上去看昏迷在草地上的光溜溜的蘇黎,藍草心緊張地撫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乖乖糯米團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你要是有點兒什麽,你父親不知道要怎麽怪我……


    怕什麽來什麽,藍草心正擔心,隻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被突然出現的偉岸男子橫抱而起。與此同時,一個火紅的苗條身影飛撲向了草叢中那具藍草心從頭到尾都沒顧上看一眼的白花花的**。


    完全不去理會鳳小稚和蘇黎怎樣,衣小蟲臉色徹底黑著,抱著藍草心一聲不吭地緊跑兩步來到最近的平緩山坡,刷地把自家私人別墅掏出來,抬腿踢開門,進去,反腳踹上門,抱著藍草心直奔臥室的大床!


    空間之外,白夭矯在龍墨蘭驚詫的目光中咬牙瞪著手上光澤已經變得有些黯淡的白玉戒指,目光恨不能穿透空間戳穿那兩個闖禍的家夥!他家小藍竟然剛剛調養過來就又傷著了!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他現在好想咬死鳳小稚和蘇黎那兩個惹麻煩的混蛋!


    藍草心乖乖地任由衣小蟲青黑著臉把自己輕輕放在床上躺好,卻在他即將放手時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一雙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討好地看著他黑沉沉的臉:“你生氣啦?”


    衣小蟲鼻子裏哼了一聲,扭臉不去看她那副巴巴示軟的模樣,隻雙手微微用力從脖子後麵拉了她的兩手下來,又輕輕給她翻了身讓她側身向裏躺好,然後自己一聲不吭地也挨著她躺下,解開她的衣襟,將她纖柔的身軀緊貼在自己懷裏,雙臂從背後環繞住她,兩隻手掌一手覆在她胸口正中的膻中穴,一手輕輕地覆蓋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七彩的巫力流水般地從他的雙手向她的上下丹田傾瀉而去,不像平時細細的浸潤,而是毫不保留、長江大河般滔滔而來,流遍她的筋骨脈絡、四肢百骸,急切地撫慰她丹田肺腑和每一寸經脈的疲憊和損傷!


    仿佛熱流滾過幹渴的苗床,無數嫩芽癢酥酥地從渾身上下每一處鑽出來,帶來一種新鮮奇異的感受。藍草心從沒有過這種奇異的心癢難耐的感覺,一時忍耐不住,在衣小蟲全力催動巫力向她灌注的時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這一聲,說不出的柔軟癢麻,尾音嫋嫋像是帶著一柄小小細細的鉤子,一下子就把衣小蟲原本沒有的心思都給勾了起來!


    衣小蟲精壯的身軀頓時狠狠地一僵,手底下原本正正經經的膻中穴也頓時變成了引人遐思的**地,簡直燙得他發癢,讓他沒法專心繼續。


    “別叫!”強自壓下心頭狂亂的**,深吸一口氣定下神來繼續按住她灌輸著巫力,嘴裏惡神惡氣地斥責懷裏軟玉溫香的小妖精,嗓音卻是已經啞了。


    前幾天之前兩人還在這白玉空間裏,在這套屋子裏肆意放縱,度過了一個完全放肆、想怎樣就怎樣,亞當夏娃一般不會有任何人管束的香甜蜜月,他想吃就吃、想怎麽吃就怎麽吃都慣了,這幾天不能動她正忍得難受,哪裏還禁得住她這樣酥媚入骨的聲音?


    可是卻又要生生地忍著,因為現在可不是夫妻間風月旖旎的時光,這正給她療傷呢!


    藍草心聽到自己口中溢出的軟媚聲音,自己也羞愧得不行,又霎時感覺到背後丈夫精壯的身軀明顯異樣的反應,頓時臉色爆紅!她委屈地撇撇嘴:“又不是我想叫!”


    她說話時還不自禁地帶著身體裏經脈得到迅速滋潤太過舒暢的喘息,腦袋微微地側了側,柔嫩的臉蛋不經意地擦過他發燙的冷豔紅唇。


    身體裏勃然的火焰再也壓製不住,衣小蟲一口咬上她嫩花瓣一樣柔軟的耳垂,嗓音粗噶暗啞:“讓你總是這麽不聽話!不肯好好療傷也行,也許一邊雙修一邊灌入,效果更好……”


    藍草心於是欲死欲仙了!神魂飄搖中才第一次知道,原來巫力還可以這麽“灌入”!


    空間時間半個多小時,也就是現實世界大約兩分鍾之後,衣小蟲摟著藍草心從四合院中的屋裏走出。藍草心微微低頭麵色紅潤嬌羞滿麵,身邊絕美至極的男人卻是唇角似嗔含笑,雕刻般精致立體的無雙俊容臉色極冷,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眸卻是燦若晨星!


    白夭矯跟在兩人身後走出,那齜牙咧嘴像笑不像笑、像怒不像怒的樣子難畫難描。


    龍墨蘭走在他的身邊,長長睫毛的黑眼睛撲閃撲閃地瞧著前麵藍草心幸福滿溢、嬌羞無限的模樣,看了半天又偷偷看了身邊邪肆俊美至極的白夭矯一眼,神情鮮活帶著絲絲好奇,耳根微微紅了。


    出了房門,藍草心又頓住腳,嬌羞怨怪地瞧了衣小蟲一眼,紅著臉對白夭矯和龍墨蘭說:“小白小黑,你們先上去吧,我停一停再去看。”此時屋頂上眾人還在觀摩體會覺空大師與泰國降頭師領隊的鬥法,院子裏黨正等人也在召喚鼎旁守著,她總要平複一下情緒,至少要臉上不這麽燒了再站出來見人。


    白夭矯對著藍草心溫柔地嗯了一聲,狠狠瞪了衣小蟲一眼,轉身牽了龍墨蘭的手飛上了屋頂。


    衣小蟲對白夭矯的怨怒眼神根本視若無睹,隻低下頭來扳過了藍草心的肩膀認真地瞧著她:“感覺還好嗎?”


    好有歧義好曖昧的一句問話!藍草心心裏顫了顫,水汪汪的目光卻清明了下來。那時原本是做正事,硬生生拐上了香豔的歧途,此時她卻清楚明白地知道,他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想確認她是否已經安好無恙!


    “我沒事了。就是很愧疚對不住你!”她柔柔地歉疚地看著他。為了不讓她和孩子受到半點損傷,他完全不顧忌自己,恨不能把整個生命都轉移給她。她很快就沒事了,他的修為卻是硬生生掉了一個等階。


    “姐,姐夫,是我對不起你們!”身後門扇輕輕打開,鳳小稚含著眼淚倔強地站在門口。蘇黎沒事,她照看了一會兒,看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便拜托了羽泑雲和繼豆他們照顧他,自己剛一放開就被白夭矯從空間裏揪出來了。一出來就被白夭矯好一頓痛罵,她啞口無言,心裏說後悔也不是,說不後悔也不是,形容不出那種心裏又痛又愧又感動的滋味。


    後來姐姐和姐夫出來,卻沒有責備她一句。當然也有可能是兩人沉浸在剛剛的什麽事裏沒顧上。姐姐一直紅著臉低著頭,見白夭矯遞還戒指都要往外躲。姐夫則是全心全意都在姐姐身上,眼裏根本沒有別人。


    姐姐和姐夫出去了,白夭矯和龍墨蘭也跟著出去了,她咬唇站在屋裏,卻還沒有對姐姐姐夫說聲對不起!


    是她自私,沒有充分考慮姐姐的身體狀況,害得姐姐受傷,姐夫恐怕為了給姐姐療傷,修為也受到了影響!


    藍草心有些驚詫地迴過頭來,這才發現鳳小稚也在屋裏,又見她這副表情跟自己和衣小蟲說對不起,趕忙走過去拉住她的手:“你這傻丫頭說什麽呢!我自己的妹妹妹夫的終身幸福,我關心不是應該的嘛!我有危險的時候,你還不是不顧一切地去拚命!”


    鳳小稚愧疚地咬唇看了眼衣小蟲:“可姐夫也被我們連累了!”


    藍草心眼一瞪:“說的什麽胡話!他是我男人,夫妻原本就是一體的,不管我因為什麽受傷,照顧我就是他的責任!你做的是身為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我做的事身為一個姐姐該做的事,他做的也是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說什麽拖累不拖累?你是我生死相依的妹妹,我疼你天經地義,你受我的疼理所應當。再說這種糊塗話,看我不收拾你!”


    鳳小稚倔強的狹長鳳眼中一顆淚珠吧嗒掉了出來,跟藍草心七分想象的美麗臉龐卻是綻開了無比美麗的笑容:“我聽你的話,姐姐!”


    一旁,衣小蟲冷酷冰寒的麵容也隨著藍草心對風小稚的訓斥破冰般漾開了一股融融的暖意。這種被他家小女人霸道地當做私有財產宣誓主權的感覺……還真是愉悅呢!


    三人一起輕輕飛上屋頂站在白夭矯和龍墨蘭身邊,覺空大師和泰國降頭師領隊的鬥法還在持續。無音見到了跑過來,拉著藍草心的手低聲給她講之前任夔的講解和各人的表現,還有她自己的體悟。藍草心聽了一會兒,扭頭看見任夔隔著一座房頂看著自己,吐了吐舌頭悄悄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任夔瞪了她一眼,但還是腳下一點飄然而來站在了藍草心麵前,仔細看了她的氣色兩眼才不動聲色地道:“看你也好好的,怎麽突然躲起來?”視線瞟過她手上又戴迴來的白玉戒指,“到底怎麽迴事?”


    藍草心自然不會瞞他,低聲把前後的經過說了。無音聽得驚訝無比,看看藍草心又看看鳳小稚,到底還是沒說什麽。任夔也驚訝了一陣,聽完後看向衣小蟲,有點擔心地問:“折損得厲害嗎?”


    鳳小稚和無音也關心地看過來。衣小蟲沒什麽在意地簡單道:“一階而已!”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蘇黎是我過命的兄弟,我再折損多點也沒什麽,隻要藍兒沒事就好。”


    這些事值與不值,該與不該,任夔也不方便評論。說到底他的想法大致也和衣小蟲相投合,覺得該做的事做了就做了,大家都沒事就好。尤其是草兒。


    如此也就不再糾纏這個話題,任夔轉了視線向外,問這幾個年輕人:“能看透多少?”


    白夭矯、龍墨蘭和鳳小稚對視一眼,白夭矯和鳳小稚都有些撇嘴,龍墨蘭隻好有點無語地開口道:“道長,您知道的,我們三個……是妖!”


    幻術是妖族生而有之的本能好嗎?他們三個從開頭就沒有被迷惑過,如果隻是比拚幻術的話,換上他們三個任何一個對抗眼前這個泰國家夥,都不比覺空老和尚做得差哦!


    任夔望天,好吧,跟這幾個家夥人形相處太久,忘了他們根本不是人了!


    平複了一下心頭諄諄教導的熱情受到的打擊,殷切地看向藍草心和衣小蟲:“你們兩個人呢?有沒有被幻境所惑?”


    衣小蟲抬眼看向前方,眉頭微挑:“幻境?師叔說的幻境,是不是那個降頭師調動起來的那些五顏六色的漂浮在空中像一個奇怪的陣法一樣的能量?我看覺空大師玩得正high,他的金色的法力在那個陣法中鑽來鑽去好像跟那個降頭師躲貓貓一樣,不像是幻境啊!”


    藍草心默默地瞅著任夔不說話,那小眼神明明白白在說:師叔,我們不是妖,可我們是妖的主子,我們是巫!


    任夔無語地看向這對峻拔嬌美的變態夫妻,倍受打擊的眼神看向一圈人裏最後一個小姑娘。


    無音倒是真真正正一臉茫然:“陣法?這裏有陣法嗎?可是我隻能用任夔師叔教的辦法才能勉強看到覺空大師和那些泰國人的本體,一不小心就入幻境,感覺周圍風沙彌漫了呢!”


    任夔差點兒喜淚兩行,當即一揮袍袖帶了無音就飛上了隔壁的房頂:“好孩子!咱們不跟變態的孩子們在一起!師叔多教你幾種尋找幻境漏洞的方法……”


    任夔帶著一臉懵懂的無音走了,藍草心抿唇低笑,卻也抬眼看向四周。


    浩瀚的撒哈拉大沙漠,連綿不斷一眼望不到邊的和緩起伏的沙丘,不藍不白的淺灰色半透明的天空下,幾十座小小的綠洲就像柔弱的一掐就斷的纖細弱草,隨時會被沙漠無情地吞噬。


    手指輕撫上不再如常細膩光澤的白玉戒指和顆顆沉潤的紫檀金星手串,思索的目光投向眼前浩瀚無垠的沙漠。


    幾年前,王符和星珠就是在沙漠中完成了刻印和煉製。同是沙漠,塔克拉瑪幹和撒哈拉,應該擁有的是同樣的沙漠之力吧?


    天地之力,始於混沌,生於陰陽,分於五行,成於萬物。白玉空間的損耗,衣小蟲的損耗,能不能通過這浩瀚無垠的撒哈拉大沙漠補足呢?


    看看周圍的綠洲上,已經有其它國家的隊伍已經入駐或正在入駐。其中應該大多都有像泰國降頭師領隊這種層級的高手。像神道門川騰秀和或者她在埃及街上遇到的那種可怕高手的,更不能說沒有。


    如果她就在這裏鋪開十八星宿大陣,哪怕是直通通朝著天空和大地汲取能量,恐怕也不能逃脫強者的排斥和追蹤。如果被人發現她白玉戒指的秘密,或者她和衣小蟲修行的巫法,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能在這裏。那麽離開這裏去遠些的地方?不行,不安全!


    思慮再三,藍草心還是暫時放下了這個想法。還是等找個機會跟覺空大師和任夔師叔商議一下再說吧。一方麵看他們有多大的把握為她保駕護航,另一方麵也說不定他們見多識廣,有更好的主意給她。


    有些惋惜地收迴目光,視線迴到覺空大師和泰國降頭師的對峙上,藍草心的眼神忽然一亮!


    一絲明亮的笑意浮上藍草心的麵龐:“小白,小稚,不是說這幫降頭師招惹過你們嗎?我和小蟲去給你們狠狠出一口氣好不好?”


    話說泰國降頭師的隊伍裏,領隊的老降頭師名叫察猜,也是個道行深湛、為人陰狠的主兒。上上次和上次世界玄門大會他就參與過,但是不是領隊,被當時的領隊欺壓得好不含恨,但最終卻是打了翻身仗,一個一個除掉了踩在他頭上的人,吞掉了他們的勢力,接收了他們的弟子,成為了泰國玄術界的泰山北鬥。這次世界玄門大會他終於能作為領隊前來,那份囂張跋扈可是帶著二十年的鬱悶想要痛快淋漓地發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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