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娃拉著‘他’的手,向我走來,靠近,我的頭又開始疼痛起來,趕緊往後退去,一隻手使勁的搖:“娃娃,別過來了,站住,停,斯當。”

    他停下來,奇怪的看著我說:“笨主人,怎麽了,你不想和他玩嗎?”

    在頭不痛的距離,又退了兩步,才定心道:“不是,我不能和他靠近,不然我頭會很痛的。”

    他看了看我,又瞧瞧他,一臉的不明白,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麽了。

    我向他招了招手說:“娃娃,過來,不拉他啊,你看,這位帥哥正在睡覺,那我們離開這裏吧,不要打擾他好嗎?”

    “喔”鬆開他的手,來到我麵前,我一把抱住他,向後退去,不一會已經見不到那個人了,才鬆了口氣。

    看了看四周還是漆黑一片,心裏一陣心虛,遂對金娃娃說:“乖金娃娃,這怎麽這麽黑啊,能不能把它變亮點啊。”

    金娃娃說:“喔,這個,我也沒辦法啦!這又不是在我的意識裏。”

    我小心的看著周圍,生怕一不小心鑽出個什麽來,聽到此話,不禁奇怪道:“咦,那這裏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那這裏有沒有什麽怪獸啊。”

    他捏著我的鼻子把玩著,邊說:“才不是哩,以前這裏好漂亮了,還有很多可愛的動物,都是大哥哥變出來的,不過自從你來了,他睡覺了就變成這樣子了。”

    拿開他的小手,皺眉道:“別亂動,你是說那個人能在這裏變出很多東西來?”

    “嗯,大哥哥可厲害了,隻要想一想,就能變出好多好多東西出來呢”

    我心想:‘依我的判斷,我現在應該是在我的意識海裏,而那個人,應該,可能,也許,或者就是我的元神吧,也許每個人都有兩個元神,一個在外一個在內??我這個外麵的元神進了意識海,裏麵的當然就要睡覺了,一山不容二虎嘛,我們兩個即然是同一個人的元神,肯定就不能相互靠近了,同性相斥嘛,應該就是這樣了,嘿嘿,我真是聰明啊,那個老不材,竟然在小孩子的麵前詆毀我,我再xxxxx。’

    金娃娃看著我的臉,陰晴不定,時笑時怒的,突然拍著手笑起來:“哇哈哈,笨主人好好玩啊,臉上扭來扭去的,好好看喔,嘻嘻,我也來。”說罷,把個鼻子拱來拱去做鬼臉。

    我自認為明白了這些事,心情有也好了起來,和他說笑道:“好可愛啊,嗯,乖娃娃,以後不準叫我笨主人了喔!”

    “那叫你什麽啊。”他膩聲膩氣道。

    “嗯……就叫我黃逸哥哥吧!這樣親切,主人主人的,電視裏這類人基本都是壞得留油的家夥,從來沒好下場。”

    “嗯……那好吧,黃逸哥哥。”甜甜地喊了聲,聽得我心裏一陣舒暢。

    我說:“乖娃娃,你想把這裏變成什麽樣子啊。”我想,即然我現在也是元神狀態,那應該也是這個意識海裏的主人吧,即然那個內元神能改變環境,那我這個外元神應該也可以吧。

    他把身子扭了扭,掙脫開來,跳到地上,指著一個地方說:“我要這裏有一棵好大好大,五顏六色的蘑菇。”

    我一聽到蘑菇兩個字,下意識的一悸,苦笑道:“娃娃,能不能換一樣啊。”

    他翹著嘴巴,滿臉不高興:“就知道你根本沒這個本事,這裏隻有大哥哥才能變,你什麽都不會,就會吹牛。”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可是被那個蘑菇給嚇暈了頭,這裏既然是我的意識中,總不會自己變出來的蘑菇,會粘在我身上吧!既然他要蘑菇,可不能讓他小瞧了我。

    正想想蘑菇,心中一動,頭頂突然大放光彩,出現一片蔚藍的天空,太陽高掛,明亮卻不耀眼,腳下一望無際的草地,各種顏色的鮮花點綴其中,看到我所料不錯,心裏幸喜非常。

    隨後,兩眼盯著他指的地方,想著那天那朵蘑菇的樣子,直念叨:“蘑菇出來,蘑菇出來。”慢慢的,那處地麵,一拱一拱,好像有什麽想破土而出,從地底鑽出個圈滾的東西,慢慢向上升去,越來越高,越來越大,一會,就長成了棵一人半高,懷抱大的蘑菇,蘑菇底還有幾隻小白兔正在吃草。

    金娃娃大叫一聲,跑到蘑菇底下,沿蘑菇莖轉了幾圈,又蹲下去逗小白兔,歡聲不斷,玩了一陣,又跑到我麵前,童聲童氣地說:“黃逸哥哥,你好厲害啊,和大哥哥一樣厲害,我還要大熊貓,小白虎,唐老鴨,和兔巴哥陪我玩。”

    我哈哈一笑,“好”

    由於我對這些卡通動物不太熟悉了,所以變出來的這幾個,有點呆頭呆腦,隻會傻嗬嗬的笑,金娃娃和他們玩了一陣,就感到無趣了。

    來到我麵前,:“黃逸哥哥,不玩了,他們好無聊,隻知道傻呆呆的笑,根本不是大哥哥那幾個。”

    對這個,我也一陣無可奈何:“我現在這個本事還不怎麽熟悉練,所以,不好意思啊,那我變幾個武。”

    說到這裏,我靈光一閃,對了,金娃娃是那老不材用來教我武功的,遇到他這麽久了,這件事差點忘了,光顧著陪他玩了。

    拉著他問著武功的事,他好像玩累了,坐在我麵前:“嘻嘻,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呢,老主人當初就叮囑我,一看到你就傳你秘笈,你看我,老是忘了,好吧,我現在就教你了。”

    我立刻把頭伸過去,準備專心的聽他講,集中精力,生怕聽錯,聽漏了,依這小子貪玩和健忘的個性,要他多講幾遍,不知再要哄他多久了。

    他看到我認真的樣子,“撲哧”笑了起來:“不用這樣子啦,我直接傳給你就行了。”

    “喔”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坐穩:“怎麽傳啊,是頭對頭,還是手對手啊。”

    “你以為是傳內功哪,我現在還是覺得叫你笨主人更貼切一點了,嘻嘻。”

    被個人諷刺幾句沒什麽大不了,關鍵是被個小屁孩子諷刺,心裏別提多別扭了,又不敢迴擊,生怕惹他不高興,不傳我功法,或晚幾天傳,現在的局勢可是越來越嚴峻了,“哎”還是少說些話吧。

    見我不迴話,可能也感覺沒意思了,就盤腿坐在我麵前,五心朝天,閉著眼睛,他金黃的皮膚,加上那肥乎乎的樣子,還真有點童子坐蓮的感覺。

    過了一會,他那圈乎乎的腦袋瓜子,突然慢慢的,發出淡黃色的光,這時,隻見他嘴巴唧吧唧吧的咋動著,從嘴裏飛出一串串的金色字,鑽入我眉心,心裏一驚,怎麽還來這套!

    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相反,還非常的舒服,眉心一陣舒麻,好像有根柔軟的羽毛在輕輕的撓著,舒爽地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舒麻感消失,再過了一會,我才不舍的睜開眼睛,金娃娃還像先前一樣坐著,不過身上的光澤淡了許多,稚嫩的臉上透出一絲疲憊,這讓我一陣心疼,卻又不敢亂動,隻得守在他身邊,看著他,心裏別提多焦急了。

    守了一會,見他還是這樣子,心想,我又不知道怎麽幫他,還是先看看那套武功秘笈吧!說不定裏麵有幫他的辦法呢。

    正要開始,突然,感到額頭傳來一絲清涼,猛的睜開眼睛,隻見媽媽正坐在我身邊,用手探著我的額頭,一臉的擔憂。

    原來我已經醒來了,現在隻覺得頭腦還有微微的暈厥,媽媽見我醒來,馬上笑起來,柔聲道:“小逸,你醒啦,你可擔心死媽媽了。”

    我微微晃了晃腦,奇怪地問:“媽,這是怎麽了,這裏是哪裏啊!我怎麽到這裏來了。”

    一聽我這話,媽媽立刻變了臉,氣衝衝道:“你小子,還要不要命了,竟然偷著喝酒,嘔了一床,還發了燒,要不是我喊了半天見你還沒下來,上去看了看,不然你死了都沒人知道,你這小子,就不知道讓我省心啊,你喝了多少白酒,說,學什麽不好,偏偏學你那酒鬼老爸,可嚇死我了。”說到後麵,聲音有點哽咽了。

    我這才醒悟過來,連忙哄著我媽:“媽,別哭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我就是隨隨便便喝了一點點(半瓶還一點點?),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生氣了。”

    媽媽橫眉怒目地瞪了我一眼,道:“看你還敢不敢再喝酒了,舒服點沒有,剛才你睡的時候,亂蹦亂蹦的,還說了一大堆夢話,拉你到醫院都累死了,街上的人還以為你是瘋子呢!好幾輛的士都不敢載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我掙紮的坐了起來,倚著牆,剛開始還沒什麽感覺,突然胃裏一陣翻滾,連忙捂住嘴,探出床外,媽媽趕緊找來個痰盂,嘩啦啦地嘔吐出去,鼻子傳來一陣惡心的酒氣,剛吐完,頭腦一陣眩暈,拍著胸口順氣,實在太難受了。

    又倚了一會,媽媽嘮叨完了,道:“現在想吃點什麽嗎?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餓了吧。”

    我甩甩手,忍著胃裏的難受勁,道:“不,現在還不想吃,有水嗎,我想喝點水。”

    媽媽趕緊倒了杯水給我,三兩口喝完,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習慣性的運起了四句真訣,緩緩的吸氣,把氣藏於丹田,再擴散到胃部,這些日子以來,我對這吐納之術已經成習慣了,三急,找不到廁所時,能暫時消除緊迫感,頭暈,犯惡心時,也能暫時止住,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備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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