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國鋒和晏世經被迫到酒店訂餐，兩個人的臉色差得很。
之前對方要求訂餐，不過是打個電話找人而已，兩人捏著鼻子照做。結果去報銷的時候才知道，這群人的餐補是定額的，也就意味著，超出的錢要他們自己墊付。
天天五星級大酒店點餐, 天天喊保潔，住的地方還要挑公司附近的高級公寓，他們再有錢也不是這個花法啊？更何況晏世經手裏的產業也不多，失去搖錢樹之後，他的生活質量斷崖式下跌。
冷國鋒跟晏世經也差不多。他沒什麽產業，家裏給他的零花錢也不多。這樣下去，他們會被吃窮的。
“我不打算待在這裏了。”
晏世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又不是管家仆人, 每天被這群人唿來喝去的。當過董事長之後, 他可以忍受自己沒錢落魄，但不能忍受別人把自己當狗一樣使喚，還是倒貼錢的那種。
“我們家老子一直喜歡你那些東西。你要不要賣出去？”
東西在他們手上，總是不太安穩，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最好的逃脫方式就是轉嫁風險。
反正貪心的老頭子明裏暗裏跟他打探過。對方想要，冷國鋒作為孝順兒子當然得為他著想。
“你真是坑爹。”
冷國鋒嘿嘿笑了兩聲，立馬聯係自家老爺子，安排兩人會麵。
冷老爺子也不是傻的。但最近冷國鋒每天迴家都發脾氣，他派的人也查到了兩個人最近過的是什麽日子。
麵對這個大餅，內心激動的冷老爺子麵無表情。
“小晏啊，脫手價，可不值這個數啊。”
晏世經似乎沒聽出以往“晏總”再到如今“小晏”的不同，“冷總，過了今晚，我不一定會做這個決定。沒有足夠的利益，我不可能放手。”
這東西潛力無限，各方都在爭奪。冷老爺子也是憑著冷國鋒才知道些內幕。如果冷家真的拿下, 他不止可以搭上線，還能賺一筆。但，這個價格的確是不低。
“那些麻煩事，小晏啊，你不厚道，不能丟給我這個老人家啊。”
“冷總縱橫商場幾十年，想必會比咱們這些小輩更加會處理這類事情。冷總手下人手眾多，總有能人，不像我這個草台班子。”
晏世經最恨的就是，他們家的老爺子，將班底留給了個私生女廢物。那個廢物靠著老爺子的班底嫁入豪門，還弄了個什麽普通女孩勵誌嫁入豪門的戲碼。跟那個腦子不清楚的私生女有血緣關係，晏世經都覺得惡心。
冷老爺子想了想，晏世經手底下能用的人好像就隻有他們家那個紈絝。說草台班子，還是抬舉了。
“行，那麽我們交易愉快。”
冷老爺子特意釋放自己的氣場冷落了晏世經一會兒，但對方表情絲毫未變，一副壓根不在意賣不賣得出去的樣子。
冷老爺子自己冷靜了一下, 覺得餡餅糊自己臉上了都不接，那就是傻子了。
“我去, 冷家居然真的有這麽多流動資金。”
“價格不是你擬的嗎？”
“是啊, 我還以為老爺子會割肉讓那幾棟樓呢，沒想到還是給了錢，不過給咱們的那一套房子不錯啊，就是之前鬧出了點事兒。”
“什麽事？”
“老爺子在裏麵養了個情人，被我媽發現了。然後鬧得挺大，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沒事，把東西換了也能住，那地方安保很不錯，就是狗仔多。”
晏世經：“......”
白苦瓜：“......”
偷聽了這麽久，就得到這麽些信息，還要遭受冷國鋒智障發言的荼毒。
“走吧。”
狗仔多有好處也有壞處。隻要基本安全能得到保障就行。晏世經現在已經付不起私人保鏢的雇傭費了。
帶著錢連夜坐動車離開這個從小到大生長的城市，晏世經心裏很複雜。
“你不留在冷家？你母親也同意了？”
冷國鋒就算當不了繼承人，也可以當繼承人籠絡勢力的籌碼。冷國鋒的母親不像是會放過他的人啊。
“我跟我爹說，我想嫁人，我爹就讓我滾出他的視線了。至於我那母上大人，隻要給足了消息，她就忙著為我那哥哥籌謀，再者我又遭了我爹的嫌棄，她怎麽可能會管我這個利用價值不高的廢物？”
“......”
晏世經覺得，他這次離開，風評會被害。他是真的喜歡嬌嬌軟軟的女孩子的。之前不娶，隻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後麵不娶，帶著利益目的來的太多，他實在難以衡量，幹脆不選。
晏世經和冷國鋒這邊沒了消息，白苦瓜就將重點放在了冷老爺子這邊。冷老爺子的人連夜接手晏世經的公司。
有數據模板在，重新創建一個遊戲不過是時間問題。等到標準九點上班時間，冷老爺子的手下已經將係統的數據傳輸到了他們的公司，程序員開始照著模板抄作業。
白苦瓜接著這個機會，將苦苦支撐的那些動物全部打包進了冷老爺子的公司，並且切斷它們所有能夠跟外界聯係的手段。
至於原本那個地方，放上了白苦瓜準備好的數據。
“我們是自由了嗎？”
外界聯係被切斷，但白苦瓜將所有動物集結在一個地方，大家可以私底下串門。各種動物生活習慣不同，矛盾突然就多了很多。但熱熱鬧鬧的，大家內心也安穩一些。
“暫時沒有，以後咱們還得演戲。”
白苦瓜版演技小課堂開課啦！
教授演技，首先就得有老師。白苦瓜這種冷漠的係統機器是不適合滴。它找了這個世界曆史上被譽為影後影帝演技那些人的電視劇電影綜藝等等，給這些動物觀摩。等到有動物學成，就讓它們教其他動物怎麽演。
白苦瓜小算盤打得精，但是漏算了電視劇電影這種真人秀對這些動物的吸引力。
“怎麽沒有了？太短了吧？”
黃雀不滿，這麽漂亮的小姐姐怎麽不能多活幾集？
“明明很拖拉好嘛？”
獅子表示，換它在裏麵，一爪子就都將人拍死了。算計來算計去的，彎彎繞繞讓它腦瓜子疼。
“你這種鋼鐵直男是不會懂的。”
看得越多，這些動物學得也越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懂得越多。
“你們會不會抓重點啊？”
白苦瓜覺得還是蚯蚓比較靠譜，一如既往地冷靜。
“你們看看審美變化好嗎？一個個女的骨瘦嶙峋的，人類明明吃得飽還這麽瘦。還有之前的男星這麽好看，怎麽現在的就，差了這麽多。”
白苦瓜覺得自己錯了，這個重點更加離譜。老子讓你們學演戲，你們都學的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結果白苦瓜睡覺前，蚯蚓還偷偷找它，問它能不能幫忙追星，它挺想幫幫自己的偶像。
白苦瓜送了它一個字，“滾！”
冷老爺子手底下的新遊戲很快上市。完整成熟的架構吊打市麵上所有的仿品。沒等冷老爺子自己宣傳，自來水就將遊戲安利上了熱搜。
鑒於這些動物演技太差，白苦瓜暫時沒將動物放出去適應新的遊戲。
或許是為了避諱，冷老爺子讓旗下的程序員將原本雇傭的動物改成了人類npc。玩遊戲的大部分都喜歡基建的感覺，雇傭的是動物還是人類，他們不在意，反正都是當甲方爸爸。就是動物換成人類之後，加上vr技術，總有些敗類做些惡心事惡心玩家。
而審核員們為了自己的眼睛，客服部為了自己的休息時間，幹脆聯合起來，天天到程序員那邊去催他們改npc形象。
不能將人換成動物，那換成異種？喪屍？植物？他們就不信，對著這種東西他們還能胡來？
程序員也受夠了天天改動代碼添加互斥的日子，加上同事們強烈要求，將npc，改成了長火柴手和火柴腳的實心大木桶。
客服部和審核部都滿意了。宣傳部也很滿意。之前各種漂亮的npc讓一大批玩家開了npc個超，天天吵架，還喊著讓他們給npc過生日。
全部的npc換成大木桶之後，再也沒這個煩惱了。除了名字不一樣，每個被雇傭的木桶都長一毛一樣。
冷老爺子看到虛擬偶像的價值，就讓旗下的遊戲室去研究。那些npc瘋狂粉也就消停了，不再攻擊遊戲，將矛頭轉向那些做盡惡心事的玩家。
“怎麽樣了？”
“說是數據缺失，實驗結果不太理想。”
冷老爺子聽到之後冷哼一聲。什麽數據缺失，明明就是這群人沒本事吧？
冷老爺子接手，那些人可給他下了不少絆子。要不是他暗地裏有些勢力，還真得被坑。
“證據收集好了嗎？”
上麵的人急著要，冷老爺子也隻好用醉酒大法了。高濃度酒精加帥哥美女，有幾個頂得住？
“都齊了，原件和備份都在這裏。”
冷老爺子高興接過能讓他冷家一步登天的東西，交給了上麵。
很快，原本賴在晏世經之前公司的那一批人就被撤走了。新換進來的人修複了很久，最終隻找到那幾個被拋棄在那個世界的“女朋友”們。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對這些數據進行研究。
外麵世界的進展，白苦瓜不會隱瞞這些動物，基本都是實時播報。包括那些動物被研究的畫麵。研究員們冷漠地操控數據，但是被實驗者卻發出尖銳的叫聲。
“這樣下去我們不會出事吧？”
“隻要沒有動物出賣我們，應該不會的。”
白苦瓜自認為自己的技術很牛皮，在這個世界上無人能敵。而且，按照它對那個終端的分析，這個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社會之中。或者說，這個終端跟這個世界的發展不太符合。
所以它們到底是外星生物，意外流落到這個世界？還是本土生物，不過是被放逐了？
忙著解析終端、收集信息以及保護這一群動物的白苦瓜沒發現大家突飛猛進的演技。還是蚯蚓們主動找它，它才發現，這些動物裝得還挺像。
“你們現在去，隻能當木桶哦。”
“可以，沒問題。”
好久沒出去耍了，大家都很無聊。見識一下奇奇怪怪的玩家，也給他們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嘛。絕對不是因為電視劇演員演技bug越來越多，它們才想要看真人版的。
在將它們偽裝成木桶和取代木桶之間，白苦瓜選擇了後者。它直接讓這些動物的意識取代了原本的木桶。為了方便傳遞消息，白苦瓜還給它們建了內部群聊。
一批換了芯子的木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群玩家也不知道，他們的行為都被一個個木桶錄製了下來，準備剪切成電視劇，供以後新生的意識學習。
白苦瓜日子過得輕鬆了，玩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外界的矛盾日益加重，為了轉移外部矛盾，大家再一次提起了這個可能讓人長壽的遊戲。
各國計劃都做好了，改準備交換的東西也做好了手腳，保證收到貨的虧大本，結果發現，一群廢物將數據毀了大半。
一時間，各種譴責漫天飛。各國在各種會議上麵譴責這種毀了大家長生希望的做法，並且認為，這種關鍵數據應該提交，讓各國聯合一起研究，不能浪費僅剩的實驗數據。
但白白交出去，傻子才幹。更何況，從遊戲數據之中，他們還疑似找到了人工智能的痕跡。要是一個國家有那個東西，稱霸全球不是夢！
各種利益扯皮之下，白苦瓜看著複製版的數據被送到各國去研究。白苦瓜也順著這些數據遊走，試圖找到相關或者類似的數據。
它總覺得有一段數據不完整。而不完整的這段數據就是解開這些動物意識異常的答案。
如果是散落的碎片，或許流落到了哪個國家？
“哎，好無聊啊，難怪那些動物想要出去。”
蚯蚓迴了家，覺得現在的遊戲無聊透頂。每天都做相同的任務，累是不累，但是會煩躁。而且，玩家們弄來弄去都是那些套路，無聊透頂，它也看煩了，不想繼續看下去
之前對方要求訂餐，不過是打個電話找人而已，兩人捏著鼻子照做。結果去報銷的時候才知道，這群人的餐補是定額的，也就意味著，超出的錢要他們自己墊付。
天天五星級大酒店點餐, 天天喊保潔，住的地方還要挑公司附近的高級公寓，他們再有錢也不是這個花法啊？更何況晏世經手裏的產業也不多，失去搖錢樹之後，他的生活質量斷崖式下跌。
冷國鋒跟晏世經也差不多。他沒什麽產業，家裏給他的零花錢也不多。這樣下去，他們會被吃窮的。
“我不打算待在這裏了。”
晏世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又不是管家仆人, 每天被這群人唿來喝去的。當過董事長之後, 他可以忍受自己沒錢落魄，但不能忍受別人把自己當狗一樣使喚，還是倒貼錢的那種。
“我們家老子一直喜歡你那些東西。你要不要賣出去？”
東西在他們手上，總是不太安穩，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最好的逃脫方式就是轉嫁風險。
反正貪心的老頭子明裏暗裏跟他打探過。對方想要，冷國鋒作為孝順兒子當然得為他著想。
“你真是坑爹。”
冷國鋒嘿嘿笑了兩聲，立馬聯係自家老爺子，安排兩人會麵。
冷老爺子也不是傻的。但最近冷國鋒每天迴家都發脾氣，他派的人也查到了兩個人最近過的是什麽日子。
麵對這個大餅，內心激動的冷老爺子麵無表情。
“小晏啊，脫手價，可不值這個數啊。”
晏世經似乎沒聽出以往“晏總”再到如今“小晏”的不同，“冷總，過了今晚，我不一定會做這個決定。沒有足夠的利益，我不可能放手。”
這東西潛力無限，各方都在爭奪。冷老爺子也是憑著冷國鋒才知道些內幕。如果冷家真的拿下, 他不止可以搭上線，還能賺一筆。但，這個價格的確是不低。
“那些麻煩事，小晏啊，你不厚道，不能丟給我這個老人家啊。”
“冷總縱橫商場幾十年，想必會比咱們這些小輩更加會處理這類事情。冷總手下人手眾多，總有能人，不像我這個草台班子。”
晏世經最恨的就是，他們家的老爺子，將班底留給了個私生女廢物。那個廢物靠著老爺子的班底嫁入豪門，還弄了個什麽普通女孩勵誌嫁入豪門的戲碼。跟那個腦子不清楚的私生女有血緣關係，晏世經都覺得惡心。
冷老爺子想了想，晏世經手底下能用的人好像就隻有他們家那個紈絝。說草台班子，還是抬舉了。
“行，那麽我們交易愉快。”
冷老爺子特意釋放自己的氣場冷落了晏世經一會兒，但對方表情絲毫未變，一副壓根不在意賣不賣得出去的樣子。
冷老爺子自己冷靜了一下, 覺得餡餅糊自己臉上了都不接，那就是傻子了。
“我去, 冷家居然真的有這麽多流動資金。”
“價格不是你擬的嗎？”
“是啊, 我還以為老爺子會割肉讓那幾棟樓呢，沒想到還是給了錢，不過給咱們的那一套房子不錯啊，就是之前鬧出了點事兒。”
“什麽事？”
“老爺子在裏麵養了個情人，被我媽發現了。然後鬧得挺大，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沒事，把東西換了也能住，那地方安保很不錯，就是狗仔多。”
晏世經：“......”
白苦瓜：“......”
偷聽了這麽久，就得到這麽些信息，還要遭受冷國鋒智障發言的荼毒。
“走吧。”
狗仔多有好處也有壞處。隻要基本安全能得到保障就行。晏世經現在已經付不起私人保鏢的雇傭費了。
帶著錢連夜坐動車離開這個從小到大生長的城市，晏世經心裏很複雜。
“你不留在冷家？你母親也同意了？”
冷國鋒就算當不了繼承人，也可以當繼承人籠絡勢力的籌碼。冷國鋒的母親不像是會放過他的人啊。
“我跟我爹說，我想嫁人，我爹就讓我滾出他的視線了。至於我那母上大人，隻要給足了消息，她就忙著為我那哥哥籌謀，再者我又遭了我爹的嫌棄，她怎麽可能會管我這個利用價值不高的廢物？”
“......”
晏世經覺得，他這次離開，風評會被害。他是真的喜歡嬌嬌軟軟的女孩子的。之前不娶，隻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後麵不娶，帶著利益目的來的太多，他實在難以衡量，幹脆不選。
晏世經和冷國鋒這邊沒了消息，白苦瓜就將重點放在了冷老爺子這邊。冷老爺子的人連夜接手晏世經的公司。
有數據模板在，重新創建一個遊戲不過是時間問題。等到標準九點上班時間，冷老爺子的手下已經將係統的數據傳輸到了他們的公司，程序員開始照著模板抄作業。
白苦瓜接著這個機會，將苦苦支撐的那些動物全部打包進了冷老爺子的公司，並且切斷它們所有能夠跟外界聯係的手段。
至於原本那個地方，放上了白苦瓜準備好的數據。
“我們是自由了嗎？”
外界聯係被切斷，但白苦瓜將所有動物集結在一個地方，大家可以私底下串門。各種動物生活習慣不同，矛盾突然就多了很多。但熱熱鬧鬧的，大家內心也安穩一些。
“暫時沒有，以後咱們還得演戲。”
白苦瓜版演技小課堂開課啦！
教授演技，首先就得有老師。白苦瓜這種冷漠的係統機器是不適合滴。它找了這個世界曆史上被譽為影後影帝演技那些人的電視劇電影綜藝等等，給這些動物觀摩。等到有動物學成，就讓它們教其他動物怎麽演。
白苦瓜小算盤打得精，但是漏算了電視劇電影這種真人秀對這些動物的吸引力。
“怎麽沒有了？太短了吧？”
黃雀不滿，這麽漂亮的小姐姐怎麽不能多活幾集？
“明明很拖拉好嘛？”
獅子表示，換它在裏麵，一爪子就都將人拍死了。算計來算計去的，彎彎繞繞讓它腦瓜子疼。
“你這種鋼鐵直男是不會懂的。”
看得越多，這些動物學得也越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懂得越多。
“你們會不會抓重點啊？”
白苦瓜覺得還是蚯蚓比較靠譜，一如既往地冷靜。
“你們看看審美變化好嗎？一個個女的骨瘦嶙峋的，人類明明吃得飽還這麽瘦。還有之前的男星這麽好看，怎麽現在的就，差了這麽多。”
白苦瓜覺得自己錯了，這個重點更加離譜。老子讓你們學演戲，你們都學的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結果白苦瓜睡覺前，蚯蚓還偷偷找它，問它能不能幫忙追星，它挺想幫幫自己的偶像。
白苦瓜送了它一個字，“滾！”
冷老爺子手底下的新遊戲很快上市。完整成熟的架構吊打市麵上所有的仿品。沒等冷老爺子自己宣傳，自來水就將遊戲安利上了熱搜。
鑒於這些動物演技太差，白苦瓜暫時沒將動物放出去適應新的遊戲。
或許是為了避諱，冷老爺子讓旗下的程序員將原本雇傭的動物改成了人類npc。玩遊戲的大部分都喜歡基建的感覺，雇傭的是動物還是人類，他們不在意，反正都是當甲方爸爸。就是動物換成人類之後，加上vr技術，總有些敗類做些惡心事惡心玩家。
而審核員們為了自己的眼睛，客服部為了自己的休息時間，幹脆聯合起來，天天到程序員那邊去催他們改npc形象。
不能將人換成動物，那換成異種？喪屍？植物？他們就不信，對著這種東西他們還能胡來？
程序員也受夠了天天改動代碼添加互斥的日子，加上同事們強烈要求，將npc，改成了長火柴手和火柴腳的實心大木桶。
客服部和審核部都滿意了。宣傳部也很滿意。之前各種漂亮的npc讓一大批玩家開了npc個超，天天吵架，還喊著讓他們給npc過生日。
全部的npc換成大木桶之後，再也沒這個煩惱了。除了名字不一樣，每個被雇傭的木桶都長一毛一樣。
冷老爺子看到虛擬偶像的價值，就讓旗下的遊戲室去研究。那些npc瘋狂粉也就消停了，不再攻擊遊戲，將矛頭轉向那些做盡惡心事的玩家。
“怎麽樣了？”
“說是數據缺失，實驗結果不太理想。”
冷老爺子聽到之後冷哼一聲。什麽數據缺失，明明就是這群人沒本事吧？
冷老爺子接手，那些人可給他下了不少絆子。要不是他暗地裏有些勢力，還真得被坑。
“證據收集好了嗎？”
上麵的人急著要，冷老爺子也隻好用醉酒大法了。高濃度酒精加帥哥美女，有幾個頂得住？
“都齊了，原件和備份都在這裏。”
冷老爺子高興接過能讓他冷家一步登天的東西，交給了上麵。
很快，原本賴在晏世經之前公司的那一批人就被撤走了。新換進來的人修複了很久，最終隻找到那幾個被拋棄在那個世界的“女朋友”們。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對這些數據進行研究。
外麵世界的進展，白苦瓜不會隱瞞這些動物，基本都是實時播報。包括那些動物被研究的畫麵。研究員們冷漠地操控數據，但是被實驗者卻發出尖銳的叫聲。
“這樣下去我們不會出事吧？”
“隻要沒有動物出賣我們，應該不會的。”
白苦瓜自認為自己的技術很牛皮，在這個世界上無人能敵。而且，按照它對那個終端的分析，這個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社會之中。或者說，這個終端跟這個世界的發展不太符合。
所以它們到底是外星生物，意外流落到這個世界？還是本土生物，不過是被放逐了？
忙著解析終端、收集信息以及保護這一群動物的白苦瓜沒發現大家突飛猛進的演技。還是蚯蚓們主動找它，它才發現，這些動物裝得還挺像。
“你們現在去，隻能當木桶哦。”
“可以，沒問題。”
好久沒出去耍了，大家都很無聊。見識一下奇奇怪怪的玩家，也給他們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嘛。絕對不是因為電視劇演員演技bug越來越多，它們才想要看真人版的。
在將它們偽裝成木桶和取代木桶之間，白苦瓜選擇了後者。它直接讓這些動物的意識取代了原本的木桶。為了方便傳遞消息，白苦瓜還給它們建了內部群聊。
一批換了芯子的木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群玩家也不知道，他們的行為都被一個個木桶錄製了下來，準備剪切成電視劇，供以後新生的意識學習。
白苦瓜日子過得輕鬆了，玩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外界的矛盾日益加重，為了轉移外部矛盾，大家再一次提起了這個可能讓人長壽的遊戲。
各國計劃都做好了，改準備交換的東西也做好了手腳，保證收到貨的虧大本，結果發現，一群廢物將數據毀了大半。
一時間，各種譴責漫天飛。各國在各種會議上麵譴責這種毀了大家長生希望的做法，並且認為，這種關鍵數據應該提交，讓各國聯合一起研究，不能浪費僅剩的實驗數據。
但白白交出去，傻子才幹。更何況，從遊戲數據之中，他們還疑似找到了人工智能的痕跡。要是一個國家有那個東西，稱霸全球不是夢！
各種利益扯皮之下，白苦瓜看著複製版的數據被送到各國去研究。白苦瓜也順著這些數據遊走，試圖找到相關或者類似的數據。
它總覺得有一段數據不完整。而不完整的這段數據就是解開這些動物意識異常的答案。
如果是散落的碎片，或許流落到了哪個國家？
“哎，好無聊啊，難怪那些動物想要出去。”
蚯蚓迴了家，覺得現在的遊戲無聊透頂。每天都做相同的任務，累是不累，但是會煩躁。而且，玩家們弄來弄去都是那些套路，無聊透頂，它也看煩了，不想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