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一中,操場,初綠下,嫩綠的草坪上,一位少年懶散的呈大字型躺在那裏曬太陽,仿佛這樣就真的能感悟自然,吸收天地精華,日月靈氣似的。


    其實,他隻是覺得太陽光曬身上暖和和的很舒服,其它什麽都沒有。


    遠處,國術樓上,一道少女的目光遠遠眺望過來,凝視著這少年身影足足一刻鍾之久,方才離去。


    “這丫頭……可別像狗血都市小說裏‘在意’上了我,那我可就有的煩了。”


    寧雅的目光消失,身影離去,沐浴著春日陽光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王修抬起了頭看了過去,隨後搖搖頭,順她吧,反正我是不會去撩她的。


    開後宮不好,做渣男,更不容易,哪怕是一位步入長路的修行者。


    ……


    轉眼間,已是數月過去,盛夏到來,六月末,高考過去,高一高二學生也提早幾天放假了。


    學生生涯裏最長的快樂暑假到來,普通學生們都輕鬆愉快著,而南市一中的國術生們則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特訓。


    第四屆南市國術武者定品賽,即將在七月十五日開始。


    今年身為南市國術生的洪天導師為了完成上麵交待下來的不是任務的任務,特意的要開展為期兩周的特訓。


    經過四個月的國術修行,在洪天的指導與國家發放補助的丹藥,藥酒等物品資助下,32位新生都成功突破了明勁一品境界。


    老生中張韻,夏武的國術境界更是再進一步,都破入了暗勁,完成了當初洪天的要求,在畢業前突破暗勁,有資格拜在一位即將突破抱丹之境的化勁宗師門下。


    隻等這次國術定品賽結束,就正式拜師。


    而這一次能去參加國術定品賽的國術生,新生中隻有三位,分別是汪秀,寧雅,還有高強,他們三個都是在五月前突破明勁一品,其他學員都延遲到了六月份才突破,最遲的是在五天前。


    加上老生十四人,汪秀等三人,由洪天導師帶隊,一行十八人上報學校,參加本屆的國術定品賽。


    特訓,也是隻有這十八人進行,其他國術新生們隻能遺憾的迴家自修去了。


    特訓進行第一天,緊湊的特訓對練開始,場中央是首席生張韻對上新生第一的汪秀。


    這是洪天的意思,本意是要給汪秀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在新生中逞威不算什麽,師兄師姐們都比你強很多。


    但是對練剛開始,汪秀先行出手,形意五行拳連環打出,啪,啪,啪,啪,啪!


    連珠炮似的明勁脆響似爆竹聲般的炸起,汪秀狂暴攻勢下,居然一時間把張韻壓的死死的。


    洪天驚的一拍桌子而起。


    “停!汪秀,你,三品了?”似連他也不也相信自己眼前所見。


    明明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那麽讓人震驚。


    “什麽時候的事?”


    “3天前。”


    “怎麽,怎麽會?你怎麽可能這麽快,三品,明勁高階,不,看你這氣息,皮肉緊崩程度,似乎快要到巔峰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曬太陽啊,你不是知道嗎?”王修裝傻道。


    洪天臉上一陣扭曲,曬,曬太陽?誰家練國術的曬幾個月太陽就能從初入明勁達到明勁巔峰?你叫他站出來試試,看我不打死他。


    你當這是是煉氣修真,一朝頓悟那般的開外掛嗎?


    這是國術,國術!


    “汪秀,你……”


    洪天再次深吸一口氣,饒是他上周前成功突破化勁時,都沒有今天這麽失態過。


    “……真是天才。”


    “嗯,一般般了,還比不上張韻和夏武,他們都暗勁了。”


    張韻可能是場上最鬱悶的,她堂堂一名暗勁高手,四品武者,被一個三品武生壓製,而且還是一位小了自己兩年的學弟,可想而知她心中有多不好過。


    十七個學生中,與張韻有同樣心情的還有夏武,還有寧雅,高強還有其他的國術老生們,此時都一樣的心情。


    汪秀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


    洪天一看他們的這神色,覺得不好,當即輕咳出聲道:


    “咳咳……其實,汪秀這樣的天才,並非是獨例,至少我從師門的人脈消息中得知,三年來的國術新生中,在全國中有超過二十位的年輕俊傑,他們每一個都是當之無愧的天才,都在短短一到三年的時間,從明勁一品,突破到暗勁,甚至其中最厲害的五位,更是被稱作當代天驕!”


    “因為這五人,都有六品武者,暗勁巔峰的實力!”


    “所以你等也不要太過奇怪汪秀的事情,他能突破到三品,其實並不算最厲害的。”


    一眾人神色稍好了些,但轉眼又想想,這不就是拐彎抹角的說他們都是普通人,而汪秀是天才嗎?


    頓時神色又不好了下來。


    “行了,都給我振作起來,進境快,並不代表能打,明白嗎?這幾年的國術定品賽裏你們也看到了,有四品的武者都可能敗在三品的武生手下,所以說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


    “國術對戰,更看臨場發揮,十年前那位太極理論家和打拳的比武,那事情就說明了這些,呃,這裏我要說明下,那位太極理論家,其實根本算不上是國術武者,隻能算是國術養生者,隻會練法,不通打法的理論派而已,而且境界也不高,徒有虛名。”


    “你們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那就繼續對練,汪秀,你這些天就和張韻與夏武對練,你們兩個也多照顧汪秀一點,他畢竟是你們的學弟。”


    張韻與夏武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說什麽好。


    七月十五。


    南市體育館,全市各家公司的記者早早的匯聚在體育館內,總共6225個座位早在半月前就賣完了,此時市民們正井然有序的排隊進入體育館內。


    進入館內,是露天的體育館,館中心原本是藍球場,此時已緊急改建成國產古風的擂台,上麵古風十足,彩旗四插,擂台呈九宮八卦型,內太極,外八卦,沒有護欄,隻在四條虛線,呈四方形,長寬各九十米。


    定品賽選手就是要在這九十平方的地盤上決出勝負,不能越出線,出線即算輸。


    此時館內人山人海,海量的聲音槽雜,周圍是數十架的各種攝像機,鏡頭,館場四周更有上百位武警站崗,維持秩序。


    時間已經來到上午9點,比賽即將在半小後開始,來自各方來參賽的國術修行者選手們,依次已經準備就序。


    這些選手們有大半是南市本地的民間習武者,有兩百多人,小半是南市一中,二中的國術生,一共三十二人。南市一中十七人,南市二中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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