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大學生各自笑著道別,這一天的課程結束了。


    坐進車子的苗豔對蕭文揮了揮手,笑道:“明天見了。”


    蕭文同樣揮了揮手示意,然後看著苗豔啟動車子離開,他旁邊的張洋見狀,就碰了碰他胳膊,玩笑道:“苗豔可是個富婆,你可要抓住機會了,說不定娶了個富婆,能夠少奮鬥十年二十年呢。”


    蕭文暼了他一眼,無奈的笑道:“你骨頭癢欠揍吧,我說了我和苗豔沒什麽的,別跟著瞎起哄?”


    “沒什麽?誰信啊?”張洋翻了個白眼,“隻要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苗豔對你有意思,一個校花級的美女對你有意思,你不是萎了,就是性向不正常了,所以才會沒什麽吧!”


    “啊!”


    突然張洋說著說著就一驚一乍的遠離了蕭文,滿臉“恐懼”的看著蕭文,故作結巴道:“你不會因為林倩的原因,不喜歡女人了吧,所以對於苗豔這個大美女的主動追求,你都推三阻四,難道你成為基佬了?”


    蕭文被弄得哭笑不得,指著張洋,不知說什麽好了。


    這時,他看見林倩和楊剛從張洋身後走過,林倩看過來時,他顧不得和他開玩笑的張洋,對林倩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笑了笑。


    林倩卻好似逃避般的轉過了頭去,不敢再看蕭文,腳步也加快了許多,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蕭文看著楊剛跟在林倩身後,那一副嗬護的模樣,喃喃自語道:“林倩一提分手,前身之所以那麽痛快的答應下來,恐怕也是為了林倩考慮吧,或許前身認為他給不了林倩幸福,也負擔不起林倩她媽的醫藥費,這才痛快的分手吧。”


    “嗯?你說什麽呢?”張洋看蕭文不對,忙轉身也看了過去,見林倩和楊剛進了一輛汽車,不由撇嘴道:“蕭文,別想了,分都分了,想太多,難過的都是你自己。”


    “嗯。”蕭文即使為前身感到倒黴不值,但自己還是沒有興趣去做什麽插足者,來幼稚的再上演一出什麽橫刀奪愛,所以他點點頭,碰了碰張洋的肩膀道:“我知道了,我們迴去吧,我熬的藥應該好了。”


    ……


    迴到租房,還沒開門,蕭文和張洋就聞到了一股中藥味,很是難聞。


    張洋邊開門邊說:“哇!阿文沒搞錯吧,你熬的藥到底是幹什麽的,中藥味這麽濃,你要是有病啊,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別自己亂吃藥,特別是中藥。”


    “別看聞起來一股藥味,這可是好東西,等一下你喝了,你就知道了,定能夠保證你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氣完神足。”蕭文玩笑道。


    “不不不,我可不喝。”


    張洋忙搖頭拒絕,他打開了門,走了進去,那股藥味更加濃鬱了,他受不了的去打開各處的小窗戶,催促說:“阿文,你不是說熬好了嗎?那就趕緊用東西盛好吧,別再熬了,再熬下去,我們怎麽待的住啊,這屋裏。”


    “好,知道了。”


    蕭文笑著應了,然後去拿了一毛巾,將砂鍋從火爐上端了起來,小心的放在小桌子上。


    過了片刻,屋裏的藥味散了,砂鍋也不是那麽熱了,蕭文這才將熬好的藥汁用小碗裝好。


    看著那一小碗的藥汁,蕭文用手指沾了一點,嚐了嚐,溫熱苦澀的厲害,但蕭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副藥熬的恰到好處,把藥材的藥性都熬了出來,想來喝了這一碗藥汁,他自己的竅穴會打通幾處了。


    而張洋看見蕭文那樣一副滿意的模樣,也不由好奇的用手指沾了沾藥汁,自顧的嚐了嚐,還說道:“這到底是什麽,你那副滿意的樣子,好像領獎學金的時候你也沒這樣啊。”


    但藥汁一到嘴裏,張洋就苦的皺起了臉,忙打開冰箱,開了一瓶可樂猛灌,好一會兒他才覺得自己嘴裏不苦了,然後他衝蕭文嚷道:“阿文,這麽苦的東西,你真的要喝啊?”


    蕭文不以為意,將小碗端了起來,就要仰頭一口喝光,這時他突然又停頓了一下,問張洋道:“你要不要喝?這可是好東西,以後各奔東西了,你就喝不到了。”


    “不不不。”


    嚐了一滴藥汁,張洋自己就受不了了,哪裏還有勇氣喝啊,連忙擺手拒絕,而且他還再次勸蕭文道:“我勸你也不要喝啊,這東西這麽苦,要是對身體有害怎麽辦?雖然這些藥材都是補藥,但補過了也有害啊。”


    蕭文別的或許聽的進去別人的勸告,但此時急於打通竅穴筋脈,恢複武功的蕭文卻是不能夠聽張洋的建議了,他隻含笑淡淡的敷衍道:“謝了,我知道分寸的。”


    然後一仰頭,忍著萬分的苦澀,將小碗的藥汁全部喝了下去,一滴不剩。


    “哈!”


    蕭文放下小碗,俊臉也不由皺了起來,然後忙跑到浴室裏,關上浴室的門,說:“我洗洗澡,你出去買些吃的東西吧。”


    張洋沒有發現他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就“哦”了一聲,然後嘲笑的問道:“是不是很苦吧?哈哈哈,我嚐了一滴就苦的不行,你喝了那一小碗,恐怕苦的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吧。”


    浴室裏的蕭文沒有迴答張洋,此時蕭文也顧不得張洋的話了,他此時正盤坐在浴室裏,閉眼運行《醫經》的內功心法,以好借助剛剛服下的藥的藥性,打通竅穴筋脈。


    而浴室外的張洋得不到迴應,感到無趣,就對浴室裏說了一句:“阿文,我下去買東西吃了,你吃什麽?是麵還是粉?”


    蕭文依舊不迴應他,張洋不由兀自嘟囔著:“搞什麽啊,你不說,我就去打包一碗難吃的麵給你,哼,要是吃不下去也別怪我,誰讓你自己不說的。”


    然後,蕭文就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顯然是張洋出門了,而此時蕭文也到了關鍵的時刻了。


    浴室裏的蕭文身體發熱,發紅,額頭冒汗,他的頸部和手腕上的青筋都暴起,嘴唇顫抖,雙眼微眯,顯然此時蕭文正在承受著那些大補藥的藥性。


    這種狀態過了半個小時,蕭文才慢慢的緩了過來,暴起的青筋也漸漸消了下去,發紅發熱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他抹了抹一把額頭上的汗,長出了一口氣道:“唿,這第一次用藥性打通筋脈,真是挺危險的,一不小心,脆弱的筋脈就會斷了,也幸好熬了過去了。”


    “這第一次熬過去了,筋脈經過藥性的鍛煉,變得更加堅韌,以後就容易了。”


    “此次竅穴也打通了六個,可以儲存一點點內力了,這也是收獲了,在這個沒有內力的世界,也算是有了一點自保之力,以後慢慢來,總會打通三百六十五個全部的竅穴的,那時,我蕭文又是前生的蕭文,這個世界也將任由我蕭文闖蕩了。”


    如此想罷,蕭文這才起身打開淋浴頭,開始洗去身上粘膩的汗水,這時,大門開了,是出門去買東西的張洋迴來了,蕭文暗自猜測。


    果然,門再次關上後,就傳來張洋的驚訝的聲音:“咦,阿文你還在洗澡啊?都半個小時了,怎麽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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