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女子,身穿淺綠色衣裙,風姿卓越的身影俏然而立,她豐滿玲瓏的嬌軀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豐腴多汁,舉手投足之間顯露出來那種經曆歲月打磨出來的韻味,散發著一種魅惑的風情楚楚動人,風中女子的淺綠色衣裙,被風吹拂衣訣飄揚,頗有幾分飄然如仙的感覺。


    魅惑的女子,腳下一片芭蕉葉懸浮,那懸浮的芭蕉葉,輕輕的托著她的身體立在半空中,女子手持著,一杆潑墨筆,毛筆揮舞,如同是行走的龍蛇蜿蜒曲折,在那筆尖處,一股墨汁噴湧了出來,女子隨手一劃,手中的潑墨筆,化作一隻猙獰的猛獸,朝著對麵器痕所化的妖獸撲了上去。


    “嘿……白晴,在天一學院我不敢動你,但是在這天之角,我看你還往哪裏逃,當初你殺了我孫兒,今天我便破了你的純潔之體,以你為鼎爐,凝聚無上劍法,為我孫兒報仇。”器痕凝聚出來的妖獸嘴中,一聲蒼老的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


    “呸……天機老人,你一把年齡簡直是無恥之極,你那孫兒,為人作惡多端,我殺他是為民除害,你身為太上教的長老,為了一個滿手血腥的孫子,不擇手段的對我報複,簡直是無恥下流之極。“那名叫白晴的女子氣急,曼妙成熟的身軀,輕微晃動勾勒出來一絲驚心動魄的弧度。


    “無恥?桀桀……白晴,你竟然還有臉說我無恥,你殺我孫兒,我要你血債血償!我在你的身體之中,早已經是下了老夫特地配置的chun藥,仙難忍,等到此藥發作就連是神仙,都難掩其yu望,白晴現在你想掙紮已經沒任何作用,還是乖乖的做老夫的鼎爐吧!”天機老人的聲音無比陰冷桀桀笑著說道。


    “無恥老兒!我給你拚了!”


    雍容華貴的女人,怒然一聲,雪膩的麵孔泛起來一抹的冷色,她手中的潑墨筆一揮,頓時間墨香遍地,潑墨所過之處花見花開,逐漸的整片天穹都成了鮮花的海洋,她怒然一聲,一筆揮毫千秋墨,攜帶著龐大的能量,轟然而動。


    “哼!女娃,你雖為天一學院的導師,實力深厚,但是在老夫的麵前,就這些手段,還有些不夠看。”望著那彌漫天際的千秋墨,天機老人冷笑了一聲,他器痕化作的猛獸喝了一聲,巨嘴之中一聲低沉的咆哮,嗚嗚的響徹了山脈。


    隨著虎嘯聲響起,妖獸身體之上光芒大盛,其腳下一道巨大的龍卷風浮現了出來,龍卷初始隻有一米大小,稍許之後那龍卷風忽然暴漲了起來,眨眼間變成了十幾丈的龍卷。


    天地之間,青色的龍卷旋轉,地麵之上的巨樹,不斷的被強行拔出,然後被風暴的旋風絞成漫天木屑。


    下方林中的楚陽,滿是激動的盯著上空,忍不住興奮的喃喃道:“要大戰了!”呢喃間,楚陽唯恐受到波及身影迅速的朝著後方撤去。


    天空中,巨大的青色龍卷,與同著潑墨千秋的千秋墨凝聚在了一起,一時間下方的森林被盡數的掃平,一道道的黃土不斷的翻湧,像是施工場地一般,樹林中一些來不及逃走的妖獸,頃刻之間被那可怕的能量波及,絞殺。


    兩股能量在相聚了一會兒之後,像是達到了臨界點一般,“嘭……”的一聲爆裂開來,在狂風與同著千秋墨互相僵持了須臾之後,也終於是因為能量的告竭,在一道山脈發出一聲悶響,憑空泯滅。


    在風暴與墨柱消散之時,靜立天空的女人,手中的潑墨筆,一揮筆墨,其動作猶如是一抹閃電一般,夾雜著無盡的玄氣,出現在了器痕化形的猛獸身後,手中的潑墨筆筆尖之上,凝聚出來一團團氣刃,宛如是一個絞割機一般。


    “叮叮……”


    潑墨筆攜帶的威勢,落在了器痕凝聚而成的妖獸身上,那妖獸發出一聲哀鳴,變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器痕,湧入在了那妖獸身體之中的老者眉心中,妖獸之中的老者露出來了正形,隻見的那老者一身白衣,蒜頭鼻、麵餅臉,其眼睛陰鷙而又冰冷。


    “我太上教有信徒百萬,傳承悠久,在人域也難有幾大勢力可以與之比擬。老夫天機老人曾尋妖百萬裏,擊殺妖王於青山,今日你一個女娃,老夫還製伏不了你,我又如何配當太上教的長老?“


    “天機老人,這老者竟然是來自於人域?太上教,信徒數百萬……嘖嘖……這太上教好厲害,不過那女人的來曆也是可怕,天一學院,那不是與同著聖院並肩的人域四大傳奇學府之一的修器者聖殿嗎?難道說今年,天一學院也在我們天之角招生了?“楚陽饒有所思,眼中的光芒微微閃動。


    高空中,天機老人目光中射出來兩道的冷芒,他大手一揮,手中的長劍迅速的翻轉了起來,他怒喝了一聲,滿頭白發狂舞,渾身的玄氣磅礴而出,“劍鎖!“話聲一落,天機老人的長劍,化作了一條巨大的鎖鏈,嘩啦啦的鳴動著,朝著對麵的女子爆射而去。


    “劍鎖?據聞,一些強大的劍鎖,可以將同屆境界的強者,體內的玄氣盡數的封鎖,不過這種可怕的法決,就連是我們煙霞山莊典藏閣之中的記載也十分模糊,具體有多可怕沒人能說的清楚,這種法決劍客之中,所會的十分稀少,沒想到是這天機老人竟然會如此稀缺的劍訣,這一下隻怕是那女人,要吃大虧了。“楚陽迴想起來在在典藏閣之中,看到的有關書籍,目光微微的沉動。


    楚陽的話聲剛落,天空上那巨大的鎖鏈,便是閃電般的閃掠而出,那鎖鏈的速度十分之快,僅僅兩個閃爍,便是出現在了那女人身前不遠處。


    在那彌漫著金色光芒的劍鎖,出現的刹那,女人雪膩的麵孔微微的一變,手中的潑墨筆,瞬間的繪畫出來,一扇扇巨石大門,那大門一重又一重,被女人一口氣連畫出了七重,七重石門橫立天際,宛如是天穹之門一般威嚴赫赫。


    同一時間,女人嘴巴一動,口吐香蓮,那蓮花花香四溢,稍許蓮花綻放花瓣之中,出現一把細小的劍刃這是丹青絕技口吐密劍,那劍刃咻的一聲,化作一道冷光,在天機老人身上劃上了一道血粼粼的傷痕。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傷老夫,不可饒恕。”


    天機老人怒吼了一聲,渾身的玄氣通透,一股磅礴的玄氣,攜帶著排山倒海的威勢,湧入進了那陰冷的鎖鏈之中。


    “嘩啦啦……”


    那鎖鏈發出一聲輕鳴,“啪啪啪……”那橫立在女子身前的七重石門,被宛如試金石打磨出來的鐵鏈一一洞穿,女子慌亂不已,剛想施展身法躲閃,而這時候那鎖鏈宛如是魅影一般,到達了她的身前,“啪……”的一下打在了女子的xiong部,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聲作鳴,遭受重擊的女子張嘴吐了一口鮮血,臉頰微有些蒼白,身影猛然一轉,幾個詭異的閃爍,其身影便是消失在了天際。


    望著那被自己重傷,逃走的女人,天機老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女人的口吐密劍的劍芒所割破留下的傷口,其麵容顯得有些猙獰,他眉心處那一道劍痕一動,下一刻那劍痕化作數百隻的飛禽,他袖袍一揮,冷聲道:“給我去搜,未必是要把那女人給我搜索出來。”


    那劍痕幻化而形成的數百隻飛禽,吱吱一聲鳴動,各自分散四方。


    在那些劍痕化作的飛禽,到處都在找尋那女人的時候,下方的楚陽,憑借著其靈敏的步法,沒有驚動任何的妖獸,朝著自己的洞穴折返而去。


    “太厲害了,沒想到入界境界的強者,竟如此厲害,那女人的千秋墨威力十分駭人,潑墨之間便是千秋,她應該是一名丹青,沒想到在這山林中我竟是見到了一名入界境界的丹青,這到真是我的福氣,不過那老者也是不凡,器痕凝聚出來的妖獸,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力,真是可怕啊!”


    在楚陽一路不斷的感歎聲中,他繞過了一片樹林,來到了一片小溪處,隻見到那溪水之中,一位身穿淺綠色衣裙美麗女人,正漂浮在溪水中,緊閉著眸子,其周圍那一片清澈的溪水,都被其身上的鮮血染紅。


    “咕嚕……“一聲,楚陽咽了一口唾沫,麵色微動,走上前去,看見這女子的麵容,他一眼便是認出,這漂浮在溪水之中的女人,正是先前與同著那天機老人戰鬥的那位入界強者。


    看她現在的模樣,似乎是受到了重傷,整個人處於昏迷狀態,楚陽的心思微微的搖擺了起來,他這是救?還是不救呢?這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倘若是救的話,隻怕會因此得罪那天機老人,可是如果不救的話,隻怕是這女人難逃天機老人的魔爪。


    想起來天機老人那廝剛才說,好像是跟這女人,下了chun藥仙難忍,如果是救了她的話,也不知道那chun藥忽然發作的時候,到時候這女人突然是把他強撲了,他是反抗呢?還是不反抗呢?這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反抗呢,這女人可是入界境界的強者,她萬一一生氣再一掌把自己給斃了,如果是不反抗呢?會不會顯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在楚陽猶豫不決之時,樹林的上方,那天機老人器痕分化的一隻蒼鷹,在小溪上方徘徊,那蒼鷹似乎是發現了溪水中女人昏迷的身影,鳴叫了一聲,準備飛迴去稟報,楚陽見狀麵色一冷,陡然身體一震,其身影借力淩空一躍,宛如是旋轉的燕子一般,一個翻轉手中的彎刀悍然是一刀,化作幾丈的刀茫,將那蒼鷹給斬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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