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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大家藏著掖著也就到了十五,曉南身心受創,就沒去寄情閣湊熱鬧,春嬌和鄭清倆人晚上歡天喜地得去玩了。晚上,曉南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牆壁,自從發生那件事兒,就沒再見苗哥,這件事說不清是誰傷了誰的心,反正都傷了,可是明明傷了卻還是不想失去,想到再也不能像是以前麵對李苗,心裏又是一陣酸澀。


    直到半夜三更的,春嬌才用了瞬步迴家。季曉南迷迷糊糊的聽見聲響,睜開眼看果然兔子迴了自己的懷抱。"今天那裏怎麽樣啊?"兔子興奮地說,"南南你好厲害啊!好漂亮哦,三個比仙子還美的人在絲帶上飛來飛去的還唱歌,聲音聽的人都和他們醉了。""那那個禦史怎麽樣?""還說呢,和咱們縣令看花了眼唄,最後還問他們三個願不願意隨他去京城樂逸坊(樂坊,架空:全國最出名的樂坊,樂官的培訓學校),被秦向月給否了?"向月否了?這倒是奇怪了,"他怎麽說?"


    "人家下了絲帶,翩翩飄落在禦史跟前,猶抱琵琶半遮麵,說了句,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就把禦史哄地撫掌大笑,當場揮墨,題了露華清。現在被文夫婆當個寶一樣,裱起來,掛在寄情閣正堂。但是你說他們拒了真的好嗎?不要耍清高,錯失機會。"季曉南挪了挪壓麻的肩膀,"這樂逸是個什麽地方,舉國每年考生成千上萬的不過才收三十六位弟子,這禦史就算真有能耐舉薦成功,他們三個去了,說不定也白去。""這話怎麽說?""無身份,無背景,無才學,即使靠這出進去了,那麽又靠什麽出來呢?一輩子三首歌?我又不可能跟過去,再說了就算真的要去,一請也不如三催四請來的愛重。"


    "這倒也是,說來就算這樂逸,出來做樂官的也不多。沒有背景門路怕真是困難。""你再想想,你以為那禦史是個好東西?別說當官的做錯事的少,其實這官場的鍋裏隻有壞的一鍋粥,哪裏分的開老鼠屎?"春嬌哀歎一聲,"曉南,你也別把他們三個當搖錢樹,他們也都是苦命人。"曉南蹭了蹭春嬌的鼻尖,"我是要賺錢,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會把他們拖出火坑,也不會心黑到阻了他們的前程。""曉南,你真好!"看著兔子紅紅水水崇拜的眼神,有點得意,"兔子快睡,明個兒還得再去呢!"


    到了第二天兔子坐著村裏的牛車去了縣裏,李爹爹跑來找春嬌不在,"曉南,春子呢?怎麽今兒不見人影呢?""他今日縣裏的叔父大壽,去拜壽了。""這怎麽好,昨兒怎麽沒說,空手去可不好啊!""我給了他點錢,他去縣裏買個薄禮意思意思就成了。"


    李爹爹倒了碗排骨湯,"曉南快喝,你說這春子和鄭清是不是一對兒。"季曉南接過湯水,這倆人連李爹爹都給看出來了,"李爹爹怎麽知道?""這春子給茶館送東西別提多勤快,鄭清每次迴來都給春子帶胡蘿卜,他們倆人看對方的眼神能瞞過誰去!"


    "那李爹爹是準備撮合了?"李爹爹笑著看著曉南,"哪有你這麽心急,那春子才十三吧,嫁人還得再等個一年半載。其實我覺著這一對看著真不錯,都勤快肯幹,可是這鄭清一表人才的,春子畢竟相貌差了點,我擔心這怕是不會長久,要不還給他再說說別的。"曉南喝了口湯,"爹爹,你就放心,這春子啊模樣是一等一的好,他怕自個兒的容貌在縣裏流浪的時候惹出什麽禍事,才畫成那樣。在這兒住的安心了,想改過來,又怕你們覺著他人不老實,才沒敢改迴來。"李爹爹又拿了個碗到湯裏裝了半碗排骨,"這有什麽的,趕快改迴來,天天畫的滿臉烏青的像個什麽樣兒!"


    剛過中午,春嬌風風火火地跑過來,"曉南,曉南,為什麽這李爹爹一見到我就讓我洗臉,還說哥兒應該漂漂亮亮的。""我和他說了,你臉上的是畫上去的。我本來在這村裏孤家寡人的,你長這樣是禍事,如今站穩了腳跟,你也該以真麵目示人了,再說李爹爹想幫你和鄭清說親,你也不想頂著這麽張臉嫁人吧!"春嬌有點害羞地支支吾吾,"誰要,誰要嫁給那人!""你不嫁我嫁,正好缺個假二婚。""你,你敢!他是我的!""知道他是你的,快把臉變迴來,換身好看的,去給李爹爹見見!"春嬌知道自個兒被曉南取笑了,紅著臉去櫥裏翻出了套翠綠小衫。曉南看著那套衣服有點恍神,一下子迴到了當初,"苗哥,這衣服的錢等我以後賺了再還你。""給孩子買件衣服算什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是一陣酸澀。


    春嬌變迴了真身,果然讓大家一起驚落了下巴,因為當時家裏還有外人在,這一傳二,二傳三,三傳百的,一時間村裏來看春嬌的前前後後圍了好多層,鄭清聽了,氣地提早收了茶館,趕迴去把春嬌藏起來。兩個人拉拉扯扯,誰知人圍地水泄不通,根本鑽不出去。李爹爹看著他們倆,定是□不離十了,也樂得做媒,把二人拉在一起,一下子就宣布了二人定親的喜事兒,等春嬌滿了十五就成婚,高興地提早收了哥兒,哥兒婿,再過兩日請大家在家裏吃席,倆新人在人群裏也是一下子呆了,任憑大家說什麽都支支吾吾地應下了,一時間大家又都是鬧哄哄的。到了傍晚,春嬌才到了曉南這兒來,撅著個小嘴,"怎麽怎麽就一天,我就已經要嫁了。"季曉南放下手裏的手冊,打趣道,"那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春嬌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了句,"高興。"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多月,季曉南後背的傷早在半個月前就好了,春嬌給自己的藥膏加了點料,竟是一點疤都沒留下。一個半月前讓眾人苦等的露華清也終於出道,秦向月三人被雪藏半個多月,但是觀眾熱情不減,在寄情閣前門修建的吧台邊的舞台上,撫琴,彈琵琶,唱曲,就連禦史大人都為了他們在青鬆待了半個多月,打賞無數,成了他們的鐵杆粉絲。


    寄情閣前門季曉南的尋歡堂也在木林林的照管下,生意辦的風風火火,一群醉酒的少年在尋歡堂好吃好喝好玩,每日一個時辰隻招待三十位,門口讓人管了隊伍,收取門票。在尋歡堂留守的哥兒都是木林林親自挑選,相貌不必說,還得有頭腦通文墨,聽得了客人的牢騷,開得起客人的玩笑,還要陪客人玩的盡心,隻有一點床上業務不奉陪,你要真有需要後麵的寄情閣可以有,當然了你如果不規矩,小心點我們上麵有人,寄情閣二樓常年有捕快外出公幹。


    這樣一來寄情閣的小哥們瘋狂了,不用陪客人做那事兒還能有銀子,而且在尋歡堂的哥兒說出去也沒那麽輕賤,這種有錢有名的事兒,誰不想做,削減了腦袋都想往尋歡堂鑽。為此木林林和文夫婆商量了,每月評選,取頭三名到前麵的尋歡堂,評選製度是曉南定的,依著客人滿意度,客人光顧度,和自身保養度,還有麵試時的考核。大家生活有盼頭,幹活當然起勁,錢賺得叮當響,寄情閣一下子壓過牡丹坊月圓樓成了頭一號女支院。短短兩個月木林林和季曉南就已經賺了上萬兩,文夫婆也分得幾千兩,現在隻要二位爺交待什麽,上刀山下火海文夫婆也能去得。


    而且季曉南還借用傑尼斯少年俱樂部的運營模式,季曉南每周一次收取高額票價開辦主題演唱會活動,把寄情閣修的和天祥一樣,適合空中飛人的表演,而排練則是木林林把自己家一套閑置了的空院給了他們排練。當然了這露華清的露麵不是隨隨便便的事兒,一周除了演唱會,平日裏不會露麵超過三次,雖說這樣鹹鹽不進的樣子但是絲毫沒降低大家一睹風采的熱情。木林林還使了手段,把碰過他們三位的人全都封了口。


    一時間貞潔淑靜露華清的名號已經不是在青鬆一處打響了,方圓七縣,慕名而來的遊客騷人使得青鬆日日如趕集,熙熙鬧鬧,讓木森知縣笑得合不攏嘴。更是響應了兒子號召,在各大人流眾多的地方擺個捐款箱,拉個橫幅為青鬆基金會進行募捐,一文兩文都可以,一下子基金會的月進額都是以千兩計。


    當然了天祥的喬掌櫃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這青鬆特色一是寄情閣,二就是天祥的菜色了,雖說菜譜現在是一月第一張四十兩,第二張一百兩,第三張一百五十兩,第四張二百兩的價,但是天祥已經養成了七日出新菜的規矩,就是四百九十兩也是甘之如飴,現在客房日日爆滿,堂吃也是隨了寄情閣一樣要排隊拿號,生意如日中天,看對麵的雲來不就是已經吃下來了嘛。


    話說那和路衝說好的南記家居也已經是看好了鋪位,現在正在裝修,大概等季曉南生下孩子就能開張了。這鋪子早就和李爹爹交待好了,畢竟潑湯那出,那個野男人怎麽著也得說清楚。不然李爹爹和那群夫婆子吵起來也沒底氣。這羅夫婆在家養病就不太平,日日招著村裏的大小夫婆夫郎編排季曉南,不守夫道,大著肚子勾引漢子。李爹爹聽了別人的閑言碎語吵了不知道有多少場,後來索性他探病,我也讓人探病,看看誰病得重,一直鬧了一個月,羅元達和羅夫婆大打了一架才收了風聲。


    但是這李爹爹知道曉南要拿辛苦得來的銀錢去開鋪子還是不放心,後來路衝又來了次,李爹爹見這人果然憨厚爽直,這才有點放心。說來這鋪子分為十六股,路衝兄弟們拿兩股,為了一方平安,季曉南還送了木林林一股,當然裝修費得是他出,租金也得分兩成。而自己獨享十三股,已經想好了,南記的第一天開張一定要帶上李爹爹一家一起去看看,這是自己的鋪子,南記。


    而現在拖著八個月多的肚子的季曉南正在王伯的院子裏,紅著臉不敢進去。"曉南,進去,別害羞,隻有開了乃,寶寶將來喝的才會壯,聽話進去,語兒他爹爹做這個多少年了,一開就成!"這裏男子不僅孕子,還要哺育。雖說現在乳腺發育碩果累累,可是汝道不暢的話,會影響產乳,而且若是長時間未開汝,這乳汁質量還會下降。開汝一般在八月,因為這時候一般該長的都長好了,孕夫身體狀況也比九月穩定,力氣也是足一點。


    雖說這些道理季曉南都知道,可是好歹,好歹也是搓衣板身材,如今一下子變成了泰山五嶽的,自己都接受不了,如今還要,還要讓別人搓揉直至出了奶水,這種事兒,簡直比健康證還難辦啊!


    在屋裏的語兒爹爹掀了簾子,走了出來,"小夫郎莫怕,這事兒但凡生子的都要經曆一番。"眼睛掃了掃季曉南的胸前,"我看小夫郎也不是個沒的,必是好開的很哪!"一句話破了曉南的罩門。李爹爹見著曉南的可憐樣,小心地推著季曉南讓他進了屋子,自己在外麵等著。屋子裏還算明亮,牆邊種了一盆盆藥草,靠窗這兒擺了個小床,語兒爹就指著這張小床,"曉南躺上去啊,我去拿藥。"曉南扶著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上,前幾個月看著阿禾還覺著不可思議,現在自己也小碗變大盆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日一日看著它長著,季曉南這才覺得這也蠻正常的。


    "曉南快把衣服給脫了,我好上藥。"語兒爹手裏調著棕紅透明的藥膏。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曉南索性解了扣子,一下子就把衣服扒拉下來。那真是鮮紅欲滴,膚如凝脂,語兒他爹看著季曉南的胸有點直了,連連讚歎,"長得好,長得真是好啊!"接著小心地幫曉南抹藥,透亮的藥膏剛塗下去就覺得慢慢地滲了下去,曉南覺著現在自己的胸口又熱又燙,好像有什麽要噴湧而出的感覺。一碗藥膏轉眼就抹盡了,語兒爹讓曉南躺好,自己的手慢慢的按摩著根部,順時針的方向,慢慢直至著頂端,曉南覺著渾身酥麻,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後來不是手掌再揉搓,而是指尖,按摩著穴位,剛開始有點疼,慢慢地又像是麻木了,覺得胸前兩塊脹,脹得發痛。


    突然語兒爹一陣驚喜,"摸到了!"季曉南隻覺得胸口最深處一陣搔抓,下一秒語兒爹用力朝著那點,雙手一按,季曉南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啊!好痛!""曉南忍著,馬上就好了!""嗯嗯,好痛。"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在別人的手裏攥著,一股氣沒透上來。語兒爹此時額頭也現了薄汗,手裏卻沒有懈力三重一淺地按摩著汝道,大概過了一炷香,語兒爹突然由根部往上用力一擠,曉南腦子裏頓時空白,隻覺得心肝都在別人手裏捏碎了,腔膛一空,懈力一般喘著粗氣,"哈……哈哈……哈"李爹爹在門外,注意者屋內的響動,"語兒爹可是好了?"


    語兒爹鬆了手,用袖口擦了擦麵上的奶漬,"好了好了,金寶進來幫曉南穿衣吧。"李爹爹立馬進了屋,見曉南滿身的奶水,語兒他爹身上也都是,高興地說,"這下奶娃娃不愁吃了!"拿過床頭的擦布,把季曉南扶起來,輕輕的擦身,"爹爹的好南兒,這麽痛都忍著沒怎麽哼哼,要是別的,哪一個不是鬼哭狼嚎的!"曉南把頭縮在李爹爹懷裏不言語。


    旁邊的語兒爹也讚道,"可不是,上次一個趙村的夫郎來我這兒,開了半天叫了半天,到最後都沒開出來,白費力氣。"說著舔了口手上的白色水漬,"嗯嗯,這味道真甜還醇厚,娃娃肯定喜歡吃!""瞧你,多大的人了,還吃這個!"李爹爹笑話語兒爹。曉南頓時大腦缺氧性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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