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段偉走過來,白小憐也不害怕,藏在雲中掌門背後,眉眼彎彎,嘴角還勾出一抹笑容。她以往都是單純幹淨的小白模樣,如今笑容魅惑邪惡,頓時勾得眾男修心癢難耐。


    白小憐望望段偉,張口道:“我本名白小憐,是雲中派雲渺大能者嫡傳弟子。”雲渺大能四字一出,眾人頓時嘩然,看著白小憐的目光都變了。


    段偉已經氣瘋了,雙目赤紅,不僅是羞惱,還有被人愚弄的憤恨。


    化神大能,那可是化神大能啊!


    雲緲飛升之際,將一縷神識傳迴虛北大陸,所以眾人都知道此事。


    白小憐繼續控訴,“段偉這個偽君子,見我長得好,就將我禁錮在他身邊,欺我辱我,今我忍辱負重到此,終於揭穿他的真麵目。”她說話時加入了雙俢*的迷神之術,趁著眾人還沒從傳影符中迴神,說服力大強。


    眾人幾乎是瞬間就信了她的話,眼神譴責外加嘲諷地看著段偉。


    “偉偉,大不大?”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喊出聲,借著仿佛傳染似的,所有人都來了句‘偉偉,大不大?’然後就是哄的一聲爆笑。


    哈哈哈,好想笑,好想打滾。


    想不到平日衣冠楚楚,淡薄裝b的段偉大能,私下裏居然是這個樣子。


    連幾位隱士大能,情緒自控極好忍不住都噗哧噗哧笑出聲。


    狀若瘋癲的段偉已經什麽也不顧了,直接攻過來,要抓白小憐。雲中派這次過來幾位元嬰真君,怎麽能可能讓自己門派弟子被抓走,更何況還是雲緲大能的嫡傳弟子。


    不過這個段偉也是真兇悍,幾位元嬰大能聯手,才將將打個平手。


    青岩真君已經臉色鐵青了,本來段偉這事就夠丟人的了,現在居然還動手傷人,真是丟死他們青霞門的臉了。


    “住手!”他大喝一聲,接著幾位長老一同出手,製服段偉。


    因為禁錮白小憐,為了給雲中派一個交待,也是為了防止段偉發瘋,就將他關在岩溶洞。


    此時的段偉還不是一百年後那個一言九鼎的絕世大能,雖然很厲害,但是修煉還不到家,所有青霞門還是能製住他的。


    聽說段偉要被關起來,白小憐真是大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人啊,有時候就是不能太得瑟,否則就容易犯蠢。


    比如白小憐,輕鬆之餘,居然給段偉傳音,“偉偉,摸摸毛,嘻嘻嘻嘻!”


    她還沒笑完,突然背後一緊,一道寒涼而殺意迫人的目光沉沉壓在她身上,她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灰溜溜貓在雲中掌門身後。


    經過這一個大插曲之後,映天鏡也毀了,眾修也沒心思呆在主峰了,紛紛迴到自己的住處,各自沐浴霞光。


    白小憐還有些東西留在巍鍛峰,跟掌門交待了一聲,就火急火燎地飛向巍鍛峰。然後,她半路被人攔住了。


    “小憐!”喬淵安奈不住心情的激動,幾度張口,都哽咽住了。


    靠!煩死人了,白小憐十分不耐煩,但想到百年後喬淵的成就,隻好耐著性子裝腔作勢。


    “你走!你走,我不要見你!”


    喬淵急了,“小憐,小憐,你怎麽了,我是喬淵啊,你的喬淵啊?”


    你還是空虛,噗——白小憐好想笑,但麵上仍舊哀傷,“我被那偽君子禁錮多時,這身子早就……早就……”她說不下去了,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小憐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個讚,好樣的!


    喬淵心疼壞了,一把將她卷到懷中,“別說……別……小憐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幹淨的。”他捧著她的臉頰啄吻。


    “你在幹什麽?”這時背後突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


    阮修宜本是追著白小憐過來的,結果半道被事情絆住了腳,就慢了一步。沒想到,就慢這麽一步,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喬淵抱著白小憐轉身,他認識這個阮修宜,同代的修士都會被拿來比較,阮修宜在虛北大陸的名聲很響。


    金丹後期修士,法陣宗師,君子如玉,是人人稱道的金丹一輩的佼佼者。


    有道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喬淵一見這個阮修宜,心中就十分不爽。


    阮修宜也是看不上喬淵,兩人修為資質都旗鼓相當,莫名地厭惡他。


    “放開我的未婚妻子。”


    阮修宜一句話瞬間令喬淵炸毛,什麽,未婚妻子?


    白小憐趁他不注意掙出懷抱,拔腿就要往山上跑,卻被兩聲一模一樣的話語叫住,“站住!”


    白小憐訕訕地迴頭,嗬嗬笑。


    阮修宜眉眼沉沉,“你要走了我的家傳玉佩,就是我阮修宜未來的雙俢道侶。”


    白小憐嗬嗬,“師父不是替我還給你了嗎,早就沒有婚約了。”


    喬淵語氣質問,“你還記得叫我喬喬的時候嗎,怎麽轉瞬就收旁人的玉佩?”


    白小憐:“嗬嗬……嗬嗬……嗬嗬嗬”


    頭痛啊頭痛,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兩人男人其實也能演一出戲了!


    喬淵和阮修宜都是青年才俊,修真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百年之後更是叱吒風雲的絕代人物,如無必要,白小憐著實不想惹怒二人。


    白小憐歪著腦袋想了想,決定先解決莫名其妙的阮修宜。這男人她還算了解,自大臭屁,外表正義凜然,實則內心悶騷自戀。這樣的男人基本上都愛幻想,潛意識覺得所有女人都喜歡他,並且還有英雄情節。


    對於他,她要是實話實說,說自己從來就對他就沒意思,他肯定會不信,千萬不要錯估一個男人的自戀程度。假若她把話說死了,極力證明自己沒喜歡過他,那他肯定會惱羞成怒,這樣的男人生氣起來沒道理。外表雖然謙遜,內裏肯定通過各種途徑死整她!


    不過呢,白小憐嘿嘿奸笑,對付這種男人,她有絕招!


    隻見白小憐冷笑一聲,眼神不屑地上下打量阮修宜,語氣鄙夷:“未婚妻?!!嗬嗬,你到底是來嘲笑我的還是來施舍我的,在我被人禁錮羞辱之後,你跑過來充當正義使者,裝出一副深情模樣,與我結為雙俢道侶!”白小憐眼中迸發出一陣鋒利的恨意,“我問你,當初是誰懦弱,要解除婚約的,又是誰不明不白,隱瞞了玉佩的意義。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自私、懦弱給我造成了多麽大的痛苦!”


    白小憐任由清風帶走自己眼角的淚水,一雙澄澈如水的黑眸,緊緊攫住阮修宜,那眸中有遺憾有恨意有痛苦,更有滿滿的決絕:“告訴你,我白小憐不需要你的施舍!不需要你來演繹所謂的情深。”


    阮修宜心上一震,身體仿佛被定住一般,痛苦地望向白小憐。似乎能感同身受,他能察覺到白小憐的痛苦,更恨自己的無能,為什麽當初沒有帶走她,為什麽屈服他師父的壓迫。


    既然當初放棄,那麽此時此刻他又有什麽臉麵來見她!


    恨吧恨吧,連他都恨自己,“對、對、對不起,小、小憐……”他嘴唇哆嗦著,心裏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然而此時他能做的居然僅僅是對不起三個字!


    “滾!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白小憐語氣平淡,然而這種氣氛中,淡淡的幾個字又有著震懾心神的力量。


    阮修宜痛苦地看了白小憐一眼,聲如蚊蚋,“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是我還是要說,我阮修宜永遠欠白小憐的,隻要你有所求,便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哼!”白小憐隻發出一個語氣詞。阮修宜就受不住了,帶著難堪羞憤痛苦還有巨大的愧疚,轉身離去。


    唿——白小憐在心裏鬆了口氣,看吧,果真精神病患者就是得虐,無虐不歡!瞧瞧那小背影,估計心裏還在痛苦怎麽對不起她了呢!


    依照阮修宜的性格,估計有生之年都不會出現在白小憐麵前了。反正他對她的感情也不深,估計過些日子就好了,而且更妙的是,他心中這份愧疚之情,對白小憐十分有益,誰知道什麽時候會求到他!


    解決完一個,換人!


    白小憐一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冰冷的喬淵,“看戲有意思嗎?”


    喬淵臉更冷了,目光糾結而痛苦,“小憐……”


    “別叫我的名字!”白小憐突然冷了臉,看著喬淵目光陌生而涼薄,“喬道友找在下有何貴幹!”


    喬淵完全被白小憐的態度弄愣了,同時心裏也升起一股恐慌。原本他還抱著胳膊等著質問她,現在自己完全轉變成被動,似乎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強自壓下心中的恐慌,板著臉教訓:“被鬧了,怎麽跟小孩子一樣?”


    “嗬——”白小憐冷笑,“喬道友既然沒事,在下就先走了!”白小憐剛欲動身,就被喬淵抓住了胳膊。


    白小憐不耐煩地抽出胳膊冷眼看喬淵,“喬道友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此刻,喬淵方有些急了。


    男女之間,就是這般,你強我弱,你進我退!


    若是想爭得先機,站在上風,必須態度冷漠,若是對方足夠在乎你,肯定會著急;若是不在乎……那就太好啦!


    白小憐心裏歡唿!


    書靈大人無語,若是讓白小憐去調解夫妻矛盾,肯定是調一對拆一雙!


    “你到底在鬧什麽?”喬淵語氣無奈,但是仔細聽,就能發現他話語裏的顫抖和害怕。


    白小憐定定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態度終於軟了下來,不過卻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沒鬧啊!”她語氣自嘲,“我鬧什麽,不鬧都揚名虛北大陸了,人人都知道是雲渺大能的徒弟,人人都知道我被段偉禁錮羞辱,我還敢鬧嗎,還怕被人笑話不夠啊!”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刪改的很多內容,所以將章節向上移了幾張,親們就不用重複購買了,點進來看就可以,下麵幾章我會一一替換成新章節。


    新開了一本新文,親們去戳戳吧,


    這是一本坑爹坑男主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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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本……女主穿越到書中,欲發展瑪麗蘇光芒,結果發現,男1是穿的,男2是穿的,男3也是穿的……(°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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