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姍姍!


    柳姍姍也在我們這兒工作過,看來,她跟肮髒群,現在有交集。


    我雖然沒跟這個人接觸多長時間,但是我的品行,可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時我們這兒有一個大流氓,叫錢振宇,當時我跟他鬥起來了,向檢察部門兒舉報,結果就派下來了這麽一個小丫頭。


    當時是剛畢業的小丫頭,可是現在,估計就要用少婦相稱了。


    這個柳姍姍,我可是印象深刻啊,估計她對我,也是同樣如此吧。


    當時跟黑社會鬥,這個小丫頭不知深淺,我也就“身體力行”的教育了她一頓,後來,進了她的房間,掀開了被子,發現她隻穿著內褲......那天還真是挺險得,她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雖然後來解決了我們共同的敵人,不過,因為誤會太深了,結果也沒能成為朋友。


    想想她今年也有三十五了,雖然年歲不小了,不過,保養得倒像是個少女一樣,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


    曾經感覺,她們跟蘇芸都是一個級別的,不過現在,感覺所有人都比蘇芸年輕漂亮似的,難道,是因為蘇芸給我生了兩個孩子,我本能的就把她當成了“老婆”,所以,我才會感覺她老?


    故人見麵,那自然是要去調戲一番的,不過,她畢竟已經為人婦,為人母了,再不正經,就有些不好了。


    所以,我也就是跟她打了個招唿。


    “柳姍姍!”她沒看見我,而我則是在後麵叫了她一聲。


    被我這麽一叫,她下意識的迴了一下頭,不過環顧四周,也沒看見我。


    也不能說是看不見吧,或許是已經不認識了,畢竟,都已經近十年沒見麵了。


    “這兒呢。”我笑著叫了她一聲。


    “你是....”柳姍姍看見了我,不過,還是沒想起來我是誰。


    “你老朋友,曾經,咱們倆可是戰友啊。”我笑了笑,說。


    “你是....張達!”柳姍姍驚叫了一聲,說。


    “看來,還沒忘了我嘛。”我笑嗬嗬的說。


    “.....”可能是我的笑容有些猥瑣了,柳姍姍也什麽都沒說,隻是微微低頭,而臉,也是有些紅了。


    “這...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是習慣這樣說話了,我沒別的意思。”我趕緊解釋,畢竟,我隻想跟她打個招唿,並沒有想跟她耍流氓。


    “嗯,我理解。”柳姍姍說。


    雖然柳姍姍說理解,不過我怎麽聽著就這麽別扭?她理解什麽,理解我是流氓?


    要是在大學畢業之前,別人說我流氓,我都會不要臉的當成是誇我的,不過,現在我都成家立業了啊,我可是一家之主,頂梁柱!就這麽,被人給“侮辱”了?


    別扭歸別扭,不過人家都沒追究我,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


    “現在幹什麽呢?”我問。


    “現在在稅務局,挺清閑的。”柳姍姍說。


    “嗯,女孩兒嘛,清閑點好。”我笑了笑,說。


    “你現在呢?現在在幹什麽?”劉珊珊問。


    “我開了一家小公司。”我笑了笑,說。


    我們就這樣,嘮了半天,然後,她突然問了我一句:“一個人來的?”


    “是啊,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啊。”我笑了笑,說。


    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出席這樣的活動,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的,不過,她卻想歪了。


    “還一個人哪,我也是一個人。”她說完之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啊?”我楞了楞,雖然她每把話清楚,但是我也聽得出來,她現在,是單身。但具體是二婚,還是她直到現在,都是一個老處女,我就不關心了。


    “沒找個對象啊。”我問。


    “一直沒遇到合適的,就這樣一直單著了,我爸媽一直催婚呢。”柳姍姍說。


    她這算是不打自招了吧,還真看不出來,這樣的美女,到了三十五歲,竟然還是個“處女”!


    老處女老處女,我想就是形容她這樣的人吧。


    既然她單身,那作為曾經的戰友,我也就發發善心,幫她找一個對象吧。


    “我倒是認識不少跟你條件差不多的男的,要不給你介紹幾個?”我問。


    “不用不用,我現在,已經找到合適的了。”她有些害羞的說。


    “哦,那恭喜了,等辦事情的時候,一定要給我發請帖呀。”我笑嗬嗬的說。


    “那一定的。”她也是笑著迴答了我。


    雙方互留了聯係方式,也就各自找各自位置去了。


    劉叔的這次六十六大壽,辦的挺低調的,畢竟,兒子是國家幹部,要是大操大辦的話,會引人非議的。


    大家夥吃完了飯,也就各自迴去了,而肮髒群,也是過來找我聊天了。


    “你怎麽過來了,不去忙活忙活啊,今天這事兒,可是你張羅的啊。”我笑著跟肮髒群說。


    “唉,用不著,林諾都打理的妥妥的。”肮髒群輕鬆地說。


    “還真是羨慕你呀,娶了個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的媳婦兒,哪像我家那口子,除了能壓榨我,啥本事都沒有。”


    “達子,我發現你這人就是不知道知足,人家嫁給你,伺候你這伺候你那的,還給你生了倆孩子,你在背後,就這麽說人家啊。”肮髒群說。


    “喲嗬,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正義感了?那啥時候,你跟我抱怨林諾的話,我跟她學兩句?”我嗬嗬的笑著說。


    “就你這人,一點都不禁逗,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肮髒群白了我一眼,說。


    “行啦行啦,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麽。”我笑了笑,說。


    “我就是看不過眼兒,人家蘇芸對你一心一意,你就這麽朝三暮四啊。”肮髒群說。


    聽了肮髒群的話,我頓時一愣:“我什麽時候朝三暮四了啊!”


    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樣子,肮髒群則是鄙棄的笑了笑,說:“行了行了,跟我你還裝什麽,上高中的時候,你的‘行為藝術’我可是曆曆在目啊。”


    我高中時,是挺風流的,可以說是處處留情吧,雖然說,沒一個人看得上我,但跟我關係還都是挺曖昧的。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腳踏好幾隻船吧,而且我當時也確實是那麽打算的,廣撒網,撈著哪條,算哪條唄。


    “能不能不提過去?過去我年輕,年輕的時候,我不懂愛情。”我說。


    “這家夥,還年輕不懂愛情,我可告訴你,我跟蘇芸可是近二十年的交情了,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跟你小子沒完。”肮髒群一臉正經的說。


    “行了,你就別在那裏假惺惺的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麽,我要是出軌了,我想你小子,連壞日子都過不上了吧。”我嘲笑這說。


    林諾跟蘇芸她倆是發小,雖然是攀比,但很多事兒,都是互相借鑒的,估計我要是翻船了,肮髒群也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被我一語道破天機,臉大的肮髒群倒也是不以為意,就隻是白了我一眼,然後提示性的說了一句:“行啦,這次就算了,以後注意吧。”


    “這次?我咋啦,你說話咋懸的楞的呢。”我一臉無辜的說。


    “還跟我裝無辜是不是?好,那你就說說,剛剛那個女的,是怎麽迴事兒?”肮髒群問道。


    “哪個女的?....哦,你是說柳姍姍吧。”我突然想起了柳姍姍,估計,我倆剛才樂嗬嗬的聊天的時候,讓肮髒群誤以為我在拈花惹草了吧。


    “咿呦,叫的還挺親切。”肮髒群一臉揶揄的說。


    “你咿呦什麽,我倆都是老相識了,我上大學的時候就認識她了,今天就是敘個舊,你至於嘛。”我笑了笑,說。


    “上大學的時候你們就認識了?”肮髒群有些差異的說了一句、


    “我騙你幹啥。”我笑了笑,說。


    “你得了吧,她爸可是監察局局長,你能認識她?”肮髒群不屑的說。


    “你還不信!錢振宇你還記得是誰吧。”我問。


    “記得啊,咋了?”肮髒群問。


    “那他是怎麽倒的你知道不?”我又問了一句。


    “不是涉黑被上麵給查了嗎?”肮髒群說。


    “對,當時就是我舉報的,她是下來辦事的。”我笑了笑,說。


    “我艸!還有這事兒呢。”肮髒群驚叫一聲,說。


    “那是,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我笑了笑,說。


    肮髒群倒也沒有懷疑我,因為他相信,這樣的事兒,我是做的出來的。


    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對這個錢振宇很有意見,而且不僅僅是錢振宇,還有很多的高管,富豪。在肮髒群和同學們的眼中,我就是一個仇富小憤青,而且,當時,我還做了一件令同學們特別佩服的事兒。


    當時我們高中的一個科任老師強製學生補課,而且說得很明白,不補課就找小腳,當時同學雖然是很氣憤,不過,畢竟也杠兒不過老師,很多人就屈服了。不過,我這個天生反骨的人可不會這麽容易屈服,所以,當即就給教育局打了個電話,而且連跨兩級。


    剛開始給縣裏的教育局帶電話,不過沒人理我,後來又給市裏打,也沒人理我,最後打到了省裏,總算是下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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