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齊鬆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有個老同事的女兒大學剛畢業沒工作,聽說齊鬆自己當了老板所以想介紹他女兒來齊鬆這裏打工。

    齊鬆聽了有些為難說,老爸,我這裏店裏有四個店員,隔一天倒一班兒的都是,沒有需要人的位置了,再加人的話,我賺點錢還不夠發工資的呢。

    老爸聽了不高興說道,你個臭小子,甭跟老子說這些,還跟你老爸我打馬虎眼,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們這一代人,心裏一點沒有朋友啊親情的這些概念,社會的進步培養了你們的功利之心卻抑製了你們的友愛之本,你們一輩子隻為自己而活,隻為了你們的自私狹隘的所謂的理想而不惜任何一切代價進行著名不副實的奮鬥,頹廢的荒草在你們的心胸狹窄裏滋生蔓延,必將抽盡你們與生俱來的熱情和熱血,腐蝕你們作為人類的那點良知和感情。沒有甘於奉獻的精神,沒有團結博愛的思想,你們這一代怎麽能擔負起建設偉大祖國的重擔?當帝國主義列強的鐵蹄踏過來的時候怎麽能指望你們這一代去奮不顧身以身報國?

    齊鬆聽了老爸慷慨激昂的一番演講頓時感覺自己打心眼裏特別崇拜老爸,簡直太強了,都能聯想到帝國主義的鐵蹄上去。於是趕忙說,老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是不是覺得我不想幫你老朋友的忙啊?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我剛才隻不過是把我目前的困難簡單的羅列一下,我們隻有找出困難的關鍵才能找到解決困難的方法不是麽?我剛找到問題的關鍵然後跟您這麽一說,您看您這鋪天蓋地的高談闊論,一個勁給我上綱上線,用您尖酸犀利的語言一下子把我塑造成為世人所不齒,窮兇極惡,墮十八層地獄而不得輪迴的80後頹廢一代的典型代表人物。 其實我是那樣的人麽?當然不是了!不說別的單說那句古話“虎父無犬子”,您說作為您的兒子我可能是您形容的那個樣子麽?可能作出你說的那種事情來麽,要知道基因的複製是有著高準確度和高精密度還有高穩定性的,我既然遺傳了您光榮的基因必然會遺傳您優良的作風和傳統,從小我就在您的諄諄教導,循循善誘下茁壯成長,是絕對的根正苗紅,不可能禁不起風吹雨打,任他名利還是金錢在我麵前都不好使,當有這樣或那樣的誘惑出現的時候,我眼前總是會出現您教育我時那寫滿滄桑的淳樸臉龐,聽到您語重心長的話語在我耳畔重重想起,一下一下敲打我時刻善良向上的心靈,這個時候我會揮一揮手把所有誘惑請出去,請出我的大腦,扶它們上馬然後再送它們一程,一直送它們到遙遠的阿鼻地獄深深埋葬。您說就我這麽高的覺悟怎麽可能不懂真情友情以及親情呢,怎麽能不理解友誼的重要,友情的難得呢?您竟然還說我頹廢,功利,您這麽說不但把我置於萬劫不複的悲慘境地,更重要的是這是對您自己幾十年成就的全盤否定,是對您自己的為人和能力持有深深的懷疑,您說您這麽做是對還是錯?

    齊鬆的一番胡說八道連捧再誇把他老爸說的有點五迷三道的,半天沒吭聲,最後好不容易記起齊鬆剛說的要找到解決的方法什麽的,於是開口說道,你小子別跟老爸我這兒胡編亂造的,說的都是什麽啊,連一點中心基本點什麽的都沒有,就知道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你剛才說你在找解決的辦法,你倒說說看怎麽解決啊?

    齊鬆見老爸不生氣了於是清清嗓子說,老爸,雖然您是生我養我的老爸,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親人之一,但是現在社會存在太多危險,任何人之間的信任早就如過眼雲煙,一去而不複返了,現代社會商場如戰場,不容你不去小心防範,絕對不能把商業機密泄露給他人,那樣就等於把自己的事業拱手讓人,作為一個優秀的商人,我堅決反對把我店裏的商業機密告訴別人,即使您是我的老爸。我不是不可以告訴您,您是我的親爹,我的一切都是您給的,我現在的一切也就是您的一切,隻是人心叵測,對手從我這裏得不到的東西會從我身邊人那裏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去得到,我怕您到時候一不小心,晚節不保中了敵人的圈套,把我商業機密告訴對方,那對我的藥店及我的事業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所以為了我的事業同時也為了您的安全,我是不會把這個解決的方法告訴您的,還請您諒解您的兒子,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現在這情況要是在孝順和事業之間選擇的話,我寧可暫時選擇事業,因為成就了事業就是對您最好的報答,就是最大的孝道!

    齊老爸聽了一時雲裏霧裏,半天才說,好小子,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亂七八糟的,不就問問你怎麽解決我老同事女兒的就業問題麽?你看你這一套一套,歪理邪說的,好像你這多大買賣似的,不就開個破藥店麽?至於那麽神乎其神,張口閉口事業成就,商業機密的,我也懶得摻乎你那點破事兒,反正我老同事女兒工作的問題你小子要給我解決了。

    齊鬆忙說,老爸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你的話對我來說就是皇上的聖旨一般的,我堅決果決以及決絕的去認真執行,如若不成我提頭來見。

    齊老爸笑著說,你小子就會耍貧嘴,不跟你這兒瞎扯了,我老同事還等著我告訴他結果呢。

    齊鬆掛了電話冥思苦想該怎麽安排這位通過自己老爸的關係即將擠進他藥店上班的女孩兒的問題。那四個店員工作都做的很好,服務到位,推銷藥品絕對不會有顧客不滿意找迴來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想來想去藥店裏還缺一個收銀的人,平時自己來收銀,有事情的時候就交給店員來做,現在也隻有把那女孩兒安排收銀了,想到自己以後估計再不可能晚上數錢,就要被剝奪而失去數錢的樂趣了,心裏不免有點悵然若失,生死離別的感覺。

    沒過兩天,老爸來電話要他去火車站接那女孩兒,齊鬆打了倆車,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火車站,手裏還舉了個牌子,上寫女孩兒名字“顧盼盼”。

    火車站人來人往,顧盼盼的火車都到站半天了可還是不見有人過來找他,齊鬆正納悶呢,忽見一漂亮時尚美女朝他走來,膚白肉嫩,長發披肩,緊身仔褲包裹著性感的身體,帶個大大的茶色墨鏡,走路搖曳多姿的。

    齊鬆心怦怦直跳,心說不會是這女孩吧,要是這女孩那就爽呆了酷斃了窮人翻身解氣了。那女孩經過齊鬆身邊,齊鬆連大氣都不敢出了,怕把人女孩吹彈可破的皮膚給損壞了,也怕自己的口氣不好把人熏跑了。女孩似乎抬頭掃了一眼齊鬆舉著的牌子,又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齊鬆情不自禁的轉身跟在人美女後頭搭訕道,小姐您是顧盼盼麽?

    那女子轉過頭來頭一仰衝齊鬆道,先生,你要是強把這個名字給我安上,估計我爸媽和派出所會來找你麻煩的。

    齊鬆一愣說,哦,對不起,小姐,我不明白您所說的言語所表達的哪怕大致的是什麽意思。

    那女子摘掉墨鏡大大的一雙眼睛盯著齊鬆說,請不要叫我小姐,我從事的職業和這兩個字沒什麽關係,我剛才說的話的意思濃縮起來就兩個字:不是!另外再贈送你兩個字:無聊。說完戴上墨鏡扭著纖細全裸的腰肢搖走了。

    齊鬆遭到搶白心裏有氣衝著女子的背影大聲說道,謝謝這位女士的臨別贈言,隻是短暫相識還沒一續前緣呢,您那贈言彌足珍貴,要留字為念才好,要不您給我寫本子上,實在不行我這帶著刀呢,您給我刻臉上得了。

    那女子迴頭說了句,討厭。

    齊鬆還想再說兩句什麽,突然看見一墨鏡大漢走到女子身邊,那女子跟他說了些什麽,那大漢轉頭朝齊鬆這邊看過來,齊鬆頓時肝兒顫,急忙扭過身來低頭疾走,差點跟人撞上,趕緊跟那人道歉,那人反倒站住不動了,擋住齊鬆去路,齊鬆抬起頭來,那人指著齊鬆手裏拎著的牌子說,我是顧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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