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蕎用力掐斷電話。


    對於自己這麽快被記者發現,呂蕎以為是醫院的哪個醫生或者護士不小心透露出去的,她怎麽也沒想到這事是千裏之外的馮韻蕘做的!


    她修長的脖頸靠在椅背上,眼中通紅一片。


    片刻後,她睜開眼,看著窗外陌生而破舊的賓館,擰眉不滿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說話時還帶著未消褪下去的怒火:“把車停在這裏做什麽?!”


    薑偉色眯眯的小眼神將眼前的女人上下掃了她一眼,勾起一邊的嘴角,抹了把下巴上黝黑的絡腮胡子攙。


    像是沒聽懂呂蕎的話,以為她反悔,麵色一沉,語氣帶著幾分威脅:“剛才是誰說,我把你帶出來,就跟我上床的?”


    呂蕎嫌惡地看了他一眼,看見那黝黑的大胡子,嫌惡地反悔:“誰說跟你上床了!我長成你這樣,你下的了口嗎?!悅”


    說完就拉開車門,想要下了車。


    “嘭”地一聲,副駕駛車門被帶上,呂蕎胳膊被薑偉大力拉扯著跌到他身上。


    溫香軟玉在懷,帶著病房裏獨有的醫藥水的味道,薑偉並不覺得突兀,眼前女人相對於魁梧的他來說,顯然隻是小小的一隻。


    最近被呂蕎支使著做各種事情,一點好處都沒給,他心裏早就不耐煩了!


    以前她是天上的星星,他一路追捧,喜歡的不得了,無奈那個時候他連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何曾想到,這樣一個眼高於頂的女人,有一天會跌入塵埃,還要倚靠他這樣的地痞流氓來幫助,在呂蕎找上來的那一天,他心裏就癢癢地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嚐一嚐這個女人***的滋味!


    現在,他手上有了足夠的資本,不用再聽她命令式的語氣,他隻要擺出自己拍的照片,錄得音頻,隻要把這些證據抓在手上,他就不信這女人不服軟!


    “你給我裝什麽裝?!”


    薑偉也不管座位中間的手柄,拉扯著呂蕎的胳膊,將她按在副駕駛座上,魁梧有力的身體就壓了過去。


    等了這麽久,終於到手了!


    薑偉看著身下壓著的女人,見她滿臉通紅,一雙好看的眼睛怒視著自己,他痞痞的一笑,早知道這麽容易就能壓住,這一個月他都在幹啥!


    純粹浪費時間!


    “老子等了你一個月!你他媽的碰都不讓碰!網上那些照片都滿天飛了!你在老子麵前裝什麽貞潔烈婦,立什麽牌坊!”


    “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想上你!”


    薑偉也不再廢話,最近一個月都憋壞了!


    他粗糙的大手將呂蕎的臉按在椅背上,一張厚嘴不管不顧地就親下來,那滿臉的絡腮胡子也結結實實地在呂蕎細嫩的皮膚上磨蹭。


    “你,……唔!給我……唔唔……滾……啊——!”


    頭皮被猛然一扯,呂蕎驚痛出聲,剛一張開嘴,嘴巴裏就塞進了一個滿是劣質煙臭味的舌頭,她手指用力地推著壓在肩上的男人。


    呂蕎抬起腿想要將身上的男人踢下去,無奈車廂位置太小,她抬腿沒能將薑偉踢下去,卻一腳提到了置物台上,撞得腳趾發麻。疼痛還沒緩解,肩膀就被薑偉猛地抓住朝座椅上壓下。


    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一點點都不想和他發生關係!


    財和勢,哪一樣他都沒有!居然還想占自己便宜!


    呂蕎隻覺得心裏有一把怒火在燃燒,無奈這些怒火都被那鑽入病服的粗糲大手,給化成了一股股yu火!從腿間順著血管,將麻癢帶到全身。


    一切結束的時候,呂蕎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車頂。


    她仰躺在車前的置物台上,身前被一團毛發壓著,粗重的喘息傳到耳邊,她手指無力地垂著,不再推拒。


    她想,她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


    她呂蕎,居然有一天也會被人侵犯?


    想到什麽,她目光清明了些,嗓音帶著***後的沙啞,“我怎麽從沒聽說過,傅總還有你這個舅舅?”


    ***


    自從雲傾迴到寧和上班,開始兩天總是不斷會有人跑來慰問一番,直到今天才有所平息。


    由於投標案已經交到向美佳向經理手中,最近公司也沒有新的項目需要她跟進,所以,雲傾便將手頭的兩個項目拿出來整理一番。


    找到設計部陳斌,了解了項目進程,又和各部門進行了一些協商。


    等她將事情接洽好,返迴辦公室的時候,隻見賈富目光筆直地望過來。


    雲傾麵色微赫,被盯的有些迥然,抱著文件的手緊了緊,問:“需要咖啡嗎?”


    聽到雲傾主動和自己說話,賈富怔了怔,趕緊“哦”了一聲。


    雲傾站在茶水間衝咖啡,想到這兩天和賈富相處的情景,心裏歎了口氣。以前隻想著自己清清白白就好,也不用管別人說了什麽,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心一意工作就好。


    可眼下的情況,多少還是影響到她了。


    這些天,偶爾在她工作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來自賈富的那股強烈的注視感。


    她不是沒有在萬眾矚目的台上站過,那時,她的眼前隻有嘉賓席的傅彥彧,哪裏看得到別的男人。


    可此時,她和賈富同處一個辦公室,她就算裝聾作啞,可那麽明顯的視線,她終歸是難以忽視的。


    雲傾又歎了口氣。


    想到昨天接到新圖公司打來的電話,大意是知道了她在寧和最近的遭遇,很想邀請她到他們公司工作,薪資待遇都可以隨便提。


    如果不是新圖在業界早有名氣,雲傾可能以為是騙子公司打來的電話。


    雖然條件豐厚,她卻暫時沒有跳槽的打算。


    投標案的風波剛剛平息,她自己這樣急吼吼地跳過去,多少些打臉。何況,照眼下的情況來說,她真的很難做出抉擇。


    最近,在飯桌上,傅老爺子提起過幾次,要將陽陽帶到首都大院去生活,學習,她知道首都的教育條件都是全國最好的,她將陽陽送到江城最好的私立學校也是希望陽陽接受最好的教育。


    眼下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孩子接受更優質的教育,雲傾心裏舍不得,卻也不想斷了孩子學習的機會。


    幸好每每都有傅彥彧幫忙頂著,否則,她真的很難那麽快給老爺子一個迴複,也沒辦法一下子接受老爺子的建議……


    ***


    快下班的時候,雲傾接到傅彥彧的電話。


    她一邊收拾著文件,一邊歪著腦袋用肩膀夾著手機接聽電話。手中的文件是要送到財務室的,要趕在下班前送過去記賬登記。


    “還有多久下班?”


    電話那頭是男人幽沉的嗓音,透著幾縷漫不經心,顯然他的心情正好。


    “還有半個小時。”


    “嗯,晚上我來接你。”


    “不……”用……


    雲傾沒來得及說完,電話就被掛斷。顯然,傅彥彧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賈富目光晦澀地看著雲傾,借著文件的遮擋,緊握住手中的比,唇角動了動,猜想到可能的接過,問出的話就有些僵硬:“你,……這裏的報表,今晚整理到表格裏,明早董事會要用。”


    他想問問,剛才和誰在講話?打電話的人是誰?或者你待會兒要約會?……


    他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說出一個字的時候,心底的那抹淒涼就讓他忍受不住了。他最終什麽也沒問,將手邊的文件遞了出去。


    ***


    眼看著同事們陸陸續續的下班了,雲傾看著眼前厚厚的一遝報表,又歎了口氣。


    若是平時,她可能不會這麽焦躁。


    想到今天傅彥彧可能來了,還可能就在樓下等著,雲傾打著鍵盤的手不由得飛快起來,一時安靜的辦公室裏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鍵盤敲擊聲。


    知道今晚要加班,雲傾已經早早地給他發了短信,讓他不要來接了,晚上自己打車迴去。


    她又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信息迴複,知道他不擅於手機打字,這麽久了,也沒有他的電話,雲傾想著,估計他已經看到了,所以沒有來。


    這樣想想,她心裏安定不少。


    不用牽掛他,雲傾便一心一意地整理著眼前的報表。


    白熾燈光下,女人的側臉柔和而清秀,賈富正看得入神,突然聽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題外話---【今天兩更6000+,後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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