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彧順著朱總的目光看過去,隻見雲傾身上穿著自己早上送去的那件淺黃色晚禮服,肩膀和腿都蓋在長裙下,小丫頭是模特身高,此刻,站在燈光下更是顯得肌膚白皙,身姿修長,亭亭玉立,一雙大眼睛明亮清澈,靈動的仿佛一隻誤入人間的精靈。


    傅彥彧滿意地收迴了目光。


    “傅總帶了女伴嗎?”朱總滴溜溜著小眼在兩人間轉來轉去,一臉狗腿地問著傅彥彧。


    男人沉默,目光倒是又特意看了眼一邊低頭老老實實走路的雲傾髹。


    “那正好!”朱總一錘定音,“雲傾啊,今晚你就當當傅總的女伴,晚會上可以多多照顧傅總啊!”


    這種情況下,她怎麽說得出拒絕。


    開場舞,在眾人的起哄和推搡中,雲傾拒絕不了,隻得頂著頭皮上了。


    她將手搭在傅彥彧的手上,被男人用力地握在手心,這是她第一次被他牽著走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的視線讓她極為不適應,臉上也不由得燒紅一片蠹。


    以前在旗華傳媒下,因為是以歌手的名義簽約,雖然主攻歌唱領域,因為興趣,舞蹈她也沒落下,經常會去舞蹈室跟著練習。


    有一陣子,因為他的一句誇讚,她對舞蹈簡直到了癡迷的態度。


    年少初嚐禁果的她,對他的身體生出了無限地探索興致,卻不知他比她更加瘋魔,每晚都變著花樣的折騰她。起初有些動作會因為身體的原因有些僵硬,在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舞蹈後,身體的柔韌度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兩人在摸索中的默契程度越來越高。而他,也從不吝嗇在這些方麵去誇讚她,也因此,她的舞蹈技能提升的速度,居然比歌唱技能還要快上許多。


    隨著音樂響起,悠揚的舞曲中,兩人麵對麵地站在一起,明亮的燈光下,眾人的視線中,雲傾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腳下,眼前是男人挺拔有力的長腿,一旋身,一迴腳都是經年累月的默契。


    雲傾默默地數著腳步,動作有些尷尬地想要躲開眾人的視線。


    此時,身體的一點點靠近,都讓她全身緊張。


    腰上是男人有力的手掌,炙熱的溫度熨燙著她的腰,偏偏他的手指還上下小幅度地滑動著,雲傾隻得一手緊緊地扣著男人的肩膀抵抗著他的sao擾,一束束顫栗的火花從她的腰部傳向四肢百骸,在她的腦中炸開,讓她渾身不自在地想要逃離。


    女人柔軟的小手被傅彥彧握在手中,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滿足,仿佛一切都在手中。


    眼前是他找了五年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這一刻,在陌生的城市裏,終於能夠光明正大地抱在懷中,他有心發泄心中的激動,卻無法與外人訴說這種喜悅,男人眼神看著雲傾,目光柔軟地仿佛是化開的蜜糖。


    周圍的同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尖的人,很快就看出了兩人間的貓膩,尤其是人家泰禾傅總,分明對雲傾生出了興致,在他們看來,這種眼神分明是勢在必得。一時曖昧的情愫從眾人中傳開,眼神交流,別有意味的笑著。


    蔣美看著眼前的一幕,心生不快,甚至有些痛恨。


    舞台中央,雲傾被那樣一個俊朗的男人憐惜地摟在懷裏,此刻兩人間的濃情蜜意看著分外紮眼。向來是舞台主角的她,再次被雲傾奪去光環!


    想到傅總對待自己的態度,兩相比較,就更是把雲傾恨上了!


    分明是她先遇見的,怎麽偏偏舍了她,卻看中了雲傾?!她是哪裏抵不過她?!現在的男人都怎麽了?偏偏都喜歡這種生了孩子的女人?!


    有一個平時還看得上眼的男同事過來邀請,蔣美也沒有拒絕,伸出柔軟的手指在男同事的手心勾了勾,男同事被撩撥的心花怒放,跳舞的時候也格外配合。


    一時,蔣美再次成為了舞場當之無愧的女王。


    身姿妖嬈的舞動中,她時不時地將視線拋向一邊喝酒的傅總,見他望過來便更用力的舞動著腰肢。


    一曲下來,蔣美盡興了,可苦了和她一起跳舞的男同事,此時已是大汗淋漓。他拉住蔣美的手,阻止她的離開,蔣美也半推半就地跟著他走到了一邊隱蔽的角落。


    站在角落中,蔣美分神去看那眾人圍繞中滿身矜貴的男人,見他看都沒看自己,不由得心生懊惱,手中恨恨地握緊。耳邊是男人沉悶地一哼,這才發現自己手上已經握了個燙手山芋,蔣美抬頭看了看麵前的男人,分明是另一個部門追雲傾的男同事,她皺眉,手上用力,靠近幾分,語調婉轉嫵媚,吹了口氣,語氣有些計較地輕聲問道:“沒追上雲傾,想著追我來了?”


    “我要是喜歡她,就不會和你跳舞了。”


    男同事一個用力抱住蔣美,這裏空間小,不敢上下其手,沙啞著嗓音帶著幾分求饒:“我們去房間,我就告訴你我喜歡誰。”


    蔣美哼了哼,手指用力,聽到一聲悶哼,心裏才舒爽了些。


    沒有拒絕男同事的邀請,正好,她也想找個方式發泄心中的怒火,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宴會廳。


    *


    鑒於舞會上,明眼人都看出來的關係。


    於是,吃飯的時候,雲傾特地被朱總拉到了主桌上坐著,滿桌的大佬,偏偏她這個小羅羅夾在中間,眼前的局勢,左手邊是傅彥彧,右邊是朱總,明顯的暗示,她心裏生出抗拒。


    若是平時,她肯定不會答應,此時分明是少了一根弦。


    無奈地坐在男人右手邊,聽著朱總唾沫橫飛地將這一年公司的好業績吹噓一番,居然還順帶著將她介紹了一遍,對上其他人投來訝異又曖昧的視線,她權當不知,站起來恭敬地敬著各位大佬。


    男人的酒桌上少不得煙酒,朱總點燃第一根煙,吞雲吐霧時,一直和傅彥彧保持距離的雲傾條件反射地朝他身邊靠近了些。


    酒桌上,傅彥彧的話少,一般都是聽別人說,自己則微笑點頭。


    雖然話不多,其他人卻是不敢小釁,畢竟這人看上去年紀輕輕,卻已經擁有了一個龐大的財富帝國,不說家族積累的財富,便是如今,泰禾的資產在他的手下,每年都呈冪數的增長。門道多的人更是笑臉相陪,畢竟這可是在首都還有說的上話的人,無論商場還是官場都要給上幾分薄麵,能有幸結實都願意來捧這個場。


    傅彥彧也看出了雲傾的不適,隻是剛才她一直躲著自己,他心下有氣,不明白她為什麽時時想著遠離自己。


    此刻見她主動朝自己靠攏,傅彥彧心下的不快也瞬間煙消雲散,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朝酒桌上的人客氣地笑了笑,隻道要去洗手間。


    見傅彥彧站起身,管也不管自己就走了,雲傾更不想坐在這裏了,雖然眾人打了招唿,可她還沒有資格,也沒有話題和他們說,男人間說著葷段子,一度讓她臉紅尷尬。


    “傅總估計有些酒醉了,這地方他不大熟悉,你快去帶路。”朱總朝煙灰缸點了點煙灰,朝雲傾提醒一句。


    得了赦免,雲傾趕緊從主桌上撤了下來。


    一路走出來,被不少人暗地裏指指點點,雲傾不用聽,也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那些有色的眼光在五年前她就經曆過。


    可是即便她早已身經百戰,卻依舊會被這些目光影響到情緒,憋著一肚子煩悶走出了宴會廳,她根本沒想過去給他帶什麽路,這還是他的酒店,害怕他走丟了不成?


    雲傾打算隨便找個空餘的房間透透氣,等宴會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再迴去。


    *


    給陽陽打了通電話,知道小家夥現在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又有的沒的聊了幾句,囑咐小家夥不要玩遊戲,早點睡覺,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若不是小家夥從小懂事,雲傾也不會這麽放心小家夥一個人呆在家裏。


    推開之前預定的一個房間,這是一個典型的大套間,除了客廳,旁邊還有三個房間,她找了靠窗的房間,打算今晚先在這裏避一避風頭。如果現在去大廳,八成又會被朱總抓去陪著那人,後麵說不定還會什麽事。


    她潛意識裏拒絕,正準備打開門,突然從房間裏傳來女人亢奮的一聲尖叫,嚇得她呆在原地,握住門把的手趕緊放開。


    裏麵有桌椅挪動的聲音,女人興奮的尖叫聲,男人壓抑的喘息聲,還有那一聲聲互相誇讚的曖昧話語,她不是不經情事的小女生,自然知道裏麵正在發生著什麽。


    怪不得剛才出來的時候沒看見蔣美,她還以為她也去了洗手間,不想正麵遇見,特意錯開,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了。


    她沒想到蔣美膽子居然這麽大,在公眾場合做出這種事,也不怕被同事遇見了……


    雲傾腳步錯亂地朝門口走去,正準備推門而出,房門卻被人從外麵推開。


    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傅彥彧,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恢複過來的雲傾一時有些呆愣,不知道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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