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情得不到合理的解決,但是還是要去化解這個誤會不是嗎?事情如果拖得越長,那離水落實出的真相就越遠,哪怕這個大過消不了。


    為了自己榮譽的事情,這件事情必須要解決掉,因為我感覺這種情況總覺得是自己會被別人抓住把柄,一直抓著不放。


    本身自己在這裏就沒有什麽朋友,如果再不為自己做一點辯解的事情,那這跟那些誤會我的人又有什麽區別呢?我可不想讓自己變得和他們一樣。


    可是這件事情我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光聽他們這些人說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麽開始的。


    如果問他們,他們肯定不會迴答我,但是這件事情隻有他們這些人知道,可是剛剛又說了那種話。


    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幫我,想想現在班上所有的人對我都是那種敵視的目光,看的我感覺頭都疼。


    我想了一下,那一天我跟他們簽哦過保證書以後就已經離開了。


    按理說之後的事情我應該是渾然不知啊,他們又不願意去想,如果想清楚的話,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賴到我身上的。


    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餘承啟肯定和董小宛說了一些什麽了,要不然怎麽可能讓董小宛連續八天都沒有迴來上課。


    還讓他們這些人誤會我這麽深,這種本事恐怕除了餘承啟他就沒有別人有這種本領了。


    但是呢之前自己又和他們簽了保證書,如果就這麽違背了,自己恐怕都無法呆在這學校裏麵,還有什麽辦法能讓自己解決這問題呢?我真不知道這事情該如何下手啊!


    而且現在自己的父親又不知道去哪裏了,一係列的問題開始在我腦中迸發出來,我不頭疼董小宛的事情,而是頭疼目親的事情。


    我現在當誤之極要處理好父親的事情。


    這樣我才有心情辦自己的事情,要不然我連上課都沒有以往的那種精神了,不知道那些警察辦的怎麽樣了,到今天為止都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


    我突然有些害怕那些警察了,畢竟,上次聽那個警官說,那裏都已經有好幾百年沒人來報案了,我是至今為止第一個去找他們辦案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們的辦事效率怎麽樣?雖然說我父親長得很平常,但是有些相貌特征我都已經說出來了,按道理,一個人應該很好找啊?


    總不可能連那些警察都找不到一個人吧,如果說真找不到,那可能是我運氣好到爆棚了,連找個人辦事都這麽不妥。


    正當我想著這些事情以後,突然手機在課堂上拿到電話,老師放下了手中的課本,對著課堂上麵的這些人說。


    “是誰的手機在我的課上麵竟然還敢有人帶手機,識相的話把手機給我交出來,要不然等我收到了你這部手機就別想要了,識相一點的話,最好趕緊給我把手機交出來。


    我相信大家知道老師的為人,隻要你告訴我這部手機是誰的,下課以後你照樣可以到我這邊來領導自己的手機,如果你在課堂上麵不把手機交出來的話,以後都別想碰到這部手機。”


    我正打算把手機上交了,之後,手機的音樂突然就停止了,老師也沒有再管了,接著講他的課沒在管。


    可是沒過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這時候老師終於按捺不住了,聽著音樂的鈴聲來到了我旁邊。


    “這手機是你的,對吧,剛剛我跟你說讓你把手機給我交上來,你為什麽不交,非要讓我親自來給你找事吧,而且一次我也就忍了,沒想到你的電話將在課堂上麵還敢想。


    第二次看來你的膽子是特別的大嗎?大家都知道在我的課堂上麵把手機靜音,為什麽你就不靜音呢?


    還是說你的這背景比我們這學校裏麵的任何一個人都強勢嗎?那就說說你家裏是幹什麽的吧。


    隻要你說的讓老師覺得你家庭背景確實夠大,那我可以放過你一馬,但是如果你沒有什麽背景,那同學請把你的手機上交吧。”


    我確實有一種想把手機上交的衝動,可是當我看到手機上麵的顯示之後,我就不想把手機交給老師了。


    上麵的電話不是別人,而是,我們那邊的警察,他倆的電話給我,看來是已經抓到我父親了,要不然不會相隔這麽多天才打電話給我,但是我要看下老師,老師還站在我麵前。


    這手機我到底是交呢還是不交呢?我後來冷靜了下來,想想還是把手機交上去吧,但他看到是警察的電話,估計就不會沒收我的手機了吧。


    果不其然,當老師看到手機上麵公安局三個字的時候就把手機還給了我,讓我接通電話,我看著老師故意問著他這是什麽意思。


    你要我上交手機我也交了,但是你為什麽又把手機還給了我呢?其實我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畢竟讓誰看到那三個字都有些害怕。


    “老師不知道你是公安局的人,剛剛冒失拿走了你的手機現在還給你,你可以接通你的手機了。


    但是你的公務事情先到外麵說去,這裏是課堂上麵,我怕你的這事情影響到了其他同學上課,影響了他人的成績。


    但是韓冬冬同學,你要是有什麽不會的,下課可以到辦公室裏麵來問老師,老師可以指點你好了,老師就不打擾你辦事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發現這老師特別慫,怎麽迴事,我剛剛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給了他看一下手機,事情就變成了這樣子了。


    上麵隻是寫著公安局三個字,更不會把你怎麽樣,而且這手機是我的手機呀,又不是他的手機,他有必要這麽害怕嗎?


    真的是很搞笑,我走到班級外麵接通了電話,希望傳來的是好消息,而不是壞消息。


    我問著警察的情況,果不其然沒讓我失望,同時也證明了我的運氣沒有那麽背,他們告訴我已經抓到我的父親了,但是父親死活不肯承認殺害母親的事情。


    所以要求我去當證人,可是我現在在學校,不發給他們當真不知道怎麽辦,後來我想了想告訴我他們之前和我一起的那位阿姨已經給我證明了還是不行是嗎?


    手機那頭卻說她的證明是不成立的,因為他們是同謀,所以必須讓我找其他證人幫忙證明,要不然也就扣押幾天就放了。


    但是我接下來上哪給他們找證人去了,我認識的人又不多,而且村子裏麵的人開心了,就幫你不開心呢,連個字兒都不會跟你說一個。


    這一下讓我有點頭疼了,我想了一下,可是村子裏麵沒有一個人跟我關係好的,我也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幫我。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是那村子裏麵的人,我是跟我媽媽一起嫁過來的。


    被抓的父親了,是當地村子裏麵的農民,他們都覺得我父親誠實老實又穩重,還說他總是喜歡幫助別人。


    如果這一下讓他們給我去當殺死我母親的證人話,估計沒有人願意。


    畢竟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人,而且她們覺得我父親不可能是那樣子的人,這樣的話更不可能幫助我了。


    但是我想了一下,按道理經過這一次事情有些人,他們應該看清楚了父親原本的樣貌吧,估計我打一個電話迴去應該會有人幫助我。


    我在學校的走廊上麵來迴走著,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打個電話迴去,說不定有人幫助我,可是我又沒有存他們任何人的電話,哪怕我想這麽做也是白想啊。


    難道父親就這樣子被放出來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好不容易抓住了父親,如果再放走他的話。


    我肯定要倒黴了,他哪怕不過天涯海角也會跑過來找我,然後把我和母親一樣活活打死不行,我現在還不能死死了,怎麽給母親報仇。


    後來我想了一下我不還是有劉姐嗎?劉姐說我是被老光棍買到這邊來的,我可以找劉姐要老光棍的電話啊。


    然後要老光棍幫我做一下證,證明我媽媽是被父親給打死了,這樣子的話應該就足夠了。


    但是我不知道那個老光棍會不會幫我這個忙啊!


    算了,不管幫不幫我,等會兒下課以後晚上過去跟劉姐說明這個情況吧,然後以劉姐的名義要求老光棍幫我,應該還是可以的。


    沒辦法,隻能先這樣了,也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如我所願,如我所願,那最好不過了。如果不能如我所願,我隻能祈求上天給我好運。


    現在還是中午,我感覺這時間過得怎麽這麽慢,平時在學校裏感覺一眨眼的功夫這一天就過去了,為什麽今天的時間讓人如此難熬?


    下午的課我一點都沒有聽進去,我一直在想著早上警察給我打來的那通電話。


    如果我在不及時提供一個證人的消息話估計父親就要被無罪釋放了,出於無奈的情況下,我隻好讓自己下午的課先提早結束了。


    為了能讓父親進公安局,我做什麽事情都值了,隻要能替母親報仇,哪怕這一點點功課都無所謂。


    落下了就落下了唄,反正自己都被記了大過了,也不指望能考上什麽好的學校了。


    就算能考得上去,人家也不一定收我了,想想誰會收一個,在高中就被記過大過的學生,想想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是記了一個小過,那還能勉強收留一下,但這大鍋已經讓我身敗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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