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像是一個印記一樣刻在他的腦子裏,然後,在生活的各種下細節中,他可能會不小心將那些潛在的記憶透露出來。


    梁以蔚好看的眉頭驟然挑起,忽然失笑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繼續查吧,這件事情就全部交給你了,直到你查出來為止。”


    俏如花聽了,頓時有些慍怒,為什麽她就是不肯放手,一個國寶而已,女帝不會在乎的。


    忽然,屋子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不久,就聽見林卿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爺,宮裏的人請您進宮呢?”


    “好!本王爺這就去。”梁以蔚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直接爽快的答應了,看來,孟家的人這次是要出擊了,好,來的好,自己既然敢惹,就不怕。


    朝堂上。


    血煞國從來都沒有以為什麽事情,在半下午著急所有的文武大臣臨時來到朝廷之上的,可是這次卻是不同的。


    這可讓在場的大臣們一個個的都像是在煎熬。


    當梁以蔚來到朝堂的時候,這裏已經站了一屋子的文武大臣,而自己的母後,大姐,三妹,四妹,五妹,六妹,竟然也齊齊的出現了,並且臉上都掛著異常嚴肅的神情,而其中臉色最醜的,自然是她的母後了。


    梁以蔚頓時心中一寒,她的眼睛一掃,這裏最顯眼的不是穿著明黃色袍子的女帝,而是三個頭發胡子皆是白色的老者,那老者個個臉上褶皺萬千。


    左邊的第一個應該是這三個老者的老大,因為他的衣袖上繡著三顆心,而其右邊的人,袖子上是兩顆星,另外一個老者袖子上則是隻有一顆。


    天,他們竟然拿是孟家的長老?原來傳言的孟家時代都會有的三個長老真的在。


    “參見母後。”梁以蔚倒是顯得不卑不亢的走進大殿,很是淡定的走過三個長老的麵前,臉色不變的衝著三個人微微的點頭,算是見過,畢竟人家是孟家的長者,也是她的長輩的晚輩見了長輩,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更何況,這個三個長老的武功必定是登峰造極了,那和自己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自己最好還是小心點的好。


    “起來吧。”女帝麵對梁以蔚的跪拜,卻是絲毫的不領情,冷冷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絲絲的不耐煩。


    梁以蔚都是很不在意,抽了抽鼻子,那雙靈動的眸子很是紈絝的順著大殿再次看了一下,這迴她才發現地上竟然有一個屍體,屍體被一個白色的紗布所掩蓋,不用說,裏麵的人,一定是孟小姐了。


    而眾位大臣見了梁以蔚的舉止,則是一個個的開始搖頭,這個二王爺簡直就是無藥可救,既然都失手殺了人家孟小姐,她現在為什麽還不趕緊和三位長老道歉,真是狂妄自大啊,真怕到時候女帝都不能保她完全。


    女帝的聲音再次的響起,“梁以蔚,你放肆,在孟家三位德高望重的長老麵前竟然還這般無禮貌,東張西望的,成何體統!”


    嗯?女帝竟然沒有罵二王爺啥孟小姐的事情,而是開口就罵梁以蔚對三位長老的視而不見,女帝這是像是保住二王爺啊?


    頓時,眾大臣一個個的都開始不斷的揣測了起來,畢竟,二王爺雖然紈絝,可是那骨子裏留著的是皇家的血啊,血煞國的王爺就六位,二王爺自然也是千金的身份,女帝沒有理由不管她的生死的,嗯,一定就是這樣的。


    女帝從來不會想得到,她兩句話隻見,眾大臣已經將她的心思給踩了個遍。


    而一臉緊張的太子鄭新月則是很想開口讓梁以蔚向三位長老認錯,母後這是想保住她的意思啊。


    梁以蔚好笑的目光掃向在上臉色迥異的眾人,出口竟是累死人話,“尊老愛幼自然是我該做的。”


    說罷,梁以蔚就朝著三個長老一一的鞠躬道,“見過三位長老,祝三位長老健康長壽。”


    梁以蔚雖然是彎著腰的,但是她的姿態卻是很高調的,一點兒都不像是那些個會趨炎附勢的人,這一點,到時讓左邊第一位袖子上有三顆星的長老有些刮目相看,畢竟,現在很多年輕人為了拉攏自己,都會表現出很諂媚的樣子的。


    眼前的年輕人,到時讓人眼前一亮,不是因為她有著高貴的身份,那是她有那份高高在上的氣質。


    轉而梁以蔚卻又道,“這是榆兒不知道三位長老抬著這東西來做什麽?”


    梁以蔚的話一出,眾人都開始不停的歔欷,二王爺的腦子沒有傻吧,她竟然還好意思問?有帶她這樣裝瘋賣傻的嗎?


    不過,這也許是她擔心自己被處決吧,畢竟人家三位長老都出山來找她了。


    “放肆!”女帝的臉色霎時都要黑了,她雖然知道自己的二女兒一下女都是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但是這也太跳脫了,這要是惹了三位長老,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想保護她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了。


    “女帝且慢。”女帝的話剛出,那左邊第一個長老臉上帶著和旬的笑意,微微的走出一步,目光在梁以蔚的身上流轉,飄然若天外的聲音響起,非常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樣子,“二王爺,老朽隻想知道我孫為何而死?”


    開門見山,這就是老者的意思,他們來,就是要討說法的。


    不想,梁以蔚竟然眉頭一挑,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問我?”


    那老者霎時都有點兒轉不過彎,但是仍舊保持著淡定的笑道,“難道還會有別人嗎?”


    梁以蔚嘿嘿一笑,“肯定有,你該問的是孟小姐,她自個兒的怎麽死的,她肯定知道的,本王哪裏知道,本王可沒有殺她。”


    天啊,二王爺簡直是要逆天啊,這什麽場合啊,這麽嚴肅的時刻,她竟然還這麽紈絝,簡直就是被慣壞了啊。


    霎時,眾位大臣都不斷的開始暗暗的罵了起來。


    而此時,中間的那個老者突然站了出來,這個二長老可沒有大長老那麽麵上,雖然他臉色皺紋滿布,但是還是可以看得見他臉上一道一道的疤痕的,那疤痕深深淺淺,尖銳細長,應該是被刀劍所傷的。不過看著年代久遠,應該是他年輕的時候沒少跟著他自己的那臭脾氣挨打吧。


    幾秒鍾之間,梁以蔚就徹底的將眼前的二長老給分析了個透。


    果然,二長老開口就非常的不友善,“二王爺,我孫死之前,好像是和你對打過的,你敢說她的死和你無關?”


    天,果然犀利,眾人都開始驚訝了,而就在包括女帝在內的大家都緊張的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一向沉著冷靜的鄭煙塵卻站起來走了過來。


    鄭煙塵薄唇輕啟,對上二長老那張蠻橫的臉,淡淡的道,“二長老這話指的是我二姐和孟小姐過過手就是殺她的人了?晚輩好像聽勾欄院的看客們說,孟小姐是二姐離開她之後病亡的,要是依照您的話,那看過孟小姐的人,也都有嫌疑了。”


    梁以蔚驚愕,在這個時候,自己的三妹竟然會站出來給自己說話。


    孟家人,其實自己真的不會看在眼裏的,但是這三個長老,那可是武功絕對上乘的,在自己沒有做好準備誒之前,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的好。


    鄭煙塵的話同樣犀利,對上二長老的話倒是配套的很,而這時,坐在女帝身邊的鄭純潔就低低的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三姐竟然說話這麽犀利,平時這麽沒發現呢?”


    見鄭純潔說話,鄭酒酒立馬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聲音道,“四姐,不要說話,這裏是朝堂。”


    鄭酒酒徹底被自己的四姐給搞得無語了,她還可以再天真無限一點嗎,她們的話要是被大家聽見了,多不好。


    鄭純潔狠狠地的瞪了一眼鄭酒酒,倒是很乖巧的閉上了嘴。


    而這時,那本來就一臉盛怒的二長老,驟然臉色一變,對著樣貌美麗的鄭煙塵道,“你是誰?”


    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叫板?你的母後都敬重我們三分,你竟然還不知大小。


    二長老的心中冷哼著,不過他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這一位,定然就是女帝的女兒之一,不過,那又怎麽樣,她一個區區晚輩,竟然和自己講話,這簡直是要反了。


    “你又是哪位?”不等鄭煙塵迴答,梁以蔚就搶先一步,笑著道,“你們三個人長得這麽像似,看著年齡也都差不多,晚輩還不知道你是老幾呢?”


    天,二王爺這是說的什麽話,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你算是老幾這樣的話,好像是罵人的吧,天。


    不過,按照她話裏意思來推斷,她好像是也是說的很對,這個三個長老一個個兒的長得都是白頭發白胡子的,這叫人去認,誰可以認得出來啊。


    說實在的,不光是二王爺好奇他們的排名,大家都好奇呢。


    梁以蔚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隻見此時,大家都眼睜睜的看著二長老,就等著他說自己是老幾呢?


    而此時,二長老要是在聽不出自己被人拂了麵子他就是個傻子。


    熊熊的怒火霎時從心頭嗖嗖的竄了起來,他一百年的修為啊,今天終於又被一個女娃子給毀了。


    “你這小娃娃,竟敢這樣和………”


    還不等二長老的話說完,就聽見大長老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來,“心靜!”


    果然,大長老的話是很管用的,霎時,那個叫做心靜的二長老就立馬收斂了自己的憤怒,向後退了一步,安靜的站在了大長老的身邊。


    心靜?原來他的名字叫做心靜,不過。他的卻是該靜一下心了,這麽火爆的脾氣,還好是個長老,不然她梁以蔚照樣打得他滿地找牙。


    “心善師兄,我錯了。”心靜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非常誠懇的向著大長老心善道歉道。


    心善微微的點點頭,看向梁以蔚的眼睛裏,似乎多了一層亮色的東西,梁以蔚看不清楚那是種什麽情緒,但是隱隱約約的她可以感受得到,那好像是欣賞。


    不是吧,自己這樣忤逆,大長老竟然會對自己有好感?


    而正在梁以蔚疑惑的時候,心善長老嗬嗬的笑道,“我孫是孟家主人,今死在那花柳之地,我等為之哀悼,但是聽說是她之前先招惹的二王爺,為此,老夫替家主想二王爺道歉。”


    嘖嘖,這才算是大家風範,上來就道歉,梁以蔚心中不斷的誇讚,但是麵上卻是謙虛的急忙對著心善長老鞠躬道,“長老切不可如此,今晚輩和孟家主的過節,的卻也有晚輩的錯,長老這樣簡直就是在折晚輩壽。”


    梁以蔚始終相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方要是給自己一個糖吃,拿自己也是絕地不會迴人家一個拳頭的。


    是個人都是有些吃軟不吃硬的,這個心善,果然是老大。


    轉而,心善卻道,“我孫的死,自然是她咎由自取的,但是我孟家人卻一直以為,是有人加害於家主,要老夫等人來向二王爺索取些兇手的信息,請二王爺不要見怪。”


    說罷,大長老心善就上前一步,輕輕地將蓋在孟小姐頭上的白色煞白掀了開來。


    蓋布掀開後,露出孟小姐死灰樣的屍體,青白的臉色上雙目圓睜,嘴巴大開,腦袋旁還放著個血淋淋的斷舌,無不顯示出她死的不甘與怨恨。單這臨終的表情,就表明了孟小姐絕非死於自殺。


    “二王爺,這屍體的跡象表明,我們家主的致命傷並非在雙腿上,”孟家大長老心善恭謹地向女帝行了一禮,“請女帝允許在下全掀蓋布,冒犯天顏處還請女帝恕罪。”


    女帝瞥了一眼梁以蔚,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三位長老間梭巡了一遍,才高聲道,“允!”


    心善長老得令,蓋布霍地一聲被掀至地麵,徹底露出孟小姐的全身屍首,隻見她雙腿血淋淋地陳在錦被間,似有作廢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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