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嗎?”


    鍾慶書拋棄梁以蔚的事情,現在已經搞得滿城皆知了,自己也用一切武力的方式打壓了一些謠言,但是人再做,天在看,自己是不可能賭注全部百信的嘴,更加不可能殺完所有穿謠言的百姓的。


    然而,當自己得知梁以蔚被拋棄的時候,心中是有點高興,又有點傷心,開心的是,鍾慶書終於可以不在梁以蔚的身邊魅惑她了,但是不開心的是,她的名聲和安危,畢竟這件事情已經嚴重掃了皇家的顏麵了。


    “你看我現在也沒有缺胳膊瘸腿兒的,哪裏有事?”梁以蔚不屑俏如花的關心,徑自的走進桌子旁邊,吃起了蘋果。


    俏如花見梁以蔚一臉悠閑的樣子,當時心中的擔心也就放下了一些,看來,她今天沒有被女帝為難,不過她以後呢,萬一鍾慶書以後再為難她怎麽辦?


    “我想殺一個人。”俏如花從來都是個擅長斬草除根的人,既然這件事情的最終啟發人是鍾慶書,那麽為了防止以後鍾慶書在對梁以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麽最好的方式,就是解決了鍾慶書,。這樣的話,一切後顧之憂都會不解自散。


    梁以蔚非常明白俏如花的個性,陰狠毒辣,現在更加知道他想殺的人是誰,當時就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不可以。”


    他怎麽可以殺鍾慶書,首先,鍾慶書不喜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他的一時任性罷了,況且現在兩國交戰,鍾慶書又跟著大將軍7去了戰場,要是鍾慶書出事了,大將軍7畢竟會分神,到時候就不是皇家尊嚴的事情了,那可以國家安危的事情,她怎麽可以允許!再者,他俏如花倒是以為大將軍7的軍營的形同虛設的嗎,那個軍營可是大將軍7家裏幾輩子傳下來的陣勢而成,不是簡單的幾個帳篷,而是用特殊的陣法造成的,要是不懂得破陣的人去了,自然是隻有死路一條。自己和鍾慶書沒有多大的仇恨,沒必要這樣,而且自己也不允許俏如花為自己冒這麽大的險。


    俏如花聽聞梁以蔚的阻止,心中立馬一股傷心蔓延,他有時候也真的好恨自己,明明他自己已經在心裏暗示了自己不下幾百遍,要放下對她一切的眷戀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做不到,竟然還會為她的一句話,一個動作而心痛,自己這是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為什麽,你真的愛上了鍾慶書?”俏如花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會和她說這樣的話,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悔,就聽見梁以蔚暴怒的聲音響起。


    “俏如花,我想你應該清楚,本王既然娶了鍾慶書,那定然是喜歡鍾慶書的,若是本王不喜歡,完全可以私下裏玩玩而已,所以以後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要說的好,降低你自己的智商。”梁以蔚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會這麽憤怒,也許是因為俏如花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種愛恨交織吧。


    她寧願相信俏如花當夜是真的喝多了,所說的,所做的都是傻事,一件連他都記不得,連自己都不想去迴想是傻事,但是自己偏偏卻在他的剛才眼神的中看出了一絲情愫,這讓她無比懊惱。


    他隻是她的兄弟啊,他怎麽可以對自己又情呢?這不可以!


    忽然被梁以蔚這樣一噴,本一身正氣的俏如花霎時就沒有了氣焰,立馬歎息道,“對不起,是我太擔心老大了,還請老大以後看人看的準點兒,鍾慶書這樣的男人竟然可以那樣對您,俏如花想,您也不必對他上心,畢竟,他的心不在你這裏。”


    說完,俏如花落寞的背影就忽然消失在了梁以蔚的眼前。


    玫瑰花的香味淺淺的,很是舒適,其實梁以蔚都不敢想,她竟然有些貪戀這些味道,竟然在俏如花轉身的那一刻,心裏的最深處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萬個螞蟻啃啃咬一樣的難受。


    夜,深了,梁以蔚自己去沐浴後,也是子時了。


    安靜了睡了一覺,早上起來,梁以蔚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宮外。


    雖然現在她感覺自己和俏如花見麵還是有些別扭的,但是畢竟是為了正事,這次,她就算是有些膽怯和梁以蔚見麵,也得硬著頭皮上。


    清晨,陽光淺淡,空氣無比的新鮮,這倒是二十一世紀永遠都沒有辦法唿吸到的,尤其是在自己從前居住的城市石家莊,那簡直就是一個霧都,大早上起來看世界,那都是霧蒙蒙的一片,遠處了根本看不見人的,更加別說是好空氣了!


    但是今天讓梁以蔚驚訝的是,大街上的人竟然見自己急偷偷的躲在了一邊,天,她這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啊,她記得血煞國的男人們都是非常八卦的,而且自己現在又是處於風口浪尖是上的絕對頭條,那上街後,定然少不了眾人的嘲諷和指指點點的,可是自己看到卻是大家對自己的崇拜和尊重,但是更多但是懼怕,對,那是懼怕,什麽狗屁崇拜和尊重,那分明就是一種懼怕到骨子裏的感覺。


    路上的行人見了梁以蔚就像是見到鬼似的,個個的急忙的多的遠遠的,好像下一秒梁以蔚一個不開心就會狠狠的抓住他們狂揍一番一樣。


    梁以蔚無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這是血煞的煞星了嗎?怎麽人人見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呢?


    安靜的大集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梁以蔚走的路線卻是被眾人自動的避開,形成了自然的一個大街道。


    當時梁以蔚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麽去了大街上還被得到這樣的禮遇呢,不過嘲笑歸嘲笑,她還是很迅速的走進了勾欄院。


    而大街上的眾男人們見梁以蔚去了勾欄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濃重了許多。


    有一些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縮在牆角,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那,你們看,前兩天成親又被拋棄的二王爺梁以蔚這會兒就已經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欄院跑了,哎,這樣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膽啊。”一個穿著儉樸的男人道。


    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長相還不錯,但是看他全身的華貴就知道,他定然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過,這樣的女人,本少爺還是很喜歡呢,有個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幾個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這樣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貴的女人,全血煞國,可怕也隻有二王爺梁以蔚一個人了呢,那樣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幾個王爺,行嗎!”


    顯然那個華服的男人是梁以蔚的崇拜者,此時,他一臉歡喜的對著勾欄院的門口道。


    “你盡胡扯吧,風流倒是不假,但是她剛剛將皇家的臉麵掃地,現在鍾慶書和大將軍7又為血煞國奮鬥在邊關,她梁以蔚到是好,竟然又出來找男人了,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王爺,就連起碼的尊重,以及對國家和社稷的責任心都沒有。”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那個男人長的極是英俊。


    華服男人聽了立馬就不開心了,對著中年英俊男人道,“你這老貨,你知道什麽啊,現在的年輕男人,很多都是假矯情,其實他們心裏是有二王爺的,隻不過是欲擒故縱,卑鄙的用了一些無恥的方式來讓二王爺隻鍾情與他一個人罷了,哼哼,我看啊,那個鍾慶書根本就不是什麽好男人,竟然用這樣的無恥方式來博取二王爺對他的懼意,要知道,他越是這樣做,二王爺就會離他越遠。又或者說,那個傳說總大門都不出的大將軍之子鍾慶書已經有了男人了也說不定,他之所以這樣拋棄梁以蔚,是因為已經有了其他男人,感覺自己肮髒,配不上二王爺罷了。”


    粉絲的力量是無窮盡的,那個華服男人對梁以蔚的崇拜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和梁以蔚有著一樣花紋的衣衫,雖然質地完全和皇家完全媲美,但是隻要是花紋和梁以蔚一樣,他的心中就已經很滿足的了。


    聽的華服男人這樣說,那個中年男人霎時感覺自己很是麽有麵子,立馬就反駁道,“你這個白癡,怪不得你到了二十歲還嫁不出去,你這樣的男人,估計就連村裏的村姑都看不上。”


    “什麽?”華服男人怒了,中年男人罵他倒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他的這句話明顯是降低了梁以蔚的格調,這可教他怎麽可以忍受。


    罵他可以,可是惟獨不可以罵梁以蔚。


    華服男人越想越生氣,到後來,索性就直接一個大拳頭朝著中年男人打了過去。


    “碰!”地一樣,中年男人也不防備,那個華服男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拳頭竟然會這麽快,他隻是稍微的一個不留神,就被揍了。


    華服男子和中年男人的爭鬥霎時就引起了這方轟動,然而,勾欄院內,卻還是一片歌舞升平。


    林卿華站在第九層高樓上,似乎他梁以蔚不在了,他就成了這裏的第二個主人,雖然孟小姐也經常上來,但是不會逗留多久的,畢竟,他在外的名義是這個地方的老鴇而已,勾欄院的第九層可是梁以蔚花的高價買下的。


    而隨著梁以蔚的大到來勾欄院裏的各色來尋歡的女人們都霎時鴉雀無聲了。


    隻見那些個女人們都睜大了眼睛,她們不是都產生了幻覺了吧,天啦,那個二王爺梁以蔚竟然還敢來?


    人說她不是被大將軍的兒子4給拋棄了嗎,人家4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迴了將軍府,第三天就直接跟著大將軍鍾鳳華去了邊疆,這下子,看她梁以蔚還怎麽敢風流,都給皇家丟了這麽大的人了,她哪裏有資本來囂張。


    不過,說實在的,勾欄院的女人們早就恨的梁以蔚入骨了,每次,她們都拿很多的金錢來搶那些頭牌的初夜,可是每每都被金錢多的要死的二王爺梁以蔚給直接搶了去。


    她們不過就是平民百姓,有的是一些小官僚,有的是一些財主,雖然這樣的財力在民間也是很可觀的,但是要是和血煞國的王爺比,那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因此,她們永遠都無法和多金並且敗家的二王爺比的。


    要知道,一次被壓榨沒有關係,兩次,三次,總是被壓榨,是誰也沒有辦法忍過這口氣的。


    梁以蔚的身影雖然有些消瘦,但是整張臉還是風采奕奕的,至少,她走進勾欄院的那一刻,臉上還掛著和往常一樣溫和而又自信的笑意那笑,有種莫名的勾魂意味,就像是一個會散發曖昧光線的聚光點一樣。


    這時,人群中一個矮個子的女人開始走出了人群,那本肥胖的臉上有著一絲絲的疤痕。


    在血煞國和地痞流氓有過交流的人都知道,眼前的這位,正是血煞國大名鼎鼎的****小霸王孟小姐。


    說起來這個孟小姐,那可是大有來頭的。不過據說還是和皇家掛鉤的呢!


    當時是血煞國開國的時候,那個時候,鄭家皇族還沒有打下江山,孟家的****就已經在血煞國這邊熱土上開始橫行霸道了,當時,孟家是個黑暗組織,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其實,追究孟家作惡的根源,其實是因為故國的皇帝太荒蕪,壓榨百姓,民不聊生,於是,本是地主財閥的孟家就直接用自己的人馬,反了朝廷。


    這一反可是不要緊,主要當時是個戰亂的年代,各路諸侯都開始蜂擁而起,戰爭不斷,而孟家的家主竟然很慧眼識金的看中了當時勢力並不強大的鄭家軍,並和鄭家軍一起打下天下,因此血煞國的開國皇帝就想給猛家軍一個平反的機會,也就是想讓孟家人從此脫離那個被千萬人所唾棄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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