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蔚好像看到了俏如花的不對勁,疑惑的道,“俏如花,你怎麽了?”


    怎麽抖動這麽厲害?


    俏如花這才迴過神,一臉驚恐的道,“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火藥的,那都是瞎說的。”


    火藥?梁以蔚的神經一下子被扯緊了,對啊,古代人不知道什麽是炸彈的,他們通常稱炸彈叫做火藥的。


    這個俏如花,這不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知道!說來?”梁以蔚不知道俏如花在掩飾著些什麽,但是聽他既然這樣說,那就肯定是在掩飾什麽的,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


    俏如花立馬伸手扣住梁以蔚的肩膀,那雙美麗的鳳眸裏閃過一絲驚慌,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驚恐,俏如花很怕黑,從前梁以蔚將他一個人仍在沒有燈光的黑屋子裏,也沒有見過他這樣子過的,這是怎麽了?


    “梁以蔚,我們走吧,那個寶物大不了我們不追了,煞雪國這麽強大,要什麽沒有呢,非得要哪個寶物嗎?”


    梁以蔚徹底懂了,俏如花是在好怕,他肯定知道這個擁有火藥的人群,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俏如花還知道這些人的底細,“你說吧。不要擔心什麽。”


    她梁以蔚喜愛欺負人的,但是不喜愛被人欺負,尤其是關乎國家命運或者國家名譽的,而且自己身為女王的背後支撐,這件事,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弄個水落石出,哪怕這背後的指使有多強悍。


    看著梁以蔚眼睛裏絕對的興奮,那種就像是貓知道老鼠的家在哪裏的眼神,他俏如花見的多了,每次梁以蔚有了這樣的眼神的時候,都是她決心想大幹一場的時候。


    俏如花慌張的臉色都有些紅了,凝重的對著梁以蔚道,“梁以蔚,我怕黑,我們現在就迴去。”


    “別跟我打馬虎,你知道的!”俏如花一向勇猛無比,可是今天是怎麽了,扭扭捏捏的像是的女人,這一點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梁以蔚的聲音很嚴厲,一如她的臉,冰冷而堅毅,仿佛認定了什麽事情就永遠不會放手。


    俏如花很了解梁以蔚,也更加了解那幕後的搶劫者。


    “不,我們惹不起。我們可以躲得起。”俏如花顫抖的手輕輕的撫上梁以蔚的手臂,一臉緊張的道。


    梁以蔚咬了咬牙,現在她真想一拳將俏如花打醒,他是不是中毒了,怎麽突然之間就變了個人似的,好像是老鼠見了老鷹一樣,那幕後人究竟有那麽厲害嗎?


    不就是有個炸藥嗎,她要是真想製造的話,現在就可以迴去設計一個小型的大炮來,到時候幾個炮彈轟過去,去他奶奶的什麽火藥吧,那慫火藥和自己的打火炮比起來,那就是孫子見了爺爺,雨水見了大海。


    “俏如花,我讓你不要有壓力,那個什麽火藥,我也會的,隻要你告訴我是什麽人,他們都是在哪裏寄居的。”梁以蔚閃爍的眸子中有一絲亮光,伸手捂住俏如花的顫抖不已的手道。


    她既然敢這樣說,那就是有這樣的足夠張狂的資本,雖然她在現代隻是一個殺手的,但是從來都沒有知道的,她私下裏就愛研究這些個炸藥什麽的,尤其是世界上的各種先進的武器,比如手榴彈和手槍什麽的,而且自己還有一個專用的實驗室,裏麵放著的全是自己研製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炸藥,手槍,機關搶什麽的。


    俏如花還是不信的搖搖頭,太強大了,他見過的,那些個人萬萬不可以惹的,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她梁以蔚都可以招惹,但是唯獨那些人,梁以蔚不可以招惹,他也絕不允許,因為那些人簡直就是殺人惡魔,要想殺人的話,隻需要揮一揮手就會將成千上萬的人瞬間殺死,他見過的,那簡直是太瘋狂了。


    “不,不可以的,他們很可怕的,梁以蔚,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大不了我們不查了,國寶也不要了,其實都沒有什麽的。”俏如花好像是中了魔咒一樣,絲毫不肯說出那幕後的人,這讓梁以蔚非常的頭疼,罷了,俏如花暫時不想說,她也不想勉強,畢竟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了,該是休息的時候了,要是自己不走一直在這裏和他理論這件事情的話,那估計明天亮了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所以,自己還是采取迂迴的戰術。


    “好,我們迴去吧,畢竟天色也不早了。”梁以蔚點點頭道。


    俏如花聽見梁以蔚說要迴去,那心裏別說是有多高興了,立馬就跟著梁以蔚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去。


    月光將這裏照的通亮,茂密的森林裏,一陣陰森的風襲來,就在那黑漆漆的暗地裏,有兩個神秘的身影,其中一個身影修長而健壯,此刻正挺直了脊背,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遠遠走去的梁以蔚和俏如花。眸子裏閃過一絲絲的好奇。


    迴去後,梁以蔚和俏如花各自歸了自己的去處,梁以蔚本來還想著在勾欄院過夜的的但是想起來自己一早上還要給國君複命,因此大半夜的就趕迴了宮裏。


    皇宮裏的那些個守衛的女公公們見了梁以蔚也絲毫的不好奇,隻是很恭敬的給梁以蔚開門。


    然後等梁以蔚的身影離去之後,那守衛的女公公就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看,二王爺今天又是這個點兒才迴宮。”其中一個比較愛八卦的女公公對著對麵正在打盹兒的高個子女公公道。


    那高個子的女公公立馬就狠狠地瞪了一眼瘦的女公公,“閉嘴,二王爺豈是你我可以一輪的,小心此時傳到陛下的耳朵裏,砍了你的腦袋。”


    果然,高個子的公公就是有威力,一下子就將瘦女公公和嚇壞了。


    然而,雖然鎮住了別人的嘴,但是卻鎮不住別人的心,很快,梁以蔚大半夜迴宮的消息還是穿了開來。


    這讓很多男人都不理解,二王爺好好在勾欄院林卿華的哪裏呆著,為什麽大半夜就迴自己去宮裏呢,是兩個人吵架了?不可能啊,林卿華一個地下的伶人,怎麽和任何高貴的二王爺想比呢?


    難道……既然第一種可能被排除了,那就隻有是梁以蔚和林卿華隻見肯定有一個人是不行的,晚上歡樂的時候突然到了一半就不能繼續了。


    這件要命的輿論被穿開後,民間霎時有了兩個版本,一眾女人們都堅持是梁以蔚不行,但是一眾男人都以為是林卿華不行,很多家庭的女子和丈夫都曾經為了這個事情爭吵的不可開交,甚至會導致一些家丁的戰爭什麽的。


    不過這在梁以蔚的耳朵裏已經像是過家家那樣普通了,反正大家愛怎麽這麽說,她管不著,最長在人家的臉上的。


    迴到自己的寢宮,梁以蔚倒下床就直接睡了去,沒有洗澡,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褪去,現在已經快要接近白天了,自己這一天可真是夠折騰的。


    第十章來鬧事?找死!


    又是和假的月雙飛打架,又是和應付林卿華和俏如花,哎。不過想起來,那個邪魅的男人為什麽要冒充月雙飛呢,還有一點,自己當時隻是著急,並沒有多想的,那個心痛的琴聲,到底是誰彈奏的呢,難不成還是那個黑衣服的男人的。


    想起來黑衣服的男人,梁以蔚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傳上來,真是的,自己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男人調戲,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早就將他按在地上狠狠蹂躪了。


    不過想來,那個男人一身貴氣,說話還是那麽的桀驁不馴,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的,難不成真的是什麽國家的重要人員?


    哎,不管了,現在什麽都頂不上自己的一頓美容覺。


    讓那些個煩人的事情都見鬼去吧,她要去見周公了。


    這一夜,梁以蔚睡得無比香甜。


    可是,她怎麽感覺自己到底這一覺有點漫長,甚至自己還感覺有點長睡不醒的感覺,像是夢魘,又像是在一個奇異的過度有的那個,似乎靈魂和軀體都不能迴到一個地方似的。


    大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是糾結了一個世紀,那種難受,非常人可以忍受,那是心髒幾乎都要窒息的感覺。


    冷,窒息的冷,徹底的寒意自頭到腳,幾乎要凍結她的靈魂。


    困乏的眸子微微睜開,刺眼的光線驟然進入眼簾。


    睜開眼,一張放大的少女的臉映入眼簾,少女大約十六歲左右,但她那雙眸子裏的陰狠與她的年齡有點相悖。


    少女見梁以蔚醒來,得意的小臉上掛著高傲的笑,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梁以蔚,然後素手一揚。


    那層單薄的裹在梁以蔚身上的薄紗被她無情的掀去,霎時,刺骨的寒風嗖嗖的鑽進梁以蔚的身體。


    梁以蔚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見自己現在隻著了一個朱紅的肚兜,霎時臉色都鐵青了,抬起頭,雙眸裏是少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冰冷:“你是是誰?要幹什麽?!”


    梁以蔚的餘光徹底將這個屋子的風景掃看一下,古色古香的屋子裏,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八仙桌,蓮花帳。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啊,為什麽會有這個女人?


    難道自己昨夜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藥嗎?怎麽現在自己會感覺這麽累呢?


    “幹什麽?哼哼!”少女本美麗的小臉浮上猙獰的笑,她輕輕的將梁以蔚的衣服扔在地上,不緊不慢的道,“我要幹什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少女竟不知道哪裏來的鞭子。


    梁以蔚見了眸底一縮,好一個蛇蠍美人兒。二話不說,嬌小的身子一個飛轉,嗖的一下,如鬼魅般的閃過少女的眼前,僅僅是一秒的時間,快的少女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空氣中揚起一陣極冷的風,少女隻感覺眼前一花,然待她再次睜大眼睛看見眼前的景致時,她竟驚愕的說不出話。


    夕陽西下,光線透過窗子洋洋灑灑的打在梁以蔚姣好的側臉上,眸若清泉澄澈可見,那嬌唇如櫻,紅潤無比。墨發三千,自然的飄飛在她雪白的頸間,竟是那般美麗若動人。


    她還是那樣的傾國傾城,美的叫人直想毀了她。


    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眸,那雙眼睛就像是沾滿了靈氣,顧盼生輝之間,一股狠戾的氣息不斷的自內向外散發著。那種威壓,簡直和她平時的廢柴摸樣全完不搭。


    “你……”,少女顫顫巍巍的手指著梁以蔚不可思議的向後倒退著,太可怕了,她是怎麽到自己麵前並且將衣服穿上的,這個草包一向是柔柔弱弱的,今天怎麽看著有點不一樣,“你是怎麽到我麵前的?”


    迴應她的,是梁以蔚淡定的笑,那笑,俯瞰蒼生,從容無比,話語卻是帶著窒息的冷,“為什麽要害我,還有,你怎麽會來我的寢宮,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是死罪嗎?”


    梁以蔚看看少女身上說的衣著,那精致的衣裳,以及她那美麗的發釵,處處都透露著天生的貴氣,一點兒也不像是平常的百姓家。


    “為什麽,你還真是會裝傻。”梁以蔚周身的氣場實在是有些可怕,不過少女忽然想起梁以蔚之前的草包模樣,她不過就是一個琴棋書畫,靈力無力全無的廢柴嗎,自己怕什麽。


    想到這裏,少女頓時來了自信,連說話都有了底氣,“梁以蔚,你現在口氣倒是大了,你算是個什麽東……”


    誰料,不等少女說完,梁以蔚的巴掌就接踵而至了。


    “啪啪。”的兩聲狠戾的耳光朝著少女招唿過去,頓時少女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紅紅的五指印。


    被打了?還是被梁以蔚這個草包打?這叫她少女怎麽能忍!


    哼,跟她玩兒狠,她這次就叫她知道一下什麽是要死的節奏。想和她奪寵鍾慶書,她梁以蔚簡直是蹬鼻子上臉,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陣窒息的風襲來,少女的長鞭便朝著梁以蔚的臉唿嘯而來,殺氣森森,轉眼而至。


    “廢物,竟敢打我,我叫你的你容顏盡毀。看你還怎麽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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